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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观女诫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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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屋了,小春就先去洗漱吧。”李清寒也走了回去,小春分开挡在眼前的手指,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李清寒离开了小跑着回屋。

李清寒略显疲惫,她坐在桌前,闭着眼睛揉着额间,“她怎么能哭这么长时间呢?难道眼睛不会疼吗?”

峥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谁知道呢,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试着也哭这么长时间,不过我们暂且把这件事搁置一边。”

“沈唯月,给我施个清洁术吧。”

李清寒这才看向他,看到他身上一缕一缕略显凌乱的毛,大笑出声,“你这新造型挺好看啊,干脆就维持这副模样吧。”

“是小春把我弄成这样的,而小春又是你的人,你有责任给我弄干净。”峥珺着急地说。

李清寒挥挥手一个水镜挡在他面前,她单手托着下巴说,“你可得好好看看你如今的这副模样。”

峥珺木着脸看着了水镜里的自己,一言不发,李清寒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现后说道:“行了,我这就给你弄干净。”

丝丝灵力从她指尖而出,不过顷刻间,峥珺身上的毛发就变得蓬松干净,他侧过身好好地看了看身上的毛发,确定每一根都干净了,他走到了软垫上,躺了下去。

“沈唯月,有的时候你这人真的蛮让人无话可说的。”峥珺突然说道。

李清寒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说道:“你大多时候都挺让人无话可说的。”

峥珺自知说不过她,只冷哼一声闭上眼睛。

闲着也是闲着,李清寒勾勾手女诫飞入她手。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

看到下面的话,李清寒念出了声:“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于今四十余载矣。”

‘十四就嫁人了?是我眼睛出问题了还是写错?不行,我再看看。’李清寒把书扣在桌面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把书拿起。

战战兢兢,常惧绌辱……

男能自谋矣,吾不复以为忧也。但伤诸女方当适人……

间作《女诫》七章,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去矣,其勖勉之!

峥珺本以为李清寒看完这些东西后会骂人,但没想到她把这段话看完后竟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他看了李清寒好几眼,李清寒始终一动不动的看着女诫,似乎是在反复品读,因为他没看到李清寒翻到下一页。

‘竟然是女子写的,她觉得这些会对女子有帮助,她……’李清寒不知应该作何感想,她还没往下看后面写的是什么她还不清楚,但前面的这些话字字句句都表明了这是她对其她女子的帮助。

尤其是最后面的那几句话,‘庶有补益,裨助汝身’,但愿对你们有所帮助……

她往下翻去,不再细细地看,只看了大致的内容。

卑弱第一

夫妇第二

谨慎第三

妇行第四

专心第五

曲从第六

叔妹第七(请看作话。)

这七篇看完再回忆前面所写的话,这是帮助还是枷锁,李清寒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了。

这七道枷锁她缠在了其她女子的身上,她也缠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她自己清楚这一点吗?应该是不清楚的。

或许是因为顾希那日对她说的‘你我同是女子’,也或许是因为她本来也该是被这枷锁缠绕的人。

她其实还不算理解顾希说的那句‘你我同是女子’,在刚听到那句话时,她被震住了,心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是震撼,是茫然,是不理解。

如果她是以李清寒的身份站在顾希的面前,顾希是对一个强大的修士说这句话的话,她是绝不会有那样的感觉的。

顾希是对病弱、身不由己、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沈唯月说的,不管她是否有其他目的,这句话是否出自真心,都照样给李清寒带来了不可磨灭、无法忘怀的感受。

那番感受是李清寒待到来日成仙得道也无法忘记的。

她沉默着把书放下,她知道她没办法再像过客一样从她们的悲哀中路过,没办法轻飘飘地离开这奉京,因果缠绕,谁又能完好脱身?

今日的改变,在她踏入奉京的时候就已注定。

万千因果,如何斩断?命中之劫,怎能安度?

李清寒这才明白难解除的并不是婚约。

不过她可是李清寒,数次死里逃生,敢与天争、敢与天斗的李清寒。

命劫也好,因果也罢,李清寒心中无惧。

她拿起书轻轻一扔,书落到原位上,峥珺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见她站了起来,他也立马站了起来,不料李清寒只是伸了个懒腰,活动身体。

小春就是在这时候带着红肿的眼眶走了进来。

李清寒、峥珺同时朝着她看了过去,她低着头,不敢抬起头。

李清寒不想提起她哭的事,便问道:“要吃饭吗?还是再休息一会儿?”

