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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当切片攻成为我的生存障碍[无限] > 第3章 古堡惊魂03

第3章 古堡惊魂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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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古堡的主人被邪恶的巫师封印了。

2杀死巫师,复活公爵并取得他最重要的东西都算是完成任务。

这两个任务各有难点,但对于被要求达成90%以上完成度的钟诲来说没什么区别。

钟诲咬了下嘴巴,给出了自己察觉到的信息,“我们的影像将实时地传达给屏幕外的人,他们对我们表达认可的方式之一就是向我们刷礼物。”

“礼物有一部分可以转化为我们自己的积分,等到积分足够就可以打开右上角的那三个点进入商城。”他很收敛地说,尽量不让其他人察觉到他对这些东西感觉到陌生。

“你们这些长得好看的人是容易收到打赏,”眼前穿一身白色卫衣的青年嫉妒,“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倒也不是。”钟诲眼睫微颤,抿了下嘴,不自觉攥紧衣袖。

随即,他很快掀起眼皮,迎着青年的视线浅浅一笑,说道:“我看那弹幕上说我长得很切片攻,才给我刷的礼物。”

他大约能够猜到自己应该是说了些人尽皆知的话,让这几个人觉得吃亏了,所以才会拿话来噎自己。

对此他自知理亏,但还有这么多难以理解的东西,当然还是要有人给翻译翻译的。

果然很快就有人上了套,“攻我能理解,但切片一般是写假np万人迷才会有的属性吧?虽然是恐怖直播间,但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形容词啊?”

说着她看向旁边的女生。希望有人能解释解释这个刷分方法。

钟诲眼下肌肉一紧,结合系统之前说要同时攻略邪神分出的三个化身,也就立刻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意思。

瞬间便将攻略对象锁定在了副本男性人物身上,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种东西来形容我。”他语气温和,配上他身上这套被划烂的病号服,显得他整个人都很宁静。

他迎着众人的目光,“只是给大家提个醒而已。不过我现在可能得去找套衣服穿,这样看起来太不得体了,你们先在这里探索吗?”

这话听起来只是客套的询问,尤其还先说了自己的打算,更不是像是有意试探。但显然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也正是因为这样,钟诲才并不想跟他们一起行动。

在一群普通人里筛选出蠢货很容易,但在罪犯堆里筛选出蠢货,却需要冒点风险。

况且他现在对他们嘴里说的许多东西都还并不理解,还是要尽量减少呆在一起,以免暴露。

而且虽然他要同时完成两项任务,看起来比这些人困难得多。

实际上却使得他比旁人更多了一些信息:假如出于善意,即使犯了一些蠢事,古堡里的怪物也可能不会立刻暴起杀人。

“……”

走过长长的回廊,昏黄的阳光透过五彩的玻璃窗倾泻进来,纤瘦的影子在幽静的环境下被拉长、扭曲成诡异的蛇形。

钟诲手捧着一只烛台,他步子迈得很慢,锐利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踏上二楼,钟诲瞳孔一滞。

却见复古的木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壁画,那似乎是某种被古堡主人所信仰的神兽,他们神态动作各异。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的视线都汇聚在走廊入口的位置,也就是钟诲身上!

立体的雕刻身上披着油彩,那眼神,仿佛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他啃食殆尽。

捏着烛台的手腕一抖,钟诲心悸地咽了下唾液,大着胆子高举起烛台,去细细观摩门上的雕刻。

不知道这壁画会不会是切片攻的一环……

他嘴唇微微翕动,眼神在注视中变得涣散。

他退后一步,轻轻将烛台放在地上,放低了身体逐渐跪下。

好看的眸子缓缓歇上,他双手合十,好像最虔诚的信徒那样,向壁画祷告。

“我从没有见过如您一样英勇的神兽。在我的家乡刻在门上的图腾往往是用来庇护子孙的,那么我认为您应该也是一位福泽深厚的神灵,愿宽宏而正直主保佑我。”他抬起眸子,痴痴地看。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正对着的那尊雕刻的位置仿佛与刚才的偏离了一点,脸上的油彩出现了一瞬间的粉色。

他满意地抿了下嘴唇,重新握住烛台,站起身,又向雕刻鞠了一躬,才推门进去。

这是一间空旷的书房,书桌摆在巨大的五彩的玻璃窗前,光透过来显得十分绚烂。

墙壁的周围是嵌入式的书架,钟诲举着烛台将他们照亮,他认识一点英文,这些书多是有关军事政治的,且分门别类地码放好了。

钟诲眉眼低垂着,站定在书柜前,缓了几秒才再有动作。他在昏暗间看见书桌上的烛台,快步走过去,用手上的烛台将它点亮。

紧接着拿起桌上的布偶。这只布偶兔子丑得出奇,长长的耳朵垂在脑后,一直落到它手臂长,触手就是粗糙的质感。

钟诲迎着烛光去看,发觉这布料已经十分陈旧,已经变得灰黑了。

他捏了捏手上沾到的灰尘,他拿起兔子的那片桌案压下两个一大一小的灰坑。

可是抛开这点来讲,木制的桌面明显是经常有人擦拭的干净,角落码放着的书本也从大到小排列得整洁。

钟诲眼睫一颤,他双手捏着兔子的脸庞,眼里还带着心疼,再次释放魔法道:“可怜的小兔子,你的主人怎么这么不爱惜你?我也是被人丢掉的人,我们真是同病相怜,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可这是我的兔子,尊敬的客人。”陈旧的木门被人推开,发出吱呀的一声,从门后传来客气的男声。

