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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新年快乐!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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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还得是未成年的乖宝宝,平安夜那晚流川枫已经濒临失控,还把樱木的裤子都给……不过呢,由于两个人缺乏经验,而且樱木一直在看时间,他觉得不能让流川超过12点回家,在家里还有父母的情况下!所以,那晚,也还只是往前的一小步而已啦。

流川夫妇其实没想到自己会在平安夜还能见到自己回家的儿子,“这说明对方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吧?”流川爸爸问。

“这说明你家儿子,彻底沦陷啦~”流川妈妈大概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珍惜对方了。

“小枫,起来啦,早饭不吃也就算了,到午饭点了”流川妈妈当然知道叫醒自己嗜睡儿子的难度,向来是一把直接拽起。“这臭小子!又沉了!爸爸快来帮忙!”

一家三口又整整齐齐地坐在餐桌上啦。

“小枫,有件事情要跟你确认,你还想去美国上学打球吗?”爸爸问。

“额……想的!我要先当日本第一,然后再去NBA!”流川枫的梦想从小就清晰而坚定。

“哦,那这样的话,我找北岛叔叔帮了下忙,顺利的话,你可以先去美国那边上半年学,学学语言,适应一下环境之类的,然后就可以去大学打球了。”爸爸边说,边指了指茶几上的公文包,“资料在那。你的录像带啊,我早就拜托安西先生寄给我了,再加上你这次全国大赛MVP,美国那边的话,反响不错,秋之国体要是能MVP就更好了……不过没事,先过去上学,适应一下那边的篮球,完全不同哦!”

“该死的臭仙道”流川心里又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嘴上却没有说话。日思夜想的美国就在眼前了,这感觉怎么说,有些不知所措,况且还有个最讨厌别人离开的白痴……17岁的流川枫大脑有些宕机。

“小枫!发什么呆!”妈妈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怎么?因为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有点顾虑啦?发现原来不只有篮球了?”

“妈妈……”流川枫这么正经地喊妈妈,让流川女士有些不适应,“你愿意等爸爸回来,可是我的白痴万一不愿意等我怎么办?”流川枫的语气还算平静,但眼里总感觉在强忍着自己害怕的情绪。

“傻孩子,爱,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哦!”妈妈摸了摸流川的额头。

“我知道了妈妈!”流川枫一下被点醒,对啊,他的白痴也说过这句话!不能自己做决定,他会讨厌!“我出去一下!”流川枫飞速爬完了碗里的汤饭,随手抓了运动背包就骑车出去了。

飞快的移动让流川枫的背包叮铃作响,为什么呢?因为平安夜樱木也送了礼物,一个红发男孩的钥匙扣,还有一个小篮球,那笑容大到可以看到牙龈了都。当然,他给自己也准备了一个,一只面无表情的狐狸,还没有篮球。“球场上只有一个球啦!”樱木自顾自的解释道。

到了樱木家,却没有人。“他家刚装了电话,还没适应,忘记打了……”流川枫只好倚在樱木家的院子围墙上,静静地等着。

“该怎么开口啊……”流川枫用脚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去问宫城!”脑子里的一个声音出现。流川枫迅速骑行到最近的电话亭。

“嘟……嘟……”

“喂!我靠!有病啊,大半夜的!”宫城刚进入梦乡又被吵醒。

“是我,流川枫。”他倒是也没准备道歉。

“哦!什么事不能等我睡醒啊!”

“我这里是白天!”

“我真是被你打败了,赶紧说,什么事”

“你之前来美国,怎么和彩子经理说的?”

“这哪跟哪啊!”宫城醒了醒神,回忆了一下那个秋天的天台,“我还没开口呢,彩子先说的,因为她太聪明了”

“说重点!”

“彩子说了,只是分开一年啊,我俩一辈子很长,不差这一年,而且要一起努力成为更好的大人!我的彩子那么酷”

“我不是想来吃狗粮的啊”流川枫心里三道黑线,“那,你们俩现在还好吗?”

“说实话,刚来的时候我也受不了,这边的人打球完全不一样好吧,你和花道来都不算高,何况我,吃得又难吃,我的确,想她想得发疯……”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忍着啊!还能怎么办!想她的时候就看照片啊以前她当经理时候的比赛啦,跟她写邮件,打电话,慢慢的也能适应啦。挺快的,一半就过去啦。而且我现在在这边打球也适应了,你等我下次回去跟你1on1,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一直在说你,那她呢!”

