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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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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昱恍然,顿时露出泄气的表情:“感情这两件案子,结的跟我都没关系。”

褚辰乾安慰:“你不是替洪招娣翻了案,将陈大那些狐朋狗友一并捉拿归案,拯救了洪来娣。”

褚辰昱还是觉得郁闷,正在此时,门外响起说话声,是太子褚辰璠。

褚辰璠:“孤要跟孤的四弟七弟吃酒,开门。”

听声音是板着脸说的,应该是店小二想拦他拦不住,还惹的褚辰璠不高兴了。

店小二里外都不敢得罪,躬身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做侍从打扮的绿鬓上前,一把推开了雅间的门。

褚辰璠昂首走进屋内,见到众人登时满脸堆笑说:“四弟,七弟,二哥不请自来,不会不欢迎吧,哈哈哈。”

屋内众人起身见礼:“拜见太子殿下。”

“漠北使臣下月来京朝贡,父皇将接待任务交与二哥,想来二哥公务繁忙,故而没敢打扰,是臣弟不是,臣弟自罚一杯。”褚辰乾笑着解释,又朝门边立的小二吩咐道,“去,再置一套酒具过来。”

店小二得令跑出了门。

“在忙也要赴兄弟的宴,省得旁人误解你我兄弟情意。”褚辰璠抬手示意大家免礼,又假装刚看见方景宏也在,故作惊讶道,“承明也在,正好那日没喝尽兴,让你跑了,今日大家不醉不归。”

说着,他注意到了方景宏身边的薛煦,双眼霎时冒出精光。

他毫无避讳地用眼神将薛煦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对他修长的腰身和俊俏的面容甚是满意,不自觉啧啧出声,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闻春风楼遭遇傅人杰事件,为揽生意新排了舞蹈和曲子,另外招了一批小倌,个个人间尤物。

褚辰璠问出话后,心里不住地期盼着薛煦是新来的小倌,若真如此,这个“尤物”他必买了。

薛煦皱起眉,方景宏更是眉头一凛,挡到薛煦身前,寒声说:“他是末将师弟,还请太子殿下自重。”

他声音落下,屋内气氛凝肃起来。

褚辰乾知己知彼,早调查清了太子的德行,不用问也知道他定是看上薛煦了。

但薛煦是方景宏的师弟,上回吃酒,他就看出了方景宏对这个师弟的维护。

今日酒宴是他所设,可不能叫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搞砸了。

他笑着打圆场:“二哥,薛公子是承明的师弟,你可别唐突了。”

不是小倌,褚辰璠骤生失望。

这时店小二送来新的茶具,褚辰乾让摆到自己旁边,远离了薛煦的位置。

褚辰璠还算知道轻重,视线从薛煦身上移动开,走过去坐下,也招呼着其他人落座。

雅间内的气氛变了,没人愿意说话,就连褚辰昱也保持了沉默,他在担心如果梁蘅来了京城,定然会被太子看上,届时该如何护住梁蘅。

沉思着,他由对太子的敬畏,变成了憎恶。

绿鬓为褚辰璠倒了杯酒,褚辰璠端起,笑着朝方景宏举杯:“这杯孤敬承明,祝贺你成功洗刷冤屈。”

方景宏隔空与他对峙,褚辰璠从他眼神中嗅到警告气息,他这才收敛了眼神,心想孤且忍忍,等孤坐上皇位,孤叫你们全死在孤的龙床上。

褚辰璠见方景宏不动,保持着笑意,说:“怎么,不给孤面子?”

方景宏这才举了杯子:“多谢殿下。”

几人没坐多久,方景宏便起身,以漠北使臣来京朝贡,需要加强巡防要务为由,带着薛煦一同离开。

为了确认薛煦身份,褚辰璠晚间的时候让人叫来了阿远。

“阿远兄弟来了,坐。”褚辰璠离开春风楼后,便去了今朝醉,这个酒楼是他手底下的人开的。

之所以来这里,按照绿鬓意思,阿远信任度暂且不高,先避免他与其他手下见面。

阿远自是不敢造次的,站在下方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不知殿下找卑职来所为何事?”

褚辰璠曲起一条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身子前倾看向他,问:“你是不是有个师兄叫薛子安?”

这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的事,阿远老实回答:“是。”

“那薛子安何许人也?”褚辰璠又问,“与方承明关系如何?”

