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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带着未婚妻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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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苏小姐这是做什么啊。”王大人眯缝着眼笑着,口中这般说着,手中接过沈银粟的匣子,肥硕的手欲往沈银粟的手上搭,被沈银粟先一步闪开。

王大人挑了挑眉,唇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一旁站着的窦管家拼命按住叶景策的手腕,急切道:“阿京兄弟,小不忍则乱大谋!冷静啊!”

“嘎巴。”细微的声音响起,窦管家向叶景策身后一瞥,只见他不知何时抠下了木椅的一角。

窦管家:“……”

叶景策忍得青筋暴起,深吸了几口气后勉强维持住镇定的神情。

颠了颠手中的匣子,王大人屏退下人,又伸手抽出匣子底部的木板,扒了扒木匣底部的金砖,王大人抬头一笑。

“苏小姐何必这么客气?还特意备上这么一份大礼。”

“王大人这说得是哪儿的话?这点东西不过是为了表达苏家的歉意罢了,往后我们苏家还得仰仗王大人,往来多得很,若这就算礼了,那我们也太不懂事了。”

“哦?往来多得很?”王大人闻言来了兴趣,目光上下打量着沈银粟,双眼一眯,不怀好意道“苏小姐倒是很识趣嘛。”

当真是色胆包天!

叶景策紧着攥拳,手臂上青筋崩起,背在身后的手每每要抬起便被窦管家死死摁住。

沈银粟哪能不明白王大人话里有话,她原本这话是想要暗示王大人与苏家合作,谁成想这王大人色字当头,满脑子净是男女之情,眼下若是回绝怕是会惹怒他,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利用他这个特点。

沈银粟微微一笑,温声道:“王大人说笑,这哪里是苏银识趣啊,分明是苏家知趣,只不过啊,苏家还想更识趣点。”

王大人扬眉笑道:“苏小姐说来听听?”

“苏银听闻……”沈银粟缓缓试探道,“不久前京中派人同杜刺史大人一道回来了?”

“你们苏家消息倒是灵通。”王大人闻言冷哼一声,眼中略带了些警惕,“你们苏家问这是什么意思?”

“说来也不怕大人嘲笑。”沈银粟循循善诱道,“大人也只我们苏家善于经商,可这经商到底不是长远之计,若要真保一世荣华,还得是像大人一般为朝廷效力。但大人又是不知道我们苏家,您瞧瞧我那弟弟,家中费尽心思培养他,到头来还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要靠他自己谋个一官半职,岂不是要等到下辈子?”

沈银粟紧盯着王大人的反应道:“所以家中想让苏银求一求大人,看看能不能有幸同京中那位和刺史大人见上一面。”

“想不到啊,你们苏家向来以清高自诩,居然也有今日。”

“让王大人看笑话了,只是这各家有各家的难,家里小辈的不争气老一辈也没法子嘛。”沈银粟笑了笑,王大人嗤笑一声,眼睛转了半圈,思索道,“既然是苏小姐开口,我怎么说也得给个面子啊,只不过……”

沈银粟:“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事成之后苏小姐要怎么报答我呢?”王大人摸了摸下颚,揶揄地盯着沈银粟。

“那这便全看大人的意思了。”沈银粟话落,王大人满意大笑,“成,等的就是苏小姐这句话。”

王大人道:“你们苏家得到的消息不错,京中确实派了位唐御史与杜刺史一道回来,说是调查这赈灾粮之事。

唐御史?竟是派他来了?

叶景策闻言眉梢微抬,听沈银粟试探道:“那京中派唐御史来,这赈灾粮之事……”

“哎,有杜刺史亲自伺候着呢,能有什么事。”王大人一时语快又察觉不对,连忙找补道,“总之啊,杜刺史那么厉害,有他在这赈灾之事还不是小事一桩,至于你们苏家,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可别给我添乱。”

“大人说得是。”

“知道就好。”王大人道,“不过啊,据我所知,这几日杜刺史和唐御史怕是没工夫见你们苏家。”

“怎的?两位大人有要事在忙?”

“啧,愚笨!”王大人道,“这唐御史才来几日?不得给大人接风洗尘嘛!让大人感受一下咱们淮州人官员的忠心!”

沈银粟闻言,循循善诱道:“那照大人这般说,这接风洗尘之地可得档次够用,若是让御史大人觉得咱们小气,那可就不好了。“

“这还用你说!”王大人羡慕道,“自打唐御史到了淮州,杜刺史便一直把他安排在天香楼中,那天香楼是什么地儿啊,那可是温柔乡啊,啧啧啧,想想就美。”

原来是在天香楼待着呢,怪不得来了几日都没什么动静。

沈银粟抿唇笑道:“既然如此,那唐御史必然能被伺候得心满意足。“

“那是必然。”王大人摸了摸自己肥腻的下巴道,“不过你也放心,等到两位大人有空了,有你们苏家孝敬的那天。”

“那便多谢大人了。”

掌握了杜刺史二人的行踪,沈银粟也懒得同王大人继续周旋,随便敷衍两句后便出了雅间。外面的豪绅商贾也早等着同那王大人巴结,一见她走出楼,连忙一窝蜂似的凑到王大人身边,趁着无人注意沈银粟等人出了楼。

这一遭下来天色也不早了,待到轿子落在苏府门前,家家户户的灯笼也都已经挂好了。苏洛清早早便在门前候着,一见沈银粟下轿忙迎了上去,左瞧瞧右瞧瞧,见她神情自若,总算松了口气。

“我方才听下人讲那王大人竟将阿姐单独叫进了雅间,可真是担心死我了。”

“无妨,他倒不难应付。”沈银粟话落,便听身后传来叶景策微愠的声音,“他那般贪财好色之人,早该被人教训了,而今还能这般胡作非为,当真是祸害遗千年!”

