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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NEW~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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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这座城市的白天与黑夜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是这个城市的霸主,唯一的皇帝!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以米花为龙兴之地,我很快就会拿下警视厅,凭借着天才的大脑成为新时代的警察の无冕之王、侦探の救世主!等我击败了梦殇组织,黑车之名更将响彻世界。

而我,立于永见财团的波塞冬号甲板上,肩上的外套在狂风中飞舞,嘴角的耐克尽显帝王的威仪,周身透露出无法掩盖的霸气,“I'mthe king of the world!”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狂笑五分钟.gif。

笑声的余波还没散尽,头顶传来细微的声响,我仰起头,正好对上一个探出的金发脑袋。

我看他。

他也看我。

面面相觑,他率先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Hi。”

我嘴角勾起,眼中自动展开扇形图,上面是30%玩味和70%冰寒,“似乎抓到了一只误入的小野猫呢。”

小野猫浑身一震,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像你这样的角色,不用看我也能猜到来历,”我说,“贫民窟出身,靠着偷窃和诈/骗换取钱财养活自己,还接济着一群流浪孤儿,靠着灵敏的身手投机取巧,游走在律法边缘……”

“你原本是想来这里偷取一些废弃的材料吧?却胆大包天地留下来窃听起里面的动静,甚至敢继续留在这挑衅,难道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

小野猫略一思索,放弃分辩果断点头,“好吧,你猜得没错。”

“逃吧,”我桀桀一笑,“假如你能逃掉的话,我会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来玩捉迷藏吧,调皮的小猫。”

“是吗?”

金发男人直起身,扣住房顶旁的树干,几乎没什么停顿,三两下就成功落地,拍了拍身上灰尘。

他微微放低身形,一步后撤,摆出了格斗的架势,“还是打一架比较好,来吧?”

这种不逃跑反而向我迎面走来的行为,简直是一种挑衅,我已经透过他黝黑的皮肤看到了他的内心os,显然他的潜台词其实是这样的:

“不良大王啊,你看你领那几个贵物。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你还要抓我,嗷。在米花大街别让我看到你,看到你头套必须给你拽掉,必须打你脸!”

我怒:“降谷零,你太过分辣!”

小野猫:“啊?”

虽然我很想找回场子,但是,只是一起手,麻烦的感觉就来了。

[八门遁甲.截拳道]是我从金手指老爷爷赤井那获得的第一个战斗秘籍,常年放在技能栏首位,对战斗风格的影响也最深。

直到现在我还是会下意识用冷不丁的直拳和侧踢压制对手,在互相了解底细的情况下,无预警出拳的威慑力大大降低。

你来我往地过了几十招,胜负难分。

降谷零双手交叉格挡住踢击,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假发要掉了……”

我下意识拉了拉身后的长发,额前半脱落的发套顺势滑走,一顶飘逸的银发落在地上。

我看了看地面闪闪发光的银色发团,又看了看对面的黑皮男,陷入迟疑,是先勃然大怒比较好,还是先捡起来戴上比较好呢……

“咳。”

降谷零强压嘴角,一本正经地停下架势,伸手压在对方的发顶,手指插/进发间捋了捋,“压扁了,帮你整理一下。”

我思考了一会,感觉还是应该先勃然大怒,毕竟头套掉地上都脏了,脏的东西不能戴在头上,于是勃然大怒:“你竟敢打掉我的头套,降谷零,你无法——”

降谷零:“整理好了。”

我:“无天了。谢谢。”

事已至此,这个才用了九天的马甲‘高桥理行’算是作废了。

原本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这样的:

高桥理行统治着米花的黑暗面,人称‘米花の暗夜帝王’,传说他无恶不作,掌管着这个城市每一份罪恶。

有暗的地方,就会有光存在,为了制裁这个法外狂徒,警视厅不得不排除一个又一个警察潜入不良组织接近他。

然而,令人赤井(没打错)的是,这个看似冷酷、邪恶的男人,却有着一颗坚决勇敢的心,面对城市中层出不穷的杀人、抢银行、绑/架、爆/炸案,他总是冲在最前面,用自己珍贵的绳命制止危机。

