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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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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淡竹怎么想,反正渊墨也有意来听戏,既然他这么说了他也乐得自在的起身。

“那我去前面了哈。”

水龙骨看着淡竹僵了些的笑容突然笑的比花还灿烂,伸手去揽着渊墨更快一步离淡竹远些。

水龙骨那揽着渊墨快步那个劲,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快的打紧,留下还没抬脚的长空和候平云两人面面相觑。

“既然隐雪去了,本王也不打扰淡竹兄了。”

候平云给淡竹点头示意离开。

相比对待渊墨,在对待候平云时淡竹分外的疏离有礼。

他起身给候平云行了微礼才道:“王爷自便,淡竹正巧也需要梳妆了。”

候平云眼神喊着长空一块。

虽然没什么太多交集,不应该这么听他话的长空,但还是跟着他直接离开了。

一出后台候平云找了块人多眼杂的地。

挥着手继续示意他跟着自己。

长空站定在他身边时措不及防差点被他揽过肩,凭借多年习武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躲开候平云揽着的肩。

感觉得到自己没揽住人,本来就不打算那么亲近,干脆也没有再伸手的打算。

两人就肩靠着肩,候平云歪头讲话。

那声音没个几年练不出来,声音小到你刚好听清,一但远点声音就要被嘈杂的环境淹没。

“你也看出来那个淡竹对隐雪图谋不轨吧。”

候平云笃定的语气,丝毫不怀疑自己。

长空没他那个讲小话的本事,只能闭口用鼻腔发出的单字回应他:“嗯。”

候平云一下子就像找到知音般,话题接连不断。

“我就说过吧,水龙骨那个外族果然看不懂中原人的那种微妙感,之前和他说过他还想告诉隐雪,这不是打草惊蛇嘛!”

“更何况隐雪那个样就不像是会因为这个原因远离淡竹的吧!不仅不会远离,更加会双手捧上淡竹要的东西,哪怕是什么权利、金钱这些他一点都不在意的东西他也会给他抢吧。”

听到这里长空想了一下渊墨的模样。

其实渊墨并不会和他讲的那样,淡竹要什么就给什么。

渊墨只是很喜欢淡竹唱的戏,淡竹自己也明白,可这家伙明显以为淡竹就是那种哄骗权威者的小人。

没等长空继续往下想,候平云下一句直接打断他的想法,让他整个陷入不现实的感觉中。

“本王还是第一次看隐雪主动介绍人,之前解悠都是自己报的身份,看来你在隐雪心中还是有说话的份量。”

候平云讲完没有里面接自己的话。

头突然正过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没发现什么能让人值得交托的地方啊。

难道是他看上去清冷却攻击性十足的姿色?

他和水龙骨虽不是这种气质,但各江湖侠客见到他们都不得不感叹皇势人生的更加标准,理应姿色不会少他一丝。

如果是同为江湖侠客,那这就讲的通了。

想通的候平云又轻歪着头继续:“你可别辜负隐雪的信任哈,他可是连对我俩都没对你这么亲近,才多久就带你来看淡竹。”

讲到这里长空本悦色欲现里面就皱起了眉。

声音压不住但也是小声:“这淡竹什么身份?”

他讲的隐晦,免得被那些其他的戏子听了告诉淡竹。

“戏班子的花旦啊,唱的戏那叫一个好。”

候平云这声没压,丝毫就正常回应他的问题,但下一句就面色无事嘴唇微动道。

“隐雪与我们结识前喜欢的旦角,还没和我们相识前这旦角拒绝了他送的所有东西,我们一来见他,他就把隐雪那些东西全收了。”

“虽还不知他有什么更大的打算,但每次都在我俩面前做出一副他同隐雪更亲近的模样惹得隐雪向我们借戏班子的场地给他唱戏。”

候平云讲着话其实自己也是矛盾的。

目前淡竹没做出什么危害隐雪的事情,唱戏的戏台子自己这边也愿意便宜租给他们,自己和水龙骨也觉得他们唱的好,可是淡竹已经唱了快三年了,这三年他是越来越亲近隐雪,这明显是有所图啊。

想了想候平云轻叹口气:“反正你和我们多盯着点就是。”

“嗯。”

长空应声后就看见反头来找他俩的渊墨。

“怎么还站着,走啊,深石大哥的武戏快开始了,”渊墨一手牵上长空的手,另一只手拉着候平云的手臂拉着走,“他们这个打戏和我们平时那个不一样,他们打的老漂亮了,快些,快开场了。”

三人找到水龙骨安排好的小桌边坐下。

从开场都最后共有十五场,渊墨他们是看时已经是第二场了,一直看到第十场他才不舍的起身和水龙骨两人告别后离开。

看四人小桌起来两人,望着离去早到人影里看不见。

“淡竹。”

嘶哑的声音特意压着强调更加如同生锈器具碰撞的刺耳。

老班主眯着早就布满皱纹的眼睑,面色不在是渊墨他们见到的那副谄媚的样,反而带着不可反抗的威胁气息。

“怎么样,能不能把你买回去。”

