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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阴阳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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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套房的淋浴门是透明的,透过层层的雾气,能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

说是雾里看花美三分,亲自实践一下,发现果然如此,隔着水汽,能看到的身影腰线流畅,臀部饱满,皮肤白皙,与泡沫碰撞摩擦着,看着就手感很好的样子。

男人察觉到了什么微微回头,脸侧一滴水滑过,露出清晰的眉宇,眼睫很长,轮廓清晰,眼角微微上挑,簇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很有点桃花的样子。

慕景斜靠在床上,侧身看着,她自花柳之地长大,什么都看过,男人的女人的,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在玻璃门外,打量的眼光上下一扫,想挑出点瑕疵,没挑出来,他周身完美,肩膀处一道刀疤留下的伤口都像是对这具躯体的点缀,好似花纹点白瓷。

不错,这身材,这皮肤,这样貌,这神情,以她平生所见,这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比较旁人,以压倒性的优势夺得第一。

尽管小姑娘平生到现在,还没过十三载春秋。

半个小时里,床头男人的手机响到了第八次,都来自一个备注为“金主爸爸”的人,慕景拿过手机,没挂电话,以她的角度对着浴室玻璃门一拍,照片给对方发过去了。

对方语气很愤怒:“你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慕景思量着回:“今天他带我来开的房。”

男人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了,顾虑到房间里有个女孩子,他扣紧了所有的扣子,却更添几分禁欲之感,笔直白皙的双腿在浴袍下露出。

慕景老练地吹了声口哨:“帅哥,身材真不错。”

正说着,那“金主爸爸”的电话又来了,白陌舟想了想,摁上了接通键,听筒凑近耳朵:“我说了我就来找个人,你能不能不要像跟踪狂一样……”

“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你和谁在酒店!”那边一通质问。

白陌舟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看到了慕景发的照片,小姑娘一摊手,一笑,示意“那又怎么样”。

“是,我在和漂亮小姑娘开房,”白陌舟无奈道,“咱俩什么关系呀,你管得这么宽?”

那边的男声急了:“我告诉你,白陌舟,咱俩结婚了,你少在外面乱搞!”

“签的协议里说了是OpenMarriage,不干涉对方私生活,代孕个孩子继承家业,你自己在外面有小情人,还管得着我了?”白陌舟语气很无所谓。

慕景无所谓的表情在“代孕”那两个字中黯了黯,想起津姨从人手里接过钱的场景,想起她大起的肚子,想起一个男婴在产房中哇哇的啼哭,躺在床上的女人异常虚弱。

慕景轻声说了句“我想看看他”。

奈何对面实在暴怒,看看孩子的要求没有被听进去,只听那人说:“孩子是代孕生的,我,我好歹没在外面搞出来什么乱事儿!”

白陌舟气定神闲:“行,我也搞不出来什么事,你等着就行。”

“什么叫我等着,你敢给我闹出事儿来……”

白陌舟面无表情:“真的很烦,你的小情人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觉得我是什么感受?”

“他是背着我去找你的,我真的没有……”

“我管你有没有?”白陌舟依旧冷漠,“我唯一的原则就是别犯到我面前,我嫌弃烦。”

“我已经和他提了结束了,我真的是想和他结束,和你好好开始,我,我之前说得喜欢你绝对不是空话。”君启旭一再解释。

白陌舟就是为躲着这个跑的,闻言更是没了好脸色:“君总,咱俩怎么结的婚你我心知肚明,本来就是为着相互恶心凑合凑合的,扯那些有的没的喜欢不喜欢有意思吗?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多关注下孩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几句,白陌舟先挂了电话,听筒最后传来的声音,合理预判对面下一瞬可能把电话摔了。

白陌舟挂了电话,转头看向慕景:“所以,你为什么要订情侣套房?”

