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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爱的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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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兰亭病得发晕,昏昏沉沉,发烧伴着咳嗽,萧启庆请了护工照顾他。宋南雅是什么人,一不是他女朋友,二不是专业护工,指望一个女律师来给你端茶倒水吗。

小馄饨提来的时候还新鲜,张瑰十分仔细,汤与小馄饨分离,另外还有剁碎的青菜蒸蛋,和宝宝辅食差不多,宋南雅提着餐盒过来的时候,萧兰亭还睡着。

睡梦中的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轻蹙,不知是嫌床不舒服,还是枕头太高。宋南雅观察了一会儿,用手触了一下萧兰亭的枕头,他颈下有汗。

轻手轻脚去打了盆热水,想用手帕给他擦擦汗,宋南雅刚刚伸手,萧启庆就来了。他并没有久看,瞧见宋南雅在,便在外头长廊上坐了。

涉江雨的律师要帮他保释,本来以为没这么顺利,结果交了点保释金,涉江雨就出来了,还轻轻一哼:“这是哪儿,是罗马,我是谁,南欧小霸王,罗马是哪儿,是我家。”律师开车就走,涉江雨还要去找那个女服务员说理,他什么都没做,她胡说八道什么。

‘砰’,有人跳桥,涉江雨最喜欢看热闹,又是哪个想不开的,生活多美好,跳什么桥。叹息桥、情人桥、爱请桥,多大点事,年轻人就是想不开,爱爱爱,要生要死的。

跳桥的半天不上来,有人去救,涉江雨在边上看着,他是不可能去救人的,爱死不死。就是爱死不死,也不知道谁踹了他一脚,踉跄一下,差点扑河里。

闷头一棍,没留情的,惊天一棍,涉江雨看见了高尔夫球棍,想要避开,他也只能往河里跳。左右不过是跳河,跳河就跳河,被高尔夫球棍敲一下,非死即伤。

涉江雨绝对和水不和,在水里好几个人扒他衣服,等他爬上岸,又被请警察局去了,原因是不穿衣服,有伤风化。

律师刚刚才来过,这下又来,并且这次还没带衣服,涉江雨苦着脸,“拿套衣服来,衣服!”

替萧兰亭擦了汗,宋南雅还想给他换件衣服,萧启庆在外头坐着,等吴霈过来,看见他在长椅上坐,说:“南雅没来吗,怎么了?”

吴霈拿汤水给萧启庆,“小吊梨汤,下火,你看你累的,几天没睡好了吧。”

宋南雅开了灯,原来是萧兰亭醒来,吴霈说萧启庆,“进去坐,长廊有风,别吹感冒了。”吴霈穿着她的新飞行夹克,拉了萧启庆一把,还道:“不要怕当电灯胆,我也是坐里面的,你一个人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来陪你。”

吴霈并不算十分美貌,但她很善谈,又不是过分聒噪,就如宋眉山说的那样:有学历、有见识、有涵养,也有事业,萧启庆笑了笑,由着吴霈拽他一把。顺着吴霈的手劲起身,萧启庆抚了抚西装,问:“陆长安怎么样了?”

“陆先生?”吴霈还真不知道陆长安近况,她只知道陈其美律师和宋眉山小姐在一起做事情,其他她就不知道了。见她也是茫然,萧启庆叹口气,说:“我明天要出门一趟,兰亭拜托你和小宋律师照顾。”

“好。”

宋南雅拿了干净衣服出来,她说:“要不要换衣服,还有枕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买。”里面果然比外面暖和许多,萧启庆与吴霈一道进来,萧兰亭正要去卫生间换衣服,吴霈说他,“要不要帮你?”

“多谢吴律师,我自己可以。”萧兰亭像经历了一场重感冒,吴霈摸他床单与枕头,“枕头楼下商店有卖,或者等中午,我叫又琳开车带我去买。还有你想吃什么,粥还是小点,又琳家里可以做,我晚一点帮你拿过来。”

布鲁塞尔,幸好张瑰和周又琳住在布鲁塞尔,酒店做饭也不方便,西餐又没有什么营养,吴霈不会做饭,但周又琳会啊。张瑰上班忙,周又琳又不忙,她还盛邀吴霈去她家做客,帮着带一带孩子,还能一起去游乐场玩。

宋南雅洗了手,拧开保温盒,“瘦肉汤,想喝点其他的汤吗,晚上要不要喝红枣百合粥,或者鸡汤?”

