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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感情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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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凌久时和阮澜烛躺在海滩上晒着太阳。

阮澜烛:“世上很多东西都会变,但无论什么时候回到这里,阳光、沙滩、大海,还有海风的味道,永远都不会变。尝尝这岛上的椰子,口感不错。”说罢递给了凌久时一个打开的椰子。

凌久时喝了一口:“好甜!”

阮澜烛笑了笑:“这岛上人少清净,我们可以多呆些时间,不用先想着回去的事。”

凌久时突然想起了个问题,问道:“澜烛,黑曜石成立多久了?”

阮澜烛:“记不太清了,三十年总有了吧。”

凌久时:“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阮澜烛解释说:“这名字是一个前辈起的。传说中,为了死去的亲人而流下的泪水会化为黑曜石,又被称为阿帕契之泪,谁若是拥有了它,就意味着永远幸福,不再哭泣。”

凌久时:“那位前辈就是你提过的……折损在门里的人?”

阮澜烛点点头:“对,那时候黑曜石里还是另外一群人,时间来来去去,不变的,也只有这个名字而已。”

凌久时嗯了声,然后两人就躺在太阳伞底下打起了瞌睡。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天公却不作美,厚厚的乌云覆盖了蓝天,海平线上也荡起了波澜。阮澜烛先醒过来,他转头看见了躺在旁边还在熟睡中的凌久时,心中一动,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把她唤醒:“要下雨了。”

凌久时迷迷糊糊地睁眼,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阮澜烛直接抱了起来,转身进了身后的小屋。

凌久时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有一双修长的手在她发丝间穿梭,舒服的感觉让她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含糊的开口:“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阮澜烛问。

“我梦到了千里,枣枣……大家都在一起,很开心。”凌久时说,“枣枣依旧在演戏而且出了新电影,还有吴琦和黎东源,他们在另一个世界活得好好的……”说着说着,凌久时的声音便低了下来,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述说的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梦境。

阮澜烛叫她的名字,吻她,让她从这种臆想的状态之中抽离了出来,他道:“凌凌,我在呢。”

凌久时继续说道:“可是那个世界没有你,我很害怕。”

阮澜烛抓住了凌久时的手,亲吻着她的手指:“不要怕,我就在这里。”

凌久时:“澜烛……”

阮澜烛看见凌久时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痛。

阮澜烛承诺道:“即使我有任何万一,我都不会像上次一样骗你瞒你。”

之前对于死亡,凌久时的反应都很淡漠,直到程千里离开,她所有的情感却突然爆发了。

那些积累在她灵魂深处的情绪全部涌了出来,压的凌久时喘不过气。

阮澜烛说:“我不会丢下你。”看到了程一榭的模样,他心中的某些念头更加坚定了,他说,“如果我出事了,我不勉强你一定要活下来。”

凌久时愣愣地看着阮澜烛,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其实是好事。”阮澜烛说,“如果没有门,我或许已经死了,不会加入黑曜石,也不会遇到你们,这都是偷来的时间,不能太过贪心……”他说着,又给了凌久时一个安抚的亲吻。

凌久时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屋外下起了大雨,连带着海风呼啸,吹的窗帘簌簌作响。

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雨,眼神渐渐清明:“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阮澜烛说:“不急,反正还早。”

阮澜烛走过去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凌久时在他手里跟玩具似得,似乎一点重量都没有,凌久时直接被扛到肩膀上,嘴里叫道:“澜烛你……”

阮澜烛扛着凌久时丢回了床上,之后的事,自然是不能描述。

温存之后,凌久时觉得有点饿了,她晚上还没吃东西呢,便支手指点了点阮澜烛的背,道:“我饿了。”

阮澜烛站起来,伸手把汗湿的头发抹到了脑后,起身说:“你等会儿,我给你去找吃的。”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凌久时看着他的背影,趴在床上开始发呆,过了一会,她看到了阮澜烛端着一个很大的餐盘,艰难的用脚开着门,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凌久时惊讶道:“怎么拿了这么多?”

