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奥古斯塔夫,一个拉文克劳,现在在魔药教室里,处理鼻涕虫,旁边是一年级生。
我为什么会在这?让我来解释一下吧。
时间调回到1972年4月4日下午4点40分。
“莫兰,不要再乱跑啦。”我一边写作业一边小小声讲。
我周围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我就是在自言自语,但是我不是,也不是因为讲话的对象喝了隐形药水,而是。。。。
“莫兰,乖乖的,不然我就要把你送回树上了,”我又小小声的讲,最后还是放下笔,叹了口气,伸出手,从衣领后拎出来一只护树罗锅,“莫兰,我说了什么?嗯?”
这只护树罗锅是我在游戏里有的,我还有只嗅嗅,写作业的时候总想有点东西在身边,因为嗅嗅太大只了,就带来了护树罗锅。
这个小孩子很活泼,平时还好,今天就莫名其妙的皮的要命,一会跑我头上踩踩,一会揪揪我的衣角,好不容易在我脖子那边休息会,结果没到五分钟又在我身上到处乱跑了。
我正在教育他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奥古斯塔夫!”
妈妈呀!我当场就吓的炸毛了,手一通乱挥,心都被吓的突突跳。
所以,我压根没意识到,我的幸运E体质,又发作了,非常及时的发作了。
我在乱挥手的时候,点了下面的卡槽,出了一张水牢。
朋友们,朋友们,我来和你们形容一下当时的场景啊。
水流从我的杖尖涌出,在空中汇成一个巨大的水球,决斗场看水牢是一回事,现实的水牢是另一回事,怎么形容游戏里的水牢和现实水牢的区别呢,人和哥斯拉。
我要在正常的地方放个水牢也还好,可我在哪,我在图书馆。
拍我的那个人早已经跑的烟消云散了,重要的点,我压根取消不了这个水牢。
于是我只能一脸麻木的听着四周响起的尖叫,看着珍贵的书籍一本本的卷进水牢里面,无力又痛苦。
我余光看见平斯夫人抄着鸡毛掸子朝我这边来了,笑死,我根本不慌,一点也不慌,真的,皇天后土在上,嫦娥姐姐作证。
。。。。。。。。。。
花圈要红色的玫瑰大马士革的云南的批发便宜。
接着就是平斯夫人一发教科书一样的“恢复如初”,拿着鸡毛掸子给我拎我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我瞄了眼钟。
现在是4月4日4点44分44秒。
好数字。
然后我就坐在了院长办公室里捧着杯红茶,平斯夫人坐在我旁边,握着鸡毛掸子的手青筋都爆起了,我感觉她想打爆我的狗头。
顺带一提,拉文克劳因为我扣了50分,拉文克劳和隔壁格兰芬少亲切交流,变成了拉文分少。
弗立维教授给了我一个学期的课后留堂,处罚的很轻,感谢他,但是他也盯住了我,因为那通水牢。
水牢那样子高深的咒语,除了邓布利多暂时没有知道其他人会使这个,这样一个高深的咒语被一个普通的二年级生施展出来了,这河里吗?
这个年级的学生会的魔咒也就四分五裂巴拉巴拉的,独独我一只白莲花,放个水牢,这河里吗各位?
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合理。
好,就算我是个天才,天才到路上被拦下说少女,我看你根骨不凡,水牢是我自学出来的。
可是就算那只是通九级的水牢(非酋有金都不错了),就算我魔法书等级才30多,那个威力也不是盖的,那特么大的可以卷几个人进去游玩了啊淦!
但还好他并没有开口问过我为什么会水牢,只是每次魔咒课上都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一整个上学期都在帮老师干活,帮老师干活和帮老师干活。
都混脸熟了,我连逃课都不能逃QAQ弗立维教授用心险恶。
斯拉格霍恩教授甚至做到了资源的有效利用,他会让我在课外空闲的时候给他当助教,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出现在这里,拿着一只鼻涕虫给他们示范怎么除理上面的粘液。
好不容易下课了,终于可以休息了,鼻涕虫的粘液真的好恶心,粘粘的,呕,对不起我快吐了,YUE,救命我一节课都不讲话是因为我怕我一张嘴就吐!洁癖伤不起!