“大街上,一个陌生男人向正在哭泣的女孩子伸出手,说‘你回家的钱我帮你出,但现在太晚了,我们先找个酒店休息一下’,你觉得这个女孩子应该怎么想?”慕景反问。

“可我说了,我是你亲生父亲。”白陌舟说道。

“哪有那么巧的事儿,我出生十三年没见过亲生父亲,搁大街上一哭找着了,那我早八百年就去哭了。”慕景一摊手。

白陌舟盯着女孩的眉眼,她大喜大悲之后,脸上是无所谓的波澜不惊和强装镇定,几乎看不出来刚刚失去了母亲,她弯了弯嘴角,想要勾出一抹柔媚的笑,但还有些生疏。

慕景的眼神看向另一边:“再说,想跟我来第一次的男人,都说是我爸爸。”

“你这么以为,那你还跟我过来?”白陌舟道。

慕景的眼神到底装不出柔媚,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不都这样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没钱回家,你给我钱,来一次就来一次呗。我母亲她活着的时候不让我干这个,我想补贴家用,她甩了我两个大嘴巴子,如今她走了,不也就无所谓了。”

“刚走,头七还没过,你不信神,我还怕津姐的鬼魂来找我呢。”白陌舟说道。

慕景嘟囔了两句,声音小了下去:“尤其是,你是阿骁他后妈,孩子被你带走了,我跟你,你能带我去见见我弟吗?”

白陌舟笑了:“哦,我男人的儿子是阿骁,阿骁是你弟,又是我儿子,你要给我当情人,这辈分是不是有点乱?那你和阿骁他爹怎么论,是论情敌还是论干闺女?”

“他爱怎么论怎么论!”慕景烦道。

“哎,那你给我当闺女多好,不就理顺下来了?”白陌舟继续道。

“一定要让我叫你爸爸吗?你想听我就叫。”慕景说道。

“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不是你亲爸?”白陌舟追问。

“我母亲要不起你这样的恩客,”慕景实话实说,“就你这样的极品,啧,和她来一次,最后付钱的该是她。”

白陌舟权当夸奖听。

慕景说着,挪开了眼睛:“再说,阿骁他亲妈,津姨,她不是我亲妈,我亲妈进监狱了,津姨养着我,但和我亲妈也不差什么了。”

“她为了给你治病,为了钱,伪造过往,出卖子宫,走了代孕这条路,确实不差什么了。”白陌舟说道。

说起这个,慕景的火气就压不住:“是,当时说好了的,一手交钱一手交孩子,结果呢,孩子生下来了,你们没了联系方式,我和我母亲拉扯了阿骁三年,你们又冒出来,开口就要把阿骁带走!”

她说着,语气呜咽了几句:“你们凭什么把我弟弟带走,你们当年不来,现在又为什么要把我弟弟带走!”

慕景眼前浮现出那天的场景,一向晚上才热闹的酔情楼白天来了一排人,哐哐哐一排保镖下车,迎出来两人,找到了津姨。

三岁的阿骁抱着姐姐的大腿,一脸惊恐地望着来人。

津姨在讨价还价:“是,当初生孩子的时候是说得这么个价,但养了三岁,这个价不得涨涨?这三年我耗费的时间精力都不算钱是了?加价,除了给我闺女治好病之外,我还要孩子这三年的抚养费、奶粉钱、尿布钱……”

许津在计较钱,但或许,她计较的不是钱。

慕景听着一切,眼前发花,心口绞痛,她的心脏病在那个时候发作,让她一时呼吸困难,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因素下,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而后,眼前的场景是模糊的,耳边的声音是迷蒙的。

她听着阿骁哭喊着“姐姐妈妈你们为什么要卖了我”,一声声质询砸在慕景心口。

她听着津姨泼辣地开口,声音尖锐起来,“钱给够,赔钱玩意儿你们带走,女孩要治好”。

她听着越众而出的一个女医生抱了自己,说“这孩子心脏病手术拖不得了”。

她听着旁边围观男人女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对,就是她捡了个没血缘的女孩养”“可不,冤大头”“就是,养个儿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角色了?”。

周围的人在交头接耳着什么,慕景听不清,却也好似听到了整个世界充满了混乱与喧嚣。

女孩在无知无觉间痛哭。

慕景心脏病发了,紧急安排了手术,她在手术台上躺了一个周,下来的时候,弟弟就离开了,从她能接触到的世界,彻底地离开了。

她一时无法适应这种改变,变得异常消沉,旁人当她是手术后遗症,只有她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着——为了钱,她把她弟弟卖掉了。

那一天,女孩就意识到了,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没有钱,女性只能弯腰赔笑,作为商品,一边受罪,一边受耻笑;没有钱,一家人连最起码的团圆都做不到,所谓的自由与尊严就更是一纸空谈。

这种消沉一直积攒到某一日的爆发。

那天,慕景和津姨在吃饭,提到了钱。

“那,我想把阿骁买回来多少钱,母亲,我想把阿骁买回来要多少钱?”慕景吃着吃着饭,红了眼眶,“当时他们给你多少钱带走的阿骁?我们可不可以把他买回来?”