阮澜烛挑眉:“刚才体力消耗太多,怕你晚上也饿。”

凌久时:“……”她听懂了阮澜烛的意思,耳根莫名的红了一片,道,“差不多就行了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这么厚……”

都是成年人,在这岛上二人世界,于是几乎百无禁忌,能做的都做了。

凌久时准备下床过去帮阮澜烛接过了东西。

结果一不小心没站稳,差点跌倒。

阮澜烛赶紧放下餐盘扶住了她:“站不稳就别起来了,我拿过来喂你吃。”

然后两人便在床上吃起了晚餐。

凌久时边吃边感慨:“你选的这地方还不赖。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国呢! ”

阮澜烛:“以前我经常去国外,后来也没再出去了。”

凌久时:“以前?”她突然想起,阮澜烛很少提起他的家庭,也几乎没有听到他说起过家人。

“嗯。”阮澜烛说,“我的家境不错,只是他们都觉得我有臆想症,想把我送到国外去治病,但最后没有勉强我。”他缓声细语,像是在说着什么同自己无关的事,“后来我进了黑曜石,就没有再回去过。”

凌久时道:“那他们可比易曼曼的家人要好多了。”

“嗯,只是有些事情没办法被理解而已。如果你想见他们,我可以带你回去一趟。”阮澜烛说。

凌久时笑道:“那倒不急,我只要了解你就行了。”

阮澜烛看向凌久时:“嗯,那我们再相互了解了解。”说完把吃的往餐盘里一方,又朝着凌久时扑来。

凌久时赶紧用手抵着:“别……别……澜烛,我还没吃完呢……”

阮澜烛:“没事,先让我吃饱再说。”

二人世界的时光总是美好的,不用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事,只要好好享受人生便已足够。

每天睡到自然醒,吃美味的食物,看美丽的风景,和爱人相伴,这样的生活逐渐治愈了凌久时,她的精神状态开始恢复,虽然恢复的很慢,但发呆的情况的确是有了很大的好转。

看到这样的凌久时,阮澜烛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

两人在外面足足休息了两个月才回国,回国后阮澜烛居然把凌久时带回了他家。

凌久时站在门口,很是紧张:“澜烛……会不会太突然了?”

阮澜烛:“不要紧张,我想把你带给他们认识下,就算我们双方都见过父母了。”

凌久时一直以为阮澜烛的家里面会是比较冷清的氛围,却没想到敲后门,来开门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看门后看到阮澜烛就扑到他的身上就开始哭。

阮澜烛不为所动,慢慢的把女人推开,叫了声:“妈。”

凌久时在旁边尴尬的站着。

阮澜烛的妈妈平静了下心情:“快进来坐,我给你们泡茶。”然后她对着屋内喊道,“老公!儿子回来了!”

凌久时偷偷地和阮澜烛说:“你妈真年轻。”

阮澜烛:“……”

阮澜烛看到家里只有父母在家,便问:“我哥呢?”

“还在研究所加班呢。”阮澜烛的妈妈说完,看向了凌久时,问,“这位是?”

阮澜烛介绍道:“这是我的爱人。”

凌久时赶紧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叫凌久时。”

阮澜烛妈妈打量着凌久时,开心地说:“这孩子,长得真讨人喜欢,你说是吧?”转头有问题阮澜烛的爸爸。

阮澜烛爸爸点点头:“嗯,还行。”

阮澜烛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了他妈,说道:“这是凌凌给你们带的见面礼。”

凌久时说:“我也不知道二老喜欢什么,就买了些补品。”

阮澜烛妈妈笑着说:“啊呀,太客气了。”

这是阮澜烛地手机铃声响了,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我家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有点臆想症。”趁着阮澜烛去接电话的功夫,他的母亲偷偷地和凌久时如此说,“他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凌久时赶紧摇摇手:“没有没有,澜烛他一直很照顾我的。”

阮澜烛妈妈:“那一定是你陪在他的身边,才让他好了起来,谢谢你啊!”

