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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富商攻X名伶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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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街新开业了一间茶楼,鞭炮噼里啪啦响了一上午,掌柜的揭开牌匾上盖着的红布,露出烫金大字——福瑞茶楼。

楼内古檀木的桌椅散发着幽幽的清香,袅袅蒸腾的茶香让人精神一爽。

茶博士眼尖,一眼看到了傅二爷,吆喝一嗓子,“傅二爷来了!您里边请。”

傅二爷是茶行里的行家,茶叶好坏别说是喝,就是闻也能闻出来,淡淡道:“把你们这儿上好的茶叶拿上来。”

茶博士连忙斟上茶。

茶汤清亮,茶香浓厚,是碗好茶。

傅二爷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不由得眯了眯眼,“好茶,好茶。”

连说了两个“好茶”,京城的好事者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道:

“真有这么好?”

“傅二爷的舌头还用问?”

“你懂什么在这儿胡说八道。”

“说一句怎么了?”

傅二爷放下茶碗,咂摸一下,回味甘甜,余韵悠长,“好茶。”

众人哗然,三个“好茶”,那得是什么样的茶才能得到如此评价啊?

很快,福瑞茶楼三个“好茶”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提起福瑞茶楼人家未必知道,但提起三个“好茶”,京城内外就没有不知道的。

可人家茶楼好像还嫌不够热闹似的,第二天一早,茶楼门口和新城街街口就都竖起了一个大牌子。

大牌子三丈多高,左右两边各用两根一人合抱的木根撑着,下面还有一个厚重的底座,牌子上红底黑字,鲜亮夺目。

果然,第二天一早街道口和茶楼门口都乌泱泱挤满了人。

二狗子拿着个缺了个口子的破碗,手里一根打狗棍,挤开茶楼前拥挤的人群,来到牌子前,仰起脖子瞧了半天,可他不识字,怼了怼旁边穿长袍的书生,“老哥,这牌子上写的啥啊?”

书生嫌弃地离二狗子远一点,一个穷要饭的,别蹭脏了他的衣服。

二狗子被嫌弃了也不生气,而是赔上笑脸退后两步,“老哥,你行行好,说说写的啥?”

旁边一个中年大嫂也开口了:“是啊,写的啥?”

“念念呗。”

“对啊,念念呗。”

众人七嘴八舌,书生也拗不过,只好出声读了一遍牌子上的字。

原来,福瑞茶楼新出了一个活动——

以“救灾济民”为题材的主题征集活动,形式不限,一等奖一人,奖金二百两,二等奖三人,奖金一百两,三等奖十人,奖金五十两,未能获奖的参与者也有可以免费得一壶普洱茶。

“真的假的?奖金这么多?”

“人家这么大一个茶楼还能赖账吗?”

“可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形式不限是什么意思?写诗,写文,写话本子都行?”

众人热情高涨,旁边的大嫂听了有些泄气,奖金再多,她也得不着,算了吧,正打算挤出人群,茶楼里掌柜的出来了,高声道:“福瑞茶楼开业一个月来,仰承各位不弃,能有今天。小老儿也知道,茶楼能有今天更离不开朝廷,没有安稳日子,别说开茶楼,就是茶叶子从哪里来都是个问题。”

“直隶水灾,多少人没了住处,要不是朝廷赈灾及时,疏浚了河道,茶叶也不能从南方运过来。福瑞茶楼感激朝廷。”

“所以,茶楼特地举办了这个活动,以‘救灾济民’为主题的征文活动。”

掌柜的说完,百姓议论纷纷。

“可不是,我娘家就在直隶,田里淹了,没了收成,一家子没了住处,幸好朝廷把他们安排进了赈灾帐篷。”

“还有赈灾粮食,粥熬得稠稠的,筷子插进去都不倒。”

“这次赈灾和往年可真不一样。赈灾的官儿怎么这么好心?”

“你不知道?这次赈灾是摄政王亲自主持的。”

“哎呀,摄政王真是个好人。”

看到众人的议论朝着想要的方向迈进,掌柜的悄悄露出一丝笑意。

眼看众人跑题,有关心征文活动的坐不住了,问:“形式不限是什么意思?写诗写文都行?”

