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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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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德看清雌虫小妈后直接晃了一下,脸上的情绪变了几遍,惊诧、不解、恶心、厌烦乱七八糟的杂在一块,比画室里五颜六色的调色盘还乱。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维纳要阻拦了。

虫母神明,新小妈和他长得有七八分像!

奈芙冷清清地没有表情,把怀里抱着刚破壳的小虫崽子交给维纳,恭敬驯服地行了一套请安礼。雌侍比雄子低的不是一星半点,如果萨德不点头,奈芙就必须跪倒他松口为止。

“给四少爷请安。”

萨德注视着那张熟悉的脸,觉着无比恶心,他皱眉看向卡缪勒:“你玩得未免也太变态了。”

卡缪勒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哼笑道:“自古以来都是小辈像长辈,你可不能说奈芙长得像你。”

“那我长得像他?”

萨德冷笑反问,“什么阿猫阿狗也来攀关系了,难不成还是我虫母的兄弟?他死了才想着后悔,开始搞替身文学,让那些雌虫们都上赶着说你痴情,好岔开腿倒贴?!”

本来看见卡缪勒就不爽,弄个新小妈新弟弟就更不爽了,而且这个小妈还和他、和他虫母长得相像,无疑是火上浇一热油,彻底燃了。

“萨德,注意你的言辞。”卡缪勒声音骤冷。

萨德嗤笑一声,重新靠在沙发里歪头看热闹,反正卡缪勒拿他没辙。

卡缪勒心里清楚,他确实对这个小儿子疏于管教,但维纳把萨德带大却没交给他规矩么,根本不把他这个虫父放在眼里。想到这里,他不悦地看向正逗虫崽子的维纳,维纳立刻了然。

维纳顺从地跪在床前,浅笑道:“是我没教好萨德,还请雄主责罚。”

卡缪勒视线落在萨德身上,嘴角勾起吩咐道:“自己去惩戒室,规矩你都懂。”

“好的雄主。”

萨德愣了,怒不可遏地坐正:“卡缪勒,你动我妈……”话刚出口,欧格斯特攥了他一下,压下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气鼓鼓地瞪着对面的虫父不说话。

——卡缪勒才是维纳的雄主。

卧室的气氛降至冰点,在场的所有虫都都是卡缪勒较为亲近的雌虫,多少都会想看维纳的热闹。戏谑的眼神时不时落在维纳的背影,幸灾乐祸。

维纳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倒霉孩子一碰到和他虫母相关的话题就炸毛,都十九了还没稳重点,临来前他只是在智脑上叮嘱两句,没想到还是出事儿了,非要天天耳提面命他才行。

说起来,他已经好几年没进过惩戒室了,多少也飘了,忘了现在所有的一起都是卡缪勒给的。

“萨德,看来你和十七关系很好啊。”

萨德维持着防御姿态,戒备地盯着病色的卡缪勒:“和你有什么关系。”

卡缪勒笑了下:“你屋里至今都没有雌虫,不如把十七给你吧。”

“你真是——”有病。

“你不是很护着他么,连谁是你亲虫父都忘了,为了一个死人、一个贱民出身的雌侍和我争执,他们谁值得你这样做。”

萨德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仅仅是听到卡缪勒的声音就想回复虫型,弑父。他的脸色变了变,心一沉突兀得笑道:“比起十七妈妈,我倒是有个更合适的雌虫。”

“嗯哼?”

“爸爸你的虫母怎么样,鳏寡多年,出身高贵而且还会生雄虫。”萨德握住欧格斯特的手,指甲收着力气压在他掌心。

欧格斯特指尖抚了下他的手背。

卡缪勒一阵轻笑,惋惜道:“不好意思儿子,我虫母他已经和上一任领主殉葬了,你要是对奸.尸有兴趣,我可以把他挖出来。”

他故意的。

萨德面沉似水地盯着他,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扳着关节,一下下,黛青色的血管随着动作起伏,不时会有细微的黑色虫甲浮现。

半晌。

“那就送来吧。”涩声道。

虫族没有明确血缘亲近的说法,就像卡缪勒的虫母只与卡缪勒有关,再下一代只是形同陌路的陌生虫。在萨德看来只觉着不公平,凭什么卡缪勒的虫母尚有安息之地,他的虫母却音讯全无。

卡缪勒挑眉,轻飘飘抛出一个问题:“那你身边的欧格斯特怎么办,做雌奴么?”

“你的虫母才更适合。”萨德彻底不压着自己的脾气了,随心所欲地答道,“一个守寡还要被亲生虫子逼着殉葬的雌虫,想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萨德,那是我、你虫父的虫母。”

“至少你死了我肯定不会让十七妈妈殉葬的。”

“这事由不得你。”

“不信你可以试试,现在就去死。”

你来我往,咄咄逼人。

有虫说,越上流的贵族越下流。初听觉着荒谬,此时乍一想竟觉着生动形象,他们玩的都很脏。共享雌君,背德乱.伦,杀父娶母,等等世情小说的情结一锅烩,煮成一锅难以下咽的泔水。

萨德与卡缪勒僵持不下,没有哪只雌虫敢上前拦截,直到索日图的到来——

“爸!萨德那个小…额,回来了?”索日图一进门就看热闹的东张西望,他最和萨德过不去,兄弟俩从小相看两厌。

结果扑面而来就是一道凛冽的精神攻击,让刚进来的雄虫直接摔到身后雌侍身上。

打不了卡缪勒,还打不了你么。

萨德狞笑道:“好久不见啊老三。”

索日图毫不手软地回击:“三年不见,你倒是比先前更有姿色,去跟哪家的雌虫借精生子做雄主了?”他再细看,“等等,怎么还跪着两只雌虫呢。”

一只是卡缪勒的新欢,一只是卡缪勒的旧宠。

卡缪勒臭着脸:“你来干什么?”