警察们情不自禁地被这个男人高尚的品德吸引,但是,不妨碍他们每一次都狠狠怀疑他的动机,痛下狠手,以至于高桥理行常年在病房仰卧起坐。

至于为什么不是ICU,因为各大医院的ICU已经被VIP用户劳斯莱斯、兰博基尼、宾利等某组织成员占领,实在没车位了。

终于,时间来到了决战的时候。

夕阳西下,背对着万丈霞光的高桥理行淡淡道:“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杀手的宿命,是杀人与被杀。从踏上这条路开始,我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开枪吧。”

他沉吟片刻,“对了,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你的好朋友佐藤束明,你还是想清楚一点。”

众所周知,误会是不可能用嘴解开的,哪怕暗示再明显,另一方也接收不到,不然怎么水集数然后狠狠拷打观众的心呢。

所以卧底警察刚刚忽然不小心耳聋了几秒,恰好没听见上一句话。

他的表情从不忍、纠结,到坚定,最后扣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后,银发男人以一个唯美的姿势空中转体四周半,然后缓缓倒地,破碎感满满且优雅地躺在天台地面,展示着优越的下颌线。

他连嘴角的鲜血都流得恰到好处,绝美的面容上是释然的微笑。

降谷零举起暂停牌,忍不住插了句话,“绝、绝美的面容?”

我矜持点头:“不错。”

这张绝美的面容,花费了我一个月的时间。

在高桥老师的基础上,按照‘超越了性别的美/比女人还漂亮’这一绝世美男常见的抽象形容词,开始自由创作。

这很难想象,但我灵机一动,既然‘比女人还漂亮’,那我直接参考绝世美女不就好了。

于是,我掏出了珍藏的莎朗照片……

作为平凡系主角,这张以路人标配出厂的主卡是炫目不起来了,但我可以捏一个时髦值拉满的副卡!

抱着这种想法,我干劲十足地对着照片捏了一个月的脸,虽然因为技术生疏,在添加设计时总是下手过重,修改补救时又不小心重了亿点,但是不要紧,我终究还是把整套莎朗.mod装上了。

成品有点怪怪的,没关系,可能是因为超越了性别吧。正如一句程序员圣经所说,程序只要能运行,就不管它有多少bug。

同理,这套五官只要能动,那就是成功了……

如果高桥老师在这里,他一定也会大吃一惊吧,就像这样:

高桥朔吾在全身镜前小心翼翼、笨拙地转了几圈,面露不可思议,这,这真的是他吗?

他受宠若惊地想:佐藤,他带我去了《黑羽快斗易容速成班》,挑了很多脸部mod,站在镜子前,我都不知道里面那个美男子是谁……

可惜忙着在梦殇组织卧底的高桥老师,根本不知道我背后都为他做了多少……

扯远了,继续说正题。

前面说到,高桥理行在天台决战中自愿挨枪子,像被折断了翅膀的濒死蝴蝶一样优美地躺卧,开始说遗言。

“伊达,你还太年轻,不会明白,这世间光与暗原本就是并生的,罪恶永不会除尽。需要有人站在光明中接受赞誉,也需要有人在黑暗里掌舵,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水面下隐藏着的庞大的山,将这座城市撞得头破血流。”

警察握紧了拳头,“你、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真名?”

高桥理行艰难地笑了笑,开始优美地吐血,“我的朋友……十四年前,我们初见那天,你说,‘我的名字是伊达航,目前暂任班长,请多多指教’,那真是、咳咳咳,真是我最怀念的一天啊……”

说罢,他倔强地鲤鱼打挺了一下,换了个更方便展示优越下颌线的姿势,然后缓缓断气。

伊达航意识到什么,上前抱起他,颤抖的手缓缓——

掏出眼唇卸妆水、卸妆膏还有洗脸巾、一盆清水,给高桥理行卸妆。

由于易容材料防水扒脸,根本卸不干净,中途他又骑着摩托去专柜买了支牌子货,一个小时后,终于卸完了。

只见那绝美的假面下,赫然是一张朴素的路人帅哥脸,正是他出生入死的好搭档,佐藤束明。

“不——!!”