津姨皱眉:“管那个赔钱玩意儿干啥,能送走换钱我还求之不得呢,你还要他回来,怎么,他回来了你能把肉都给他吃?”

慕景红着眼眶点头:“嗯,他回来了,我能把肉全都给他吃。”

津姨没了声。

慕景猛然站起来,语气激动起来:“我可以,我可以赚钱,我可以赚很多很多钱,我可以没有钱,但我不能没有阿骁,我们不能就这样把他卖了,他不是个活物……”

津姨也站起来,反手甩了她一个巴掌。

甩巴掌大概是女性最好用最体面的打架方式,说上流社会的女性吵架吵急了都甩巴掌,于是被欢场上的女性学来了,津姨浸润此道多年,甩巴掌甩得炉火纯青,一巴掌下去,慕景的脸肿了半边,她不敢说话了。

许津也红了眼眶,趁着女儿被打得弯腰还没起来,她迅速眨了眨眼,抚一下眼眶,扭过头去:“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就你想弟弟,你咋不想着上天呢?他现在舒舒服服地给有钱人家当儿子,人还不乐意来过这穷日子呢。还想弟弟,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啊,在这儿朝我吼什么吼,能耐得你……”

后来,慕景听津姨的小姐妹说,她那天晚上没去接客,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里哭。

房间的门紧闭,但门缝里溜出一条光,慕景与那束光对视着,大眼瞪小眼。

有经验的前辈在安慰着许津,声音轻缓……

白陌舟在女孩欲掉不掉的眼泪中开口:“我们这样的人,天生就不该有感情,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对孩子。一旦有了,便是孽障,是注定带来痛苦的劫。”

许津收养女孩收养错了,因着在意,徒增伤感;她养大了儿子养错了,因着别离,撕心裂肺。

慕景看着白陌舟。

白陌舟一摊手:“我们,我和津姐,以前算是同行,都来自域外……这些话是前辈的至理名言,必须时刻谨记,我都写下来裱在墙上,时时看着,吾日三省吾身,察觉自己有危险倾向了,就给自己一巴掌,及时止损。”

他轻轻拍着女孩的后背。

慕景忍不住了,靠在白陌舟肩头哭:“我该意识到的,我应该能看出来的,阿骁离开后,各种流言让津姨整夜睡不着觉,她给我钱让我去看弟弟的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的,她只给我订了一张星际客运的单程票的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的,她,她是不想活了呀……”

每日新闻报道:近日,在歌舞厅“酔情楼”发生了一起恶性投毒事件,陪酒女许某蓄意在饮品中投毒,致使点酒的客人死亡,随即自己饮下了同款饮品,包括凶手在内,共有四人死亡,一人正在抢救过程中。酒店管理者表示对此投毒事件负责。

经查,陪酒女许某是域外户籍,偷渡入镜,竟达二十年之久,一直从事陪酒等相关行业,多次在扫黄打非事件中被抓获,六次被强制离境,但她都未执行,直到如今,酿成大型事故,严重扰乱社会公共秩序。

在此敦促有关部门注意对域外户籍偷渡人员的查处和管制力度,加强《边境条例》的贯彻落实,及早发现并处理许某类的偷渡人员,严厉打击由偷渡者恶意发展而带来的一系列违法产业,抓捕成规模的偷渡组织领导者。

在这里,联盟也呼吁民众们行动起来,坚决举报身边的违法偷渡者,打击社会不稳定因素,将蛀虫般的存在赶出我们的家园,以维护社会风气的风清气正,共建美好明天。

今天的新闻到此结束,更多消息,请期待后续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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