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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驯养悲情反派(快穿) > 第62章 平行世界

第62章 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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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请您离开。”管家立在楼梯前拦住来人,客客气气的微笑。

“哥哥呢?”姜今稚下颌微抬,尽显高傲,朗声说给二楼书房里的人听,“盛衡雪,你想赶我走?下来,我听你亲口说。”

“您不能这么称呼先生。”偌大的别墅奢华压抑,中年管家冷酷地纠正,“盛先生,不是您想见就见的。”

“对哦,盛家真正的大小姐回来了。”姜今稚轻声地笑,没有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心虚与慌张。她漫不经心,宛如情人呢喃的温柔嘲讽,“盛衡雪,真是…胆小鬼一个。”

“你怎么有脸诋毁先生?”柳管家变了脸色,几乎没见过豪门千金尖锐而美丽的样子。假货就是假货,轻易暴露被扫地出门的愤怒。

他没忍住看跳梁小丑的眼神,说出的话让人难堪,“先生说了,五分钟内留下盛家的财物离开。不然,我们只能报警。”

姜今稚从小到大没被这么羞辱过。无他,除了不是盛衡雪的亲妹妹,她身上所有都是盛家给的。

“他难道以为我不走,是贪图盛家的钱吗?”

柳管家沉默以对。

“真当我稀罕?”姜今稚冷笑打破死寂,她恨恨摘下玫瑰金发夹,长而卷的乌发散落,衬得肌肤更加雪白无瑕。

小巧耳垂上的珍珠耳环,修长天鹅颈上宝石项链,纤纤如玉的手腕间细钻手链。昂贵首饰全部塞进名牌包,痛快丢向柳管家,“给你!”

柳管家愣在原地接住,他早有准备应对傲慢假公主的暴怒。没料到,女人会如此干脆利落的舍弃。

“衣服明天还。”姜今稚一脸厌倦,似乎终于死心对盛家的纠缠不休。她脱下红色高跟鞋,赤着白净双足走进屋外漆黑的雨幕,不再回头。

夜色,雨点轻飘飘,火上浇油落个不停。

朦胧路灯下水面炸开小小烟花,姜今稚踩上冰凉坚硬的石子路走的很慢。

别墅落地窗前模糊的身影挺拔修长,冷眼旁观美丽女人的狼狈,好像身处两个世界的极端。

失去华丽璀璨的珠宝点缀,一袭黑色小礼裙的姜今稚曲线玲珑,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她出色外貌和孤身无助的可怜,太过惹眼。

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停在路边,前后灯光在漫天银丝中一闪一闪。

姜今稚没有在盛宅的失态,像个孩子认认真真踩水花,不分给周围一个眼神。

直到女人擦身而过,年轻司机下车打开大伞遮在姜今稚头顶,小心翼翼出声:“姜小姐…”

姜今稚浓密睫毛卷翘迷人,水珠顺着她漂亮的脸蛋滑落,每一寸皮肤白的发光:“你…”

有点眼熟?

司机心头一跳,视线只敢落在女人湿润的发顶,自己后退一步到雨中:“您拿着伞吧。”

姜今稚轻微摇头,将伞柄推了回去:“不用。”

车窗缓缓下降,瞿砚眉眼深邃,优越五官好看具有攻击性,肤色冷白。他优雅西装如贵公子,典型的斯文败类,嗓音冷硬低沉:“大小姐在等人?”

姜今稚面无表情转头,四目相对之间隐隐的水火不容,“不然,等你这条狗吗?”

效果立竿见影,英俊男人眼底乍现戾气:“姜…今…稚!”

伪装撕碎,瞿砚显然想起,被千金大小姐当狗使唤的黑暗日子。犹如当初清瘦的黑衣少年紧盯嚣张高傲的少女,恨不得扑上来把她狠狠撕碎,一滴不剩地咽下去填满饥肠辘辘的肚子,一雪前耻。

“不爽啊?”姜今稚同样回忆起些有趣的事情,她唇角微翘,恶劣开口:“滚吧。”

瞿砚多恨她?姜今稚不在乎,他不再是从前无所顾忌,谁都敢咬的狗崽子。瞿砚穿着精致定制的西装,当高高在上的豪门新贵。他跻身风光无限的上流社会,明面上就不会动她。

女人避之不及,瞿砚不怒反笑:“盛家认回亲生女儿,盛衡雪今天订婚。他们不要你了,大小姐是不是很难过?”

“关你屁事。”姜今稚脸色发冷,A城新贵,炙手可热的大总裁特地来落井下石。真是闲得慌。失去盛家大小姐身份的倚仗,她仍然傲慢的目中无人。

“姜小姐,瞿总是关心您…”年轻司机心惊胆战,虚心的话轻得听不见。只有他清楚瞿总跟了姜今稚一夜,直到此刻才按捺不住。清丽女人盛装进入盛宅,瞿砚漆黑的眼眸映在车窗上,盯住猎物般专注阴冷。

A市谁人不知,凡是得罪瞿总的人,不会有好果子吃。司机在心里祈祷,姜小姐别再刺激他了。

瞿砚眼底闪烁火光,目光触及女人脚下漫开的淡红,心头微微一刺。俊朗男人果断下车,锃亮皮鞋踏上地面溅起水花。他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拉住姜今稚,咬牙切齿:“你要去哪?这里只有我,你装可怜给谁看!”

