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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军营伙夫攻X犯官之子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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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越过三省,派宦官召各地节度使入京,朝中也一片哗然,但经过了之前中书令告老,许多大臣因为表达不满而被抄家问斩的事情,大臣们对小皇帝的决策都谨慎了许多,没人再公然站出来,反对小皇帝此举的轻率,而是纷纷持观望态度。

很多节度使因为小皇帝决策的突然,不明所以,携带提前准备好的寿礼,跟随内侍入京,而陈公公则在建州碰了一鼻子灰,无功而返。

太后寿宴在即,京城处处张灯结彩,万家灯火里,远在建州的林易武则心中惴惴不安。此次小皇帝召见节度使到底是听信了那名高句丽女子的谗言,要对藩镇下手,还是只是一次试探。

如果是前者,林易武躲过一劫,但小皇帝会不会还有后招,若是后者……林易武称病不去贺寿反而会引起小皇帝的忌惮。

林易武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飞鸽传来消息——入京的节度使无一例外离奇地死亡了。

林易武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这一天终于是来了。

太后寿宴刚过不久,小皇帝就以“不敬太后”的名义对未能来到京城贺寿的节度使问责,要求他们立刻进京请罪,否则就将他们押解进京。

这下原本还在观望的节度使纷纷慌了手脚,有的立刻入京交出兵符,只求保全性命,但更多的以扬州节度使为首的七个地方藩镇举起了“清君侧”的大旗,集结势力,越过长江、淮河,兵锋直指洛阳。

朝廷一方面召集各地兵力平叛,另一方面派遣使者去和扬州节度使谈判。

七个地方藩镇接连造反,朝廷总要给地方一个交代,命令是皇帝下的,但谁也不敢说皇帝错了,往日里肯定要追责三省,但皇帝此次下旨绕过了三省,三省立刻表示我不背锅,那这口黑锅谁来背?

皇帝是天子,不可能有错,有错也是别人错了。

所以宦官错了,那些阉人狐假虎威,在地方作威作福,误解了皇帝陛下的“苦心”,酿成了大祸。

七个宫里派往地方藩镇的内侍统统斩首。

这算是给了天下一个交代。

接下来,皇帝再度派遣钦差催促各地节度使派兵围剿叛军。

但节度使当然不买账,灭了扬州节度使等人,下一个就是他们。

因此,圣旨发了十几道,地方节度使全都按兵不动。

扬州节度使也趁火打劫,条件提出的相当苛刻,要求进一步扩大节度使的权力,下一任节度使的任命由上一任节度使自行任命。

皇帝怎么可能答应?

这不就相当于多出了七个土皇帝?

小皇帝心中焦急万分,回到后宫对高句丽的美人懊悔不已,“朕恨不能杀光这些节度使!如今贻害无穷!”

“这些老狐狸都按兵不动,等着看朝廷的笑话!”

高句丽美人知道这事是皇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铲除节度使的权力,可不止是杀几个节度使那么简单,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是美人眼珠子一转,又道:“定然是这些钦差办事不利,他们拿着圣旨竟然请不动几个臣子?”

小皇帝心中已经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他坚决不肯自己错了,于是顺着美人道台阶下来,“对,都是这些钦差糊弄朕!”

钦差不可信,三省不可信,朝中又有谁能信任呢?

宦官。

于是宦官再次担任钦差,前往各地征兵。

陈公公上次办砸了差事,但建州节度使好歹没有如扬州节度使等人一言不合就起兵造反,加上上次派往七个地方藩镇的宦官都杀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矬子里拔将军,最起码他认路啊,于是陈公公再次前往建州,请林易武率兵平叛。

林易武接到消息,想起上次的事情,怒发冲冠,对着座下谋士大骂,“此人居然还有颜面来!”

谋士捋了捋胡须,“节度使,稍安勿躁。此人前往,无非是借兵。”

林易武拍案,“他休想借到一兵一卒。”

#

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将凡间的各家琐事一一向天庭汇报。

这一天,民间为了让灶王爷多说好话,少说坏话,就要制作麦芽糖,甜一甜灶王爷的嘴。

秦珉把麦芽用石杵捣碎成浆,再把浸泡了一夜的米饭放上蒸锅,一刻钟后,打开锅盖,将米饭捣碎捣散,和麦芽浆搅拌均匀,慢慢熬煮。

再经过一夜的发酵,直至糖液和米饭分离。

最后文火慢慢熬煮,麦芽糖浆冒出气泡,气泡不断变大,糖浆呈现晶莹剔透的琥珀色。

一锅黏稠香甜的麦芽糖浆就成型了,秦珉把糖浆放入模具,直至冷却凝固,一根根长条形状的麦芽糖成现在众人面前。

娄长风拿起一块,浅浅地咬了一口,结果糖没有咬动,反倒差点把牙粘了上去。

“哈哈哈……”