阿远有把柄在他手中,他表面称兄道弟,实则是想利用自己,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试探,还是真的询问。

阿远也不想出卖师兄们,但又不能不回答,故而真假话参着说:“我在潞州遇见的三师兄,只知三师兄是家道中落的落魄公子,平日身体不好,大师兄和二师兄都格外照顾他。”

褚辰璠凝视着阿远,似是在判断他是否撒谎。

漠北使臣下月便到,礼部已经拟好接待流程,交由褚辰璠过目。朱颜和绿鬓帮着检查具体条款,朱颜头也没抬问:“那位薛公子所犯何病?”

阿远不动声色:“卑职不知,先生只说是寒症,许是三师兄幼时挨过冻留下的病根。”

褚辰璠早已得知方景宏的师父是明澈,明澈可是前朝太医院首席太医,医术高超,普通寒症难不倒他。

褚辰璠说:“应当不是普通寒症。”

阿远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说话间,有人敲响了房门,阿远看见有两名黑衣人走了进来,他们装扮与褚辰璠身后默不作声的黑衣人一样,脖子上黑色火焰纹身若隐若现。

褚辰璠挥手让阿远退下,阿远离开时竖着耳朵,也只听到褚辰璠愤怒地咆哮:“竟然叫他跑了,真是一群废物!”

***

陈大案子多亏了阁老出面,才会解决的那么顺利,方景宏自是要亲自登门感谢阁老一番。

方茂为此特意准备了一套古籍差人送来,让方景宏带着前去。

方景宏前脚刚走,后脚晟王让人送来了一份密函。

这些东西方景宏是从来不瞒着薛煦的,两人仿若一体,他不在,风津自然而然的将东西交给了薛煦。

薛煦接过密函打开,眉头不由蹙起。

密函上说封郏县贪污案子,在曹鸿畴房间暗格中找到了几封与邢州刺史杨间的往来信件,杨间自觉罪无可恕,便在府中点了把火畏罪自焚了。

户部侍郎带人赶到之时,刺史府已烧的只剩断壁残垣,府中老弱全部成了焦尸。

仵作查验过几具还算完整的焦尸,发现上面有被刀砍的痕迹,大部分是关键部位被一刀致命。

显然,这是起刺杀案,被伪造成了畏罪自杀。

薛煦将密函装了回去,搁到桌上,起身对风津说:“我出去一会儿。”

风津刚从外面进来,见有风,提醒说:“三师兄多加件衣服吧。”

薛煦点头,又拿了件衣服套在外面,出了门。

风津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总觉得薛煦有所隐瞒,他不敢多问,又心中担忧薛煦会做出伤害公子之事,便悄悄跟了过去。

逍遥居连着被围几日,薛煦没回成侯府,但今日是他娘的生辰,他必须要回去祭拜。

他每次回侯府都分外小心,必要多绕两条街,确定没人跟踪才会从暗巷回家。

薛煦拐过一条街,发现了身后的尾巴。天冷了,街上行人不是很多,想通过人流甩掉尾巴有些困难。

薛煦加快了脚步,往人更少的暗巷走去。

风津怕被发现,不敢跟太近,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见薛煦加快步子拐离了正东大街,以为他要到目的地了,赶紧跟着加快步速。

这是片住宅区,巷子错综复杂,每条道路都连接着不同方向的路口。

风津进去后就不见了薛煦身影,他又在里面盲头找了一阵,还是没找到。

就在他失望地要离开之时,突然听到了前方路口有说话声,话语中涉及到太子,他赶紧躲到堆积的杂木堆后面。

“太子让尽快找到杨孝,必须加派人手守住刑州各个关卡,找到人务必杀无赦。”

“是,只是……首领,属下担心人手不够。”

风津蹲在地上,透过木头间的缝隙,只能看到对方脚上的墨色鹿皮靴。他默数了下,对方一共有六人。

“把其他地方能调的人都调回来,一定要先杀了这个杨孝。”

“是。”黑衣人抱拳,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嘘了一声。

“谁在那里?”

风津见那些脚全部朝向了自己所在方向,还响起了拔刀时金属带出的摩擦声。

他心中蓦然一紧,知道自己暴露了。对方都是下手不留情的狠角色,根本不给他出来求饶的机会,抬刀就朝着木堆砍了过来。

空气中响起“嗖嗖”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风津往旁边一滚,躲开迎面而来的一刀,对方没打算留活口,乱刀从各个方向再次追砍而来。

他抓着两根木棒去挡,瞬间被削断,眼见着又一刀朝着他腿砍去。

风津闭上眼睛,却没感受到疼痛,只听见几声“叮叮叮”的声音传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有两名黑衣人昏厥在地,腿边还有几跟银针。

这银针他认识,是大师兄的银针,不过三师兄也有。他抬起头,果然看到几步开外的薛煦,顿时激动地喊道:“三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下雪喽,下的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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