“我这就去取饭。”小春立马说道,她刚一转头却看到了过来送饭的人。

那人面不改色地把食盒放到桌子上,在得到李清寒的示意后又淡定地走了出去。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李清寒和小春同时把手伸到了食盒盖上,两个人又同时缩手。

峥珺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就静静地看着她们。

“小姐,我来吧。”小春开口说道。

李清寒:“啊,嗯好。”

饭都吃了一半了,两个人始终都没有说话,不见往日的轻松欢言。

李清寒把筷子放置一边,刚要开口说话,外面一阵吵闹声响起,她依稀听到有人喊着三少爷,还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她起身走了出去,沈知维正好也走进院内,他在身边还围着一堆下人。

他黑着脸,看到李清寒后,仍是强撑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咬着牙吐出六字,“唯月姐,跟我走。”

李清寒望着他说:“小春你去把碗筷送回去,别跟着我。”语气不容拒绝。

她下了台阶走出檐下,走到他身边,“走吧,三弟。”

沈知维目光阴沉,他瞪了一眼身边的下人转过身,走了两步后,他随便逮了个下人踹了一脚,怒吼道,“还不快点走!”

李清寒看了一眼跪到一边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奴仆,淡淡道:“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你心情一不好就往身边的人身上撒气?父亲他们就是这么教你的?沈知维。”

沈知维不敢和她呛声,却也不愿朝她低头,他的语气生硬,“父亲早朝过后被陛下留了一会儿,等回来了就把我二哥拽进了祠堂,说要家法处罚。”

“我二哥身边的仆人把昨晚发生的事跟我说了,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父亲对我们很是严格,更何况这一回还动了怒,要是真是受了处罚的话,二哥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个七天。”

李清寒有些意外,‘这便宜父亲居然真的要处罚他,让我好好想想,等下是解围呢,还是顺势看热闹呢。’

想归想,她还是得做表面功夫的。

“我不是跟他说让人来找我吗?”她蹙着眉,面上尽是忧虑。

反正沈济淮不在这,沈知维就想说什么说什么了,“哼,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在他眼里面子比天大。”

“要不是我在出去时遇到了他身边的人的话,我这时候都不能知道这件事。”

李清寒道:“也就是说你知道的时候,济淮已经随父亲去祠堂了,那我们快些走。”

话是这样说的,但她依旧不远不近地跟在沈知维的身后,毕竟她现在是本就体弱,昨晚还受到了惊吓的沈唯月,要是走得快了就不符合这个伪装了。

沈知维大步往前走着,还得顾及着李清寒,他刚想说,我扛你过去,沈亦璟在另一条路上拐了进来,和他们撞上了面。

看样子他也是要去祠堂的。

他刚要朝着李清寒问好,沈知维就说:“大哥,都这时候了,你就别顾那些虚礼,再迟一会儿,二哥屁股就开花了。”

“休得胡言,”沈亦璟道:“要是让父亲听到你这样说,你也得去祠堂了。”

“父亲这时候又顾不上我,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大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一顿,看了一眼李清寒,“她也不说,那父亲就不会知道的。”

沈亦璟瞪了他一眼,“唯月姐,他一直这样跟家人说话的时候,嘴上没个把门的,有什么说什么,你别和他计较,要是他说的话实在难听就告诉父亲,让父亲罚他。”

“大哥!”沈知维喊道。

“闭嘴。”沈亦璟扭头看着他说。

李清寒笑道:“你们兄弟三人的关系还真是好。”

沈知维面露嫌弃,“呵,你还真是眼拙,我和他们二人的关系一点都不好,要是没有他们两个压着的话……”

“咳。”沈亦璟只是轻咳一声,沈知维就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沈知维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阴沉了,李清寒为了憋笑低下了头,连做两个深呼吸才勉强把笑憋了回去。

等到了祠堂,李清寒就看到两眼婆娑死死地拽着沈伯韬衣袖的崔曼兮。

还有在一边给沈济淮求情的沈初,她看到他们三人来了,眼睛一亮,又快速把情绪调整回去,对着沈父说道,“父亲,你瞧,大哥,大姐姐他们也来了,听听他们对此事的看法如何?别急着罚二哥。”

再转头一看,沈济淮直着腰板,跪在地上,还有几粒碎发黏在脸上,衣服有些凌乱,有着丝丝血迹渗出,握紧的双手也正滴着血,看起来狼狈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显然上面的引用内容出自《女诫》,其实在之前呢,我一直觉得帮着男性压迫女性的一些人都是愚蠢的,然后今天因为剧情需要就翻看了一下女诫,心情复杂吧,我无法辨别写它的人,是因为她觉得这样就是帮助其她女性,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

