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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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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司衡离开后,晏明殊原地站了站,心情有些微妙,他转头看见宋雪松竟然还站在一边,见他这边跟路司衡谈完了,两步走过来,一副说教的架势,但还没开口,就被一旁的一道声音抢了先——

“宋统帅!”

晏明殊和宋雪松一齐转头,看见袭北望正走过来,他在晏明殊身边站定,继续朝宋雪松道,“救援行动中,一切以星民的生命为先,这个原则宋统帅应该最清楚。机甲损耗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就辛苦宋统帅回头出点儿血,把机甲设备修缮一下了。”

宋雪松看向他,面上有些不满,“......我在外面看得清楚,这、他干架的方式也太激进了些,完全不考虑机甲,就只顾.......”

“宋统帅既然一直在边上看着,就该清楚,明殊虽然不走寻常路,但是作战效率高,他一个人几乎负责了救援工作的50%。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哪怕多耽误一秒钟,就有可能有孩子被藤蔓伤到,死伤或者中毒都有可能,这种时候,你让他有什么闲暇和心思去顾念着机甲?”

宋雪松张口结舌,“可是.......”

“是机甲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一个卫兵小跑着过来在宋雪松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宋雪松又看了晏明殊一眼,没再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袭北望说:“这人就是宋雪松。”

晏明殊露出些意外,就听袭北望又说:“最大的特点就是抠门,铁公鸡一只。”

他转向晏明殊,“不然你猜,刚才那些备用的机甲中,为什么独独就剩他那一台?了解他的都不想跟他打交道,这人相当能拉下面子来管人要钱。”

晏明殊有些哭笑不得,“这我确实没想到。”

他身子摇晃了一下,袭北望忙拉住他,“你被藤蔓裹挟着摔那一下可不轻,还是叫随行的军医看看吧。”

晏明殊轻轻晃了晃头,“可能有点儿低血糖吧。感觉有点儿头晕。”

袭北望一手虚虚推他后肩,“走,军医处在前边。”

晏明殊走出去两步,不见袭北望跟上来,回头一看,见他原地怔着,就问,“怎么了?”

袭北望走上来,眼睛盯着他后腰,“明殊,你......都没感觉到疼吗?你背上好多血!”

晏明殊头转回去,想去看身上的血,不妨突然被袭北望打横抱起,这一下晃得他头晕眼花,下意识闭了闭眼,随即他抓住袭北望的手臂无奈道,“袭北望,你......你快放下我,一点小伤,我又不是腿断了,你这样、这么多人呢!”

袭北望已经大踏步往前面走去,晏明殊急道,“袭北望,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这样子太难看了!”

袭北望可不管好不好看,他抱着晏明殊,完全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直接小跑着将人送到了军医处。

每次有突发事故,都是在现场临时搭建一个检测点,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坐在简陋的马扎上,面前摆放了两张桌子。

有工作人员带着几个被救下来的孩子排着队,袭北望就抱着晏明殊站到了队尾。

排在他们前面的孩子上衣都被藤蔓搅碎,身上遍布零星血迹,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晏明殊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越发觉得此刻被袭北望抱在怀里特别丢人,他抬起一只手挡住脸,压低声音警告袭北望,“赶紧放我下来!”

袭北望伸长脖子朝前看,好像没听见晏明殊的警告。

晏明殊伸手朝袭北望胸前一拧,咬牙切齿:“袭北望!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袭北望轻“嘶”了一声,终于低头看向他。

“人孩子都自己排队,我一个大男人被你抱着算怎么回事儿?你他妈聋了吗?”

袭北望本来有点儿心焦,这会儿见晏明殊还有力气顾及面子和掐他,稍稍放下心来,但见他对着自己说话毫不客气,又有点儿不满,忽然就生了几分逗弄人的心思,“袭北望袭北望,你总这么叫我成何体统?叫声望哥来听听,我就放你下来。”

他以为晏明殊必定不愿,谁知晏明殊只是微怔了一下,立刻叫了句:“望哥。”

这回反而轮到袭北望意外了,他撇了撇嘴,将晏明殊放到地上,伸手扶住他腰。

晏明殊只觉脑袋晕的不行,但他不习惯别人把他当成弱者看待,立刻上前走了一步,与袭北望拉开距离。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晏明殊没理,视线随意地转向侧方。

这一瞥就瞥见了站在不远处正看着他的林鸿。

晏明殊有点儿意外,他在金景花园的时候,蒙受这个心善的老管家不少照拂,对他印象很好。这会儿见他站在一旁,似乎是有事找他的样子,于是转头对身后的袭北望说了句,“袭北......”

