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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0.门外顾问和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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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自相矛盾的个体,有人往往会纠结一些琐事。可是,我也是那数亿人类中平平无奇的一个。有时我会感到,自己连呼吸都是错误的,并时常为此痛苦着。我永远无法给予自己一场盛大的救赎,前半生是令人痛苦的……有了他之后新的回忆逐渐填满内心,那些痛苦的回忆,也久远的好像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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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很晚才回家。

我并没有出门惊扰他,只是从那之后,他身上与世隔绝的气质愈发强烈。

从那以后又度过了两个月,他的神色总是厌厌地好像提不起一点精神。担心他的话连我自己都快说烦了,所以不想让他对我感到厌烦。

14岁的少年都是如此吗?不,绝不是这样的。

好像……可能…

他是不是并不需要我的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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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港口Mafia好像确实发生了改变,地下世界好像变得安静起来,却又虎视眈眈,不过港口Mafia也算的上是庞然大物了,哪怕只有空壳也要看看他们的嘴巴有没有那么大。

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我打电话给漱石,忙音过后电话被接听。

“漱石,现在已经是我入场的时候了。”我望向窗外,高耸入云的五栋大楼位于横滨的中心,简直称得上喧宾夺主,谁能想到旁边的才是横滨的地产大厦呢。

“那么你想去哪里?”

“港口Mafia。”

“为什么这样选择?毕竟在我印象里——”

“因为,漱石……你难道不觉得比起温和刺眼的黄昏,还是黑暗更适合我吗?”

说这句话时我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快,可是我很清楚自己的心中是多么沉重。

“……哎,算了。”他的叹气声从听筒传来“我会帮你联系的。”

通话被挂断,我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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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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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Mafia的大楼,将推荐信交付给守卫,乘坐电梯来到顶层。

佩刀被拿走,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漱石的弟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主位上的人缓缓转身,居然是森鸥外,可真是意想不到。

“你是漱石的弟子?”

“你是夏目老师的友人?”

我们同时向对方说出自己的疑问,不过不需要答复,我们心中都很清楚。

“没想到……不过最后还是顺了森医生的意吧?”我抵住下巴故作思索的说。

“月城先生说笑了,只能说是缘分吧!”虽然他还是一副笑面虎的表情,可是换了一身装扮倒是有了领导者的样子。

“既然月城先生是夏目老师推荐的人,想必很有能力吧?不如做个干部怎么样?”

“既然读过漱石的信,想必森医生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吧?”我拒绝到“我只是来帮助维护和监督三刻构想,而且我并不打算过度深入港口Mafia的事物。”

看来他对我的答复还算满意“那么,月城先生觉得门外顾问这一职位怎么样。”

“我没有疑义。”

“既然这样,根据港口Mafia的传统,作为引进者需要将自己身上的象征送给新人,你想要什么?”

“那就,给我一个发绳吧。”

吱呀——大门再次被打开,可进来的人却是阿治。

“森医生,请您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阿治会在这里!”

“嘛,太宰君可是我的协助者哦!不过不用担心,他现在还没有加入黑手党。”

“这就是你的目标?”那是他所说的确实不是目的。现在看来,那可真是一个宏大的目标。

“不,我的目标还远远没有达成。”

“你们要聊到什么时候?”站在一旁的阿治突然出声“每天都被人问这问那的真的很烦,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一下。”

“忍耐一下吧!太宰君,过了这段时间他们问不出什么自然就不会再问了。”

“……阿治,在这件事里担任了什么角色。”我紧盯森鸥外的双眼希望他能够告诉我实情。

“是见证者哦!”他轻松的好像让一个未成年目睹杀.人现场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我想我可能有点生气了,怪不得提起森鸥外的时候漱石有些一言难尽的样子,漱石的这个弟子是人渣啊。

不……应该说,森鸥外没有心。

“不要生气嘛!月城先生。”他十指相扣抵住下巴“这件事是太宰君自己同意的哦。”

“应该说是我在没有任何说明的情况下就目睹了那一切吧!”他转头问我“先生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森先生把你诱骗来的。”

“不是,其实……”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森鸥外打断。

“其实月城先生只答应做门外顾问,属于外编人员。”

“啊,是嘛?”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森鸥外不愿透露漱石的存在,不过感觉阿治并没有相信他的意思“那我就先走了。”

阿治拉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等等,太宰君……”

大门被关上,我们离开了□□大楼,漫步在街道上。

“先生,为什么要偷跑呢?”

“我并没有抛下你不管。”所以不要再不安了,好吗?

“这样啊,先生今天是生气了吧。”

“我还以为自己没有什么表情,原来被你发现了。”

“再怎么说,我们也相处了10年。果然,我还是不适合说这种话。”

“只是觉得森欧外他不应该这样做。”

“他就是那样的人,他的话10句有9句是假的,剩下的一句半真半假。”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直觉还算敏锐。”我看着他拉着我的手“这些年有多了解一些我的事吗?”

“没有,应该说除了你自己对我说的,我一无所知。”

“所以我就在想……我想如果哪一天,我可以真正释然的提到过去,那么我一定被救赎了吧!”

在灯火辉煌的横滨的夜晚,海滨城市在月光的照耀下,在灯光的辉映中,对他说出了埋藏在心中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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