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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电影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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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黎是在H城周家老宅的琴房里见到了周青琉,小外婆也回来了,拉着范思黎,神情急切,慌慌张张地说:“回来就一直弹琴,也不理人,怕是中了邪,都找了温公来看他。”

范思黎心想周青琉这样只算是谈了一场结局不太好的恋爱,不至于到了中邪那么夸张。小外婆还在念叨,说周青琉不吃不喝,一定是中邪了。说着还掉了眼泪,带着将信将疑的范思黎去了琴房。

在门口迟疑了半晌,范思黎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到房间里流泻而出的钢琴声,那是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最终范思黎还是推门而入,看到周青琉摁下一个琴键,仰面时,一滴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涌出,划过面颊,很快隐没在黑色的衣领处。

“小舅。”范思黎企图将周青琉从他自己的世界中拉出来。

周青琉没有反应,仍然闭眼弹琴。

“小舅。”范思黎走上前,五指摁向琴键,那是高音区。

乐章错乱,周青琉终于抬眼看他,泪光滢然,眼底泛青,神情哀伤而平静,他甚至看着范思黎牵动了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黎黎,是你……”周青琉起身走向墙边的柜子前,失魂落魄地拿起搁在上面的一只陶埙,说:“我没事。”

范思黎一声不吭,走上前拉开抽屉,不由分说地将他手里的陶埙塞进了抽屉里,关上。

“别看了。”

那是与钟彦珩第一次见面时,周青琉吹奏的乐器。

周青琉身体微微颤抖,对着范思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说:“为什么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如果你觉得痛苦,是因为这个人不值得去爱。”范思黎拥抱周青琉,触到他嶙峋的肩胛骨,心疼道:“这不是你的错,小舅。”

“是我错了。”周青琉喃喃自语,“我不该听阿青的话,让人去拍了发出来……”他离开范思黎,走向落地窗前,目向远方,沉默了很久。

“也不对,是我不应该在那天在那片树荫下吹埙。”周青琉捂住眼睛,范思黎走上前揽住他的肩膀。

任何安慰的语言在这种时候都是苍白无力的,范思黎在他肩上拍了拍,说:“早点认清也好。”

周青琉点点头,低声说:“我不能开记者发布会或者拍视频来澄清这件事。”

“好,都随你。”范思黎笑着说:“这就是签在自家公司的好处,老板不会逼你去赚钱,你趁机休养一段时间也可以,要去北欧吗?这段时间那里是极昼,太阳真的不会落下。”

周青琉摇摇头,说:“我要跟着温公修行一段时间。”

“跟着温公?”范思黎不明白他的意思:“去学风水算命?成为新一代天师吗?”

“不是当他的徒弟。”周青琉看着他呆愣不可思议的表情,忍俊不禁,解释说:“温公早跟我说过今年命中有劫,只是没料到是这样的。”

“能化解吗?”

“能。”周青琉语气平淡,“不见面,对我而言是最好的,就算是逃避吧。”

“他其实……”范思黎想说钟彦珩是个海王渣男,没必要逃避什么。

“我知道。”周青琉抢过他的话头,很坦然地说:“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没有瞒过我。我们以物质的形体存在于世上,无法避免生理的需求,而创作常常以刺激欲望来获得音乐的灵感,再用完成的作品去满足他人的欲望。以前总有人说艺术家为了作品将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不能理解,现在好像有点明白。彦珩也跟我说肉|体在哪里堕落不重要,音乐让我们的灵魂一起升华。”

范思黎不是很能理解这种思想,瞠目结舌,直接说:“我还没听说过谁把渣解释的这么清新脱俗的,大师思维吗?”

“我能理解。”周青琉在范思黎疑惑的眼神中,缓缓说:“但不能接受。”

“我不理解,也不接受。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心里眼里就他一个,装不下其他人,离开他我是残缺的,不存在身体与灵魂的分离。”

“你和蔻哥是这样吗?”

范思黎点点头,“起码我是这样。”

“如果他要和别人一起,你会怎样呢?”

范思黎打了一个寒战,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今生今世,陈蔻回应了他同样的情感,让他没有机会发疯,如果一开始陈蔻就爱的是别人,比如方磬?他会怎么办呢?

默默祝福?显然不会,他那无处不在的占有欲会折磨的他寝食难安,不可能放任陈蔻与别人双宿双飞。

要真是那样,他会重复前世的老路吗?

他迟疑着对周青琉提议:“你要不要,把钟彦珩关起来?”