身材颀长的西装男人比记忆里更锐利张狂,如一座爆发的火山不容忽视。姜今稚一巴掌抽上男人俊逸的脸庞:“你说谁可怜?”

雨势越来越大,闪电照亮瞿砚阴鸷沸腾的黑眸,司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瞿砚手臂线条绷紧,猛地抱起姜今稚,在她耳畔渗人的笑:“你啊,我的大小姐。”

“放开我!”姜今稚挣扎起来,让耳边男人无情的话镇住。

瞿砚扫了一眼盛家方向,冷笑:“你这么喜欢盛衡雪,不想他有事吧?”

姜今稚不可思议,忘记了反抗,“是你?!”

姜今稚如被抓住软肋的刺猬,动弹不得,让人又爱又恨。爱她不同平日的乖顺可怜,更恨她为别的男人迫不得已收起浑身的刺。

瞿砚不见开心,俊脸越发阴沉古怪。他护着姜今稚的脑袋,强硬把人放进后车座。

轿车内气息温暖干燥,隔绝大雨的寒凉潮湿。姜今稚披着毛毯子侧靠在后车座,湿漉小腿被迫搭上男人整洁干净的西裤。她后退靠上车门,下意识抽回小腿。

“不想疼就别动。”

瞿砚低头检查女人冰凉的脚心,渗血伤口边缘苍白。男人剑眉紧拧,浑身散发冷气,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他薄唇微压,冷冽的神色和轻柔的动作截然相反。

“我不怕。”姜今稚天生痛觉缺失,玻璃扎破脚也面不改色。

不怕痛就作践自己?瞿砚胸膛起伏,气的不轻。他隔着毯子轻揉她的发梢,似笑非笑:“不用激怒我。你的痛,只有我能给。”

“有病。”姜今稚闭上眼,多看一眼都心烦。

半小时后,黑色轿车平稳停下。瞿砚抱姜今稚进别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早已提医药箱等候。

处理创口,打完针,瞿砚再次抱起她上楼进浴室,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浴缸的热水放好,白雾蒸腾中男人撩开姜今稚的刘海,露出她光洁的额头:“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不是残废。”姜今稚像漂亮精致的木偶苏醒,狐狸眼中有了一丝怒意:“你到底要做什么?”

“大小姐看不出来吗?”俊朗男人恶意满满,指腹轻压她微红的眼角,“你给的教训,一一奉还。”

姜今稚如今无家可归,亲朋唾弃,还有疯狗心心念念报复她。锐利的牙齿,凶残地低吼,含着主人的手指头装模作样,不知下一秒要多用力地反咬喉咙一口。

姜今稚睫毛颤动,晶莹水珠落下破碎。她表情变幻,最后定格在冷漠倦怠,“滚出去。”

瞿砚一瞬不瞬深深看了她许久:“我在门外,你别想逃跑。”

姜今稚恍然,微微勾唇:“我还能去哪?”

“除了这里,你哪也不准去。”瞿砚放下狠话转身离开,西装背影高大颀长。男人西服下双腿笔直行动自如,看不出曾在轮椅上困了三年。

花洒水声不断,姜今稚收回目光,褪去所有情绪的平静。她无声反锁门,平躺进装满水的浴缸。

一片薄薄的刀片凭空出现在手中,锋利一端对准女人纤细白皙的手腕内侧。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只差最后一个剧情:姜今稚自杀。

刀片正要划下,女人却停住了,没有同情心的想:她不打招呼死在这里,好好的房子变成凶宅,瞿砚准会气死吧。没准,他会被当做最大的嫌疑人调查。

浴室门上,男人完美如雕塑的侧影,冷淡而有侵略性。

不知为何,姜今稚突然好奇,不用瞿砚亲自动手,她死了去下个世界,留在这里的男人会什么表情?

片刻的犹豫,门外瞿砚的声音响起,无故的温柔执着:“姜今稚,你还欠我一个约定。”

难怪,她总感觉有什么未完成?女人思考一下:“有屁快放。”

“你好了出来,我告诉你。”瞿砚不像卖关子的人。

“别在门口碍眼。”

男人意外的听话,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姜今稚收起刀片进空间,重新放一缸热水泡澡。半小时后,她偏低的体温恢复,整个人又活了过来的面色红润。

出了浴室,姜今稚坐在沙发上。柔软舒适的家居服宽大,勾勒女人优美的曲线。她长发垂直胸前,不施粉黛的脸庞温婉秀丽。

瞿砚换一套干净的白衬衫,干练的背头梳下来潇洒帅气,少了一分冷峻。男人目不转睛,蹲身抽走姜今稚的鞋,“没好之前,不准下地。”

他一眼没看着,姜今稚若无其事地走来走去,脚底的伤口好的更慢。

姜今稚眯了眯,粉嫩足尖踩上瞿砚宽阔的肩头,她居高临下的羞辱挑衅,又有种引人以下犯上的冲动:“你管不着。”

蹬鼻子上脸是姜今稚的强项,她软硬不吃。

瞿砚眼底暗流汹涌,他侧过脸,鼻梁高挺轻蹭,温热的气息扑在女人小腿敏感的肌肤。

“你…”姜今稚呼吸战栗,仿佛无意惊动装睡的猛虎。危险性悄无声息暴增,一触即发。

姜今稚再收回腿已经晚了,瞿砚握住女人如玉的脚踝,环住自己劲瘦的窄腰,倾身将她强势困在沙发上。

他喉结微动,气息沉重发烫:“大小姐,伤不早点好,我怎么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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