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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女巡按公堂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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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唤诉状上堂,一捕快端了一个盘子上来,上面便是那血书诉状。

秀秀继续道:“前些日子,本官接到乔进士的诉状,诉状中指控韩县令狠心下药后杀人谋害乔家满门。韩聪,可有此事?”

韩聪没想到这个问题,他奇怪道:“乔进士被强盗谋害多年了,怎么可能递诉状?托梦吗?你信口胡言!”

刘非拿了一张血写的诉状和一纸墨写的文章,竖起摊开,朝向百姓,走到衙门门口,展示给他们看,尘封的黄纸上是暗红的血字:“诸位,这是乔进士多年前遗留下来的诉状,与他当年进士文章的字迹相同。”

老百姓大多不认字,只是看到血色的字迹就知道那是有不白之冤,也有几个仔细看了刘非手里的状子和另一篇文章,觉得确实像。

等刘非收回诉状,秀秀便道:“看清楚了吗?韩聪,回答本府问话!有无此事?”

“这一定是你们伪造的!他当年死在外地,没人收敛,怎么可能还有东西留下来!”韩聪梗着脖子道。

白逸轩站在一边赤红了双目,瞪着韩县令道:“是我师父帮我收敛我哥,也就是乔进士的,他发现了血书,让我好好跟他学艺,将来报仇。”

韩县令被白逸轩怨毒的目光瞪得冷汗直冒:“不可能,乔家当年人都死光了,他哪来的弟弟?”

白逸轩冷笑着道:“当年你下药谋害乔家所有人,我年纪太小,饭菜里的迷药发作太快,就先回房睡觉了。睡到一半听到屋外传来惨叫,我又因为药效难以动弹,最后勉强滚到床底,躲过一劫。

我师父是江湖侠盗,他在你走后两天过来劫富济贫,却发现乔家人没了。但是找到了我,他的身份不能与官府打交道就救走了我,只拿了点藏在角落里的财物以充养活我的费用。”

韩县令顶着白逸轩的目光,自己也凶狠地回瞪,后悔当年太过匆忙,没有一把火烧了白家。

他还是嘴硬着:“你也只是口头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乔家人?我对巡按见色起意下迷药,被你们发现了,所以你们串通好编了一个故事,诬陷我!”

白逸轩皱着眉,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银色长命锁:“当年我只有五岁,家中也不是大富大贵,旁支亲戚几乎没有,只有这刻了我名字的银子长命锁,当年制作的工匠可以证明这是他给我定制的。”

秀秀在堂上道:“现在此人在何处?”

“就在此处,”白逸轩走到公堂门口,拉住了一个正想走开的男人,对他作揖,“封师傅,烦请你看一看,此物是否出自你手?”

那男人听他们提到自己的时候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走,不过被拉住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意思走了,只好拿过那银色长命锁细看。

秀秀便道:“封工匠,入公堂回话,此物究竟是你制作的吗?”

封工匠看了那锁后走进公堂:“启禀巡按大人,是我做的,因为是定制,这乔轩二字也是拓了乔进士的字迹写的。”

韩县令在一旁叫着:“你们做戏做太全了,随便收买一个人就可以来作证了!”

百姓们窃窃私语,封工匠在县里人缘好,常给县里人打铁器,他们都更信任封师傅。

秀秀堂上生气地道:“韩聪,你既如此说,便让你枕边人上堂对峙!传韩李氏!”

韩夫人一上堂,韩县令就开始污蔑她是妒妇,又为了偷人想嫁祸杀人的是给他。

韩夫人还算精明,一字一句反驳,又提到了张捕头和所有的财物书信证据。

秀秀再一拍惊堂木,中断二人对话,传上了张捕头。

现在的张捕头垂头丧气地进来,那些站在外面旁听的曾经的熟人都很惊讶他也来了,

秀秀询问张捕头:“张平,当年你为何携证据逃跑?乔家命案与你有关吗?”

张捕头羞愧地道:“大人,当年小人因韩县令对我有恩,我对他言听计从,乔家命案之事我并未参与,只是韩县令让我拿现场查出的证据逃跑,我便知道此时定是韩县令干的,只是他于我有恩,且给了我一笔钱可以让我全家人安度余生,小人没经住诱惑,便同意了。”

秀秀因着愚蠢的行为,又压不住怒火:“你知不知道,你的举动害得乔家十口人从此冤屈无处诉,害得乔进士又惨死于他人之手!”

