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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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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风,掺夹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今天是工作日来医院看病的人稀稀疏疏的,周越安横抱着安婤槿准备挂急。

医院灯光明落照的四周惨白,走廊上的挂表时间显示7:30。

这个时间适合吃饭,林鸣刚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去吃饭回来继续上班,她今天排的夜班。

当她伸懒腰经过急诊区时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她好像碰到熟人了,但她不确定因为那人被抱着。

可能是工作太累太饿了看花眼了林鸣这样想着,她刚走没几步又回过头来。

不可能看错那人她最熟悉了不过了,她走上前去看清了被抱在怀里人,果然是认识的。

周越安感受到视线转过来看着林鸣,他前面还有一个人就到他拿号了。

林鸣似乎也感受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陌生男生。

周越安看见她皱了皱眉,眉头紧皱着像不看懂眼前的情况。

林鸣确实看不懂眼前是个什么情况。她把人拉了出来,周越安被动的跟着走了几步。

被拉到一旁的周越安不解眉头皱了皱,他还没开口询问想干嘛就句眼前的医生看了口:“你跟我过来。”

林鸣提步就走没有去看少年的表情,她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发现人并没有跟上:“她这是过敏了,她情况比较特殊,你跟我过来”她解释着。

虽然不解安婤槿为什么会被眼前这个少年抱着,但还是看一下病况要紧。

周越安听到她就解释眉头不紧没有放松反而皱的更紧,脚步却是跟着她走。

走过的地方都很安静走廊上的灯反映在墙上,这条路周越安是熟悉的这是私人专区,他奶奶每次腿不舒服都来这里。

这让他想起那天来看他奶奶在病房门口听到的七七八八,原来是安婤槿住隔壁。

病房不远走一会就到了林鸣轻轻打开病房门,让身后的人进去:“你先把她放床上,我去拿药。”

后者嗯了一声。林鸣听到嗯这个字才意识到是他俩碰到面他说的第一个字。

药在林鸣办公室,很少人能用到这种药,或者说是基本没有除了安婤槿外。

这种药是她自己根据安婤槿的病情研究出来的,那年安婤槿才三岁她父母抱着她来医院的时候一直哭个不听,父母脸上全是担忧和无措。

当时林鸣也是遇到这种情况,她以为只是普通过敏问了禾璐是吃了什么,禾璐说了林鸣也找到了相应的药,开始并没用,但那时候安婤槿的病情没那么严重,留院观察了几小时就好了。

后来次数越多也越严重,犹豫甚至什么都没吃,也过敏了林鸣就问是碰什么东西了,而当她听到禾璐的回答是碰到了男的,先是震惊而后好几次都是这样也就接受了现实。

拿到药林鸣就会病房了,她还拿了些擦伤药和创创口贴。

回到病房的时候她看见少年不在房间里而是站在门口,背倚着墙双手环胸额前的碎发戳着眼皮遮住了狭长的眼睛。

林鸣帮病房里的安婤槿挂好输液掖了掖被子,轻轻带上门。

周越安听到声音睁开了眼,林鸣指了指他嘴角的伤问:“要不要处理一下。”

周越安抿了抿唇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林鸣见他拒绝也不强求,直接问:“她怎么回事”,林鸣知道安婤槿一般很少过敏的,除非出意外。

周越安明白她指的是谁:“她好像被碰了一下,然后就这样了。”

果然如林鸣所想,但她不懂为什么是眼前的少年抱着安婤槿来的:“你碰的吗?”

周越安这辈子的耐心都耗在这里了,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林鸣:“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越安不懂她为何要纠缠这个问题不放,但还是按耐住心回答:“心前我拉了她一下,她还好好的,后面我打架时她好像被一个男生碰了一下就这样了。”

林鸣皱了皱眉挤成一个川字,看来这次过敏不止过敏这么简单。

林鸣:“你刚刚说你碰到她的时候还没事”她只见对方嗯了一声便无后言。

林鸣:“你能心别走吗,我打个电话”她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直接走向一边打电话了。

另一边的禾璐正在忙于手头上的工作,放在办公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着,很快按了接通键。

林医生的电话一般都是会接的,因为这关乎她女儿的生命,所以基本不敢疏忽。

禾璐听见对方说:“你女儿过敏了,你来一趟医院吧。”

禾璐几乎是听到过敏两个字就起反应,急匆匆回了句:“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说完拎起包就走。

林鸣话还没收完就听见手机传人耳里的忙音,挂了。

禾璐很快就到了,到的时候看到的不止林医生一个人,还有一个少年在。

禾璐:“林医生,她怎么样了。”

听到声音林鸣抬起头,轻声说:“没什么事了,已经挂要了。”

禾璐:“她这次怎么会过敏呢。”