女孩子还是心细,萧启庆见吴霈和宋南雅一左一右围着萧兰亭,叽叽喳喳,全方位无缝隙关怀与问候,被子毯子,吃的用度,无微不至,他也放心,走的时候,吴霈还在他身后说:“给你的小吊梨汤记得喝啊,滋补润肺的。”萧启庆拧开瓶盖,抿了一口,无需加糖,是有点微微甜。

关怀萧兰亭,就是沈窈川想要的结果,但他去关怀不起什么作用,又不能他和萧兰亭结婚。沈以歌和容素素斗了一场,没有胜负,因为容素素就不是宋眉山,但她不知道。

沈窈川叫沈以歌过来,从巴塞罗那到布鲁塞尔,沈以歌还是来了,盛装打扮,按照沈窈川的要求,捧着鲜花,自己也穿得像个圣诞树。

吴霈约了周又琳去买枕头,宋南雅在帮萧兰亭读邮件,萧兰亭侧躺着,宋南雅读一条,他说一句,宋南雅再帮他写邮件回复过去。

沈以歌抱着鲜艳的玫瑰过来,她的压力也很大,本来萧兰亭病了,她应该来看,但陆先生也在生病,她敲门的时候,感觉了背负了整个沈家的希望。

沈窈川没有上楼,他要是上楼,他还要给萧家一个交代,萧兰亭参加麦安琪的宴会,他也在。不止是他要给个说法,其实麦安琪也要给个说法,只是麦安琪是个女人,而且萧家没声张,也不知道萧家是想怎么处理。

涉江雨,萧启庆想处理,应该不需要帮忙吧?沈窈川对双方强弱对比,大致心里有数,但他不知道萧启庆想要的不是个涉江酒业,萧启庆想要的是江渺的产业,特列宁石油,还有海潮基金,什么涉江酒业,都得先放一放。

陆长安在巴塞罗那,有容素素照顾;萧兰亭在布鲁塞尔,有宋南雅和吴霈,所以萧启庆与宋眉山在加里宁格勒见面时,都很憔悴。宋眉山和陈其美来看特列宁公司的石油地,这块油田还在汩汩的冒油,江渺财富可敌一国,所言不虚。

陈其美也没休息好,宋眉山这事业心也太强了,本以为要回去了,结果萧启庆又来了。两个极度事业心的人,野心勃勃,陈其美调资料,说:“特列宁石油没有上市,价值无法估量,但泾渭投资上市了,这间石油公司实际持有人就是泾渭投资。泾渭投资目前是沈家的产业,主要负责人是沈窈川。”

宋眉山看萧启庆,“沈窈川是江渺的谁,男朋友,情人?”

“不是。”萧启庆道:“沈窈川应该是江氏的旧友,沈家过去在赫尔辛基只是个小生意人,江氏在瑞士苏黎世读完中学,待了五年,大学转到圣彼得堡,履历里面没在赫尔辛基上过学,但她和沈家肯定有渊源。”

“江渺和你小叔什么关系?”宋眉山侧脸望萧启庆,“是爱情,还是有仇?”

“我也很想知道。”萧启庆道:“就像哪一天,有人问兰亭的孩子,我和你什么关系,是爱情,还是有仇?”

陈其美侧开脸,想要笑,又没有笑,宋眉山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萧嵊泗和江渺中间还夹着一个人,就像我们中间夹着陆长安。”宋眉山抚了一下耳垂,“他们之间一定还有一个人,可能沈窈川就是那个人的代言人,去查,查沈家在赫尔辛基的故交与朋友,查沈以歌的学校,沈家的邻居,一个个去问。”

江渺其实想要萧家生还是要萧家死,答案呼之欲出。陈其美松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加里宁格勒这地方,太冷了。

萧启庆叹:“眉山,你说我们俩结婚,该多么合适呢,无论从哪一方面,你和我都登对。”

陈其美侧过头去,宋眉山点头,“我们目标是挺一致的,先击垮海潮基金,还有彼得堡船舶,不瞒你说,我也觉得它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沈以歌手捧鲜花,圣诞树一般进了病房,在巴塞罗那的时候,陆先生住院,在布鲁塞尔,萧兰亭又住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和她有一点点交集的男性都在住院,该不会是她不吉利吧。捧着鲜花进去,宋南雅抬头,沈以歌又是一惊,“她长得好漂亮!”

在巴塞罗那遇见容素素,在布鲁塞尔见到宋南雅,沈以歌本来就不多的自信,真的快没了。

“萧先生,有客人。”南雅小声提醒兰亭。

萧兰亭抬头,沈以歌想将鲜花放下,又没找到花瓶,宋南雅忙去接花,沈以歌带着不好意思,说:“兰亭,知道你病了,我早该来看你,你别生我气。”

南雅背对他们摆弄鲜花,站得有点远,萧兰亭望她一眼,同沈以歌说:“感谢你能来,但我不方便起身,我让小宋律师陪你去喝咖啡好吗。”

又同宋南雅道:“南雅,有劳,帮我待客好吗,你去陪沈小姐到餐厅喝杯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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