《女诫》离我们这个时代真的很遥远,她到底是在何种心情下何种生活下创作了这些我不清楚,就算专家一再研究,但时间带来的鸿沟是很难跨越的

在社会背景下,在当时的生活条件下,所有的女性都是受害者,不管她们以后会不会教其她女性所谓的规矩,但她们依旧是受害者

写这篇小说,在查阅资料的时候让我思考了许多许多,我真的很感谢这篇小说,几乎每一次会写到这种剧情的时候,我的思想上都会进步一点

最后我把《女诫》的译文给大家放到这里,大家可以看一看,思考一下

然后它的创作者大家也可以去搜索看一看,叫做班昭字惠班,又名姬,是我国的第一位女历史家

在下愚昧,接受能力不灵敏,之所以能得到先夫的宠爱,是依赖于母亲、师傅的教育训授。从十四岁时嫁入曹家,到现今已有四十多年了。战战兢兢,时常害怕有什么做得不足的地方而被婆家赶出门,并且使自己的父母为此增添羞辱,使家里家外增添忧患。早晚劳苦,辛勤而不求功劳,我的品性粗心顽劣,哪懂得教导之方,常害怕孩子们不争气,辱没了家族的名声。圣恩宏大,大量的金银,华贵的服饰赏赐于我,实非在下所希望得到的。家里的男孩能自食其力,我不再为之忧虑。但是家中的女孩子们正当是到了该出嫁的时候,而没有受过好的教诲的影响,不懂得妇女的礼仪,恐怕会令未来的夫家失面子,辱没了宗族。我现在身患疾病,性命无常,想想你们这些女孩子,每每因此令我发愁。闲暇时作《女诫》七章,愿女孩子们各自抄写一遍,但愿对你们有所帮助。唉,我将离去,你们勉励吧!

【这是文中出现的第一段,描写的最多的一段,翻译我是在网上搜索,每个人都会有的一个软件上,至于会不会有一些错误的地方,我也不太清楚,大家可以自行去搜索一下】

卑弱第一。古时,女孩子出生多月后,就让她躺在床下,将织布用的纺锤作为玩具,并将生女之事斋告宗庙。睡在床下,以表明她的卑弱,地位低下。给她瓦砖,以表明女子应当亲自劳作不辞辛苦,斋告先祖,以表明她要准备酒食帮夫君祭祀。三者都是女人的寻常道理,礼法的经典教训。谦虚忍让,待人恭敬。好事先人后己。做了善事不声张,做了错事不推脱。忍辱负重,常表现出畏惧。这就是所谓的谦卑对待他人。晚睡早起劳作,不嫌早晚劳苦。亲自操持料理家务,不挑剔劳作的繁重或简易,做事有始有终,这些都是勤劳的表现。面容端庄品行端正,以服事夫君,清静自重。不喜好嬉笑玩闹,备以洁净的酒食,用以祭祀祖宗。这是所谓的祭祀啊。如果这三条都具备,却还忧虑好名声不传扬,身上背负别人的误解和屈辱,这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如果这三条都没有做到,哪里还有什么好名声。

夫妇第二。夫妇之道,有阴阳参配的道理,通达于天地万物神明之间,包含了天地间的大义,人伦的大节。这就是为何《礼记》注重男女之间的关系,《诗经》编著《关雎》的道理了。由这些言论看来,不能不重视。丈夫要是没有贤德品行,则无法驾驭领导妻子,妻子要是不贤惠,则无法事奉丈夫。丈夫驾驭不了妻子,就失去了威严,妻子事奉不了丈夫,就失去了道义。刚才所说的这两件事,它的作用是一样的。观察现在的君子,只知妻子妇女不可以不驾驭,威仪不可以不整顿,所以注重男子的教育。殊不知丈夫是主人何以不侍奉。礼和义不可以不存在啊。但光教育男的不教育女的,不也是掩盖彼此的礼数吗?《礼记》八岁开始教的书,十五岁学成。不可以只依据这些为准则!

敬慎第三。阴阳不同性,阳以刚为德,而阴以柔为用。男女品行相异。男子以刚强为贵,女子以柔弱为美。所以谚语说:“生男如狼,还害怕他懦弱;生女如鼠,还害怕她像老虎般凶猛。”然而修身不过一个敬字,而避强不过一个顺字,以敬来修身,以顺来避强,女子的敬、顺之道,这是妇人的大礼。那么敬不是别的,敬是一种持久恭敬的态度。顺不是别的,是宽和、宽裕。持久,就是知足;宽裕,就是要谦恭。夫妇之间过于亲密,终生不分离,在室内周旋,这样时间长了,容易产生轻薄怠慢。这样的事一发生,言语就会过分了,放纵恣肆就会产生侮辱丈夫的想法,这是因为不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啊!事有曲直,言有是非,直的不可能不争论,曲的不可能不辩驳,争论辩驳一产生,就会有愤怒。这是因为不知道恭顺、地位低下的原因啊!侮辱丈夫不节制,就会紧接著有谴责呵斥,愤怒的情绪不停止,就会有鞭打杖击。作为夫妻本应以礼义相互亲善和睦,以恩爱相互亲密合作。鞭打杖击,哪里有什么礼义存在;谴责呵斥,哪里有恩爱存在。礼义恩爱都没有了,夫妻也就要分离了。