秦珉捧腹大笑。

娄长风被他笑得脸红,气得抡起拳头,砰砰在秦珉胸口捶了两拳。

秦珉不喊疼,反倒抓着娄长风的手揉了揉,“别弄坏了手。”

娄长风也不知道该气他小瞧自己,还是该夸他脾气好,红着脸抽回手,把手里长棍一样的麦芽糖扔给他。

秦珉接住麦芽糖,喜滋滋地咬了一口。

娄长风脸上烧的慌,那是他咬过的。

“小心些,去年老李就是吃麦芽糖,结果糖没吃到,还被带走了两颗牙,现在说话还漏风呢。”

一个伙夫经过时,善意提醒了一句。

另一个就学起老李说话漏风的样子,像是一只穿着彩色衣裳表演的猴子,滑稽可笑。

就在众人乐不可支的时候,一个消息灵通的伙夫道:“你们听说了吗?那个阉人又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上次陈公公欺辱节度使的事情很快被节度使府上的下人传开了,一个阉人跑到建州撒野,还欺负他们的节度使,简直岂有此理!

听说那个阉人又来了,军营上下都憋着一口气,恨不能宰了那个阉人。

秦珉一边吃着甜丝丝的麦芽糖,一边听个热闹,一心二用丝毫不耽误,趁着大家群情激愤的时候,把娄长风拉到没人的地方。

娄长风环顾了一下四周,“珉哥,你有话跟我说?”

秦珉:“你猜节度使会不会反?”

娄长风大吃一惊,“珉哥,这话你不要乱说。”

秦珉似笑非笑,“你不希望他造反?”

娄长风抿抿唇,最后决定实话实说,“希望。我恨那个皇帝,他该死。”如果这话让娄太傅听到,一定会大骂他不忠不孝,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但娄长风不是娄太傅,娄太傅一生忠君为民,侍奉两代帝王,都忠心不二,但娄长风不是,他不觉得那个是非不分的昏庸皇帝值得他效忠。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仕。这是娄长风的原则。

秦珉早就看穿了娄长风的想法,这一世的娄长风是个很有主意的人,甚至有点……离经叛道。

但秦珉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难道小皇帝杀了娄长风的爹,把他全家流放建州,还要娄长风效忠于他吗?

那不是忠君爱国,那是脑子进水了。

“不出两个月,节度使必定会反。”秦珉语气笃定。

娄长风愣住,“珉哥,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节度使会造反,”秦珉微微停顿一下,“还知道他一定会拿娄太傅做文章。”这也是他要提醒娄长风的主要原因。

“珉、珉哥……”娄长风彻底惊呆了,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珉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猜测的原因,“那个阉人欺辱节度使的事情是从节度使府上传出来的。”如果节度使认为这是耻辱,绝不会放任这种事情传得人尽皆知,显然节度使在煽动军营上下的情绪。

娄长风提出不同意见:“上次征讨高句丽,圣旨下令班师,节度使便班师回朝。”

秦珉勾了勾嘴角,“节度使既然忠心,怎么不见他领兵去平乱?”

娄长风不解,“也许节度使确实对朝廷不满,但珉哥怎么确定节度使一定会造反?”

秦珉:“上次征讨高句丽,被圣旨勒令撤兵,军营上下怨声载道,却不见节度使平息流言,可见节度使是早有预谋,而非只是心中不满。”

娄长风问出最关心的问题:“珉哥,怎么觉得节度使会拿娄家做文章?”

秦珉摸了摸娄长风的发旋,说出了最残忍的答案,“你也曾说过,节度使对娄家格外关照,所以或许从那时起,节度使心中就对娄家有所图谋。”

娄长风沉默良久,秦珉抱住他,“伤心了?也许节度使仰慕娄太傅的为人是真,但想要利用娄家的心思也是真。”

两人的体温紧紧交融,呼吸共筑成一片白雾弥漫的天空,娄长风呼了口气,“我知道。”世态炎凉,本该如此,若是娄家真的对节度使毫无用处,恐怕也不会让节度使冒着得罪小皇帝的可能,对娄家如此照拂了。

“谢谢珉哥。”

“谢我?”秦珉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对娄家没有图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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