阮澜烛爸爸:“我本来希望他能像他哥哥一样过个正常人的生活,没想到他就因为这个病,离家出走那么多年。”

看得出,阮澜烛的家庭对他还是很有感情的,只是这种感情在某种程度上却变成了负担,他们理解不了阮澜烛的所作所为,理解不了阮澜烛为什么要逃避正常的人生轨迹……

凌久时安慰道:“你们放心吧,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澜烛都是一个很靠得住的人。现在的人生对他来说才更合适的。”

世上本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种事。

吃完饭后,阮澜烛便带着凌久时离开,他坐在车里,扭头看向凌久时说:“看来我爸对你印象不错,他一向很严厉。”

凌久时笑了起来:“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们还是很爱你的。”只是有些事情注定了没办法理解而已。

阮澜烛说:“我其实挺幸运的,家里人一直觉得我疯了,还想把我送到国外去治病,但是也没有勉强我。”

“是啊,在外人看来我们可不就是神经病么。”凌久时无奈道,“发了会儿呆就又哭又叫的。”

阮澜烛说:“我已经四五年没有回家了。”

凌久时看着他,知道阮澜烛话语中隐藏的意思,果不其然,阮澜烛又缓声道:“联系没那么密切,真的失去的时候,也不用那么伤心。”

凌久时哑然失笑:“那可不一定。”她想到了当初他们马上要确定关系的时候,阮澜烛却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此时想来,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在作祟。

只是此时他们都足够坚定,可以成为对方依靠的支柱。

他们重新回到黑曜石。

这段时间都是陈非在带着顾龙鸣过门,陈非虽然没有阮澜烛厉害,但也算是高手了,带着顾龙鸣拿着线索刷了好几次低级门,基本是让顾龙鸣渐渐习惯了在黑曜石里的生活。

虽然程千里离开这件事对他们打击颇重,但大家都在努力的从沮丧的状态中脱离出来,逐渐恢复了之前过门的那种日常状态。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但凌久时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那些事情才发生在昨天。

阮澜烛回来的第二天,白铭就上门来了,说是找阮澜烛有些事情。

“你多久没有过门了?”白铭坐在客厅沙发上,问出的话一针见血。

“半年。”阮澜烛的回答倒是很坦然。

“半年?!”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白铭显然有些惊讶,她上下打量了阮澜烛一番,道,“你真的是阮澜烛吗,别不是什么人把你魂穿了吧?”

阮澜烛瞅了她一眼:“有话直说。”

白铭扬扬下巴,示意去楼上的书房。

阮澜烛转头对着正在看电视的凌久时道:“你也一起。”

凌久时指了指自己:“我?”

“嗯。”阮澜烛给出确定的答案后,已经转身朝着楼上去了。

白铭和凌久时一样惊讶,不过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眼神里多了点别的意味,笑道:“真羡慕你们啊。”

凌久时心想你羡慕我们做什么,能和自己偶像在一起的人,可是屈指可数。

三人到了书房,白铭和阮澜烛开始谈事情,白铭说的第一句话,就抓住了凌久时的所有注意力,她说:“阮哥,你真的见过过了十二扇门的人么?”

阮澜烛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气氛凝滞了片刻,白铭道:“没有?”

“对,没有。”阮澜烛道。

白铭道:“可是那怎么可能,根据门的规则……”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阮澜烛说:“不用提门的规则了,我现在怀疑第十一扇门和第十二扇门的规则和之前的会有所不同。”

白铭蹙眉。

阮澜烛道:“我曾经和一个过了第十一扇门的人聊过。”

白铭看着阮澜烛。

“他只是反复重申了一件事。”阮澜烛道,“不要对其他人怀有歹意。”

白铭:“……什么意思?”她一时间没办法理解阮澜烛口中的话。

阮澜烛道:“字面上的意思。”

“意思是不要杀人?”白铭站起来,在屋子里缓缓的踱步,她道,“那他的第十二扇门呢?”

