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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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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更喜欢秦贵人,是吧?”

苏年抬头看了看沈骁,又看了看傅欣茹。

她还真是小瞧了傅欣茹,还以为她就是有钱人家的傻闺女人设,没想到也挺聪明的。其实也说不上喜不喜欢的,秦江笙也好,沈琦君也好,都是聪慧漂亮的女人,若是放在现代,她都乐于和她们交朋友,只是形势所迫,她只能喜欢秦江笙。

“秦家教出来的女儿总不会差的。”她淡淡道。

“也是,看看秦太妃就知道了。”她和秦江笙认识多年了,因为圣华太后去世后,秦太妃也帮忙照顾她许多,所以她对太妃这个侄女也多有好感,但秦江笙似乎对她没有亲近之意。

傅欣茹瞧着她对其他人也差不多是如此态度,约莫生性如此,虽有些没趣,但也不强求,友好相处就是了。

苏年不想与傅欣茹谈论这些事了,怪心烦的。她这趟出去,人虽黑了许多,心情见着却很好,头发不像从前一样,细致得每一簇都打理得当,有些随性地披在肩上,耳边还如她的驸马似的,编了几根小编。但她的头发没那么乌黑,扎得松松散散,有几分可爱柔软的意味。

“怎么样,这一趟可玩得开心?”

“是从来没见过的新奇风景,其实说不上比大昭美,但滋味不同。”傅欣茹想着去青辽路上的经历,她从前也曾出去游玩,那时父王还未去世,她大多待在马车里,待在圣华太后身边。走的也是循规蹈矩的路线,哪里平坦开阔就走哪里。

鸱言似乎能猜中她的心思,偏把队伍往稀奇古怪的地方带,还总是能走对路。有些地方空气湿润,一口气吸进去,像是有一半的水汽,马车驶过,连马儿的鬃毛上都是湿漉漉的。有些地方又干得不得了,在那样的地方看云霞,似乎格外清楚,日头也是白亮亮的。

据鸱言自己说,这些地方都是他从前来过的,脑子里已经有大概的规划,虽是绕小路,但也绝对安全。

想着想着,傅欣茹忽然记起了要紧事。

“母后,儿臣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晟王。”

说起这件事,还让她与鸱言闹了不大不小的别扭。那日天黑时,队伍还在山林。正值水汽大的时候,晚上山雾也重,勉强赶路不安全。反正人也不多,在原地驻扎一夜问题不大。这些对傅欣茹来说都是第一次,舒服肯定是不舒服的,偶尔一次却也有趣,她还有些期待。

随行的厨子生好火,加热方便的饭食,等待的时候,鸱言拆开在前一个镇子买的糕点,刚要送到傅欣茹嘴里,就听见远处有不太和谐的声音。

周围人还都浑然未觉,鸱言已经放在油纸包站起身,挡在傅欣茹面前。

“有军队来了,保护公主。”

傅欣茹马骑得不错,但半点功夫没有。听到有军队,想起鸱言以前说过,他的哥哥弟弟们还会派人刺杀他,吓得急急往后缩,片刻后果然来了穿着盔甲的人马。

她又心想不对啊,鸱言都说了不要王位了,至于赶尽杀绝么,这才小心地抬头查看。

“停停停,这是大昭的军服。”看清之后,她扒拉鸱言的胳膊大喊。

鸱言一顿,别开剑锋,做了个防御的手势,“你是何人?”

边上厮打的士兵也停下手,都看向火堆边的三人。

傅欣茹的脸这才被照亮了,带头的人惊奇道,“公主?”

傅欣茹不认识这个军官,但觉得眼熟,更肯定了些,她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草泥,“吓死了,是大昭人,都收手吧。”

细细问了才知道,傅季带领的军队就驻扎在附近,因为山林雾大,可掩盖火光。只是鸱言一行人过于大摇大摆,惊起了一林子的黑鸦。这儿的黑鸦夜里栖息,若是成群飞起来,定是被扰了安眠。

傅季猜测有外人入了这片林子,于是让常寿带些人来看看情况。常寿半路就闻见了点燃的柴火味,再近一些又瞧见了火光。果然有人生火,边上还站着守卫,模样异域,他以为是新番人,所以就冲了过来。

“我们青辽人与新番人长相大有不同,我们身材修长挺拔,与那袖珍人儿哪像了?”鸱言看着打翻在地的糕点,气得不行。

毕竟他们是主动进攻方,小将军常寿不停地道歉。

傅欣茹见小将军表情尴尬无措,冲鸱言哼了一声,“都说了误会一场,你怎么还不依不饶了,你们与新番人当然不同,你可比新番人黑多了,可惜这黑灯瞎火也分辨不出来。”

