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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9|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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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忱推开车门下车,别墅在南城区富人区,落在南城区中央的位置。

但还是冷,虞忱把风衣拢了拢,看见管家手臂上搭了一件外套,看上去很厚。

“小姐。”管家展开了衣服要披在她身上,虞忱弯了弯唇,伸手过去让他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接受了他的好意。

可也用不了几步,管家又伸手替她脱了下来,等会儿要送去干洗。

虞忱在门庭就能感受到整栋房子的温暖,她进去路过餐厅到客厅,沙发上两边分别坐着金默和虞祢安,两人中间隔的距离不算很远,但也说不上亲近。

见着虞忱,虞祢安眼睛亮了起来,“小枕头,来,坐爸爸这边。”

虞忱扬起笑,看了眼边上坐着懒散手支着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的金默,走过去坐在两人中间,“您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巡回画展开完就回来了。”虞祢安抢在金默前面说,有点幽怨看着虞忱,“你都才来看爸爸一次画展。”

说完他偏头透过虞忱看向边上戴着金丝眼镜的金默,金默注意到他的视线,挑挑眉也看过来,唇边勾了勾笑意。

虞祢安又着急挪开了视线,有点期待看着虞忱,希望能听见她说出什么哄人的话。

“那是因为美好的事物总是要短暂的出现,才能让人流连忘返。”虞忱笑了笑,“父亲的画是艺术品。”

虞祢安被她哄得开心了,也不再缠着她,虞忱朝金默点了点头,金默颔首,看着她走进了电梯。

看见电梯楼层在变化,她才转又俯身靠近虞祢安,虞祢安紧张看了眼电梯楼层,停在了三楼,才放下心,伸手推了推金默肩膀,“你干什么?”

“嗯?”金默挑眉,伸手勾了勾他的衬衫,看见锁骨上不久前印上去的痕迹,“不可以?”

“别现在。”虞祢安头偏了偏,躲了躲她有点炙热的视线。

金默收了手,手肘撑着沙发,另一只手朝他两腿之间探,头凑过去,嘴唇蹭蹭他的脸颊。

“小枕头已经走了,现在是我们的时间。”金默压倒虞祢安,虞祢安也没在继续推拒,喘着气慢慢靠倒在沙发扶手上。

虞忱上楼换了鞋,走回到浴室放着热水,打算洗澡。

看着腾起热气快要占满整个浴室,她歪了歪头笑了笑,是觉得她像傻子吗?

凑他们这么近,她又不是Beta,空气里的信息素交缠的味道那么明显,是怕她不知道吗?

真恶心。

虞忱手指捻了捻,又放开,转身离开浴室进了卧室找了内衣裤,抱着衣服,才又重新进了浴室,朝里扔了个泡泡球,看它慢慢化开,才悠哉悠哉脱了衣服躺进去。

下午吃饭,她换了一身黑色带蕾丝的及膝裙下楼,金默已经坐在主位上,虞祢安不见踪影。

金默抬眸看她,弯了弯唇,用银叉敲了敲高脚杯,周围忙着上菜的佣人很快退了下去,金默把耳边头发用手指勾到耳后,“怎么不见你带那个Omega回来呢?”

虞忱把白色餐巾搭在了膝盖上,也抬起头笑,“因为人家也要回家过节。”

金默不可否置点点头,又用银叉敲敲高脚杯,那些佣人又很快回来忙碌着把菜端上桌。

菜快要上齐才见着虞祢安换了件半高领的亚麻色衬衫,活动活动脖子,坐在金默的右下位,和虞忱面对面。

虞忱朝他笑了笑,礼貌叫了一声父亲,眼神没有乱飘,随即垂眸拿起勺子喝着鲑鱼汤。

虞祢安有些心虚看着虞忱发顶,见她实在没有探究的意思才放心拿了一小块法棍朝上面抹黄油。

金默像是觉得有意思,端着高脚杯挑着眉在笑。

管家看着菜全部上齐,让人全部下去,自己留下给这奇怪的一家三口倒酒。

在勉强和谐的气氛下吃完晚饭,金默叫了声擦嘴完准备离开的虞忱,虞忱放下餐巾看过去,“母亲有什么事吗?”

