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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chapter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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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绪在会所门口接祝抒好,一下车就看到男生一身黑,没打理过的刘海微微盖在了眼上,大半张脸都被黑色口罩给遮住了,露出的手臂和长颈反倒被衬得白皙如玉。

“伪装成这样,差点没认出来。”许风绪愣了一下,上前哥俩好地勾住他肩膀,调侃道,“要当大明星了,果然不一样。”

许风绪早看到了祝抒好的小道消息,问祝抒好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否认,只是疑惑祝抒好怎么到快毕业了才对拍戏有意思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向祝抒好发出要约,但小少爷那时候志不在此,满脑子都是游戏人间和醉生梦死,嘴里说着路还长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当个话剧演员才是他的梦想,没想到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当初拒绝过的那条路上了。

许风绪只当是祝抒好又对当大明星感兴趣了,开玩笑道:“叫你以前收敛点,那些猎艳情史,小心出道即‘塌房’。”

“盼着点我好吧。”祝抒好瞪了他一眼,安珩定的会所在蓝海湾,私密性还算不错,他走进大堂后就把口罩摘了下来,长舒一口气,“真闷。”

许风绪笑眯眯的:“那你得多适应适应,不然以后怎么办?”

“也没想一直演戏……”

祝抒好嘀咕了一声,许风绪没听清,一笑了之了,领着人乘电梯往上走。

一到走廊上,祝抒好就和在包间门口吞云吐雾的安珩打了个照面,他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他最讨厌烟味。

安珩靠在锃亮的釉砖墙上,他长了一张娃娃脸,配上他手指中夹着的香烟,流露出一股格格不入的糜烂腐败感。他听到动静时掀起了眼皮,见到祝抒好的面容时笑了:“祝抒好?好久不见。”

许风绪惊讶地张了张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回国之后的安珩,记忆里那个总是和祝抒好对着干,干不过又爱哭的臭小孩外貌没变,但言行举止早已和从前判若两人。

祝抒好懒得搭理他,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后,便越过他进门了。

只是没想到安珩性子上还是和之前一样沉不住气,祝抒好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便麻利地站直了,跟在后头把烟掐了回到包间里。

祝抒好一直都处在圈子的中心点,他人缘好,又被人捧惯了,所以一来就有不少人在和他打招呼。

不知道谁往点歌台那里吹了个口哨,高声喊道:“萧总,情歌是时候可以停了,你看谁来了?唱的我耳朵都要生疮了。”

周围一阵哄笑,祝抒好还在懵懵懂懂的,抬眼看去就见到萧为策真拿着个麦克风坐在皮转凳上,后面的屏幕上显示的是一首小甜歌的歌词。

他大跌眼镜,记起萧为策唱歌跟扯破锣嗓子似的,好好一男的就长了个破嗓,跑调慢拍,怎么毁歌怎么唱。

“去,不爱听就把耳朵捂起来。”萧为策还理直气壮地呛了回去,把歌切了,随手递给下一个人,朝祝抒好走来。

“你来了。”萧为策站在祝抒好面前,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叹息,像是早就知道对方会来,在这里等待了很久终于如愿一样。

祝抒好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听说你最近和环影底下的工作室签了约,是准备不当话剧演员了吗?”萧为策没一上来就给祝抒好拿酒,反而拿了一杯酸酸甜甜的果汁递了过去。

“不是。”祝抒好咬了咬唇,“只是想尝试一下。”

他没有告诉身边的任何人他想要进娱乐圈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只是因为想靠自己的努力来回报家里,而不是为了家庭来欠别人更多。

可萧家与祝家尚有关联,就算祝抒好不说,萧为策也多多少少会察觉得到。

“抒好,有事情是可以和我说的。”

萧为策没有戳破这件事,因为他知道祝抒好也许有他不想说的理由,就像祝家的产业依附萧家这么些年,现在快要穷途末路之时,祝向霖也没有向萧家伸出求助的手。

祝抒好摇摇头:“我怎么和你说?你不欠我的,我也没理由一定要让你帮我。”

萧为策迅速地接过话:“你明知道只要你开口,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

“可是我还不起。”祝抒好看向他,眼里更是坚定,“萧为策,我说过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他再一次猝不及防地把话摊开说,萧为策怔了半晌,脸上没来得及收住的是苍白的愕然,祝抒好甚至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再说些好话,就见人带着一副受伤的表情垂头离开了包间。