“这你还问我!我天天拜托花道帮我照顾阿彩,那个小子有没有做到啊!”

也的确,彩子在宫城走后并没有什么异样,还经常来球队,看花道带大家训练,笑声还是那么爽朗。“这么看,她很好……好了,你去睡觉吧,再见。”

流川迅速地挂了电话,大洋彼岸的宫城已经火冒三丈,“死小子,下次见面锤爆你!”

“额……竟然是人家自己发现的,我家那位……估计下辈子也发现不了”流川枫内心也是无比无奈啊。

“嘟……嘟……”

“喂,您好,这里是三井家。”

“我是流川枫。”

“你小子,什么事啦”

“那个,据说,你很有恋爱经验。”

“哈哈哈哈,还行吧,不过你那方面的,我没有诶”三井又是一脸坏笑。

“没差好吧!你觉得,如果我要转学去美国的吧,那个白痴会怎么样?”

“你果然还是要去美国?花道不是也说要去来着。”

“他真的会去吗?那万一我要先去一阵子呢?”

“他会不会去你问他啊!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特么的,一个一个,崇洋媚外,都跑去美国……”

“哦,再见。”

“这个死流川枫!”被挂断电话的三井也要气死了。

流川枫继续回到樱木家,“还没回来啊,难道去练球了。不会啊,练球肯定叫我了,说好了这几天不练习的啊……”

这个时候流川枫好像发现自己对樱木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的家,他们一起练习的球场,除此之外,他完全不知道樱木会去什么地方,哪怕知道可能又在水户家,可是他也不知道人家家朝哪一边……“太大意了,下次我要记住一下”流川枫只能在门口继续呆呆地等着。心里觉得,他的白痴那么喜欢篮球,应该会想要一起去美国吧。另一边又担心自己这样是不是又在自作主张,强迫他啊……“啊!为什么一个那个白痴有关的事情,就那么难!”流川枫的脑细胞又快死光了。

“诶?狐狸!”樱木和水户一起回来的,远远看见门口流川枫的樱木一路小跑。“你干嘛?说好这几天不练习啊,我刚去洋平家吃午饭啦。”

两个黑发少年眼神短暂交汇。

“流川枫,好久不见。”水户还是熟悉的笑容。

“哦,我有事跟你说,我们进去讲吧”流川枫拽着樱木的手往屋里走,呃,还是熟悉的无礼加无视……

“花道,我先回家了,下次叫高宫他们一起去玩哈”水户识相地赶紧走开,这种事情他都习惯了……

“白痴,我很认真的问你,你想不想去美国打篮球啊?”

“额……这怎么突然又问这个啦,你去的话,本天才就去,那可不能就你一个人出风头!”

“那如果,不是因为我,或者说,假设我不去的话,你还想不想去呢?”

“啊?那不是你从小的梦想啊,怎么你又不去了呢?”

“白痴,我说的是假如啊,就是打个比方……”

“我不喜欢这个假如,我希望狐狸可以实现梦想”樱木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又击中了流川枫的内心,他的白痴是全世界最好的白痴!

“我爸爸帮我联系好美国那边的学校了…他们希望我可以先去念一学期预科,然后就可以升入美国大学打比赛。”流川枫终于说出来了,他既不敢直视樱木的眼睛,又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樱木脸上的表情。“他们说,快的话,下个学期就可以出发……”

樱木有些呆住了,他所认为的去美国打篮球至少要发生在高中毕业以后,现在突然提前,他有些仓皇失措。

“你说的,有事情要跟你商量,我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流川枫看着没说话的樱木,心里开始忐忑……“所以,我想先问问你,以后打球的打算,因为我们,要一直一起打篮球呢,对吧?”流川枫挤出了一个笑脸。

“哈哈哈哈哈,你吃不吃橘子,奈奈子刚给我的”樱木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完全出乎意料,边说还自己剥起了橘子皮。

“额……花道,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吗”流川觉得自己的真诚没用得到同等的对待,有些不开心。

“我早知道你要去美国的”樱木给流川枫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哈哈,不过没想到这么早,还以为还可以再和你打一次全国大赛呢,我要打败你,单独拿一次MVP。”樱木的笑容依旧,但眼底却是看得见的哀伤。