我打算和斯拉格霍恩教授道别,赶紧去刷手的时候,他却把一个红头发的小女孩推到我面前:“奥古斯塔夫!她就交给你了!”
哈?
莉莉在魔药方面有些问题想要问斯拉格霍恩教授,所以她选择了课后前来提问,可她没有想到,今天课后斯拉格霍恩教授约了弗立维教授一同前往三把扫帚酒吧。
斯拉格霍恩教授想了一下:“啊!有了!你可以问奥古斯塔夫,今天你见过的那位助教!她也可以解答你的疑问。”
说着话的时候,那个助教就朝他们走了过来,斯拉格霍恩把她温柔的推到了她面前:“奥古斯塔夫!她就交给你了!”
等到斯拉格霍恩走了,她们还在原地对视着,莉莉看着那位助教,她显得有些冷淡,看着有点令人害怕,但莉莉还是先伸出了手,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你好,我叫莉莉.伊万斯。”
助教微微点头,但没有同她握手,语气意外的温和:“你好,奥古斯塔夫.克林劳狄斯,很抱歉我暂时没法同你握手,因为我刚刚处理了鼻涕虫的手还没有清洁。”
“请问你是有什么在魔药上的问题吗?”
“是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失陪一下,去洗个手,如果会耽误你时间的话,我可以过会洗。。。”
“啊!不会!不会!”
“非常感谢。”
说完她就匆匆的走了,没过一小会,又匆匆的回来了,先是帮莉莉拉开了凳子,然后才在凳子上坐下:“伊万斯小姐,请问你是有什么问题呢?”
“是失觉水,我按照书上的步骤一步步的走,每一步都做到位了,可就是没有成功过,没有成为书上写的澄澈清明的橙色,而是透明的如水的。”
奥古斯塔夫听完了以后点点头:“好的,那麻烦你可以再做一份吗?现在在这里?”
“当然可以。”
莉莉已经把失觉水的配方给背了下来,她很快的开始调配魔药,在她调制魔药的时候,奥古斯塔夫只是偶尔的抬头看一眼她,大多的时间她都在看着自己的笔记。
“魔药已经好了。”莉莉这么说道。
奥古斯塔夫站起身来,她先是嗅了嗅魔药的味道,然后才看魔药的颜色,魔药的颜色还是透明且清澈如水:“材料没有错误,水仙根出汁而非直接切断,也没错,逆时针三下顺时针一下,也没有错误,我可以试一下吗?”
“不可以!”莉莉惊呼出声,然后又慌乱的摆手解释,“不是,不,我的意思是,失觉水会短暂的让人失去感觉,这太危险了!”
奥古斯塔夫愣了愣,她苍白没什么血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不用担心,我可以只放一点在指腹上,我不会喝下去的。”
莉莉发觉自己误会了,脸都烧了起来,奥古斯塔夫用玻璃棒滴了一滴在手上,等魔药被吸收了以后拿着指甲掐了一下那一块:“是有用的,我这块皮肤没有感觉了,这个魔药应该是成功的,至于颜色。。。。。。。药剂里面有霍拉根,这种植物除了有微毒性常用于失觉水以外还常用于做清洁,它有很强的吸附作用,我想应该是它吸附了原来魔药的颜色。。。。。”
“可是书里讲。。。。”
“书不一定会是全对的,伊万斯小姐,”奥古斯塔夫又笑了笑,“有些时候书也会犯错,它不是判断事物标准的尺标,你需要辩证的对待它,当它真的错了,你就要否决它,而不是一味的服从书中所讲的。”
“假如书里的一切都是权威,那么我们生大脑做什么呢?”
奥古斯塔夫的烟灰色眼睛还很平静,但像是含了把刀一样,清楚而锐利,不过下一刻,刀就被收了起来,她温和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很聪明,伊万斯小姐,非常聪明,能够自主阅读魔药书,制作里面的魔药,并且能成功,我敢保证这个药剂有些高年级的学生有些也做不出来,非常棒,相信你未来一定会有所建树的。”
“我还有节天文课需要去,所以,失陪了,”奥古斯塔夫拿起了自己的笔记,“如果你还有任何的疑问,你可以来找我,我通常会在图书馆,你也可以来拉文克劳的休息室这边找我,鹰环会将我叫出来见你的。”
“回见。”她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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