“阿京兄也这般觉得!”苏洛清如见知己,“阿京兄可知,他家中二十八房小妾,皆是坑蒙拐骗而来!他那般人,就该被我问候祖宗十八代!阿京兄现在可还觉得我骂他是错!”

“错了,你真是大错特错!”叶景策阴沉着脸,语气可怖,“他那般人,骂他怎么够?就该狠狠地打他一顿。”

苏洛清义愤填膺:“对!就该抽他的筋!”

叶景策补充:“剥他的骨!”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分外和谐,倒叫沈银粟和窦管家有些哭笑不得,窦管家管不住苏洛清的嘴,沈银粟却刚巧能治住叶景策。

见二人晚膳时还志同道合地一同怒骂,沈银粟特意给叶景策夹了些菜过去,少年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吞了几口饭后,叶景策悄声同沈银粟道:“能不能……”

沈银粟:“能教训。”

叶景策乐了,又试探道:“那可不可以……”

沈银粟:“不可以打残,但可以打伤,阿京,他最后是要交给朝廷的,你得保留他的全貌。”

“好吧。”叶景策失落道,还欲张口附和苏洛清的怒骂,便见沈银粟又给自己碗中布了一堆菜,抬头看了看苏洛清,又低头看了看碗里的菜,叶景策犹豫一瞬,低头夹了一口菜。

苏洛清见状,狠狠戳了下筷子,嘟囔道:“这么轻易就被堵住了嘴,阿京兄长怎么也没个骨气。”

没了叶景策应和他,不多时,苏洛清也闭上了嘴。

桌上总算安静下来,几人简单吃过,便一同商议起了王大人所说之事。这天香楼沈银粟和叶景策不熟悉,苏洛清可熟悉得很,吃过饭后便绘声绘色得开始同众人讲。

“阿姐有所不知,这天香楼那可是有销金窟之称的,那里面无论是吃的喝的玩的,可都是顶级的,就连里面服侍的姐姐,那都是貌美如花冰肌玉骨啊!”

窦管家闻言脸色有些难堪:“小少爷,您……您何时去过那里?”

“这……”苏洛清脸色微红道,“上次二哥去,不带我,我就自己偷偷跟了过去,窦管家可别同大姐二哥说,不然他们又会斥责我乱跑。”

“这倒不重要。”窦管家黑着脸道,“您……您没和里头的姑娘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吧。”

“那些姐姐?”苏洛清挠了挠头道,“她们给我上的糕点还挺好吃的,歌唱得也好听,窦管家问这做什么?”

“那没事了。”窦管家闻言,如释重负,只是苏洛清听不懂,沈银粟和叶景策倒是听懂了弦外之音。

怪不得是王大人那般老色鬼称赞的地方,想必定是个极风流之地。

“明明是被朝中派来断案的,竟能断到那种地方,真不亏是他唐御史。”叶景策无意地念了一句,沈银粟闻言微微瞥他一眼,垂眼思考一瞬,随即笑而不语。

“那敢问窦管家,这天香楼可方便进出?既然他们二位在此,我们不妨去打探一下他们对赈灾之事作何打算。”沈银粟道。

“这地界说好进也好进,说不好也不好。”窦管家指了指叶景策道,“这地界想进去,其实就两点要求,一要是男子,二便是瞧着能在哪里消费得起。像阿京小兄弟,想进去大约不难,但小姐你,还是要乔装打扮一番的。”

“阿姐不必担心,别忘了我们苏家是做什么的。”苏洛清插话进来,“只要有我在,定能将阿姐扮成俊秀郎君。”

“至于阿京兄长嘛……”苏洛清还记得叶景策在饭桌上独留他一人说话的仇,阴阳怪气道,“别说是进去了,只怕是一出现便会惹得那些姐姐争抢,爱不释手呢。”

苏洛清话落,叶景策只觉得眉心狂跳几下,心中顿时涌出不安之感。

他本就家风严苛,家中更是有祖训,白头之约,至死方休,他上一次站在花楼门外,还是他爹被同僚拉进去吃酒,前脚被一群人拉着进了门,后脚被他娘拿着棍棒从楼中拎出。

而他,就站在门前,看着他爹被他娘从街这头骂到了另一头,可谓是颜面尽失,叫人印象深刻。

自此,这烟花柳巷之地在他眼中便更为恐怖。

如今到好,不但让他进花楼,还是带着自己的未婚妻进花楼,这事情光是想想都离奇。

思及至此,叶景策无助地望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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