“我有些事要找十七妈妈说,请他过去和我虫母喝喝茶,聊聊天。”

说得好听。

家族中谁不知道维纳和杰洛瓦水火不容,在维纳刚成为雌侍时就被他带头教训过,后来更是连带着萨德一起被欺负了五年。维纳好不容易得到卡缪勒的偏爱后,才慢慢的盖过杰洛瓦,成为最引人艳羡的雌虫。

跪在地上的维纳慌忙抬头,温婉的杏眼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地仰着卡缪勒,唤他:“雄主,让我陪在您身边吧。”

这会儿落到杰洛瓦手里,少不了被欺辱一番。

卡缪勒颇有玩味,不置可否。

索日图自认明白了虫父的意思,得到默许后便上前拉人。萨德站起身凝着他,毫不给面子:“他不去。”

“你算什么东西,连虫父的命令都不听了。”索日图扬着下巴,对身后的雌虫们招手,“绑也得给我绑回去,谁第一个动手,今晚我就标记谁。”

那些雌虫一瞬间眼睛发亮,蠢蠢欲动地向前靠近。

萨德彻底恼火了:“我看谁敢!”

索日图挤眉弄眼,得意得很:“弟弟,这是雌虫间的事情,难道你还要亲自下场掺和?”

“你。”

这时有只手与他相牵。温凉的温度从相贴的掌心传来,指节弯曲,触碰到萨德在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刚刚相接就知道属于欧格斯特。

萨德握紧不肯放开,他的世界在这一瞬按了暂停键,心脏莫名开始发酸发胀,随着一次次的跳动而膨大,拥挤在胸膛里喘不上气。

只要再刺他一下,就破了。

强悍的精神力在屋内凝聚成风,晃动了萨德眼前的发丝,他猛地回头看向欧格斯特。欧格斯特对他笑了一下,猝不及防让他失了神,动人的红慢慢攀升在他眼尾脸颊,碎光在他眼睛闪烁。

破了。

索日图错愕的惊叫出来:“欧格斯特,你怎么看上老四了?!”

萨德有人撑腰自然又硬气起来,弯起眼睛:“因为我漂亮呀。”

索日图语噎,这是他的痛点。

蝶族出美人。

像卡缪勒的四个雄虫子嗣,他常常毫不掩饰对索日图的嫌弃,丑东西,好难看的虫崽,这话伴随着索日图的前半生。四下张望,拿萨德出气就是最好的选择,没事儿就在他脸上揉一把希望能让他和自己一样“难看”。

“虫父!”索日图怒叫着。

卡缪勒也不理他,懒洋洋呵斥道:“小点声,聒噪。”

萨德看到索日图吃瘪就很开心,他上前把维纳拉起来,轻声细语地关心一番,还把虫崽子塞给另一只雌虫——

晦气玩意儿,可别沾到身上了。

维纳犹豫回头望向雄主,雷声大雨点小,这会应该是打算放过他了。萨德一把拽他到斯特身边,然后嫌弃地拿他的衣服擦手。

……挺好的。

这下就剩奈芙一只雌虫跪着,他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

其实维纳对小护士多少是有敌意的,他实在放心不下,分走卡缪勒是小事儿,但把他和萨德重新挤回开局就不好了。万一他要为小虫崽抢萨德领主的位置呢,万一他要来争维纳的财务官呢,万一有太多种不可能。

萨德和卡缪勒互相攻讦惯了,过几天消消气又会和好的。

关键是索日图,这只雄虫是真的莽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索日图抱臂环顾一圈,笑着蹲到奈芙身边:“小妈,不如我拉你起来。”

奈芙面无表情,微微侧脸不看他,尽可能地拉开距离。始终都在遵循卡缪勒的吩咐,给四少爷请安,得不到准许就继续跪着。

雌虫要听雄主的话。

“奈芙,别跪着了。”

索日图伸展手臂去搂他,雌虫哆嗦着躲开跪俯下,额头重重叩在地板上:“雌侍奈芙,请四少爷安。”

“请四少爷为我的虫崽赐名。”

萨德垂眸望他无言,呼吸平静。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亲哥费伦多年前的一句话,你和妈妈越来越像了。可到底有多像才真的是妈妈。

索日图气够呛,觉着这只雌侍不识好歹,委屈地指着他:“虫父,你看他。”

卡缪勒含笑望他摇摇头,继续专心在萨德身上,时至今日他也不喜欢丑东西,一点儿也不想自己的种。

终于,萨德弯腰虚扶他一把,淡声道:“你先起来吧。”

奈芙跪着仰望他,重复着卡缪勒的命令:“求四少爷为我的虫崽赐名。”

“好,我答应你。”萨德心口发堵,一口气憋在那里不上不下。

卡缪勒在一边鼓掌,笑嘻嘻地:“这才像样子嘛——奈芙,起来吧。”

萨德怨恨地瞪着他,几秒后厌烦地错开脸,靠向欧格斯特沉默不语。不管不顾地搂着他的腰,趴在他肩上,哥哥我好烦啊。

欧格斯特回抱过去,哄着自己的雄主。

维纳低头看着手上的翡翠镯子,你别说,这镯子可真镯子。

作者有话要说:四公主,至情至性的漂亮宝宝啊……(抱着好儿儿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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