钟诲转头去看他,手里仍然捧着兔子,他眨了眨眼,眼神里带着疑惑。

来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打一条蓝色丝绸领带。

他向钟诲欠身,动作看着像是欧洲中世纪贵族的礼仪,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矜贵异常。。

“您好,我是米切尔森.希尔,这座古堡的管家。”他说。

钟诲默了几秒,大步上前,伸出手,“我是钟诲。”

手指一触即分,他扭捏地站在男人眼前,犹豫着将手里的兔子举到胸前,“或许您能容许我清洗它?”

“多谢您的好意,但可惜我不能如您的愿了,”男人很是客气地用中文说道,“这只兔子是他人赠送给我的,他特意叮嘱不能够清洗它的。”

钟诲有点受伤地捏了下兔子耳朵,他低头轻声哄道:“抱歉,我不能够信守诺言了,希望你不要难过。”

“先生其实不必这样,玩偶是不会感到伤心的。”希尔嘴角一抽,却任然耐心地向他说明。

钟诲转身把玩偶放回桌上,怜惜地用手轻拍了拍他的灰尘,又搓了搓手,把灰尘抖掉。

他这才转身和男人对话:“可我觉得在这样沉寂的古堡中,如果不把一些可爱的东西当作活物的话,也太寂寞了吧?”

男人被他纯真的眼神一刺,显然有片刻的失神。

“说到这里,不知道管家阁下是否能够给我一件衣服蔽体呢?”钟诲低头看了眼自己破烂的衣衫,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

他低着头,羞怯地说:“我还是觉得这样和人说话实在太不得体了。”

“这不是您的错,尊贵的客人。”希尔脸上仍然是温和的笑,他的说辞十分官方,就像刻板的外文翻译书。

他退身一步,让出门口,示意钟诲出去,“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带您去换一件衣服吧。”

两人走在昏暗的走廊上,手里都捧着烛台,希尔管家走在前面为他引路。

皮鞋踏在木制地板上,磨蹭出一阵尖促的脚步声。

“我感觉到奇怪,钟诲阁下。”气氛并不显得沉默,希尔管家看起来是个好相处的人,在几步之间,两人已经笑语晏晏地交谈起来。

钟诲笑得天真,“叫我的名字就好。”

“据我所知,来到这里的人都是自己世界的罪犯。”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可是您看起来活泼又开朗,恕我实在难以将您和罪犯联系起来。”

钟诲顿住了脚步,他站定在希尔身后,他屈指按住眼皮,却掩饰不住已经湿透的眼眶。

几滴清泪,从脸颊滑落。

“我确实是罪犯。”他却没有为自己争辩什么。

刚才指上沾染的灰,许是没能弄干净,反倒痒得他眨着眼睛,不停掉眼泪,“我是家庭的罪犯,我的亲生父母抛弃了我……却因为弟弟不愿嫁人,又将我找回。”

“……所以你杀了他们?”希尔皱眉看着他,气压骤低,高大的身体所投下的影子,将钟诲整个笼罩。

“不……我怎么会那样做?”钟诲惊吓着他,“我不愿做家人换取权利的工具,鸟中的囚笼,所以我自杀了。佛说:自杀者下18层地狱。我想这就是我的罪孽。”

他低着头,伸手捂住嘴巴,止不住地哭泣。

假的,被暴徒砍伤800刀的自杀。

他心中冷笑,真正犯下罪恶的人才应该去死。

希尔见惯了邪恶,自然没有轻信他的鬼话,“既然是自杀,你身上怎么被划的这样破烂?”

“对方是K氏有名的地头蛇,他见我长得漂亮,换人这口气也就勉强咽下了。”钟诲哭得泣不成声,手背已经被泪水浸湿,“可是他十分在意财运,大约是在我死后,父母将我的尸体送给他泄愤……”

作者有话要说:其他人:你怎么进来?

钟:骗人太多。(敲木鱼)(我也不是出家人啊)(被按回去)(继续敲木鱼)

就是谎话连篇,被戳穿的时候,家人一致认为他精神失常,给送进精神病院了,这样。(阿弥陀佛)

没真做坏事啊。(功德+1)(三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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