林鸣叹了口气看向一边的少年:“是他把你女儿送过来的但你先听我说完,他碰你女儿的时候没有出现过敏症状,之后有一个男生碰了你女儿才过敏的。”

林鸣:“这件事情有点复杂,更多的你得问他。”

禾璐闻言看了看少年对方眸子有说不出的情绪,她还没问对方就先开了:“她被算计了,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但原因是因为我,那个女生喜欢我而学校里的人都传我和你女儿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个女生不服气就找你女儿麻烦。”

周越安顿了顿又说:“我知道后就赶过去……”话没说完房间里响起一道声音。

昏迷中的安婤槿迷糊听到了她妈妈的声音。

安婤槿:“妈妈,我又过敏了。”

禾璐坐在床?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没事。”

安婤槿视野里还有另一个人的身影,看了看想起是他救了自己对着他说:“谢谢你J救了我。”

周越安看着她的眸子,对方刚醒眼里含有点生理泪水泛着光,周越安又想起他妈妈的样子,低低骂了句。

林鸣对着刚醒来的安婤槿说:“你先好好休息,我找他们谈点事。”

安婤槿点点头说好。

房门外,三个人攒在一起,但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说话。

林鸣:“你女儿的情况要不要跟他说你自己决定,何况婤槿的过敏物很特殊。”

“你也听他说了,他碰你女儿时没事,但还是要问你女儿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

话闭林鸣就转身进了病房。

房间里安婤槿并没有闭眼休息,少女的脸上还有刚哭过的泪痕。

少女睫毛很长又密,像小森林永远茂密。

“婤槿,我问你那名少年碰你的时候有没有起过敏反应”林鸣很认真的发问。

安婤槿没有立刻回答,她想了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那时场面一片混乱,又窒息。

她只记得有一个白衣少年走向她,拉她起来然后她没有过敏。

安婤槿:“没有”她回答。

一墙之外走廊温光光线有点昏暗,两个沉默之后是林鸣的声音打破。

林鸣:“你女儿说没有。”

禾璐那颗过分担心和刻骨铭心恐惧的心,终于得到了重新跳动的生机。

就像一个哮喘患者的到了药,在准备停之呼吸的时候的到喘气的机会。

安婤槿的病终于得到了解药,但问题在于眼前的少年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沉默已久的禾璐开了口:“你好,可能接下来的问题对于你有点打扰,但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你也见到了我女儿的情况,她确实对男过敏但现在初步判断和了解你碰到她不有过敏反应。”

一直懒散状态的周越安听到这里眉头皱了皱倾刻又放松下来。

这是什么奇怪、离谱、的过敏物。

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也看见确实是这样。

夜幕已经降临,覆盖了华城,天空乌云密布好像要下雨了,华城的天气每到临近十一月就开始变化多端。

就比如你今天早上看到的是晴空万里,但说不定下一秒就话风下雨了,意外总是在你想不到的那一秒出现。

一道闪电划破了华城夜晚的寂静,漆黑的夜空闪出一道银光。

周越安坐在车里望着窗外在想着他走前禾璐对他说的话,禾璐说那些话他开口回答:“所以呢。”

禾璐说:“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在学校看着我女儿点,别人男的跟她有任何接触,算我求你,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

说完这些禾璐还是担心对方是不会同意这个无益的要求,她抬头看见少年唇抿成一条直线,机械般点了点头。

如果周越安的妈妈不只图名利的话,他现在也会拥有妈妈的关爱和担心吧。

可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你要把世界看透把现实看清,没有那么多可能 ,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事实就是如此。

回到家本以为打开门是一片黑暗,可不是客厅沙发里坐了一个人。

周越安站在玄关处换鞋,对着身后沙发上的人说:“奶奶,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说话期间他已经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江茗:“我睡不着看会电视。”

周越安叹了口气道:“奶奶,不早了您要休息了。”

江茗:“你怎么比我还唠叨,在看五分钟我就睡”语气硬邦邦的但却不带凶气。

周越安听到这句话便没在出声,低头划动手机回了几条不重要的信息,看了一眼手机右上角。

“好了五分钟到了,去睡觉”周越安掐着时间提醒旁边的人。

江茗捞不住他的唠叨,关了电视就进房睡觉了。

哄完他奶奶睡觉,他就上楼了。

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小雨了。

周越安回到房间,拉开落地窗外面是阳台。

迎面扑来的是冷风和雨水,风带着水乎乎吹着往脸上贴。

周越安手搭在阳台护栏上,手指缝简夹着根烟,吐出的烟圈和烟味很快被冷风吹散,只留下一点尼古丁的痕迹。

很少有人能够看到华城夜晚的美,想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美梦中。

今晚的华城非常暗沉,只剩几栋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还亮着灯火。

周越安吸了口烟吐出来,烟雾飘在空气中挡住了他的面庞。

人在景中,心却在想其他事。

每次夜幕降临那都是城市孤独的时候,只有那些为了养家糊口的人拼死拼活的拿一点工资,日夜颠倒的工作和一些失眠的人陪着这座孤零零的城市。

失眠的人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痛,为什么自己睡不着为了养家糊口的人哀叹着自己的苦命人生。