“中秋我和你父亲要去边城看看你爷爷,你要一起去吗?”

“当然。”虞忱说。

金默点了点头,吩咐管家帮她收拾好行李过去。

虞忱看了眼边上坐着的虞祢安,不知道低着头拿着手机在干嘛,反正脸色是很好的,她挪开视线,“那我先上楼了,母亲,父亲。”

“去吧。”金默没说什么,虞祢安抽空说了一句。

虞忱弯了弯唇,转身进了电梯。

她觉得有点无趣,整个家里都很闷,让她喘不过气,可她应该早就习惯才是,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是她二十三年岁月里待的时间最长久的地方,可她只想逃。

虞忱站在门口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好了。

只是,这个时候,真的很想闻羡清。

虞忱身上裙子没有口袋,手机被睡觉的时候留在了卧室床头柜上,她走进去一看,没什么太多的消息,而置顶更是一条都没有。

没有到达目的的话,更别说关心她有没有安全到家的话了。

虞忱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的弯唇,这人真的很小气,总要自己先说话,才能得到她一两句更像是敷衍的回应。

可今晚虞忱不想听她敷衍,于是虞忱更干脆给她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闻羡清直接被车送到了萧蔚郡住的私人医院,她妈妈看上去脸色比起前些年要好上很多,就像她们分别不止几个月,像是很多年。

虞忱聘用的护工还是原来那个,好像是姓卫,笑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医院里夏天很凉快,冬天就很暖和,气候不适宜得就像是在另一个半球。

萧蔚郡见了她,很高兴的在床上坐起来,闻羡清脱了外套,把外套搭在床边的椅背上,里面是件白色的高领打底衫,她挨着妈妈坐下。

“我们忧忧瘦了。”萧蔚郡像是每个母亲在见到孩子的第一句话,感叹着说闻羡清瘦了。

闻羡清伸手把萧蔚郡小腹前的杯子掖了掖,弯了弯眉眼,“没有,剧组里其实吃得很好。”

萧蔚郡不赞同的皱皱眉,“那也没有自己家里的这么好。”

闻羡清只是笑,没有反驳以前其实她们母女偶尔的只能喝粥,钱都用去买药和交房租。

萧蔚郡也像是想起了那些生活,她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在一边小厨房里洗水果的小卫,她凑近闻羡清耳朵,“怎么就你一个?”

“那不然还有谁呢?妈妈?”闻羡清有点无奈。

可看萧蔚郡的表情并不是就想这样算了的,她又偷偷瞥了眼厨房里的小卫,“你还没有拿下人家小虞啊?”

闻羡清怔愣了一瞬,很快恢复了平常,“我去帮卫姐一起弄。”

萧蔚郡恨铁不成钢在她身后啧了一声。

中午她就待在萧蔚郡这里吃的饭,病房里只有一张床留给了小卫,她要住只能打车或者是坐公交回福康街的家里。

可这么久没人住,也没人打理,肯定都是灰,闻羡清揉了揉眉眼,打算就在附近订间酒店住就好。

她拖着行李出去,小卫想送送她,被她制止了,让她留下来照看妈妈。

然而私人医院附近的酒店都不太便宜,但好在之前打官司,房东一家把之前她预支的房租又退了回来,她手上不算拮据,于是开了个大床房。

在拿出手机付钱的时候,闻羡清才终于像是得了一点空闲状似不经意看了眼聊天记录,什么都没有。

闻羡清皱眉,不太敢置信又看了看时间,快到下午四点,是虞忱的午休时间。

那还好,并不是不想联系她,是睡着了。

然而等到她睡完了午觉,快到五点,也没能见到虞忱发过来的消息。

闻羡清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痛,她皱眉伸手揉了揉,拿上了手机去了医院,医院里面伙食很好,荤素搭配也有专门的营养师。

