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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漫夜星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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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天骄睡也睡不着,忽然有了探讨欲和倾诉欲,穿了拖鞋,走到操作台跟前,说:“就说你自己吧,你看你和梁与君也没什么婚礼,你们不也是还能过得挺好,这是不是足够说明婚礼只是个仪式,不重要。”

“不,我们只是个体,说明不了什么。”苏溪道:“其实我现在就很遗憾,我没穿过正式的婚纱,我也觉得这场婚姻好像空缺了什么,但现在去补,又不是那个滋味了。”

“矫情。当初人家要办婚礼,是你自己说不要的,现在说这些,什么意思。”

“当初是真的觉得不重要,但想法是会改变的嘛。”

宋南雅面团都快揉成型了,莽天骄刷袖子,“我爱吃包子,我试试?”

宋南雅交代:“别把气排空了,揉成死面,那不好吃。”

“嗯。”

莽天骄沉迷揉面团,末了,凑过来讲了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苏溪扭头,莽天骄道:“我说她呢,没说你,一边去。”

苏溪问:“谁啊?”

宋南雅没做声,萧兰亭太浅淡了,和萧瑟不一样,也和大家的恋人都不一样,他身上味道都是浅到闻不到香气的,伦敦那天晚上,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恋爱季节到了吧,都思春。”

苏溪总结,“莽大小姐想恋爱了,宋律师好像也有心事。”

楼上宋眉山望着陆长安临摹的米开朗基罗的真迹,两个亿,已经是超乎现在市场行情的价格,但她不太想卖。

盛棣的合同也走得不顺利,刚送到她二哥那里,她二哥就问了:“谁许你给的这么优惠的条件,谁许的?”

盛棣的亲二哥,她这么大个人了,不论是从她以前掌权的角度考虑,还是父亲盛爵士急于求画的角度考虑,她都可以说出来。

但是她没说。

盛七小姐什么都没说,于是盛二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这画是盛爵士的意思。

合同没下来,至少两天内走不完这个流程。

第三天上,盛棣没过来,新的合同也没来。

宋南雅的文件都准备好了,莽天骄和苏溪也一早就等在了莫斯科郊外的庄园里。

大家都有点疑惑,莽天骄还有点着急,这不是急着打通新加坡的零售之路吗,怎么忽然就毁约了。

只有宋眉山,她不仅不着急,还松了一口气。

这画,她不想卖了。

萧启庆那边给的好消息:萧楚手上有百分之十五的彼得堡船舶的股份,都拿出来了,给了他。

萧启庆现有的,加上萧兰亭的,加上萧楚的和贺浅山的,超过了百分之七十五,足够全权掌握彼得堡船舶,就是江渺那个女人想捣乱,也干不了什么了。

踢她走还不行,但是让她什么意见都参与不进来,也足够了。

一个外姓人,一天天就知道拿着鸡毛当令箭,真特么受够了。

萧启庆的盘子活了,他掌管了彼得堡船舶,钱就能动起来了。

萧启庆心里快活,谁都没有说,但头一个想到了眉山,想要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悦。

客观上,也拯救了宋眉山的燃眉之急。

在盛家反复纠葛的过程里,宋眉山的情绪也发生了转变,其实不去亚洲市场,她新宋和莫斯科之春也垮不了,只是少赚点钱而已。

于是宋眉山说:“盛家不来,画不卖了。”

莽天骄认为宋眉山还是舍不得,舍不得陆长安,所以也舍不得他画的画,眉山还在念旧。

市场往亚洲倾斜是大势,没别的原因,亚洲人多。哪个欧美品牌不在亚洲拼了命地砸钱,下营销,想要在亚洲人心里留下印记。

眉山这么一搞,可能会断了新宋和盛家合作的后路。

盛家手里有新加坡的大工程:漫夜星极;有澳门的星河和盛星;香港有百越和仲夜星,本来这画都该是送出去疏通关系的,现在画能直接砸通新加坡的漫夜星极,已经超乎预期的好了,眉山竟然想反悔。

苏溪也头疼得很,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两幅画而已,等有钱了,投资巴黎圣母院都行,什么画买不到。

