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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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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司衡!”

“我知道你不想当金丝雀,可是你这张脸我实在喜欢。”路司衡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吻上晏明殊的喉结,吮咬了一会儿,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道,“还有你跟谁不好,偏偏要跟着袭北望!你以为袭北望就是个好东西吗?他才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恶狼!你在他手底下这么久,他有没有碰过你?”

晏明殊不答,知道自己这一次又算是栽了,他也想不明白,在路司衡手底下时,他被强迫过那么多回,回回都能全身而退,难道这一次逃不掉了吗?

眼角余光瞥见被扔在地板上的那个手环,晏明殊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路司衡他妈的对着他犯浑,他可不能就这么着给他玩弄,这个烂黄瓜!

“你......你是不是还对袭、袭修真下过手?”

闻言,路司衡的动作一顿,感兴趣地看着他,“这事儿你从哪儿听说的?”

“你、就回答、是不是?”

路司衡:“不错,我把他干了。一开始像匹烈马,挣扎的厉害,两个回合就服了。”路司衡笑了笑,“这老狐狸没想到还真是个雏儿,他......”

说到一半,路司衡又停下,对晏明殊道,“只有你,我还没有尝过滋味,要不.......”

“不——”晏明殊直白地拒绝,“路司衡,你有必要、对我.......穷追不舍吗......”

“你说呢。”

片刻后,路司衡举着手中的试管递到晏明殊脸前,像是在炫耀战功,晏明殊一个没忍住,偏头吐了。

路司衡故意拿着试管往他嘴边一接,然后遗憾道,“这管弄脏了,看来得重新取一管。”

他伸手摁了下床头的叫铃。

房门打开,有人走进来,而晏明殊被路司衡抱坐在腿上,下半身未着寸缕。

“路司衡!”

路司衡慢吞吞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这时,那个卫兵刚好走过了房间的走廊拐角。

“统帅!”

“再去拿两个试管来。”

那卫兵领命出去了,路司衡直接抱着晏明殊的两侧腿弯,把他往怀里提了提,同时操作了一下房间内的投影设备,饶有兴趣地向他道,“给你看个好玩的。”

屏幕渐渐现出影像,看样子应该是在地下城,一个人正在背对着屏幕走下楼梯,忽然被人从背后敲了一闷棍,那人翻滚着从楼梯上摔下去。

是袭北望。

晏明殊错愕:“你们!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付他?”

路司衡笑着说,“不是对付,是缉拿。”

晏明殊说:“什么缉拿?这是什么意思?”

路司衡:“别着急,你接着往下看。”

屏幕中画面一闪,两个卫兵把晕倒的袭北望拖到一边,有人粗暴地将他翻过了身,一把扯掉他手腕上的纱布,将他的袖子往上撸起来。

晏明殊睁大眼睛看着,只见袭北望的小臂皮肤下,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绿色的细小触须,而在纱布一直包裹的地方,一只细小的藤蔓正肉眼可见地长出来,顶端的卷须颤巍巍吐出一个小小的吸盘,看起来十分诡异。

正是他们从重云星上带回来的诗吟草。

“怎么会?”晏明殊只觉得一瞬间呼吸急促,胸口憋闷得厉害,“袭北望他.......”

“他被感染了。”路司衡替他说出了后半句,“奥,或者应该说,他被寄生了。想不到吧,一直被当成珍稀物种研究着的周柯,并不是第一个被诗吟草寄生的宿主,袭北望才是。”

晏明殊惊怔不语。

袭北望......居然......

“这么担心他?”路司衡语气凉凉道,一边伸手探下去。

晏明殊身体反射性一僵,瞬间回神。

——他得尽快脱身。

因为被注射了东西,晏明殊此刻浑身都软绵绵没什么力气,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手环的攻击模式。

也多亏了这段时间,他没有疏忽自己对“控物”的刻意练习,大概十分钟之后,手环又被他悄无声息挪到了脚底。

脚趾头终于够到手环的时候,房门又一次打开,那个卫兵送了两个新试管进来。

他一离开,晏明殊立刻用脚趾勾住手环,艰难地寻找那个红色的凸起按钮。

同时尽量若无其事地向路司衡探问消息,“你们、把他关在、哪里?”

路司衡:“这个你不用操心,他在我手里......”

脚趾摸索着按下红色按钮,小腿发力,操作着将手环的攻击弧面,对着路司衡的小腿重重按下!

路司衡浑身僵硬了一下,随即昏死过去。晏明殊也在瞬间累到脱力,他艰难地从路司衡身上爬起来,擦了下身上的痕迹,扯过地上的裤子重新穿上,庆幸自己穿了改装过的魇容服。

按下手环上代表人脸复制的蓝色按钮,晏明殊先把自己伪装成路司衡的装扮,随即照着路司衡的俊脸怒扇了几个大耳刮。

伪装成路司衡出门后,门外待命的卫兵并未怀疑他身份的真实性。

“袭北望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卫兵低头答:“统帅,人还没醒。”

“把人弄到这边来。”

二十分钟后,一辆车停在门前,晏明殊气定神闲地坐进车里,吩咐外面的卫兵,“人没醒之前,别惊动了他。都守在这里,不用跟着。”

他说前半句时,都应着,但听到他说“不用跟着”,几个卫兵都有些意外。

但晏明殊没再多说,直接开车驶离了这里。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后,晏明殊才找了个地方停车,钻进后座查看了下袭北望的情况。

他大概是被人打得不轻,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不少,手脚俱被捆着。晏明殊替他松了绑,想直接送他去孟星光那边,如果现在袭北望被寄生的消息一旦泄露,只要他一露面,立刻就会被抓起来。