白逸轩亦是十分愤怒:“大人,这张捕头的罪不小于韩县令,绝不可轻饶!”

韩县令也顺着二人的话头道:“就是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大人,你切莫相信他!一定是他干的这些事!”

刘非见这还有人拱火,就出声让秀秀往回收一收:“大人,人证传唤完毕,可以传唤物证了。”

秀秀听到刘非的话,理智回笼:“来人,将物证拿上来。”

又一个捕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递给秀秀。

秀秀拿起韩夫人供出的账本:“韩聪,这是你贿赂官员,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你可认?”

韩县令见这算是轻罪,便道:“我认,大人,抄家吧,我愿意被发配充军。”他还是不死心想贿赂一把。

秀秀冷哼一声:“还没有完,传乔家物证。”

韩县令慌乱起来,脸色逐渐发白。

秀秀拿起新上来的物证道:“韩聪,这是你落在乔家的官靴上的玉佩,与杀手交易的信件一封,你可认这两件物品是你自己的?”

韩县令抖抖索索地道:“不认……”

秀秀又拍惊堂木:“大胆!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抵赖!”

韩县令被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地道:“不……不是我……”

刘非见状叫了冯仵作,呈上最后一样东西。

七十多岁的冯仵作给秀秀作揖后道:“大人,在下是当年验尸仵作,这找回来的大刀就是当年遗失的那证物。刀柄上可以看到血色的指尖纹路。洗冤录里有记载,人的指尖纹路都是不一样的,盖一个韩县令的手印便知。”

秀秀点头:“来人,拿纸与印泥,让韩聪按手印。”

韩县令见状想逃跑,他仗着会一点功夫,和捕快打了起来,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三个捕快压着他按了双手整手的红印。

冯仵作拿到后仔细对比起来,韩县令想扰乱冯仵作心性,让他无法比对,便一直辱骂,秀秀让人把他嘴堵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冯仵作终于比对完了,

他呈回证据道:“大人,经在下比对,韩县令的指尖纹路与刀上一模一样。”

秀秀感谢了冯仵作七十高龄还愿意出面帮忙,而后又拍惊堂木:“韩聪,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县令堆砌得很厚的心理防线终究被击垮了:“包秀秀,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杀人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寡妇,审我,我不服!”

“那你便是承认了?来人,上供词,画押!”秀秀没有因为这无理取闹生气,听到他承认杀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韩县令口头承认,却不肯画押,这时候,围观百姓都看不过去了,不知道人群里谁在往韩县令身上丢石头。

秀秀有点想笑,不过忍住了:“各位百姓,大家稍安勿躁,不需你们动手。韩聪,人证物证具在,你不画押也是难逃一死,只是死前还要受皮肉之苦。”

韩县令揉着被砸出血的脑袋,还有其他几处被砸伤的部位,疼得不行,只好一边咒骂一边流着泪在供词上画了押。

秀秀又让其他人在堂上把各自的供词画押。

收上了供词,秀秀便结案道:“张捕头,你虽无知,却贪心酿下恶果,本官判你流放边疆十年!

韩李氏,你助纣为虐,做中间人帮韩聪作恶事,本官念你主动交代乔进士之死的证据,便判你坐牢五年!

韩聪,你先杀乔家十口人,又杀乔进士,行贿受贿,且毫无悔过之心。按律法当诛!本官宣判,罚没家产,下月二十,当街问斩!”

白逸轩听着此案的宣判,心中十分高兴,看秀秀的眼神中带了些占有欲,若是娶一个这样的女子圈在家中一定颇为有趣。

不容辩解地判罚后,秀秀又商量地问白逸轩:“乔轩,你自幼受韩聪之害,孤苦无依,本官判韩家家产一半归于你处,如何?”

白逸轩听后下拜:“多谢巡按大人,公正廉明,替乔家讨回公道!”他对秀秀更加心动,她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又和自己一样憎恨那些害了乔家的恶人,处置的方法也特别公允,真是个奇女子。

秀秀见事情都处理完了,看了看刘非,刘非赞许地点点头,秀秀便明白可以退堂了。

本案堂上最后一声惊堂木一响,秀秀喊道:“退堂!”

刘非便跟着秀秀走去了后堂。

衙门外的百姓看完这场升堂,都很佩服秀秀的作风,回去大赞这女巡按。

刘非给秀秀扇着扇子,秀秀喜笑着到后院,两人互相夸着对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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