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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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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糍道:“对啊,就你出轨之后一两天,新搬来的。”

闻怀照又要跳起来:“我不都说过好多遍了,店里监控也给你看过,我根本就没出轨!”

温糍:“呵呵,没出轨天天作,烦死你了。”

闻怀照忍着火气,继续打探:“他刚搬来这么些天,你们就这么熟啊?”

温糍错愕:“熟?我们哪里熟了?”她警告道:“闻怀照我们现在可不是男女朋友,你要是乱吃醋我可不哄你,只会把你赶出去。”

闻怀照哀怨极了,语气酸酸地反驳:“我哪里有乱吃醋。你和那个戴眼镜的幼儿园老师都当邻居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认识傅宴才一个月,就知道姓名了,我能不多想吗?”

温糍随口道:“我和他以前就认识啊,并不是只认识一个月。”

闻怀照更警觉:“以前?什么时候?比认识我还早吗?”

温糍:“小学时候吧?当然比认识你早了,我大学毕业后才认识你。”

这句话不知道是触到了闻怀照那条神经,对方没再追问下去,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吃早饭,表情很是落寞。

温糍不太懂他这颗脆弱的少男心。

不,按照年龄来说,他已经称不上是少男了,应该说是男人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九月流火,天气一点点冷下去,温糍终于有出门的勇气,不用龟缩在空调屋里躲避炎热。

闻怀照依旧是没名没分怨念十足的黏着她。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她没有再怎么去做关于傅宴的梦,无论是心理医生还是找大师驱邪都被耽搁了下来。

她也迟迟没有动身前往别的城市。

和傅宴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多好,但总算没有以前那样紧张了,有时候碰上了,也能像遇到眼镜姑娘那样寒暄几句。

倒是闻怀照每次看到他,都要自己生闷气。

谭松雪终于硬气了一把,从温糍这儿回去把蓬柏踹得彻彻底底,无论她父母说什么都没用。她最近又有了新的桃花,从总部调过来的一个总监,是个三十五岁的儒雅绅士。

温糍不太看好:“他都快四十了,努努力都能生出来一个你了。”

谭松雪笑骂:“你放屁呢,他十岁的时候能生我啊?”

温糍:“我这就是夸张的手法。你没听说过吗?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了。”

旁边屏声静气的闻怀照听到这话,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温糍打了他一下。

谭松雪叹了口气,惶惶道:“其实和你说得恰恰相反,我总觉得我配不上他。他成熟沉稳,长得帅家庭也好,我不过一个普通女孩儿,除了比他年轻一无是处。”

温糍不相信:“他都三十五了,再帅还能帅几年?说不定马上就要有老人味了。”

谭松雪嗔怪道:“哎呀,温糍,我在好好跟你说话,你不要乱打岔。”

温糍道:“好好好,你说吧,我就当着个哑巴一样听着。”

谭松雪继续说些零零碎碎的抱怨,这状态倒是挺像她情窦初开时,遇到那个精神出轨还冷暴力的初恋差不多,在那个老男人面前,她又重新变成不谙世事,怀春的小女孩。

年龄在她看来还是其次,两人的家庭社会地位才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谭松雪家里比温糍家里还差一点儿,只能算是有点余钱的小康家庭,谭父谭母都是本分人,老实打工了一辈子。

温妈妈是体制内,温爸爸做生意赚了点小钱,要不是这样,哪有钱养两个家五个孩子呢?

谭松雪问温糍,以前和闻怀照交往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他那些朋友会不会看不起她?

温糍回想了一下,吹鼻子瞪眼的大有人在,还背地里说她是舔狗,这应该也算是看不起她吧?但她也不一定看得起那些人就是了。

谭松雪继续惆怅道:“他们那个圈子,都不说女朋友的,那叫跟。”

温糍笑个不停。

挂掉电话,温糍一脸严肃正襟危坐,跟旁边躺着的闻怀照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死活不跟我分手了。”

闻怀照眼底漫上来笑,同样坐起来,饶有兴趣,“你说说,是为什么?”

温糍忍不住笑:“因为你们那个圈子,不叫女朋友叫跟。你要是没有我,就是没跟的东西了哈哈哈。”

她强撑着说完,在床上笑成一团。

闻怀照脸红了,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涩,或许两者兼有。

他咬牙切齿:“你神经啊。我就是傻子,还以为你嘴里能吐出来什么象牙。”

温糍被骂了也没生气,还是笑个不停。她重新把闻怀照扑倒,“让我看看你的跟还在不在。”

闻怀照低骂了句“有病”,捂住衣服的手却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很轻松就把饿狼放入羊圈。

温糍并没有去看什么“跟”,手从睡衣下面伸进去,一路往上,越摸神色越凝重,“闻怀照,你肌肉怎么没有以前紧实啦?”