小卫帮忙去食堂给闻羡清带了一份,她自己却没什么心思放在饭桌上。

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往嘴里送,她分明知道的,虞忱是回家过节,可脑子里总能有那夜虞忱和她那个朋友躲在村口黑暗里聊天的画面。

她没法不在乎。

虞忱不联系她这件事。

吃完饭后闻羡清不好再让小卫去给她扔垃圾,于是收拾了一下拎着垃圾袋出门了。

出到外面才觉得很冷,她手被冻得僵直,瑟缩着到外面,回来路上看见街边有卖烤红薯,她买了三个回来。

回来看见床上妈妈拿着她的手机好像在和对面说话。

接电话的不是闻羡清而是她妈妈,虞忱短暂的错愕后,立刻把喉咙里想要的言辞全部咽了下去,扬起笑,“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萧蔚郡看见虞忱表情有些惊讶,今早闻羡清的不乐意在她眼里全变成了害羞。

两个人聊了起来,萧蔚郡是很高兴的,虞忱嘴很甜,说出口的话总能让人觉得舒服。

虞忱却有些心不在焉,想知道什么时候闻羡清才能回来,她想见见她。

闻羡清站在门口,有点愣,听着声音像是虞忱?

“忧忧回来了?快过来和小虞说话。”萧蔚郡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闻羡清,头躲开摄像头朝她挤挤眼睛。

虞忱在电话一端挑了挑眉,忧忧?是羡清的小名吗?好可爱。

闻羡清躲开了视线,先去了厨房,洗了洗手。

萧蔚郡有些尴尬地解释,“忧忧刚去楼下丢了垃圾,现在去洗手。”

“没关系的阿姨。”虞忱善解人意,温和笑了笑继续和萧蔚郡聊着闲话,手指搭在腿上缓慢敲动。

闻羡清觉得自己整个人有些烫,哪怕是用上了最凉的冷水反复冲洗了好几回手也没能降低一点温度,连带着后颈的腺体都在发烫,信息素着急要透过薄薄的抑制贴释放出最纯粹的威士忌。

也是,她这个月发情期还没有来。

闻羡清模模糊糊在想,抖了抖手上的水珠,终于走了出去,从萧蔚郡手上接过了手机。

“羡清。”虞忱轻快的弯起眉眼,仿佛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心情就变得很好,像风一样,那么飘飘乎乎的。

闻羡清瞥了眼边上一直看她的妈妈,咳嗽了一声,朝着一边小客厅走了过去,回头看见萧蔚郡坐在床上生气。

“干什么?”闻羡清皱了皱眉,面上很严肃的表情,手指却在手机后背掐着手机壳。

“忧忧?是哪个忧?忧愁的忧吗?”虞忱是很会说话的那类人,可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就丧失了这样的说话技巧。

闻羡清却知道她是在坏心眼逗自己,可依旧不影响她为此脸红,“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可是阿姨都能叫,我也想。”虞忱有点委屈。

闻羡清一眼看破她装模作样,神色淡淡:“因为那是我妈妈。”

“好吧。”可也没答应说不这么叫她。

两个人安静地看了对方一会儿,虞忱看了眼时间,不算早了,闻羡清应该也快要到休息的时间了,她才又旧事重提,“忧忧的忧,是忧愁的忧吗?”