掌柜的解释道:“无论是诗文、话本子、唱戏、唱小曲儿,什么都行!最后的评选结果由现场观众投票决定。”

二狗子一听唱小曲儿也算,来了精神,“莲花落算不?”

众人哄笑,“你想啥呢?”

“叫花子也想得奖?”

“你是稀罕银子了吧?”

掌柜的倒是神色如常,“算!莲花落也是民间小曲儿,流传甚广,只要内容符合这次的主题,也可以参与活动。”

二狗子乐了,即便拿不上奖,能喝一壶茶也不错啊,这样的茶楼他往常连门槛都迈不进去呢。

二狗子高高兴兴回到土地庙,把消息告诉花子们。

花子都笑了,有人不屑地撇撇嘴:“二狗子,你今天呲个牙还以为遇到啥美事了呢,就这?”

二狗子当然不服气:“人家掌柜的说了参与了就送一壶茶……”

“茶水有啥好喝的?又不管饱。”

“万一得奖了呢,还有钱呢。”

“你想得美!”

“和你说不通。”

两人三言两语差点吵起来,旁边花子上来拉架,“行了行了,不就编个小曲儿吗?这还不容易,万一得了银子呢。”

劝住了和二狗子吵架的人,又劝二狗子,“你俩消消气,你也别怪人家生气,如今讨饭难,大家心情都不好受。”

两人都一屁股坐下来,二狗子敲了敲碗沿,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叹了口气。

直隶遭灾了,京城里也不好过,要饭也不好要了,很多酒楼的老板见了他们就往外撵。倒是不少直隶的花子得了赈灾的粥,比他们吃的还好呢。

往日里能在京城要饭,那是花子里人人羡慕的所在,如今是一点油水没有,唉。

闲着也是闲着,二狗子又嘀嘀咕咕地编词儿,几个花子也没什么事儿,干脆帮着一起想辙。

“摄政王真不赖,舍粥舎饭来救灾……”

“你家还捐了王府了,听说王府卖了一千五百万两银子,都捐了!”

“都捐了?”

“都捐了。”

“这个得写上。”

“卖王府济灾民,救苦救难胜如来……”

“唉?那王爷都卖王府了,皇帝干啥了?”

“皇帝还小呢,啥也不懂,在朝上就看个热闹。”

“看得皇帝红了眼圈……”

“这句不错!”

“对对对,你这个肯定能得着银子。”

花子堆里热热闹闹,每天上街花子们也不求爷爷告奶奶了,而是唱着新编的莲花落,口中称赞着摄政王,遇到词拗口的地方还嘟囔几句,堪称京城一大奇景。

不明就里的好事者纷纷打听,乞丐也要参加征文活动,简直闻所未闻。

于是,消息不胫而走,福瑞茶楼的活动还没结束这首新编的莲花落就已经火遍京城了。

自诩风流的文人墨客竟然感到了空前的压力,几十两银子倒是其次,万一叫花子得了奖,他们却名落孙山,岂不是贻笑大方?

很多文人推了雅集宴会,开始闭门造车,务必要拿出万口流传的作品来。很多对自己才学不甚自信的文人则纷纷开始向人请教,一时间雅集宴会、茶楼酒肆都在如火如荼地讨论摄政王救灾济民的事情。

娄长风也在忙着这次空前的盛会。

这是他嗓子痊愈后的第一场戏,务必要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戏班子还是老班主的那个戏班子,老班主被平王撵出京城后无处可去,加上直隶遭灾,差点落个讨饭为生的地步。

娄长风在秦珉的帮助下,重新把老班主和之前戏班子里的一些戏子叫回来,排练演出。

排练的地方就在他和秦珉的新居。

摄政王的王府已经从“秦王府”变成“秦府”了,成了秦二娘的府邸,秦珉找好的宅子倒也离得不远,隔了两条街。

宅子不大,二进的院子,胜在家具齐全,原先的主人也是个官员,带着家眷老小回乡丁忧了,把家具摆设折价卖给了秦珉。

尤其宅子东面还有个小花园,适合娄长风吊嗓子用,现如今戏班子排练就在这里。

因为家里的主人就他和秦珉,戏班子一干人马住进来倒也住的开。其实他还担心戏班子人太多,秦珉会不高兴,想着另租个院子排练,但秦珉已经提前叫人把戏台子在园子里搭好了,不想秦珉的一番心意白费,娄长风这才应下。