她还是很喜欢闻怀照的身材的,肌肉量正好不会显得很夸张,从腹肌到胸肌都不知道被她摸过多少次。

闻怀照因为他刚才的动作,本来已经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微微喘意已经压抑在喉咙口。温糍也发现了,将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拍拍他的脸,“你怎么这么浪啊,就摸两下喘什么?”

闻怀照别过脸去,羞愤欲绝,“你这么懒,我天天和你呆在一起,哪有时间去锻炼?”

温糍哼道:“你就是借口,马上到你生日了吧?二十五岁的男人,身体机能各方面可都是会大幅度下降的,别都赖给我。”

闻怀照抓到了重点,脸色和缓了些:“原来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啊?准备送什么给我当生日礼物?”

温糍道:“你是谁啊大哥?又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要给你送生日礼物?”

闻怀照冷着脸,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他一个人霸占了全部被子,温糍想扯一半过来,却怎么也扯不动。

她凑过去,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生气啦?”

闻怀照没说话。

温糍接着问:“真生气啦?”

他还是不理人。

温糍哼道:“小气鬼,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我怎么可能不送你礼物呢?”

闻怀照动了一下,幅度不大。

温糍亲亲他的耳朵,“再不理我,我也要生气了!”

她在心里默数了几下,数到第九下的时候,闻怀照转过来抱住她,“温糍,我不想当你男朋友,我们结婚吧。”

缄默的人变成了温糍。

闻怀照似乎也没指望得到她的回应,很小声地又重复一遍,“我们结婚吧,我很认真的。”

*

还没到闻怀照的生日,他就要先去外国出差,临走之前他再三叮嘱,温糍一定要好好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送走了这尊大佛,家里只剩下一人一猫,空间立马大起来。

小泡芙活泼地上蹿下跳,经常温糍睡着的时候屋子还是很整洁的,再次睁眼,已经像是进过贼。

她活泼得像个永动机,温糍只能狠狠把小猫按在手下狠狠亲几口,然后认命地收拾房间。

怎么有这么调皮的小猫咪!

她刚把被小猫咬烂的满地卫生纸收拾好,拿起手机就看到傅宴发来的消息。

傅宴会给她发一些温妈妈的照片和病情,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温糍没有制止,也不回话。傅宴偶尔也会说些别的,比如今天的天气如何,中午吃了什么,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温糍反而会回两句。

她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为什么。

温糍照例装作没看到,那那张病床上的照片点开看了好几分钟,心里有些酸胀的幸灾乐祸。都年纪那么大了,还非要生个儿子,现在儿子有了,把自己作到病床上,开心了吧?得意了吧?

温糍才不要去看她,就让她那个还没学会走路的宝贝心肝儿儿子好好照顾她吧。

她心里觉得痛快,嘴里说着不在意,眼角却酸酸的。

停止发呆把聊天记录点了删除,温糍准备下楼扔垃圾。

从电梯出去,迎面撞上了一个年轻女孩儿,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各自分开,一个出去,一个进来,迎面错过。

温糍出门当然不会特意带隐形眼镜,刚才的距离足够,她也能看清楚那女孩的脸。把垃圾都扔进去垃圾桶里,温糍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那个女孩儿,她应该认识。

还要多亏了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梦境,要不然小时候的事情,那么久远,她肯定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女孩儿叫简安,就是傅宴那个异父异母的妹妹。

说实话,比起傅宴,温糍小时候还是和她更熟一点儿。那时候,风言风语传得到处都是,傅家虽然是刚搬来的,但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像是天上的顺风耳下凡,不知道就从哪里知道了现在的傅太太是小三上位。

小时候的温糍不懂,现在她倒能猜出来一点,傅宴他爸肯定是姓傅的,新的傅太太却不姓简,这肯定是个离异重组家庭。

就是不知道,那些大爷大妈们是怎么知道,傅太太是小三上位了。

可能是从傅宴的态度?

也不太对,小时候的傅宴根本不会和别人说话。

简安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流言蜚语影响,总是怯生生的,温妈妈很看不上傅家的两个孩子,觉得小家子气,还警告温糍,千万不要和她们学。不过后来,傅爸发达了,傅宴简安成绩都很好,温妈妈又转变了口吻,把极度偏科的温糍和她们比较,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她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温糍心里的城墙又坚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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