闻羡清看着她,没有作声。

于是虞忱就认为她是默认了,虞忱在手机里看不见萧蔚郡,放心一点,挺直的脊背微微塌了下去,整个人靠在了沙发边上,“这个名字不太好,太苦了,我们羡清应该要叫甜甜才好。”

闻羡清皱眉,听上去就觉得这个名字很腻。

虞忱说着自己就笑开了,“这样的话,羡清每天的生活都是甜的,像糖一样。”说完她打了一个哈欠,“好了,时间不早,羡清快去睡觉吧。”

“嗯。”闻羡清其实还不怎么困,只是见虞忱打了哈欠,于是她也隔着屏幕感觉到了困。

只是挂电话实在有些舍不得,她还想问问虞忱,中秋打算怎么过。

虞忱那边出现了声音,是个男声听上去有些苍老,在叫她小姐,说去边城的行李收拾好了。

虞忱重新挺直了腰背,说了声谢谢,男声回了一句就不见了声音。

“你要去边城?”闻羡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是啊,我要去那边看看爷爷。”虞忱弯了弯眉眼,觉得实在是困了,“羡清,晚安。”

“嗯。”闻羡清没能说出那句晚安,就先给挂了。

看来缘分是不打算让她们一起过节的。

第二天一早,虞忱在管家来敲她房门前就起了床,跟着金默和虞祢安一起上了车,七座的商务车,坐这么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金默一个人坐在前面,虞祢安有点困顿挨着虞忱补觉。

“你没去关注过那个Omega的Alpha母亲吗?”金默一开口,前排的司机就升起了隔音挡板,她低头转了转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虞忱看了眼睡得迷迷糊糊的虞祢安,抬起头,笑了笑,有点无所谓,“她什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母亲?”

金默透过后视镜和她对视一眼,轻笑了一声,“可是她好像对你印象很深啊,说要把女儿送给你,你就会放她走了。”

“她女儿可不是她送的,是我自己找的。”虞忱说,“所以她还是和我没关系。”

“那就好。”金默点头,“她毒瘾是你让人给她戒的?”

靠着虞忱的虞祢安动了动,盖着的被子往下掉,虞忱伸手抓起来重新盖他身上,一边说,“是,不然会被客人嫌脏。”

“嗯,做得好。”金默又点了下头,没继续说话。

虞忱抬头去看她,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休息。

其实还是应当抽空去看看闻芩才对,不然万一一不小心她逃脱出来了,可怎么办呢?

虞忱手指搭在膝盖上缓缓敲动,要死了她那颗可以逃出来的心,才好啊。

一家三口上了私人飞机,虞祢安看了两眼,躺倒在座位上戴上眼罩继续睡。

一点都不关心今天要去他父亲的家里。

到了边城,虞忱爷爷让人开车过来接他们,金默整了整黑色的大衣领口,上了车,虞忱和虞祢安两个人跟在她身后。

比起金宅,虞府更像是一个庄园,门口接人的老管家脸上皱纹很深,金默冲着老管家颔首,老管家看了看虞祢安又看了看虞忱,脸上皱纹更深。

“快进去吧,外面冷。”佣人帮他们把行李搬进去,三个人走过宽敞的院子才走到第一栋楼前,虞祢安看了眼,“今年大姐和姐夫没回来?”

“大小姐忙呢。”老管家解释,虞祢安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走了会儿功夫才到中间的那栋建筑,典型的中式庭院,门都是厚实的红木,用了屏风隔断。

“父亲在家吗?”金默开口。

“老爷听说小枕头要来,今早没出门。”老管家慈祥看了眼一直乖巧跟在金默身后的虞忱。

虞忱有些受宠若惊,朝老管家笑,“正好我朋友从国外帮我买了字画回来,麻烦管家爷爷去取给爷爷。”

“没事,待会儿我亲自去取。”老管家并不介意。

虞忱是虞家的第一个外孙,虽然是外孙却是虞家老爷子在孙辈最喜欢的那个,不跟金默姓,反而姓了虞。

可她从小乖巧听话,功课和字画鉴赏总能拿第一,没人不喜欢聪颖的孩子。

严厉一辈子的虞老爷子,也没法不疼爱她。

金默挑了挑眉,微微偏头看了眼像是有些吃醋的虞祢安,嘱咐虞忱,“你先去书房看看你爷爷,再回房间。”

“好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来更一点,最近还在忙着背书,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好好全部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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