“死了。”阮澜烛道。“他没能过去。”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但却莫名的让人失望,白铭叹息:“所以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第十二扇门究竟能不能通过?如果是个骗局呢?根本没有什么新生。”

阮澜烛却没说话,他的手指在黑色的圆木桌上画着圈,问:“你在焦虑什么?”

白铭却不语。

阮澜烛观察着白铭的表情,却好似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某种东西,他眼神似笑非笑,道:“白铭,你陷进去了?”

白铭不客气的指了一旁坐着没说话的凌久时:“难道你没有?”

“我有。”阮澜烛笑了起来,这笑容里多了点嘲笑和幸灾乐祸的味道,“但我不怕,她成长的很快,我们可以同生共死。”

白铭冷笑:“你舍得?”

“为什么舍不得?”这要是以前,阮澜烛还会真被白铭抓住要害,但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此时此刻终于意识到,被留下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活下来就是快乐么?那倒也未必。

白铭瞪着阮澜烛,阮澜烛很坚定,坚定的让她嫉妒,坐在他身边表情温和的凌久时仿佛成为了他的支柱,支持着他继续一往无前。

白铭扬声长叹道:“栽了啊。”

阮澜烛大笑:“你不是说你只是玩玩么?”

他这个好友,别看一副活泼好相处的模样,其实性子薄凉的很,身边男男女女来了又去,没想到也有栽的一天。

“好玩吧?”阮澜烛道。

“真是好玩死了。”白铭苦笑。

“对了,你第十一扇门是后年对吧。”白铭说,“线索是什么?能说么?”

“可以。”阮澜烛无所谓,“无解。”

白铭:“啊?”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阮澜烛说的话,“无解?”

“对,字面上的意思。”阮澜烛道,“我进去了两次,线索都是无解。”

白铭:“……”她表情扭曲了一下,最后终于是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辛辛苦苦的进门又出来,最后得出了结论是无解,这不是耍人么。

“你就不慌??”白铭道,“你就带着这么个线索和你家小可爱一起进去?”

阮澜烛:“船到桥头自然直,急也没用。”

白铭无话可说,对阮澜烛做了个佩服的手势,赞扬阮澜烛这之前从未有过的乐观。

都说深爱的人是铠甲又是软肋,现在看来凌久时的确给阮澜烛带来了很多,至少看着眼前的好友,白铭实在是没办法把他和曾经那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阮澜烛联系起来。

每个人都在成长,凌久时如此,阮澜烛也是如此。

“好吧,我先走了。”白铭说,“我晚上还和他约了饭,最近他在拍新片,能抽出时间见我也不容易。”她站起来,打算走了。

“不送。”阮澜烛对着她摆摆手。

“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能帮的我肯定帮。”白铭说,“离十一扇门还有两年,好好加油啊,阮澜烛。”

“嗯,会的。”阮澜烛应声,看着白铭离开了书房,下楼去了。

凌久时本来也想走的,却被阮澜烛一把拉住了,她莫名其妙得看向阮澜烛,却见他脸上多了点微妙的笑意,他道:“凌凌。”

凌久时道:“嗯?”

阮澜烛指了指面前的书桌:“我想在这里试试。”

凌久时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阮澜烛什么意思,她耳根子瞬间红了,骂道:“阮澜烛,你不要脸!”

阮澜烛坦然道:“对啊,我就是不要脸。”

凌久时:“……”一时间,她竟是有些怀念起了当时那个高岭之花般的阮澜烛。

两年时间里,凌久时依旧没有停下刷门。

高级的,低级的,都有进去,频率大概是半个月一次。有时候阮澜烛会和她一起,有时候却是她独自一人。

进门进的多了,也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坚强的软弱的,在死亡面前的人生百态,总是让人不由的心生感慨。

而阮澜烛则一直没有放弃联系程一榭,但一直没有什么回响,直到第二年的某一天,他们知道程一榭一定会出现在某个地方。

那天是程千里的忌日。

凌久时和阮澜烛两人去了埋葬程千里的墓地,等了一段时间后,便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程千里的墓碑前。

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太清楚面容,但凌久时只看了一眼,就确定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人就是程一榭。

凌久时问道:“我们要过去吗?”