抱着好友硬邦邦的遗体,终于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多久的伊达航痛哭流涕。

然而悔之晚矣,不论他如何忏悔曾经对佐藤的误解和无情,那个男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降谷零听完心情复杂。

要说严谨吧,卧底警察随身带一盆水和卸妆工具,要说不严谨吧,他还考虑了卸妆时间太久,尸体已经硬/了这种细节。

我幽幽道:“然而,我完美的新马甲才用九天就被你掀开了,说好的披上马甲后不论谁都认不出,所有亲友自动变身小聋瞎呢。”

降谷零想了想,双手捂住眼睛,试探地问,“那就……当作我没看见?”

“不过耳朵的话没办法了。”

“真为难,我可只有两只手。”

我双手抱胸,“降谷,你有点可爱。”

“什、什么?!”

总之,虽然马甲被降谷零扒掉了,但他承诺不会往外说,勉强用下去也不是不行。

此时我正蹲在交番的盥洗室,而降谷坐在小凳子上,艰难地帮我卸妆。

由于我刚学到《黑羽快斗易容速成班》第一章之化妆篇,脸上并没有可撕拉人皮面具,只有厚厚的化妆品、贴得死死的仿真皮。

为了防止掉妆,我加了大量的定妆步骤,现在这厚厚的一层假面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堪比水泥。

雪上加霜的是,降谷的手劲也小。

我紧闭双眼,隐约感觉有湿漉漉的掌心包裹着脸颊,指腹轻柔地在脸上打圈,一点点揉开凝结的固体。

他似乎一直前倾着身体,会有点累,我往前挪了挪,小腿可能碰到了他的,但我看不见。

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却更加清晰。两颊上温热潮湿的掌心、柔韧的指尖,馥郁香气弥漫,湿润的空气变得沉甸甸。

清浅平稳的呼吸,轻轻吹拂额前,连同对方身上淡淡的热意都纠缠着传递而来。

好温柔……明明被触碰的只是脸颊,令人留恋的热度却不断地蔓延着,连心脏都浸泡在热水中。

飘飘然的放松着,时间近乎静止,耳边的细微声响模糊,像有一根羽毛抚过灵魂。

“疼吗?”

轻轻的询问声忽然在上方响起,似乎能感受到说话间喉腔声带的震颤。

“不会。”

“零。”

“嗯?”

“今天怎么来了这边?”

“来拜访老朋友……稍等,好像软化了不少。”

颊边触感离去,身侧的盆中清水被拨弄得哗啦啦作响,可以想象一圈小涟漪泛开。

随后,腿边的触感也消失,凳子发出‘呲’的摩擦音,我下意识往前一抓,碰到了他的手腕。

被握住的手顿了顿,迟迟没有动作,只听见上方轻松地解释,“只是拿个毛巾,放心,不会中途把你丢在这的。”

重物压回凳上,又发出闷闷的摩擦声,熟悉的温度和呼吸再次贴近,水声拨弄,湿润的毛织物贴在脸上细细擦着。

尽管力气很小,但脸上还是有轻微刺感,大概被擦得泛红了。

盖在脸上厚厚的软壳被去除,整张脸像重获呼吸一样清爽,我尝试睁开眼,一时不能聚焦,眼睛被软毛压着,模模糊糊看见一道坐着的身影,朦胧如梦中。

视野逐渐明亮,对方的面容在数秒后清晰,离得很近,认真的神态、专注的灰蓝眼瞳,弯垂的眼睫很长。

大概是我怔怔的时间太久,他有所察觉,“怎么了?”

“老朋友包括我吗?”

我今天恰好不值班,也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

“包括你。”降谷零答。

我顿时精神了,“那等会我带你逛逛米花吧!离班长下班还早着呢。”

“好。”

我的脸有点痛,打开柜子寻找梅谷送的面霜,降谷也起身去清洗毛巾,背对着我。

场面安静许多,剩下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毛巾在水里滚动作响,来来回回,似乎很难弄干净。

不停歇的流水声,无意识的动作重复,神思不属的信号。

片刻,静默再次被打破。

“束明。”

“嗯?”

“今天是、专程…”

“……是专程来看你的。”

“……”

好不容易纠结着说出口,却没能听到回复,忐忑回头的降谷零,正对上一双激动的荷包蛋,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等——我身上有点脏,不要直接——”抱上来。

“零!今晚留下吧!”

“别说得这么让人误会!”像要推拒的手抬起,没有下一步动作,“……可以,我明天恰好值夜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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