“那我回去和爸爸商量!可以自己在日本努力练习英语,等我们打完三年级的全国大赛再去!”流川枫不太能看樱木这种强装没事的样子,毕竟,也都是他先招惹的,跑去告白,结果,要一走了之的还是他。

“不用了把”樱木的眼神突然一下锐利起来,“狐狸,既然可以早点去适应自然是好事,就你这点体力,不去美国到吃点鸡胸肉怕是上场就被撞飞,没有天才在你身边挡拆加传球,你可是很艰难啊!”樱木的坦然让流川枫很不解,“他难道没那么在乎我?那个水户去东京他都哭鼻子诶。”

“狐狸!加油!我可不希望等本天才来到美国的时候,你还是弱鸡!”

“你什么时候来!”

“呃……这个吗……本天才自有打算!”

“大白痴!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的吧?!流川把脸贴的很近,感觉眨眼的时候睫毛的动作,樱木都能感受到。

“哈哈哈,我知道啊!”樱木先是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后面也认真起来,“我不喜欢分离,是因为最不喜欢看到你们离开的时候那副鬼样子,好像默认,分开了就不会重逢一样…”

流川枫恍然大悟,是啊!他的白痴!原来是这么想的!

又是一波难以割舍的,亲吻交缠。被吵闹的电话铃声打断 ,流川枫一副管他是谁都不接的架势,用力抱住樱木的腰。

“色…狐…狸,放开啦!”樱木用力勉强推开,真的是,这狐狸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真的是没想到这么疯…..

“喂,你好,这里是樱木家!”樱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很害怕电话那头都能听见自己响亮的心跳声!

“花道!你不是说今天要一起吃晚饭?”原来是仙道。

“哦!刺…..啊.是!”樱木差点脱口而出喊出对方的名字,还好脑子还在,可不能让死狐狸发现!“哦!我没注意时间!这么晚啦,我马上出发!”

“狐狸啊.那个….我晚上有点事情诶……”樱木不知道怎么开口,支支吾吾的,“我送你回去吗?你爸妈在等你吃晚饭吧?”

诡异!奇怪!电话和白痴都很不正常!“啊?还想带你去吃你喜欢的寿喜锅啊……”流川枫抛出美食诱惑。

“啊哈哈哈哈!下次好啦?今天真的有事情诶!”

美食攻势落败..流川枫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家…

“小枫,这么快就回来啦?”流川妈妈甚至都没有准备三人份的晚餐……心里想“现在的小情侣,这么克制?”

“爸爸,那个,美国那边啊,可不可以等秋天再去啊?我再打一个全国大赛呢?”流川枫直接冲去了爸爸书房。

“啊?再晚半年啊?那完全没有适应和过渡期诶!美国大学9月开学诶….”爸爸也有些为难。“因为如果没有提前适应,哪怕是体育特长生也是要面试的.我和北岛叔没有十足的把握哦!”

“这样…..我知道了..妈妈,我不是很饿,先回房间了!”流川枫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额…好像这孩子,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妈妈只好和爸爸吃起晚饭。

“这个年纪,要做这个决定会不会太残忍了啊……要不我再去给北岛打个电话”爸爸准备起身。

“坐下啦!他们两个未来面对的可是更难的路,你能一直帮下去啊!”妈妈吐槽到。“真正的爱永远伴随着责任、勇敢和信任啊.”

“也对!还是老婆大人英明!”

“马上就要17岁了,也算个大人了吧!得靠自己处理呢……”

另一边,樱木约了一大票人在鱼住的餐厅,他本来就计划要给流川枫一个惊喜生日派对。现在看来,要变成惊喜送别派对了嘛……

“死猴子!自己叫我们来,还最后一个到!”清田的大嗓门,让鱼住觉得还好自己弄了包厢…

“天才嘛!总是最后一个登场咯!”樱木又得瑟得让人想打!

“诶,你家那只狐狸呢?你没叫还是他迟到啊?”仙道看着一个人来的樱木有些惊讶。

“哦!哈哈哈狐狸在家陪狐狸爸爸妈妈!今天我们自己玩!”樱木快速入座,“猿老大!快把你们店里最好吃的东西端上来啊!”