而且漫夜星极很有可能会在新加坡拿到赌--场牌照,那才是坐着收钱,今后眉山,乃至于她的枫林基金、新宋和莫斯科之春,全部能上一个新的财富台阶。

宋眉山这人性格就这样,说一不二,谁也拿她没办法。这才几天的功夫,还没等盛七和盛二协调好,内部程序都没走完,画就不卖了。

盛爵士不缺钱,他就是没有艺术渠道,东南亚市场的那些小打小闹的劳什子艺术品,他看不上眼。

欧洲主流市场的梵高、毕加索,他看不太懂,所以没有兴趣。

文艺复兴时期的《圣母像》是他能看懂的派系,优雅、写实、浪漫、又含蓄得有点返璞归真,现在10亿买拉斐尔,别说10亿欧元,就是80亿欧元,他也有,随时拿得出来,关键是没有真迹啊。

俄罗斯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有,大英博物馆有,卢浮宫有,他也不可能去买下卢浮宫,政策不允许。

生意黄了,兴许只是人家对这个价格不满意,本次谈不妥,总还有下次的。

盛爵士叫盛二和盛七回美国,这两个亲生的兄妹,为了利益,互相使绊子。

盛七说:“人家说只等两天,我们当时确实是这么约定的,人家现在不卖了,情有可原。”

告盛二的状。

盛珏就没见过七妹盛棣耍这种手段,这种小把戏,老七以前根本看不上,也不稀得耍,她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七小姐被没收了权利,利益被瓜分,还和你讲手段的大小?管他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管他大手段小手段,能让你倒霉的就是好手段。

盛爵士说:“再去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放宽点条件,让人家把画卖给我们。”

还放宽条件,盛二就是觉得这条件给得太宽了,没有这么做生意的。

盛七说:“漫夜星极的总投资是2700亿葡币,一幅拉斐尔的真迹将来能在我们漫夜星极炒出前所未有的高价,二哥觉得这生意做亏了。”

盛二讲自己的意见:“爸爸,我不赞同的从来不是买下这幅画,而是签订的那些附加条件,不说丧权辱国,起码是也给得太多了,漫夜星极就说新加坡市场,为什么要搭售香港的百越和仲夜星,七妹还承诺了澳门的星河和盛星,我们这样等于全线路白给人铺货做广告,人家用一幅画同时买下港澳新三地市场。只是一幅画而已,真的没有比这个更划算的生意了。

盛棣摊手,“二哥都这么说了,我确实没办法。”

盛爵士说:“老二你别插手,让你七妹再去谈。”

这不就是权利,盛二怎么可能不插手,萧家的钱从香港往伦敦走,徐家这四年一路在去--赌--场化,他们投了大钱,研发汽车去了。

据他所知,萧家生意也就一般般,酒店业也烧钱,三五年就要更新装修,一年不管的装修,第二年就陈旧,第三年可能已经不能用了。

徐家那就更不好说了,百亿千亿地投,弄不出新技术,只能半买半自制研发,科技从来就是烧钱的玩意。

他怕徐家在澳门三十年开-赌--场攒下的家底,会全砸在汽车研发这个无底洞里。

只有他盛家,还在澳门拿牌,还有余力去新加坡和美国的大财阀和俄罗斯的寡头们争一争,虽然不一定争得到,但起码是个表态,他盛家还没垮。

马来--赌--王也想到澳门竞牌,要不是盛爵士还在,四年前,盛家的牌照就和徐家一起丢了,也无力再争。

所以和父亲对着干没什么好的用处,除了被削减权利。盛棣心想,一旦爸爸去世,就凭你盛老二盛珏也压不住场子,还不如听爸爸的,让爸爸舒心一点,多活几年,也多庇荫盛家几年,气死爸爸有什么好处。

盛棣说:“那我再去谈,爸爸早点休息,二哥也是。”

盛棣看她二哥一眼,盛珏笑也没笑出来,点点头,目送盛棣出去了。

......

萧楚为什么现在才出来,原因是她不记得她兄弟给她了什么东西,萧楚也没结婚,没生孩子,成天旅行摄影,非洲去了三年,还有个地方没有信号塔,她都半年没和家人联系了。

萧兰亭去接她,萧楚问家里最小的侄子兰亭结婚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从萧兰亭聊到了萧家所有人,都在单身中,这家里除了萧秦,就没一个人家庭圆满的。

“你哥哥也是个不着调的,他也不结婚。”萧楚说着说着,想起萧嵊泗给过自己东西,她说:“我锁瑞士银行了,没看,不知道是什么,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萧秦有点大智若愚,她就没想过争东西,以萧家的家底子,她已经很富裕,想做自己的事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必要被这些俗物影响心境,这都不是她的追求,她有更精深的精神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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