对方打断:“望哥。以后都这么叫。”

“望哥。”晏明殊没计较那么多,他朝旁边一指,“管家可能有事儿找我,我过去跟他说几句话。”

袭北望一句吐槽到了嘴边又咽下去:路司衡的管家找你能有什么事儿?就不能看完伤再说?

晏明殊很显然只是“通知”他,他说完就朝旁边走了过去,然而他此时与林鸿之间不过相隔十余米,短短的一段距离,晏明殊却走出了一个顺滑的圆弧——如同一个刚转完圈、找不着北的人一样,晏明殊在袭北望的视线里,偏离了目标林鸿,歪着身子不由自主走出了十分滑稽的一段曲线,随后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林鸿和袭北望都吓了一跳,袭北望反应更快,几步奔过去抱起晏明殊,这时林鸿也刚好小跑到他身边,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明殊少爷这是怎么了?”

袭北望没顾上追究他还在喊晏明殊“少爷”的事情,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晏明殊的面部,迟疑道,“这看着......应该是又中毒了。”

林鸿追问:“中毒?什么毒?要不要紧啊?”

袭北望虽然一向看路司衡不顺眼,但对着这个真心关心晏明殊的老管家却尚算得上耐心,“蛇藤树毒。”

看着林鸿脸色剧变,他忍不住多安慰了句,“不用担心,上回我们带回天玑院的红莲子已经种下了......”

“老大!”

“老大!”

这时,陈宋和魏金良赶了过来,一见到袭北望怀里的晏明殊,都惊讶地询问怎么了。

袭北望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就听陈宋苦着脸道,“老大,这一次福利院共有二十九人中毒,问题是,我们利用快繁育苗培育出来的红莲,根本不够给三十个人解毒!”

袭北望的脸色沉了沉,他抱紧怀里的晏明殊,沉声道,“中毒症状应该有轻重之分吧?”

陈宋点头。

“这边初步检测以后,你和金良负责把所有中毒的人带回天玑院,再按照中毒的深浅将他们分开,快培出来的红莲全部用上,具体的剂量问老炎。我会尽快带人再去一趟资源星。”袭北望说,“剂量按二十九个人分配就行,晏明殊中毒不深,不用管他。”

陈宋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晏明殊,欲言又止,“可是......”

“阿宋把车给我开过来。”袭北望吩咐道,“金良,你立刻联系天玑院星情部,让他们尽快观测各个资源星上的生态状况,最迟明天上午,我要进资源星采红莲。”

两人各自答应,分头办事,不多时,越野飞车停在一边,袭北望抱着晏明殊坐进后排,对陈宋说,“阿宋留下帮忙善后,帮我打开自动驾驶模式。”

袭北望直接把晏明殊带回了家。

蹬开卧室的门,袭北望把晏明殊放到床上,这时门铃刚好响起,袭北望走过去打开门,门外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手里提了个药箱,一进门就抱怨,“......什么人啊这么急?我刚跟步响做完前戏,你一个电话就把我招来了!”

袭北望关上门,拽住他胳膊往卧室拖,“少废话!你帮我看看,他是不是中了蛇腾树毒?”

眼镜男一听,更加不敢置信:“弄了半天是怀疑中毒?我说大哥,你处理这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中没中毒你看不出来?说给谁听呢?”

“这回他症状轻,我不能十分确认。”

说话间,两人到了床边,袭北望继续道,“他后腰那里还受了伤,你等下也看看。”

眼镜男看到晏明殊的脸,眼里划过一丝惊艳,抬头暧昧地瞧了袭北望一眼,揶揄道,“长这么帅!怪不得你这么上心!你俩......”

他做了个手势,脸上表情有点儿猥琐。

“滚蛋。”袭北望笑睨他,“还没到手呢!”

眼镜男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你终于快要不是处.男l了!不容易啊!”