阮澜烛摇摇头:“先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儿吧。”

凌久时叹息。

程一榭在程千里的目前站了好久,最终把手里的花放在墓碑面前。在他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凌久时终是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一榭!”

程一榭的身形顿住,扭头看向凌久时。

凌久时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她有很多话想要同眼前的这个孩子说,但又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久不见。”却是程一榭先开了口。他看着凌久时的眼神是冰的,和之前那种性格所致的冷淡相比,他此时的眼神却像是冰冷的湖,深邃黝黑,寒意入骨,已经寻不到一点温度。

“好久不见。”凌久时说。

阮澜烛也走到了程一榭面前,他用眼神打量了程一榭一番:“过得还好吗?”。

“不怎么样。”程一榭语气很冷淡。他的头发白了许多,虽然用帽子遮着,但也十分明显。

“我得到的是,是特殊的线索。”程一榭突然说,“线索只有两个字,生死。”

凌久时:“生……死?”

阮澜烛蹙着眉头,也陷入了思考。

阮澜烛:“我之前拿到的是‘无解’。”

程一榭:“无解?”

大家都没想明白,程一榭抬手看了看表,便要告辞。

凌久时:“一榭,艳雪他们都很想你,回来了吧。”

程一榭笑了笑:“我不配。先走了,祝你们下一扇门能成功。”

“去吧。”阮澜烛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话,他说,“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们都在的。”

程一榭点点头,脸上依旧毫无动容之色,转身便走。

凌久时和阮澜烛看着他的背影,双双沉默。事实上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程一榭,即便时隔一年,可某些事情的影响却丝毫没有减弱,甚至可能永远也不会减弱了。

第十一扇门的准确时间,是三月二十七号,因为门数的等级已经非常高,所以他们现在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具体的进门时间。

凌久时靠在阮澜烛的怀里,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温度,她说:“我以前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但是现在……”她眉宇间透出些许哀愁,“我想和你白头偕老,这样想会不会太贪婪?”

“不。”阮澜烛说,“每个人都会这么想,这是正常的事。”他凑到了凌久时的耳边,亲了亲凌久时的耳朵尖,声音暗哑,“我也如此。我曾担心自己护不住你,担心我们的未来,不过现在已经不怕了。”

他们拥有了彼此。

凌久时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他说:“我也不怕。”

他们凝视对方的眼睛,随即默契的露出笑容。

阮澜烛转身在日历上三月二十六的位置上画了一个圆圈,还在旁边标了个小爱心。

凌久时看见之后和他说:“你标错了,是二十七号才进门。”

阮澜烛道:“没标错。”

凌久时莫名其妙。

阮澜烛道:“二十六要多做几次。”

凌久时:“……”她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阮澜烛这货是在说黄笑话,一时间有些无语,自从她和阮澜烛确定了关系后,阮澜烛门里面那种跳脱的性子表现的越发明显,凌久时觉得这样挺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阮澜烛经常吃自己的醋。

“你喜欢祝萌还是阮澜烛?”在门外的时候阮澜烛这么问凌久时。

凌久时只能说自己喜欢的是阮澜烛

到了门里面,答案就要换一个了,然后祝萌戏精上身说:“可是昨天一个叫阮澜烛的男人联系了我,说你爱他。”

凌久时:“……我两个都爱不行吗?”

阮澜烛:“可以,我批准你两个都爱。”

凌久时:“……”唉,你手里为什么能有那么多的剧本。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是根据小说和广播剧改写,请支持原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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