妇行第四。女子有四行,一是妇德,二是妇言,三是妇容,四是妇功。那么妇德,不一定要聪明绝顶;妇言不一定要伶牙俐齿;妇容不一定要打扮得鲜艳美丽;妇功不一定要技艺精巧过人。娴静贞节,能谨守节操,有羞耻之心,举止言行都有规矩,这就是妇德。言辞和内容都要有所选择,不说恶劣粗俗的语言。说话选择时机而说,以免引起他人的反感。污秽肮脏的衣服,及时地清洗干净,把衣服晾晒得整齐。按时洗澡沐浴,身体保持干净,不存污垢,着装打扮得体,这是所谓的妇容。专心纺纱织布,不喜欢嬉笑打闹,能做好可口的酒菜,用来招待宾客,这是妇功。此四项,是女人的大德,而不能缺少的啊。然而只要有心,做起来还是很简单的。古人说:“仁远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专心第五。《礼记》说,男子有再娶的道理,女子没有适二夫的道理。所以说,丈夫是妻子的天。天是无法逃离的,所以丈夫也是不能离开的。你的行为要是违背神祇,上天就会惩罚你。你的礼义没有做到,丈夫就会怠慢你。所以《女宪》说:“得意一人,是谓永毕;失意一人,是谓永讫。”要得到丈夫发自内心的尊重与信赖,妻子莫过于专心正色。守礼义,存纯洁,耳朵不听不该听到的言语,目不邪视,出门不能打扮得很妖艳,在家不能穿得太随便。不和品行不好的人来往,不要只看重门第。这就是所谓的专心正色了。如果行为举止轻浮,目光和神情游移不定。在家披头散发,出门就浓妆艳抹,说不恰当的话,看不该看的事物。这就是所谓的不能专心正色。

曲从第六。说“得意一人,是谓永毕;失意一人,是谓永讫。”这是想要人安定心志,专一不二的言论啊。公婆的心是不可以失掉的。事物有因为恩惠而自我离弃的,也有因为道义而自我毁坏的。丈夫对你虽然怜爱,可公婆却不一定喜欢你,这就是所谓的因道义而对夫妻关系的深重伤害。但公婆的心意就是如此,你奈何不了,所以只能选择逆来顺受。婆婆不说你的好,你最好听从;婆婆说你的不好,你更要顺着,千万不要争辩对错,争强好胜。这就是曲从。所以《女宪》说:“妇如影响,焉不可赏!”

叔妹第七。妇女能得到丈夫的钟意,是因为公婆对你的爱,公婆疼爱你,是由于小叔子小姑子对你的喜爱,由此推论,对自己的肯定或否定,推从或诋毁,全在于小叔子小姑子。他们的心丧失了就不可再得到了。都知道小叔子小姑子的心不可丧失,要像亲兄妹一样和睦相处,即使是相处不好也没有办法。自己并非圣人,哪能没有过错!从前颜子贵在有错就改,所以孔子夸他为人能始终如一,更何况女人呢。即使具备了贤惠的品行,敏锐的天赋,就能说不会犯错了吗!所以说家人和气才可以遮掩家丑,外姓、内姓相离则会家丑外扬。这是一定会出现的状况啊。《易经》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丈夫的兄嫂弟妹,虽和自己没有血缘之亲,但却有深厚的亲缘和情义,应该尊重他们。谦虚柔顺的好女子,一定能和婆家的亲人和睦相处。倘若你是个贤淑谦逊之人,就能依靠道义而和好,推从恩义而互施援手,有些许美德就能彰显出来,而一点不好的地方就可以遮掩掉。公婆都称赞你,丈夫更会嘉奖赞美你,这样就会好名声传于邻里之间了,父母也会感到光彩。如果你是个愚蠢的人,当着兄嫂自恃清高,对着小姑子持宠示骄,这样做,哪还有和睦!恩义都没有了,哪还有什么美誉可传!所以说没有了美德,缺点就会显现。婆婆愤怒则丈夫就会憋屈,使自己名誉受损,羞耻、侮辱都归于一身。继续这样,就会给父母增添羞耻,离开就会增添丈夫的负担。这是荣辱的根本,并且是好坏划分的基本点,不能掉以轻心。然而要得到小叔子小姑子的心,最重要的就是要谦顺。“谦”是妇德的根本,“顺”是妇女的行为准则。这两条做好了,就足以家庭和睦。《诗经》说:“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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