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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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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舞娘说她只记得当年吴涛是跟着刘山五一家去京都置办东西了,说是晚上会回来,可到了最后也没回来。

等到那些事情发生后她倒是有些庆幸他们没有回来。

“之后我将那刘山五的儿子疑似杀人一事告诉她,她却说这绝不可能。”赵无名看向刘湘玉,一字一句道:“那刘山五的儿子是个痴儿,只有五岁心智。”

王安权守着东都十年,除了怕当年一事暴露,肯定背后还有人指使,刘湘玉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对赵无名道:“我要救吴涛。”

“可你白天还说,救不了。”

“你想如何救?”

刘湘玉的眼神坚定,仿佛说出来就一定会做到一般。

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很有可能会引出某些藏在暗处的势力,赵无名自三年前便暗中调查此事也未知全貌。

直到他的胞弟查出了龙脉一事,龙脉其实只是一本分散的图纸和名单,其中包括不少军事机密和前朝的人员名单。

赵无名只有将这根刺拔掉才能放心。

除了赵淇风之外便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而朝中已有眼线,为了行事方便,赵无名便常和他的弟弟齐堇这样做。

“今晚劫狱,大祈刑法有言,若犯人有冤未诉可缓刑,官员应当查明。”

“而大祈刑法也并没有说是几品官员,我要趁今晚将他带出来。”

“大祈的法可不是这么用的,虽未明说,但此条律令针对的乃是负责这件事的官员及上级官员。”

赵无名本以为她会有什么更好的法子,笑道:“你的想法总是如此单纯粗暴。”

“县令史掌管县令的言行,须如实记载案件,我已参与其中。”

刘湘玉目光灼灼:“你要帮我,赵公子。”

赵无名打了个哈欠,撑着头又恢复到了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懒懒道:“在下不是帮了玉郎一次了吗,可差点连命都没了呢。”

刘湘玉却突然摸上他的手腕,片刻道:“湘玉观赵兄脉象沉稳,全无虚空败郁之气。”

“你还会医术?”

赵无名挑眉道。

刘湘玉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一张清秀妍丽的脸蛋应是苦大仇深的,浑身也罩了一层灰蒙蒙的沉朽之气。

“幼时跟母亲学过,不过皮毛罢了,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知晓许多皇室之事?”

赵无名从怀里随便掏出一块令牌,“铁骑密探,赵无名。”

“密,密探? ”

这次轮到刘湘玉傻眼了,莫不是在狂骗自己吧,怎么从未听过这名号?

听闻当今圣上有个弟弟岭安王,此人生性懒散,聪明而狡猾。他仗着皇上的宠爱也从未上过朝,甚至鲜少出席国宴,许多大臣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最爱的便是化名游玩,暗中访查些地方官员,随后便写折子参一本。

刘湘玉甚至都做好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岭安王的准备了,结果他却告诉自己是个什么从未听过的铁骑密探?

刘湘玉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但既然对方将这身份抛出来她接着就是了,总而言之,赵无名能说出密探这个身份,那就说明他的职位定然是更上级的。

也有可能真的是什么鬼密探。

莫名其妙的。

“你就这样将真实身份告知于我,就不怕我转头卖了你吗?这铁骑密探想来也是秘事。”

赵无名笑着说:“你觉得呢?论身份地位,我远在你之上,想要杀了你简直是轻而易举。”

玉颜笑面虎,年纪也对的上,跟传闻中的岭安王更像了,他方才还直呼皇上的名讳,齐璟。

刘湘玉更确定这什么密探是假的了,恐怕整个皇室就只有他一个密探。

不论如何,此人都比自己的官职大,信了总比不信的好,介时赵无名的身份总有公开的那一天。

想通了其中弯弯绕绕的刘湘玉觉得这事跟自己没多大关系,甚至自己还能借不少光,她看赵无名的眼神多了几分热切。

她拱手道:“小人此前多有得罪,今晚还望大人相助。”

“你不必如此拘礼,我们还当从前一样相处就行。”

殊不知已经被人错认成岭安王的赵无名有些纳闷,接受良好,总不能信了吧?

刘湘玉倾身过来,离他近了些,说:“湘玉定会替大人保密的。”

赵无名:……?

不是吧,这么蹩脚的谎话,刘湘玉看不出来吗?她不应该缠着自己质问片刻吗,比如说铁骑密探是什么东西。

他看了看手中的令牌,莫非也是装的?