老班主看淡竹的眼神不像看人,带着量价的姿态尽是让人厌恶。

淡竹却丝毫一点没有厌恶感。

依旧是那副清冷感可矜贵在瞬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打碎,散落一地,只剩无力感。

“既然那个渊老板不行,他身边两人以你的姿色不应该一个也勾不到手啊。”

似乎是嫌恶,老班主还呲了下。

“戏子最是贝戈,不要以为你当了个花旦就能改变些什么。”老班主从他的梳妆台上端起渊墨送的被养活的花。

“嘭。”

“咔哒。”

小瓷缸落地碎成片片,有些许碎的小的不知道飞溅哪去了,这瓷器注定再也不能被修复的如同先般的模样。

老班主一脚踩在没什么事情的花朵上。

“你要是知道的,干着行这个年代没什么可以选的。”

“一是你随那些江湖莽夫一块,凭你这姿色去那边也不过几日,被抓住跑都跑不掉,他们可有本事让你动弹不得乖乖满足他们。”

“再是你跟个有钱的官,做个内室,虽也是个困难的活,可总比去其他地方几个人一块要好上不少吧。”

淡竹听着他的话,目光只停留在他那新换的布鞋上。

老班主那里不知道他一直低着头是在藏他那要扼杀他的眼神,脚下撵着花的力度更加的大。

他一加里就能听见淡竹带着怒意的声音。

“再给半年!”

淡竹死盯着他的脚背。

要不是等会他要上台老班主早就在他盯着是抽他了。

老班主松开脚,金鸡独立样拍了拍灰才站好,啐了口痰刚好吐在那被撵的看不出样的花上。

“行,反正李大人那边这段日子刚弄到个十三娘玩,也不差你这半年,你可记住哈!”

“嗯。”

淡竹罕见的给了他回应,老班主自然也没有要和这个犟种闹的心思,转身就往前台走。

淡竹盯着那块光看就恶心的木地板。

三息后像什么也没发生,面色如常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手帕去捡起地上的小瓷器碎片,没有去找细小的碎片,就捡了几块大的,换了一块崭新锈着竹的手帕包起,才双手捻着这旧的郑重的盖在那堆不堪之上。

换好戏服画好妆,站在台子上本来没那么悲凉的曲硬是惹得台下人频频抹泪。

一曲终了,随意抹去戏曲中需要的眼泪。

称着他们收拾,他拿了钱就上街,回来时手上只是多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师妹师弟叫他都没理。

也没人和他闹,他早就是这个戏班子里最长的戏子了。

最后好奇的师弟也只敢远看一眼他的梳妆台,毕竟他回来就一直坐在那,没人上前他也没离开过,他刚起身去丢那包油纸了,才能看着一个空着洞被粘合好的破瓷器孤零零摆着,桌子上的一切早就被他随意挥置于地。

渊墨和长空赶到港口时大家都已经在和他俩挥着手喊人了。

“我们回来了。”

渊墨到了众人面前就松开一直牵着的手了。

架子段起的渊墨接过解悠递来的手巾擦了擦。

要是换之前一身深袍的他可能给大家还会有气势,可现在一身浅袍显得他和小公子哥样,只让人觉得傲娇。

在场包括解悠都没想告诉他这个实情。

只有渊墨还在想着得维持自己教主的姿态,不然别人听自己是影嗜族教主,到时候都以为影嗜族好欺负怎么办。

看他俩歇了口气邝霎荻才告知他们。

“离丑时还有一刻,你们赶的还挺快。但多亏你们那么快赶回来,马上那个船就要来了,他们提前了半刻接客,正丑时出发。”

不出半刻就艘船就停靠上港口。

也没人招呼,它就停在那里,还是司马栩发现有人上去了他们才一块往船走,没有木板桥,他们就跃上去。

上船后已经有不少人了。

四处看了眼都不知道是谁管船上的事情。

没过半刻船又动了,看着收锚的人司马栩上前询问船的情况,没一会盯着渊墨他们的注目回来了。

“他说这船的确是往寻阳港走的,但最后是在寻阳港收银两,价钱按照最后和老板比试定下来。”

司马栩坐在邝霎荻给自己垫好的小凳子上。

这船的大小可以容下几十人,好歹是在河上行驶,也没大到哪去,现在上面已经有二十几人。

都是江湖上的,各自独占一小块。

花解和解悠两人各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俩的气势抵挡了些不明晦暗的视线。

邝安言感受到有黏腻的目光攀上邝霎荻,龇牙瞪过去,是一个独眼的男人,他正打量着这边的三位女侠。

花解受不了正准备出手,解悠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腕。

拉住后把她往身后带。

等她大半被自己遮住后他才盯回那个独眼。

独眼看他穿着并看不出什么肌肉块头,想到自己自信的肱二头肌,一脸不屑的去打量剩下的三个男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错别字请多多指出来,谢谢。

明天也会断更一天,咱们星期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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