排练了一天,娄长风腰酸背痛,天黑回来,瘫在床上,像是被吸走了阳气的书生,萎靡不振。

秦珉板着脸声音压低,带了一股威胁的意味儿,“我还没吸呢,难道还有别的妖精缠上你?”

娄长风捶腰的手顿住,“九哥,你取笑我。”声音里委委屈屈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仰起清澈的眸子,固执地要讨个说法。

阳气到底该怎么吸?秦珉思绪飘忽了一下,手搭在娄长风线条柔美的腰间,摩挲两下,“装乖?”

娄长风身子一下子软了,像是被薅住柔软肚皮的小猫,发出含糊不清的挣扎声,“九哥,别……”

秦珉含住他精巧玲珑的耳垂,柔软又灼热的触感差点把娄长风烧着了,卡在腰间的力度也在不自觉地加大。

“呜呜……别……”

真是只可怜的小猫,可惜他含糊的求救声再一次被堵住。

“娄老板,我来给你送药来了。”

暧昧气氛被窗外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秦珉眉眼间都是沉沉的郁气。

“娄老板,你在吗?”

娄长风双目迷离,如三月的桃花逐水漂流,脸颊像火烧云一样灿烂。

秦珉按住要下床的娄长风,把被子压在他身上,他可不想娄长风这个样子被人看到。

“什么事?”秦珉打开门,语气不善道。

来人愣了一下,被秦珉凛冽的气势吓得不轻,“我、我来送药。”

秦珉没接那瓶药,拒绝道:“不必了,有药。下次记得通禀。”

大概下人知道秦珉和娄长风屋子里的动静,都躲起来偷懒了,才让闲杂人等进来。

看来下人的规矩需要教。

摄政王的王府只养了些护卫,剩下的侍女仆从都是宫里出来的,秦珉自然不能用,只领了几个侍卫,又买了一批下人进来,可惜买来的人又规矩不熟,让人钻了空子。

来人涨红了脸,“我也是担心娄老板,你院子里也、也没人……”

秦珉不愿意多理会这个人的心思,“出去。”

来人似乎还想辩驳,两个侍卫已经进来,堵住嘴,一左一右把他架了出去。

秦珉回到屋里,娄长风正掀开身上的被子费力地坐起来,似乎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想要去看看。

“刚刚的人应该是我师弟……”大约看到秦珉心情不佳,娄长风说话间带了些小心。

秦珉缓了缓情绪,箭在弦上被人打断,谁都不会高兴,但他不想吓到娄长风。

“此人心术不正,你以后多留心。”

娄长风安静地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

“不要多想。”秦珉把娄长风圈在怀里,坚实的臂膀格外可靠。

娄长风抿抿唇,他当然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段琪。

“算了,有这个功夫,还是多练练功吧。”娄长风锤了锤酸软的腰,笑着道,“老话说,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三日不练同行知道,十日不练观众知道,真不欺我。”

秦珉给他捏了捏胳膊,放松肌肉,又渐次是后背,捏到腰时,娄长风还是感到一阵酥麻,从脊柱骨直冲头皮,连连讨饶:“别,还是我自己来。明天还得排练呢。”再让九哥捏,他明天就不必下床了。

秦珉叹了口气,“等你登台之后。”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两个人却都听明白了,娄长风讨好地做了个揖,“委屈九哥几日,我以后好好补偿九哥。”

秦珉伸手盖住他亮晶晶的眸子,“饶过你这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撸猫了,开森!天冷了,宿舍楼下的猫都进屋了,我室友还给猫用纸壳箱子和垫子搭了个窝,我都想躺进去了(羡慕地流口水)

是一只三花,一半黑眼圈,人称“加勒比”(笑死)

有没有小伙伴和我一起云撸猫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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