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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富商攻X名伶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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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微风徐徐吹拂过水榭凉亭,悠扬的月琴、胡琴声和着婉转的戏腔随着天际流动的白云飘飘荡荡出平王府。

平王的眉头微微蹙起,“那个……玉麒麟嗓子还没好?”提到“玉麒麟”时,平王的话语顿了顿,似乎在思索那个戏子的名字。

管事的连忙道:“小的也不清楚,要不叫班主过来问问?”

平王“嗯”了一声,语气里带了些不耐烦。

管事的也看出平王心情不好,一路小跑跑到后台,满头大汗地揪住一个花脸戏子:“你们班主呢?”

“来了,来了。给常管事问安。”一个身材发福的四十岁上下中年人跑过来,见到管事的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安个屁!”常管事啐了一口,“玉麒麟人呢?滚出来!”

班主一脸为难,“常管事,您是知道的,玉麒麟这两天嗓子倒了,大夫说不能这几天见风,实在不是故意怠慢您。现在就是把他叫出来还是没法唱戏。您行行好,王爷面前您美言几句。”

常管事怒道:“王爷的脾气您不清楚?王爷怪罪下来谁担待?”

班主还在告饶,一道轻柔的嗓音响起:“常爷,我跟您去见王爷吧,王爷问起来,我来回答。”

常管事目光看向说话的人,上下打量一番,说话的也是个戏子,上了薄薄一层粉妆,杏眼桃腮,身段妖娆。

“你?”常管事迟疑一下。他也不敢随便把什么人带到王爷跟前,不然他这个管事的就不用干了。

班主听到常管事似乎意动,立刻着急起来,“你哪能去见王爷?”

“常爷放心,我和玉麒麟关系一向最好,他的事情我都清楚。您把我带过去,就是王爷怪罪下来,也怪不到您头上是不是?”戏子好似没听到班主的话一样,继续嗓音轻柔,不疾不徐道。

常管事沉吟片刻,叮嘱道:“王爷面前别乱说话。这几天玉麒麟不能唱戏,王爷火气大着呢,说错了话,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连忙保证:“您老放心,我几个脑袋敢乱说话?”

班主还要说话,常管事瞪了他一眼,他只得闭嘴。

常管事带着班主和那名戏子穿过水榭回廊,袅袅荷香勾缠着清扬的戏腔,传遍回廊的每一个角落。

来到王爷跟前,班主心惊肉跳地跪下请安,他带着戏班子刚刚从湖广来到京城,就被平王爷相中了留在府里唱戏,能被王爷看上这是大好事,但平王爷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儿,说错一句话命都没了。

平王爷扫了一眼来人,没见到想见的人,很是不满道:“玉麒麟呢?”

班主只得实话实说,把玉麒麟如何倒了嗓子如何吃药休养不得见风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平王爷很不耐烦,“本王没心思听你念经,你告诉本王,玉麒麟的嗓子多久能好?”

班主满头大汗,这他哪里说的准?玉麒麟的嗓子倒的蹊跷,看了多少大夫也不见好,别说告诉王爷多久能好了,好不好得了都说不准。

见到班主迟疑,平王更加不耐烦,正要发火,刚刚一直没机会说话的戏子开口了:“王爷息怒,玉麒麟的嗓子怕是好不了了。”

众人心里都是一惊,常管事瞪大了眼睛,说好的不乱说话呢?班主也死命地给他使眼色,你疯了,乱说什么。

“你说玉麒麟的嗓子好不了了?”平王皱起眉头,问。

“玉麒麟的嗓子倒的蹊跷,班主不让我们随便议论。”那戏子瞧了眼班主的脸色,欲言又止。

平王不满地扫了一眼拼命使眼色的班主,班主立刻汗出如浆,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本王让你说。”

戏子才道:“玉麒麟背着人出去赌钱,输了钱还不起债,才气闷自己躲在屋子里。”

平王怒火更盛,“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他故意不来给本王唱戏?没功夫给本王唱戏,倒有空赌钱。”说到最后,平王甚至笑起来,只是笑声背后的怒气压都压不住。

班主连连喊冤,“王爷明鉴,玉麒麟平时从不赌钱的,真是嗓子倒了看了不少大夫不见好,您把大夫叫来一问便知。”

“段琪,你是和玉麒麟一起长大的,你可不能胡说,玉麒麟平时压你一头,你心里不痛快我知道,可你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啊……”

那名戏子也就是段琪抢过班主的话头,“他在鱼儿胡同口的赌坊欠了钱,我看到的。我见到他行踪鬼祟,跟着他出门,才发现他赌钱的,您把赌坊的人叫来看看玉麒麟写下的欠条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平王的怒气一顿,鱼儿胡同口,那可是他的产业。赌坊的手段他约摸也清楚,有些“赌债”未必真是赌债。

“去把赌坊的人带来。”

班主哆嗦着开口:“要不要把给玉麒麟看病的大夫也找来?”赌坊的人的话怎么能全信,玉麒麟的病他是看着的,还能有假?

“把玉麒麟和大夫也叫过来。”

常管事点头哈腰应下。

他派人到赌坊,找到管事的,再找来大夫,都从角门带进来,常管事侯在角门,赌坊管事的没一会儿就被带进来。

来人是个圆脸大汉,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从耳后到鼻梁的疤。

刀疤脸笑着对常管事自报家门道:“常爷,给您老请安了。我是林管家的干儿子,多年不见,您越发精神了啊。”

常管事愣了愣,“林管家的干儿子?”

