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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恶毒男配被男主强制he了(穿书) > 第7章 聘礼

第7章 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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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在行石烈那得知他被迫报名了妖猎后,行如故就变成了励志的奋斗少年,学习尽头特别大,好几次行儒兰来,看到他抱着书苦读,都以为他烧糊涂了。

但只有行如故知道,他这是在搏命,这个世界,完全能靠的只有自己,只有提升自己的实力,才可能有生的希望。

知识就是力量,力量超越一切。

他可不能像原主那样,只知道依赖别人,到最后男主杀他的时候,被摁在地上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也好在书里的文字他全认得,原主这脑子记东西也快,学起来事半功倍,直到后半程,再偏僻难记的符咒他都能流畅的画出来。还能引气凭空画符,这进步一度让他得意十分,甚至奖励自己看了几本话本子。

然而得意就容易忘形,等他伤完全好已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他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吵闹,忍不住探出半个身子朝着窗口望过去。

入眼处是一排足有十米长的礼箱,箱子是红木的,上面用红色绸布扎紧,还挽了个漂亮的大红花,里面的东西虽然看不到,单看这箱子都是十分珍贵的。

然后小厮还在不停的进出,从原主的小金库里抬出来木箱。

行如故打眼就瞧见字啊前面颐指气使地小豆子,他喊了一声:“小豆子!”

小豆子听到声音,顺便变换了个模样,脸上爬满笑,“诶,我来了公子。”

等小豆子跑过来,行如故迫不及待开口:“这谁要娶亲还是下聘啊,弄这么多礼做什么?”

小豆子也笑得灿烂,“回公子,小豆子不知道。”

有热闹可以看,行如故顿时来精神了,他慢吞吞下床,“我爹呢?”

“二老爷正在家主那商议事呢。”

“那我去看看这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小豆子连忙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在行如故身后。

等行儒兰背着手踏进院子时,就见那不争气的儿子正围着礼箱转,时不时地敲一敲。

“看热闹呢?”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傻儿子。

“对啊,我院子里的热闹我当然要看了。”行如故一手揪着红绸布,一手扒拉箱盖,想去找锁在哪,完全没意识到身后换了个人,喃喃道:“这里面到底装了些啥啊?”

“别看了,里面装的都是你娘准备给你未过门妻子下聘用的聘礼。”

聘礼?

聘礼?!

行如故猛地转身,就看见行儒兰凑近的大脸,被鞭子抽打的威力还在,行如故腿一软就坐在了箱子上。

“爹、爹你什么意思啊?”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你把我聘礼都弄出来。”行如故吞着口水,脑子里转得飞快,“您不会是让我给谁下聘吧?您看上谁家的千金了?”

他心中大惊,该不会是给女主下聘吧?剧情不该走的这么快啊。

行儒兰冷着脸看他,半晌才咒骂出声,“就你这怂样,你配得上谁?”

行如故:“……”

“那您这是?”

“你去,把这些亲自给魏俞送去。”

“给、给魏俞下聘?!”行如故声音都变了调。

那还不如给女主呢,给男主下聘,他是不想活了吗?

“送给他去赔罪!”行儒兰声音冷硬,像是跟行如故说一句话就能气掉他半条命似的。

“你忘记你做的那些好事了?还不带着东西滚过去赔罪!”

“爹,赔罪是应该的。”行如故赶紧站起来应和,“但是能不能把这红绸子给拿掉?这这这,赔罪的,这么喜庆不合适吧?”

行儒兰看着他:“怎么不合适,不但要带红绸子,还要吹锣打鼓,一路大摇大摆地去。”

行如故:“!”

行儒兰指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最要脸吗?我今倒要看看,你的脸往哪放!”

喧闹的街市上,喜庆非凡,唢呐铜锣齐奏,凤梧街是晏离最长最繁华的一条街,纵有十里长街一说。可这次的下聘的礼从街头足足拖到了街尾,怎么一个阔绰能够形容的。

所以驻足观看的不在少数,以为是哪家公子去提亲,这么大的喜事,肯定会扔个喜糖或着喜钱出来,都等着捡个好彩头。

等半天却没见动静,等过了好长时间,才看到领头的公子出现,一身红衣,面如冠玉,正值年少的青年,脸嫩的能掐出水来。只是与他这身行头不符的,是这俏公子满脸幽怨,手里还举着个比他肩膀还宽的牌子,每个字比它头还大,写着——我是罪人。

行石烈正和友人逛着街市,讨论着哪家店铺又进来了新的符法,那友人只是抬眼扫了下热闹的集市,立刻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来捅他肩膀。

“石烈你看,那不是你那三弟吗?”

听到这个名字行石烈就已经不想转头了,指定又是他那弟弟,被几个随从抬着招摇过市,一个连路都不会走的废物,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你快看啊。”友人话里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

行石烈皱着眉,两条眉毛都快凑到一块去了:“你再这样我揍你了。”

友人也很是理直气壮,“你要是敢揍我就别想吃我娘做的辣子花生。”

“……”

“真的,你快看看你三弟,笑死我了,从来没见有人能把一脸绝望表演的这么淋漓尽致。”

友人的折扇在手中打开,挡住了自己肆意飞的眉眼。

行石烈终于忍不住回头,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一转头看到马上坐着的红衣少年,再一看少年手中高举的牌子。

呼了一口气,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看他咳嗽,友人笑得更欢了,“你这弟弟情况不对啊,要在平时,他早从马上跳下来,闹的人仰马翻了,怎么还能这么乖地举着牌子,我看看这牌子上写的什么啊,我是罪人,哈哈哈哈,你弟弟这是得罪谁了?”

