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天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
他们先是闯进了墨离的疗伤之所拿到了铃铛,又见到了本来以为已经死了的鹰怪,还被贺德福莫名其妙“骂”了一顿,最最最最离谱的就属那尔、池槿以及薛盛之间的爱恨情仇了。
太累了。
周轻飏窝在安沉雪怀里很快进入了入梦乡。
“你不该是这样的......”
“我对不起你......”
“我并不奢望你的原谅......”
“我没有勇气见你......”
谁?谁在他耳边说话?
今天已经很累了,周轻飏以为他会一夜无梦,安眠到天亮。
到底是谁这么没有眼力见?在他耳边嗡嗡嗡,烦死了!
不该是这样,他周轻飏是什么样谁能说的算?!
什么对不起?
什么原谅?
打扰他睡觉不论是谁都不能原谅!!!
哦,师兄除外。
到底是谁?!......
“阿飏?”
周轻飏真的要被烦死了,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
“阿飏。”
周轻飏:“.......”
“烦死了。”
安沉雪单挑一侧眉头,有些意外他的阿飏竟然嫌他烦了,真的是长大了啊。
“不早了,该起了。”
还搁他旁边说话,周轻飏翻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脸不见心不烦。
“呵呵......”安沉雪勾唇轻笑,俯下身子在周轻飏耳边轻轻低语:“阿飏,你......流口水了。”
他喵的,还骂他流口水,实在是......太嚣张了。
嗯?不对。
这声音怎得如此耳熟,跟他师兄的声音好像啊......
师兄?
师兄!
周轻飏猛地一起身,一下子就磕到了安沉雪的下巴上,然后又砸到了枕头上。
“啊,疼死我了。”他疼得大口呼吸,却因为脸埋在枕头里有些呼吸困难。
“嘶~”安沉雪没想到“流口水”对周轻飏的打击这样大,一下子报复到他的下巴上了。
安沉雪站起身来揉着下巴,“阿飏,我的下巴被你撞坏了,你还不起吗?”
“起起起,”他一骨碌起身,顺势跪在床上,双手往后抱着后脑勺,“师兄你一大早在我耳边说话做什么?”
“叫你起身呐。”安沉雪动了动下巴,没什么大问题,“而且已经不早了,该吃午饭了。”
周轻飏还有些睡眼惺忪,眸子里带着水汽,委屈巴巴道:“那你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做什么?”
“嗯?什么奇怪的话?流口水也算吗?”安沉雪拿起周轻飏的外衣走向抱头“痛哭”的人,边走边说道。
能不能别提流口水这茬儿了,“什么这样那样,什么对不起原谅的,虽然你打扰我睡觉确实挺对不起我的,但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
周轻飏接过外衣穿上。
“什么对不起,什么原谅?”安沉雪根本没说过这话。
此言一出,周轻飏和安沉雪都愣了一下。
周轻飏喃喃道:“莫非我是在做梦?”
“怎么了,你听到了什么?”安沉雪又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杯茶水,递给周轻飏。
“就是什么‘我不该是这样’,还有什么‘对不起’什么的。可能是我睡懵了吧。”周轻飏将茶水一饮而尽,下了床随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安沉雪没应声。
周轻飏走到门口,望了眼天上的太阳,“都这么晚了啊。”
安沉雪来到周轻飏身侧,“要不然呢,叫你还得撞我下巴。”
周轻飏据理力争,但其实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你怎么不说是你的下巴撞的我的头.....”
安沉雪:“嗯?”
周轻飏:“没事,没事,先办正事。”
安沉雪一把拉回周轻飏:“先吃饭。”
“哦。”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简单的饭菜,周轻飏问:“贺老头做的?”
“不是。”安沉雪虽然已经起了,但也还没吃,坐在一旁拿起筷子一起用了起来。
“不是?”他有些意外,贺府还有其他人?总不能是鹰怪准备的吧。
安沉雪:“是贺凌。”
周轻飏叹道:“我去,我都忘了还有他了。”
安沉雪:“你还问人家有没有婚配来着,这才过了一天就把人家给忘了?”
这话听起来挺别扭,周轻飏笑了笑,“我怎会记得他,我那就是随口一问。”
安沉雪面无表情:“哦。随口一问。”
周轻飏喝了口煮的软糯顺滑的米粥,放下碗筷道:“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安沉雪也放下了筷子:“哦,不记得了。”
周轻飏往安沉雪那边蹭了蹭。
安沉雪好笑的看着他,“你干嘛?”
“啵。”周轻飏在安沉雪脸上落下了一声响动。
他抿着唇,乖乖道:“亲你。”
安沉雪忍者笑,一本正经道:“你都没擦嘴。”
周轻飏震惊:“你嫌弃我?!”
还没来的及完成的戏,就被安沉雪扣住周轻飏那刚遭殃的后脑勺,并在他唇齿间狠狠掠夺给打断了。
安沉雪道:“不嫌。”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走。现在该办正事儿了。”安沉雪起身拉着周轻飏的手腕道。
有太多的谜团正在等着他们去破解了。
——
“小德子!我要吃肉!”
“小德子!我不吃烂菜叶子!”
周轻飏和安沉雪还未靠近鹰怪的院子就听到它和贺德福上演的“帝宦”情节。
“鹰大人,这不是烂菜叶子,这是灵植,对你的伤口有疗养作用。”
“鹰大人,小凌买肉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走了点剧情,但我要捋一捋了。
脑子不太好使,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