“切!今天我也是客人好不好!”的确,今天鱼住特意没有穿厨师服,难得的聚会,他可不想给这群讨厌的篮球小子端茶送水。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神奈川的篮球男孩不再割裂得以学校为阵营,湘北、陵南、海南、翔阳,也会聚在一起,大家总是热烈地聊着篮球,聊着他们在场上厮杀的夏天,聊着自己青春故事里的傻事。

“大猩猩,那只狐狸马上也要去美国了.”樱木边吃着烤鳗鱼边说,他害怕自己的脆弱被别人发现。“你说他那么弱….去美国会不会被打爆啊……”

“这么快就要去了啊?”赤木也有些惊讶,“不过,以他的个性啊,球技估计没问题吧……就是和队友交流的话……”

“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大猩猩啊!那你觉得,本天才去如何!”

一记熟悉的猩猩锤头,“你哦,这么自大!去美国小心被别人打爆!”

“略…”樱木一个鬼脸,“美国,有那么好嘛…”

“我是觉得一般啦,就是你们崇洋媚外的!”三井一脸不屑,“我去过美国好几次啊,反正我觉得没有家乡好…”

“不过,美国的篮球行业的确是最发达的,数不清的球队,俱乐部,频繁的比赛,专业的训练,商业的运作。”上了大学的藤真,把头发剪得更短,可是却愈发显得那眉眼更加清秀,坐在高大的花形身边,倒还显得有些娇小….

“但在发达带来的弊端就是,也没有那么单纯吧……”木暮还是那么温柔,文文静静得说着。

“不过,NBA离我们这个年纪还很遥远啦,流川枫去的话,应该还要先从NCAA打起。”清田一副打进NBA没那么容易的感觉。

“怎么?你也要去吗?花道?”仙道肘了肘一旁的樱木。

“哈哈哈哈,去啊!日本已经称霸完了!天才要去称霸美国!”

“哈哈哈,称霸日本了?秋之国体MVP是谁?”仙道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脸,手自然地搭在樱木肩上。

“那个钓鱼佬!怎么感觉怪怪的…”对面的三井看在眼里,心里又替自己那个冷血后辈鸣不平。

“死刺猬头!那只是巧合巧合!算了,去不去美国那都是后面的事情。现在呢,想问问大家,新年有什么安排啊?要回老家守岁嘛?”樱木抛出了新话题。

“我要诶,明天就出发了。”

“嗯嗯,我爸妈已经回去了,明天我带晴子回去。”

“我不要啊,我们都是在这里过新年。”

“新年,我和透一起去看烟花啊。”

这两个人…..真是大方…..

“怎么,你有什么安排?花道”问这句话的还是仙道。

“啊哈哈哈哈!如果有空,后天陪家人吃完晚饭,来我们湘北吧?大家打一场新年球赛怎么样?”樱木眼睛里冒着的星星,大家一下子心动了。

不同的年龄,不同的选择,很久没有一起打篮球了!

“哈哈!真是个好点子!”

“我可以赶到!”

“那说好咯,后天晚上9点!湘北篮球馆不见不散!”花道心里好像有了一个大大的计划。

愉快的聚餐结束,大家也各自返程。“眼镜哥!小三!刺猬头!长发猴子!等一下!”花道叫住了几个人。“那只死狐狸,新年过生日呢……你说这个臭屁王,生日都这么浮夸!”

看着樱木这个样子,他们心里不得不感叹流川枫的功力真的强!傻孩子好像被征服了呢!

“那就!靠你们啦!”樱木一脸得意的给大家布置了任务,大家也不知道这个毫无礼貌命令自己人的大男孩有什么魔力….怎么也没想过拒绝呢……

“小枫!十七岁生日快乐!”流川妈妈一脸慈爱,让原本有些凌厉的眉眼总是露着不一样的温柔。

“小枫!又长大一岁啦!你北岛叔又了你好几双限量球鞋!不过他说等你去美国直接去找他拿!爸妈还是老样子,和你的账户里存了一笔哦~还有一年,存折就是你的啦!”流川爸爸端着蛋糕,话多得快把蜡烛吹灭了都!

“好啦!快许愿!吹蜡烛吧!”

“嗯……”17岁的流川枫,黑色的碎发,透过有些长的刘海,是长长的睫毛,细长的眼睛,皮肤白到发光,下颌线流畅而又锐利。一个觉得生活里只有篮球的男孩,在一个天台遇上了那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红发少年,从此,对篮球的爱不减半分,可是他所追求的,又远不止于篮球了!