许风绪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见连带着祝抒好也不大高兴起来,就怂恿着人到旁边去玩游戏涨涨兴致。

虽然是安珩那些人组的局,但大部分人都是原本高中的同班同学。安珩和祝抒好有过节,但至少两人都有资本,一般人谁也不会在明面上多插手站队,所以相处得还算和谐。

许风绪的本意是想让祝抒好开心的,但安珩显然不这么想,祝抒好往哪儿走他就往哪儿靠,喝酒打游戏什么都跟,后来祝抒好实在受不了了这个跟屁虫了,觉得安珩变了也是假象,内里还是个幼稚鬼。

“抽烟行为纯属是小屁孩硬装大人。”祝抒好应下和安珩的赌约后,在许风绪身边锐评道。

许风绪按住祝抒好的手,不可置信:“你真要跟他玩儿?”

“玩啊,干嘛不玩。”祝抒好奇怪地看着他,“没人偷偷告诉他我是骰子大王吧?”

“那倒没有。”许风绪一言难尽地回答,“……但是你们一定要赌衣服吗?输一次脱一件?现在是夏天,大哥。”

没玩多久就要被当成变态了。

“虽然是很变态,但这不是我提的。”祝抒好轻掂了下手里的五个小骰子,朝安珩努了努下巴,“你看他那样,要是知道最后输得那么惨的人是他,那场面不得好看死。”

许风绪转头看了眼在对面摩拳擦掌的安珩,眼底像要窜出火来,默默地说了句:“你怎么都不把自己的败绩加进去呢?”

祝抒好嫌他多嘴,直接倒满了三杯酒,酒以局罚,一盘三局定胜负,一盘之后谁输谁喝,再加脱一件衣服和留一张丑照。许风绪难得在旁边当和事佬劝阻过了无果,只能默默地为祝抒好加油。

几局下来祝抒好果然没让人失望,安珩只赢了一局,开始耍赖脱身上的耳饰和首饰之类的。

祝抒好无所谓让安珩耍赖去了,做人要有风度,再说了他也有自信让安珩输得心服口服。

中间祝抒好只有一盘运气太差,无力回天地输了一盘。他没学安珩耍赖,直截了当地脱了黑T,又猛灌了三杯酒,之前被安珩破坏掉的气氛再次回升。

最后安珩输到不行,把身上叮叮当当的首饰都脱了下来,没东西再抵了,很干脆霸道地宣布不玩了。

祝抒好看了他一眼,在心里腹诽,倒没以前动不动就被气哭了。留了一句“又菜又爱玩”给安珩后,无视身后人的跳脚,穿上衣服就走到了外面走廊上透气。

许风绪在祝抒好陪着玩了一晚上,回完一条消息后就收起了手机。发觉在人前祝抒好虽然一直在笑,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看得出来对方兴致并不高。

连玩乐都没能哄好这位小少爷,许风绪还有些讶然。

许风绪烟还没戒掉,但他也注意了在祝抒好身边抽的时候离人远点。

两人明明可以很近地说话,但就是因为一支燃烧的烟,隔开的距离,祝抒好嫌弃地捏住了鼻尖,倒也没很不给面子地走开。

“十一假期打算怎么过?”许风绪把烟往另一边吐,随后撑着下巴看向祝抒好,“要不要一起去旅行?好像高中毕业旅行之后就再没这个项目了,你别和我说江呈澍又管着你。”

“你这样缠着我好像只有我一个朋友一样。”祝抒好瞥了他一眼,“还有,不关江呈澍的事。”

许风绪“啧啧”了两声:“今天难道没催你回家?我不信。”

短信都发到他这儿来了。

祝抒好睨他一眼:“分了。”

许风绪还在悠闲地掸着烟灰,下一秒烟没夹好,直接掉到了缸里去:“什么?”

“我说分手了。”

祝抒好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但许风绪作为和祝抒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他看出了祝抒好对分手这件事的烦闷。

许风绪蓦地不敢说话了,刚想要灰溜溜地走,就看到几步之外站着一个身影颀长的男人。

“早就受不了了,分了好。”祝抒好像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有了个可供发泄点,“我过我的生活,他过他的生活,不会再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而互相感到憋屈和不满,多好。”

可当祝抒好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反而像是堆了千百斤石头一样重。

“祝抒好,谁同意分手了?”江呈澍信步走来,扫过一眼旁边呆若木鸡的许风绪,强硬地把祝抒好的背影拽过来,“你和我说了吗?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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