刘湘玉虽被人骗了有些不乐意,但此依照岭安王的行事风格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她将纸笔直接收尽了自己的包里,起身拉了赵无名一把:“我们快去客栈,边走边讲。”

人不大,气性不小,还会见风使舵,没用了就想踹到一边,有用了又想捡回来。

心口不一,谎话连篇,此人着实恶劣。

赵无名搭上她的手,心里再次暗叹,一个男子的手怎得如此小,仿佛自己用点力就要掰断了一样,他抬头看去,喉结也小的很。

虽说是家中长子,但跟那刘四郎比起来更像是老幺。

他半开玩笑道:“从小到大都有不少人说我貌若女子,这样看来玉郎更甚。”

刘湘玉之前也因为身形长相的原因被人玩笑过,但她听到赵无名的话后还是脸色一黑。

她实在不明白这人是怎么一脸骄傲地说出自己貌美这件事的,刘湘玉抽出自己的手,自叹不如道:“单论长相,那还是无名兄更胜一筹,不愧对玉颜二字。”

“这话不假。”赵无名却揽上她的肩,好笑道:“这就生气了?不过是为兄的玩笑罢了,不都让你说回来了吗。”

刘湘玉愈发觉得自己矮,她拂开赵无名,“压得我不长个了。”

赵无名拿出扇子摇了摇,心情大好地跟在刘湘玉身后。

客栈里的桌子都满了,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喝酒的,吃饭的,更多的还是抓两把花生欢快地听着那说书人的故事。

只见那坐在正上方的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说道:“……话说那梅林三怪,虽有恶人之名,可行的却是侠义之事啊!”

底下叫好的一片,但偶尔也掺杂这几声不满。

“这故事都听吐了,能不能换一个啊!”

“就是啊!”

引得听客半是过瘾半是烦闷,刘湘玉站在下面若有所思,冲赵无名道:“无名兄,你先去二楼坐会吧,我与这先生说会话。”

赵无名没有多嘴问,摇着扇子坐在了赵淇风身边,赵淇风看看他又看看刘湘玉,不知道两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如果不是他们此行秘密,又要暗中调查龙脉一事,赵淇风早就耐不住性子砍了这狗官了。

他冲赵无名小声道:“哥,我们要不要暗中帮一下刘湘玉?”

“我方才哄骗她说我们是密探,刘湘玉是个不安分的,她肯定会扯出更多事。”

“我们什么时候有密探了?哥你编瞎话能不能靠点谱,刘湘玉那人狡猾多疑,肯定不会信的。”

“是吗?”赵无名手里剥了几颗瓜子,没一会瓜子壳和肉分别堆成了两座小山,他将瓜子肉放在手心里,说:“可她偏偏装作信了的样子。”

“哈?”

赵淇风不知道赵无名在打什么哑谜,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伸手去够赵无名手里的瓜子,却被他拍了一巴掌,赵淇风有些委屈,一双猫儿眼瞪得滚圆,不可置信道:“三哥!你干嘛打我啊!”

赵无名淡定:“你不能吃,这是给刘湘玉的。”

十年前的西郊命案和东都鬼市这两个谜团,事情的复杂程度牵扯的远不止一个东阳县令,甚至和前朝逆贼有关。

说书先生皱着眉,似乎不想听刘湘玉说什么,可刘湘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依旧笑眯眯地说着什么。

赵无名眼睁睁看着她从包里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了说书先生手里,那先生想了一会又同她说话,罢了将那玉佩收进了怀里。

这场景似曾相识。

赵淇风还因为瓜子的事生闷气,总觉得他哥对刘湘玉太好了。

赵无名老神在在的,说话说一半叫人不上不下的,转头看到了正在写字的挽书,惊叹一声:“你一个小丫鬟竟还会识字。”

挽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骄傲:“丫鬟怎么了,会写字很奇怪吗,当然是我家玉郎教我的啊!”

赵无名再次想到了她那句男女有分,刘湘玉这人真是有趣。

挽书的字是很潇洒飘逸的行书,若说字如其人,赵淇风只觉得这丫头傻得很,脑子也一根筋的很,一点都没有这字的半分通透。

旁边已经摞了好几张纸,赵无名看着挽书的字,道:“是跟玉郎的字很像,那说书先生说的你都记住了?”

“挽书听一遍就记住了。”刘湘玉那边交代了一些事后就过来了,她大喇喇地坐在凳子上,将那些纸张都收进自己缝制的包里,笑道:“好挽书,你讲将刘老伯他们叫下来,一会让小风公子领着你去买糖葫芦。”

赵无名递给她一把瓜子:“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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