“真的,要和大白痴好好的!”少年把愿望藏在心里,吹熄了蜡烛。

“谢谢爸妈!晚上我去趟学校,某个白痴组织了新年篮球赛…..”

“哈哈哈,这么有创意,去吧~”

还以为是湘北队内的练习赛,可是却看到了久违的赤木、木暮和三井,还有三井、鱼住、仙道、藤真、清田他们….

这一幕,好眼熟啊……

“哈哈哈哈,狐狸就等你啦!久违,我们再来一场比赛!”樱木催促着流川去换队服。

虽然是在寒冷的冬夜,可是球场里却因这群男孩的跑跳变得热烈。每一次传球仿佛是在叙旧,每一次突破又像是老友间的玩笑。这样的篮球,是流川枫以前从没想象过…经历过的….

在流川枫以一记征服三井的超远三分结束比赛的时候,球馆突然停电了!

只有流川枫一个人惊讶,因为没过几秒钟,彩子和晴子就推着摇曳着烛光的生日蛋糕进来啦!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流川枫!”八百个人八百个调子的生日歌,里面最出挑的,还是那个白痴的大嗓门啊!

“狐狸!快许生日愿望!据说,有多少人陪你过生日,你就可以许多少个愿望呢!”樱木不知道哪里来的理论。

不算明亮的房间下,流川枫只能接着烛光看到樱木的脸,当然还有那群经常在球场上看见的人…原来,这些人,也可以称之为朋友了嘛…

“开灯咯!”刚刚还是战场的篮球场,不知被谁铺了一块野餐垫,上面堆了各种饮料和零食。再一看那个蛋糕,上面是一只身穿红色11号球衣的小狐狸,正在一脸臭屁得笑。

看着在一旁,又是笑的没心没肺的白痴,流川枫的心,真的要被融化了啊……

他终于懂了宫城说的,不是对方害怕离别,明明是自己,想会想到发疯吧!

男孩子们的温馨维持不了多久,没过一会蛋糕就变成了互相攻击的武器。

“流川!听说你要去美国了!还是念大学的那种,那就要加油哦!”赤木拍拍流川枫的肩膀。

“不是说要当日本第一再去,秋之国体MVP可是我诶”仙道打趣到

“山王的泽北,也去了一点时间了,好像还没什么动静,估计是不是也只能打后卫啊.”藤真还是很关注美国篮球的。

“今天为了陪你过生日,我和小司烟火都没看完呢~你去美国,可别忘了呀!”花形总是三句离不开他的美藤真!

“到了那边!多吃点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打全场费劲!”三井可太知道没有体力的难了!

他们…….额…..肯定是白痴告诉他们的… “放心!我从来不害怕挑战强者。”果然流川枫,臭屁一出,谁与争锋!

“切!走啦!兄弟们”

“回见啦~新年快乐~花道”

“嗯嗯拜拜哟”

球场只剩下10号和11号啦。

“虽然你生日,可是不许偷懒,一起搞卫生哦!”樱木把拖把递给流川枫。是啊,同为一年级新生的他们,虽然为球队贡献了不属于一年级的能力,可是当时这些杂活,好像一直是他们两个一边拌嘴一边干着。

“大白痴!”

“臭狐狸”

“我和爸妈说了,今晚睡你家,走吧。”流川枫又是一脸平和地说着。

“额…..”樱木好像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过虽然他不喜欢面对离别,但是好好地告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我今晚睡这里!”流川枫洗完澡就立刻爬上了樱木的榻榻米,钻进他的被窝,“一个人睡太冷了!”

大概是知道原来习以为常的两个人的日常,可能要告一段落了。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一会,流川从后背环住樱木大大的身子,脸一直在他后脖颈处蹭着。

“痒!狐狸!”

“我在美国等你!你要快点来哦!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还要努力练球!不许靠身体!靠蛮力!不许受伤!听到没有!”

“听到了!你放心,我会努力练习,追去美国,打败你!”

“好!我也会拼命努力!还有!不许当着队友的面换球服!记得穿运动打底裤和球袜!”

“啊?这些也都不许啊!狐狸管的真宽诶!”

“答不答应?!”流川猛地勾住樱木的腰,一副要掐断的意思。

“好啦好啦!你生日嘛!都答应!”

“每天都要通电话,随时可以发邮件,开心了不开心了都要跟我说!”

流川枫今晚,还真是有些喋喋不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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