“关起来干什么?”

“想干什么干什么,带回去锁起来。”范思黎启发他:“强制爱什么的?”

“从没想过。”周青琉摇摇头。

范思黎松了口气。

“那样犯法,背德。”周青琉强调:“而我问心无愧。”

范思黎为前世缺德犯法的自己感到羞耻。

温公亲自来将周青琉带走的,小外婆对温公非常信任,追上去打听:“青琉是中邪吗?”

“不兴妄言。”温公摆摆手,态度温和,“我带他去一处钟灵毓秀之地,养心为上,待够时日,命中之劫自会化解。”

“要待多久呢?”范思黎问。

“这要看他本人的造化。”

温公看着范思黎,端详了良久,微微笑了,说:“往昔戾气将散,不久有喜事,不过不要忘形。”

范思黎站在原地,看着汽车载着周青琉走远,又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夜莺与玫瑰》上映了,首映那天,剧组人员一起参加了,整个活动范思黎和陈蔻都话都没有说几句,聪明的导演梁萧安排的,说是让他们两个避嫌,没事不要凑在一起,免得被栽赃卖腐。

在国内上映的这版电影十分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因为幻境中的吻戏,雨夜里的喘息都被梁萧剪的一干二净,甚至陈蔻的戏份都不算多,曾平才是真正的男一,对范思黎思想启发至关重要,陈蔻相当于是曾平思想的践行者,范思黎从怀疑到对抗到接纳,是对自我精神的一次完善过程。

窗边秋雨潇潇,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配上了《夜莺》钢琴曲,是对理想一见钟情的隐喻。

影评说这是如诗歌一般的主旋律电影,不是假大空的歌颂,是个人命运融入时代洪流中一次伟大的抉择。

《夜莺与玫瑰》成功入围了当年的金X奖电影评选。

而梁萧还剪了一部去参加了法国电影节,这一版也不是太露骨,就是保留了一幕吻戏而已。

也不知首映那天梁萧提醒范思黎和陈蔻两人避嫌,是不是避的太彻底了,被媒体拍到竟然传言他俩不和,在首映会上同台当众互翻白眼。

范思黎看到这则新闻就很无语,把头靠在陈蔻肩膀,抱着电脑指给他看:“你看,多会拍,我俩各自翻白眼。”

“这,表情管理失控了吧?”陈蔻凑上去看,“上镜真的胖三斤,这么难看的照片都让拍到了,真是难为他们。”

“我总是忍不住想看你,我俩一对视,就想起梁导说的要避嫌,赶紧把眼神移开,这就成翻白眼了。”

“嗯。”陈蔻不解,指着照片说:“梁导给剪的一个镜头都没有了,还避什么嫌?”

“炒作。先说我们不和,一会儿许罗这边就会发一大堆通稿说我们在片场互相帮助,感情和睦,好着呢,顺便宣传一下电影。说起来梁导剪了好几个版本。”范思黎打了一个寒颤,“去法国参加电影节的是一个版本,还有一个完整版自己留着看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没有床戏吧?”陈蔻看着范思黎,“我们没有拍吧?”

“没有。”范思黎确认:“真的没有。”

“太可惜了,下次记得拍一部。”

“现在就可以拍!”范思黎扔掉电脑,扑了上去。

范思黎只是嘴上说说,当然是不会真的拍下来,虽然他是很想记录下陈蔻在这种时候的美好模样,这种模样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值得永久珍藏。

“答应我。”范思黎在关键时刻停下来,低头看着陈蔻被他吻得红而柔软的嘴唇,喘息道:“蔻哥,以后不要拍床戏。”

陈蔻被他抵住,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你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看。”范思黎霸道发言。

陈蔻摇头,他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忘记自己是个演员这种事,演员为角色服务,只要剧情需要,扮演的人物到了那个地步,吻戏床戏都得上。

“那不是我,那是角色。”

范思黎终究是不忍,放任给了他痛快。

事后陈蔻骂他:“除了逼我,你就不会干好事。”

“哪有?”范思黎抱住他撒娇,哭唧唧:“蔻哥那么好看,我一想到别人能看就难受死了。”

“那你也去演这不就扯平了。”

“我不要。”范思黎忸怩着说:“我是很守男德的。”

“守男德,穿深V,领子开到肚脐眼?”陈蔻无情地嘲讽他,指的是他前段时间拍的杂志写真那件事。

“唉,别提了。”范思黎不忿,“说是为了我的八块腹肌,居然让我穿那么伤风败俗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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