袭北望眯眼看他,警告道:“孟星光!”

孟星光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这才认真替晏明殊检查起来。

袭北望则是有些恍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孟星光一句无心调侃让他想起了在袭家别墅的那次。当时他虽然确定那人不是“焦泽”,但他尚没来得及审问对方,就被对方偷袭打晕,自然也错过了确认对方身份的机会。

唯一留下的和那人相关的东西,就是一条裹满了他口口的黑色四角内裤。

后来他也动过寻找那人的念头,但当时事情太多就搁置了。

再后来,他发现自己对晏明殊的心思后,更加顾不上那个荒唐的第一次,直觉对方是谁都无所谓了,但偶尔还是有遗憾,会怨怪自己怎么就失控了呢?

今天如果不是被孟星光调侃,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那件荒唐事儿了。

“确实是中了蛇腾树毒无疑。”耳边响起孟星光的声音,袭北望回神,听他道,“不过中毒不深,初步判断是因为后腰这里的伤口,沾染蛇藤树的藤蔓汁液所致,幸运的是,他感染的是半失活的新芽汁液,而不是破壳后的蛇藤树种子,众所周知,后者的毒性是前者的十倍还多。”

袭北望立刻松了口气,“嗯。你帮他把伤口处理一下。”

他凑过去看,“伤口不大,那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他昏迷也不全是因为中毒,看起来,他在之前好像耗费了过多的精神力,需要多休息。”

孟星光的手法很专业,他很快就帮晏明殊包扎好了伤处,整理好医药箱就离开了。

袭北望将人送走,关上公寓门,一个箭步奔回床边,对着昏迷中的晏明殊理直气壮地说,“明殊,红莲汁连给其他受害者解毒都不够,你就更不能随便占用资源了对不对?但是,鉴于你的精神力相对比较高,如果去资源星采集红莲的话,目前的人选也只有你比较符合要求,你就更不能拖后腿了对不?

综上所述,你得尽快解毒好跟我一起去执行任务,目前有且仅有的办法就是——”

袭北望轻轻吻住了他。

柔软的双唇一经接触,美好的触感让袭北望忍不住对着那两片嫣红反复品尝,轻拢慢捻,浅尝辄止总觉不够,他忍不住伸手扶住晏明殊的下巴,想要得寸进尺地闯进牙关,攻城夺主!

晏明殊的眼睫轻轻抖了抖,袭北望似有所感更兼作贼心虚,飞快的收回唇舌,伏趴到床沿上,做出假寐的样子。

一分钟后,晏明殊睁开双眼,迷糊了片刻,随即记忆回溯,他先看到袭北望漆黑的发顶。

心头划过一抹异样,晏明殊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他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不料牵扯到后腰的伤处,同时感觉到一阵眩晕,动作随之一滞。

这时,袭北望“听到动静”,抬起头,“意外”道:“明殊,你醒了!”

晏明殊“嗯”了句,“我记得我当时正要去找管家说话......”

袭北望装模作样地把之后的事情向他讲了一遍,略过偷亲事件,最后着重向他强调“中毒的人太多,红莲汁不够用”,以及“这两天他们需要尽快去一趟资源星采集红莲”这两件事儿。

听到袭北望说:“目前的情况你也知道,你是最合适也是唯一能陪我去资源星的人选。”

晏明殊爽快道,“没问题,那就我跟你一起去。”

袭北望:“可你受了伤,还中了毒......”

“这点儿伤算什么?还有你不是说我中毒很轻吗?”

袭北望说,“但是不服用红莲汁解毒的话,你还是会感到头晕,也会影响行动。不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站起来试试?”

晏明殊现在坐着,其实就感觉到了,但他还是从床上起身,刚站起就一头向前栽倒。

袭北望眼疾手快捞住他,将他重新扶到床上坐好,压抑着想要上挑的嘴角关切道,“怎么晕这么厉害?明明是轻度中毒啊!”

晏明殊闭眼等待眩晕感过去,“这种情况怎么办?是不是可以先匀给我少量的红莲汁救救急?”