行石烈咳了一通后,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首尾,看着马上满脸绝望的少年,冷哼出声“还不都是他自己造的孽,我二叔又想到新的办法治他了。他倒是想下马闹,但是他被我二叔贴了定身符,我二叔的符法可是我行家最厉害的,他自然是有心想逃也白费。”

“怪可怜的,你要救他吗?”

行石烈闻言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他这么举一路牌子,胳膊肯定得肿,你不心疼啊。”

“你疯了吧,我心疼他?”他满眼震惊,夺过友人手中的扇子,“扇子借我用用。”

友人以为他要拿着扇子扇风,却没想到行石烈把扇子盖在脸上,快速地穿过了人群,还边跑边说,“这个丢人的废物,以后出去千万别说是我行家的人。”

友人“……”

马上的行如故心里一阵卧槽,他是造了什么孽,要替原主受这份罪?

他这么要脸的一个人,偶像包袱这么重,现在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马上,受围观者眼神地凌迟,有什么好看的,怎么有这么多人啊。

还有这唢呐声能小点吗?他耳朵要聋了。

还有这定身符,就是因为它,他的胳膊都要举废了。

他正欲哭无泪,一转眼在人群中看到那熟悉两道竖眉。

行石烈!大哥!

他在心中呐喊,眼里冒出希望之火。

大哥救我啊!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声音喊的太响,行石烈往这边看了一眼,行如故眼都瞪直了。

然后他又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好大哥拿了把扇子挡着脸跑了。

跑了……

他好像还看到他大哥说了句:“废物。”

一路吹吹打打,风风火火地来到了族长府外。看热闹的群众也跟着跑过来,一路浩浩荡荡,半座城都空了,纷纷挤在族长府外。

自古以来,八卦都是众人心之所向。

门外,红衣青年高高坐在马上,就在众人期待着这青年一个利索地翻身下马时。就见旁边一个赤着膀子的肌肉大汉把这青年从马上给抱了下来,直接给立在了行府门口。

行如故还举着那张牌子,大汉还似有强迫症,把他端端正正地摆在门口,细节都调整半天。

半晌,大汉才松了口气,开口道:“二公子,老爷吩咐过,这定身符得由魏公子亲自撕下来,如果他不原谅您,您就得一直以这个姿势站在门口。”

行如故:“……”

然后大汉就直接拍了门。

大门被缓缓拉开了一条缝,露出守门小厮的脸,那小厮之前正在读话本,话本中男女主地感情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正果,然后男主向女主下聘。

小厮眼里的热泪还没来得及擦,透着水雾,他一眼就看到门外如仙人般俊俏的公子,一身红衣,身后浩浩荡荡的聘礼,还有满大街的看客。

书中的内容照进现实,他忽略掉行如故手中的牌子,转身激动大喊:“行公子来下聘了!行公子终于来下聘了!”

跑的远了,行如故还能听到有人问:“向谁下聘啊?”

“当然是咱家小姐了,还能是谁啊,他们太不容易了,经历了八十一难终于能修成正果了。”

另一位小厮迷茫了一瞬,心想他们什么时候经历过八十一难了。但他被守门的小厮感染了情绪,也跟着往里跑,边跑边喊:“行公子来下聘了!行公子来向咱家小姐下聘了。”

喊的行如故心都颤了。

你们眼睛瞎了,这么大的牌子没看到吗?你见过哪个下聘的人抱着块认罪牌啊。

行如故此时的心情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都要火烧屁股了,蚂蚁起码都能蹓跶几圈,他却动也不能动。

他不得不佩服原主有一个好爹,治儿子真有一套,可惜他治错人了。

“公子,人就在门外呢!您看我要不要去通知小姐?”

行如故看到刚刚守门的小厮兴冲冲地走在前面,面带红晕,他身后跟着一个身量修长地黑衣少年。

来了,他来了,他带着杀气来了。

那少年还未出府,就开始打量举着牌子的行如故,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直到魏俞缓步走出门,站在门口打量了四周的情形,还有行如故身后的那些刺眼的红色,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皱着眉问:“你这是在羞辱谁?”

行如故赶紧摇头:“我没有!我是来向你赔礼道歉的。之前都是因为我,你才进了斩妖林,受了那么重的伤……”

嘭——

朱红色的大门突然关闭。挡住了行如故没来及说出的话。

打好的腹稿就这么夭折了,行如故还能听到一门之隔的魏俞边走边冲小厮道:“下次再看到是他直接关门,不用特意回禀。”

行如故:“……”

他一脸麻木地转头,问身旁正看戏的大汉:“你能帮我撕吗?你看你家公子人也丢的差不多了,还吃了闭门羹,现在要道歉的人走了,你能帮他代劳吗?”

大汉背着手,目视前方,高声回道“回公子,属下不能,老爷说了,这符只能魏公子亲自拿下来。”

“我知道了,但是我离你也就一步的距离,你说话声音不用这么大,我听得到。”

大汉立即高喝一声:“是!”

随即见行如故的牌子好像歪了一些,连忙把行如故的胳膊放端正,又把他的衣服上的皱褶整理的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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