“是啊,”刀疤脸笑呵呵,“常听干爹说您受王爷器重,是王爷跟前一等一的红人。”

“玉麒麟欠的帐可都一笔一笔记着呢,他如今躲在王府,小的总不能来王府要人吧,可赌坊的规矩在那儿,错了账王爷跟前又不好交差,小的是里外不是人啊。今天王爷面前小的可是不吐不快了。”

常管事似信非信:“玉麒麟的账都记好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王爷面前你可担待不起。”最后几个字语气加重。

“记好了,您老放心。”刀疤脸笑着道,“小的都打听清楚了,玉麒麟这些年攒的东西卖了足够还债了。还了赌债,小的给王爷有了交代,也能安心孝敬干爹了不是?”

常管事暗骂了句“造孽”,他才明白过来那戏子和林管家的干儿子分明是串通好的,什么赌债不赌债的,八成是编出来的,为了就是玉麒麟攒下来的那些东西。

至于玉麒麟的嗓子怎么倒的,呵呵,恐怕只有他俩知道了。

玉麒麟的嗓子怕是好不了了,永无出头之日,他还能为了玉麒麟,和林管家的干儿子对着干吗?

刀疤脸见常管事不再说话,心中暗喜,对着两个大夫沉下脸道:“玉麒麟嗓子没倒,他请大夫也是故意做戏的,你们说是不是?”

刀疤脸本来就长得一脸凶相,如今沉着脸更加可怕。

两个大夫不敢得罪他,其中一个犹豫道:“可是欺瞒王爷,小的也担不起这个罪名……”

“事儿是玉麒麟让你们做的,罪名也是他的。要是王爷面前说错了话,不光是你们,你们一家子老小的小命都跑不了。”刀疤脸凶恶道。

两个大夫只得昧之良心点头。得罪了王爷还有活路,得罪了此人,一家老小都活不成。

“记住你们说的话,王爷面前说错了话,小心你们一家子老小的小命,”刀疤脸又威胁了一句道。

常管事一路装聋作哑,假装听不到他和大夫的对话,等着刀疤脸来到平王面前,就退在一边。

刀疤脸不等平王问,就拿出准备好的账本,把玉麒麟的赌债“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一边说一边哭着道“对不起王爷,搞砸了差事,还坏了赌坊的规矩”。

听的平王火大,“果真?你们的手段本王也清楚得很,要是你撒谎,本王可饶不了你。”

“小的岂敢欺瞒王爷。”

平王又问了两个大夫,也说玉麒麟在装病。

班主听的冷汗涔涔,回头看了两个大夫一眼,两个大夫却避开他的视线,把头埋得更低。

此时,常管事才回禀平王,“玉麒麟来了。”

平王哪还愿意见他,转而对着刀疤脸道:“人,本王交给你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儿,别再让本王看见他。”

刀疤脸连连磕头,“是,是,小的遵命。”

“王爷息怒,玉麒麟不识抬举,辜负了王爷您的栽培,您金尊玉贵,何苦和他一般见识?”段琪轻柔如雾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夏日的一碗消暑莲子茶,让人消去了所有的烦躁和不适。

平王也头一次正眼打量起那个跪在地上的戏子,戴着翡翠扳指的大拇指勾起段琪小巧的下巴,眯着眼问:“你叫什么?”

“小的段琪。”

映入平王眼帘的是一张小巧玲珑的瓜子脸,清秀而不失婉媚,眼中有懵懂、惧怕还有几分受宠若惊。

不及玉麒麟十分之一。

这是平王的第一个念头,刚刚的那点兴头也索然无味起来。

“下去吧。”平王一挥手,让人退下,“那个戏班子也撵出去,以后不准进京。”

班主汗如雨下,差点跪不住。

“王爷,小的倾慕您已久,玉麒麟屡屡顶撞您,不把您放在眼里。小的虽然不及玉麒麟,可小的对您是一片真心啊。”段琪不甘心地开口。

平王目光中露出一丝狠戾,“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他再一次看向那个不起眼的玩意儿,从中看出了不甘和怨愤。

平王倒是勾了勾嘴角,“本王给你个表真心的机会。”

段琪目露希冀,“小的一定好好伺候王爷,不辜负王爷的机会。”

刀疤脸退出水榭,脸上的谄媚一扫而光,看向水榭外等候的玉麒麟。

满池荷花婷婷绽放,荷茎中通外直,与带着几分憔悴却依旧身姿笔挺的玉麒麟交相辉映。微风吹过,荷波荡漾,发丝拂过玉麒麟精美无暇的脸庞,他的五官一切宛如鬼斧神工,看不出一丝瑕疵,打量得越久越让人沉溺其中,惊叹其中的奥妙。

刀疤脸抓着玉麒麟的胳膊,狞笑道:“玉麒麟,走吧。我说过,你早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玉麒麟身体晃了晃,抓住一侧的柱子,嗓音嘶哑却不可侵犯:“放开。”

“你还以为自己是戏班子的台柱子?王爷面前的红人?王爷说了你归我了,等爷爷回去好好弄你。”刀疤脸笑容越发明显,脸上外翻的刀疤也显得越发狰狞。

“我要见王爷。”玉麒麟尽其所能,喊出这一句。

班主也从水榭里头退了出来,经过时,玉麒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班主,我要见王爷。我是被人害的。”

班主避开他灼热又不甘的视线,低声道:“没用了。”他辛辛苦苦养大的两个台柱子,进京几个月,一个被人害得倒了嗓子,一个留在了王府,现在戏班子还被赶出了京城,以后这个戏班子是要散了,他还不知道去哪儿混口饭吃呢,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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