袭北望没提自己一口把晏明殊排除在外的“独断”之策,只回答,“应该可以,我打电话问问。”

这么迂回的一番操作之后,袭北望“很遗憾”地告诉晏明殊,红莲汁已经一滴不剩。

晏明殊应了句,这才后知后觉地打量了周围一圈说,“我这是......在你家里?”

袭北望没回答他,他握住晏明殊的一只手,突然就不想兜弯子了:“明殊,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还有一种更快捷方便的解毒方法?”

此时,晏明殊坐在床上,两条腿荡在床边,袭北望单腿蹲在晏明殊面前,视线几与他平齐,两人对视几秒,袭北望目光里的灼热像两团星火,让晏明殊想装糊涂也做不到。

晏明殊不说话,袭北望又向他靠近了一些,“明殊,自古以来,妇产科里有男大夫,古代的稳婆偶也有男子,既是为解毒,为啥就不能接吻?何况我们都是男人。”

这是讲的什么道理,晏明殊失笑。

袭北望继续引导他,“事实上,这只是一种交换□□的行为,虽然我也有别的□□可以给你,但首先眼泪不行,男儿有泪不轻弹。其次,我想刺破手指给你滴血,但估计你也不想要,因为马上我就要去资源星执行任务,那边太危险,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有外伤,毕竟还是太冒险了。最后,还有一种□□,自然也不可能给你,估计说出来我会被你打死。”

晏明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明知道袭北望是在假公济私,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不能算毫无道理。

“我已经答应过你,追求你的过程中要尊重你的意愿,所以如果你不点头,我绝对不会强吻你(刚刚不知道是谁趁人家没醒偷亲),所以这件事情由你来做选择。如果你愿意让我替你解毒,那么你就可以随我进资源星;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可以自己去,就是可能会更危险,但我一定会把解药给你拿回来的!”

一番话,硬是让袭北望说出了“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晏明殊不自觉笑出声,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袭北望这人怪好玩儿的。

挺能装。

关键还不叫人反感。

他要笑不笑地看了袭北望几秒,伸手拽住袭北望迷彩上衣的衣领,往前拉了拉,一个“好”字的口型还没做完整,就被袭北望猛地扑倒在床上。

这一瞬间,晏明殊被这股凶猛的力道砸得后腰一痛,瞬间感觉头晕得更厉害了!

他妈的!袭北望他是属狗的吗?!

他已经被袭北望强吻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这家伙都带给他一种疯狂且凶狠的感觉,像是一头野性难驯的雄狮。

除了抬手拽他的那一个动作之后,晏明殊很快失去主动权,袭北望是一个完全的掌控者,明明只是一个吻,他却在袭北望的吻势下感到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像溺水的人一样只能抓紧袭北望这一根救命稻草。

不知过了多久,晏明殊感觉到袭北望的身体越来越烫,吻着吻着似乎渐渐有失控的趋势,不仅开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还情不自禁地开始一下下拱他!

晏明殊试图推开他,但袭北望似乎有些上头,他下意识把晏明殊反抗的双手按到头顶,开始顺着晏明殊的下巴往下亲。

嘴巴终于得以片刻的解放,晏明殊大喘了两口气哑声道,“袭北......”

话没说完,又被吻住。

又过了片刻,袭北望终于喘着粗气放开了他,与他额头相抵,静静对视。

晏明殊这时才有机会说话,“你怎么......我感觉我现在比刚才更晕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晏明殊不由得喊了声“停”,他无奈道,“袭北望,你够了!我是说被你亲的更晕了!我缺氧!”

“......对不起。”

“你.....你这是接吻吗?”晏明殊说,“你简直......”

袭北望的眼睛里像是藏了一团野火,带着灼热的侵略性,闻言哑着嗓子回了句,“对不住......情不自禁。”

顿了顿,袭北望猛地起身,后知后觉有些紧张,“......我忘了,你的伤!”

他扳着晏明殊的肩膀替他翻了个身,“我看看。”

随即松了口气,“啊,还好,幸好。......抱歉!”

晏明殊又被他翻回来,像是被随意摆弄的大型娃娃,随即他被袭北望小心翼翼从床上抱起,放到床尾,听到袭北望对他说了句,“站下试试,还晕不晕?”

作者有话要说:真就诡计多端,给点火花就灿烂。

当事人晏明殊:现在就是后悔。当时怎么就头脑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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