像周柯一样,对异控中心来说,他是一个珍贵的实验样本,而对其他所有的大众来说,他就是一个行走的感染源,大家只会对他避之不及。

但他没有孟星光的联系方式,光脑没有袭北望的允许又无法解锁,正两难之际,袭北望腕上的光脑进来一则通讯,备注是“老孟”。

晏明殊代他接起来,听见孟星光的声音传来,立刻把目前的情况言简意赅地说了下,语速飞快。

孟星光也没废话,立马答应开车来接。

抵达东城庆阳街区保健院,晏明殊和孟星光扶着昏迷的人进隔离室,孟星光忍不住说了句,“你这个一身高科技能关了不?不然我总觉得自己在面对那个路统帅。”

这话孟星光在车上已经说过,晏明殊解释道,“这叫魇容术,是军部的高科技易容设备,我刚刚在捐精室里袭击了路司衡,我这边关了,路司衡可能很快就会醒。我得开着,这样,起码五个小时之内,路司衡醒不了。咱们就利用这段时间赶紧想一想后策。”

孟星光:“什么后策?”

“袭北望被寄生的事情,路司衡已经知道了,他醒来估计会大肆宣扬,如果袭北望也像周柯一样被抓起来隔离,那么他也许就会走周柯的老路。异控中心的那帮研究员,看起来是醉心科研,实际对人命根本没有任何尊重,在他们眼里,研究最重要。”

孟星光讶异:“你知道了?”

晏明殊指指袭北望左臂上的绿色细藤和卷须,有些无语:“我又不瞎!”

孟星光讷讷:“我是指......算了,如果袭北望的事情瞒不住,凭我们没办法对抗异控中心,乃至整个帝国军部。”

“所以说,不能让袭北望的情况被发现,能拖多久是多久吧。”晏明殊沉吟道,“我来救他。”

孟星光:“你?”

“知道我为什么说异控中心的那帮家伙,眼里只有研究吗?”晏明殊定定道,“因为周柯的情况恶化是被他们授意和默许,我去给他做了三次精神疗愈,情况好转之后,他们就叫我别再去了。”

孟星光愕然,晏明殊则道,“帮我把他扶坐起来。”

本以为所谓的精神疗愈不过尔尔,顶多也就是让袭北望的情况好转一点儿皮毛而已。

但等孟星光接诊完两个病人后,再进去时,惊讶地发现,袭北望的整条左臂已经基本恢复原样,只有手腕上最原始的伤口还残留着一株细小的嫩芽。

而晏明殊......

晏明殊完全成了个“水人”。

他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湿,与路司衡一般无二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无,看起来确实是尽了全力在救人。

这一刻,孟星光不由得想,若一开始袭北望就没有瞒着晏明殊,说不定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得多。

等袭北望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的事儿了。

从孟星光口中,得知整个事件的全过程,袭北望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动听的情话,嘴巴咧得都快到耳根了,孟星光直觉他要是有尾巴,一定已经翘上天了。

晏明殊精神力负荷过重,累到虚脱已经睡下,袭北望像一个蹑手蹑脚的贼,洗完澡后直接溜进了晏明殊的房间。

算算时间,当天晚上路司衡就应该已经醒了,但一直到第二天一早,外面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晏明殊已经提前和孟星光打了招呼,路司衡那边一旦有什么大动静,一定要来叫醒他。

现在无事发生,晏明殊睡得很沉,梦都没做一个。

第一波浪花席卷而来的时间,是上午十点钟,路司衡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袭北望。

双方已经撕破脸皮,因此路司衡单刀直入,向袭北望提出条件,只要他这边答应放人,路司衡就会当作毫不知情,否则,袭北望被诗吟草寄生的消息一定会立刻传遍整个帝国。

袭北望自然不可能乖乖放人。

这会儿,晏明殊居然还没醒,可见昨天确实累得不轻。

作为回应,袭北望直接搂着晏明殊拍了段视频发给了路司衡,视频中,他特意将两只完好如初的手臂露出,就是存心要气气路司衡。

之前对于晏明殊和袭北望的关系只是猜测,此刻见视频中,晏明殊和袭北望明显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加上被袭北望以这种方式承认,路司衡几乎要呕出一口血来!

明明是他先认识晏明殊,明明那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于是,针锋相对的结果是,路司衡把昨天在捐精室里、给晏明殊强撸的视频,发给了袭北望。

原本沉浸在幸福中的袭北望,在看到视频的那一刻,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上下立刻竖起了一身尖利的刺,整个人都变得危险起来!

一刹那,他眼里流露出浓重的杀意。

晏明殊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睁眼就看到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晏明殊刚睡醒的惺忪睡意立刻褪了三分。

此刻,袭北望正盘腿坐在晏明殊身侧,看见晏明殊睡醒,立刻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起身朝着晏明殊跪了下去——

没想到一觉睡醒,就受了上司如此“大礼”,晏明殊目瞪口呆地坐起身,“你跪我干什么?”

随即,他被袭北望轻轻拥进一个炙热的怀抱,袭北望的手臂慢慢收紧,却没有太用力,只是单纯地这么抱着他。

半晌,晏明殊才明白自己误会了,袭北望并不是要跪,只是这个姿势方便抱他。

尽管对方一个字都没说,但这个从未有过的温柔怀抱里,透露出来的安抚意味十足,晏明殊脊背慢慢放松下来,不自觉回抱住对方。

在这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上午,袭北望压下心中滔天的怒火,第一次学会将柔软的一面留给心上人。

他并不惧怕暴风雨,相反,他要乘着这阵飙风,披上铠甲,去把觊觎璞玉的豺狼撕个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袭北望:姓路的,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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