被傅欣茹怼了,鸱言也不能还嘴,只能憋着气忍着。

傅欣茹听说傅季就在边上,就随常寿过去打个照面。她以前是对傅季有些好感,但与鸱言在一起后,她也渐渐分清了仰慕与倾慕的区别。

仰慕一个人,是因为在目光所及之处他最为高大耀眼,让人无法忽视,人又总喜欢向上看,把对高空的渴望当成了爱。而倾慕是在人上人海之间,只要他在,就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偏爱他。

所以再次见到傅季时,她心下已经落落大方,又许久没有见到可以称得上是亲人的人,难免显得兴奋了些。

鸱言一向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关于傅欣茹对傅季的情谊,多多少少也有些耳闻。傅欣茹突然答应和亲,他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傅欣茹真的忽然被他打动了。那自然是为了借兵了,借兵自然是为了与新番的战役,再见傅欣茹见到傅季时喜悦的样子,他忽然领悟到了昭语中“眉飞色舞”的含义。

傅欣茹对他可从未如此过。

傅季见到傅欣茹也是十分欣喜,从前知道傅欣茹喜欢自己,可把他吓得不轻,不得不避着她。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傅欣茹不知道也就算了,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见傅欣茹现在的样子,他也放下心,这么千山万水的,都能相遇,想来也是兄妹间的缘分了。

傅欣茹当时并没有注意到鸱言情绪不高,她只以为鸱言还在想着那包糕点的事,心下觉得他未免有些小气了些。傅季问到鸱言时,她也是欢喜地把鸱言从身后拽出来,这时鸱言又正经起来了,问了几句战况,又谈了谈自己的见解,傅欣茹是听不太懂的,但看傅季的表情,应该说得十分不错,她心下也有些自豪。

一日的跋涉也有些累了,他们一小队人夜宿在野外不太安全,就靠在军队边上住了一晚,傅季让人给傅欣茹腾了个营帐休息,傅季与鸱言似乎还聊了许久,她困得睁不开眼,就没有再听了。

第二日早上离开的时候,傅欣茹从车窗里探出头,冲着傅季招手告别,鸱言的马总是在她马车边前前后后,挡着她的车窗,让她好不畅快。

鸱言从来不会用这种没事找事的方法逗她,她一开始有些恼火,这样几次之后,才察觉出一些不对劲,鸱言他从昨夜开始就好似不太开心。把昨天发生的事想了一圈,她也大概知道鸱言在意什么。

她一向有话直说,找了个休息地空档就把事情摆明了,反而是鸱言有些堂皇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小心眼?”

“当然不会,只是我一直不算心思细腻的人,你下次直接与我说更好些。”

傅欣茹的表情磊落真诚,鸱言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傅欣茹问他前一日与傅季还聊了些什么,鸱言问能不能不说,傅欣茹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想知道两个大男人的交谈内容,总归不会在说她坏话吧。

傅欣茹只与太后说了遇上傅季的事,其余的自然不会多说。

“傅季没受伤吧,可有与你说什么事?”傅季知道傅欣茹要回京,有事应该会让她转达,傅欣茹的嘴比长途跋涉的书信信得过一些。

傅欣茹觉得有些奇怪,“堂哥武艺高强,孤身救出孙将军都毫发无伤,怎么会受伤呢,母后你担心过头了。”

难道沈琦君与孙梁的人还未动手?又或者在动手之前被她派去的人了结了?

若是后者,傅季不应该毫无察觉才对。

见苏年皱着眉头苦恼,傅欣茹站起身捏了捏她的肩膀,“母后,堂哥说了,他不日就启程回京,应该比我们晚不了几天,战事都结束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行了你坐着吧,小鸡爪似的手,半点力气都没有。”苏年甩甩手,想着要不要再找几个人沿路接应,但是这陆路水路这么多,也不知他们会从哪条路回来。

傅欣茹扁扁嘴,重新在边上坐下。

在出宫之前,傅欣茹还是跟着去看了傅昤。小皇子这会儿很精神,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在每个大人的脸上看来看去,时不时咯咯咯地笑一阵。

“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壮壮才变得好看一些呢,总算能看出眼睛鼻子了。”

“太后说什么呢,小皇子出生时也是眼睛鼻子好看得紧,太后年轻,像老奴这样见多了,就能看出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酒酒拖更了好久啊……本来打算过完年就恢复日更,然后导师又开始催开题。

研二竟然开始开题了,或许也是酒酒太过拖延了。

做了一阵子缝缝补补的裁缝,应该快弄完开题了,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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