但却又不能放下手里的工作,总有一个声音再告诉他们要在努力一点,我就可以过上富人生活了。

不,他们错了,他们努力的同时富家人也在努力,或者相反他们努力很久得到的东西,富家人手一挥便可得到。

世界声称公平,可世间处处表现着不公平。

但努力就好,一切都是苦尽甘来。

周越安下楼喝水顺便看了看江茗,他轻轻推开房间,走到窗边把窗户关小了些帮床上的人掖了掖被子。

这老人家自从车祸后就有小性失眠,老人家胃口也不怎么好。。

客厅墙上的古老挂钟“嘀嗒”“嘀嗒”的走动着,时针指向一点分针指向三分,已经一点三分了。

清晨的风吹拂着落地窗,被风吹开的缝隙透出早晨的阳光柔和又温暖。

昨晚下过一阵下雨,今天早上有点小冷。

阳光把床上的人叫醒,周越安坐起来眯了眯眼,抬手摸了一下旁边的手机,手机没摸到,倒是摸到了一个卡片。

周越安强迫自己睁眼,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安氏集团总夫人禾璐,这是昨晚他走前禾璐塞给他的。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下早自习了,现在准备上第一节课。

早自习期间在学校风风火火传开了一件事,话题本来是周越安根外校的打架。本来周越安性子就野,打架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话题并没有人传播开来。

今天他们月考,月考一共考三天。原来消失了两周的人也回来了。

妙小凌:“小槿,你怎么又穿回长袖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个两周她的好朋友发生了什么事。

这句话让安婤槿又想起昨天下午的那个场景,她并没有说明原因只是说:“我过敏了”带过了这个话提。

妙小凌:“你过敏的东西很常见吗,你的什么过敏啊。”

安婤槿思考了一下经过上次唐欣的欺骗,她现在有些敏感交友她简而言之的回答:“嗯”只回答了前面的那个问题。

她没想到妙小凌会追问:“那你对什么过敏。”

安婤槿愣了一下抬眼看着妙小凌那张甜美的脸有点犹豫的开口:“我可以不说吗?”

她怕了,她不想在被骗了。

没等到妙小凌回答,班主任就进来了。

苏酥:“好了,先回自己座位上,我念一下考场。”

班上的座位已经变成了单坐,这是月考布置的位置。

安婤槿被分到最后一个考场,以至于分考场后她都没根妙小凌说一句话。

最后一个考场就是所谓的少爷,小姐,成绩差的,不学无术的人的聚集场地。

因为安婤槿是转来的,所以就被分配到最后一个考场,像周越安这种性子野的,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在最后考场。

周越安坐在教室里最后一排的位置,他抬眼就看到了坐在他斜正方的安婤槿,她今天穿长袖,跟第一天来学校的时候样。

安婤槿成绩是不错的,今天早上考语文试卷对她来说不是很难,她写完就提前交卷出去了。

唐欣这种肯定做不了两小时的写试卷对她来说像写天书一样,也提前交卷了。

安婤槿出了考场,没想到遇到了比她先出来的唐欣。

唐欣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这一眼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考场出来的周越安看到。

他扫了一个冷眼给唐欣,他的眼神太锋利唐欣收了收视线。

“我找安婤槿谈点事”说着就要上前拉安婤槿,没想到比安婤槿身后的人慢了一步。

安婤槿被拉了一下身体失重向后一个踉跄,撞入一个硬朗的胸膛鼻尖擦过一丝薄荷味,抬眼看了眼拉她的人。

“干什么”周越安警告性的对着唐欣说。

“我就找她说点事”唐欣对着周越安身后的说。

周越安看了眼身后的人,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拉着对方,等他松开才发现对方的手腕因抓太久了,而出现一圈红印。

安婤槿:“没事的,我跟她就说一点事,就在不远处”她指了指那地方。

确实不远,就在周越安眼皮底下的唐欣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周越安就站在原地,他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的维护安婤槿,可能是想起禾璐的那些话。

唐欣没了刚刚那副加香型好人的模样,她对安婤槿语气不太好的说:“你现在满意了吗,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你开心了吗,月考结束我就要转学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安婤槿听到转学还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方在指责她全都是自己的问题害唐欣转学的。

安婤槿不可能就这样任凭她污蔑自己的清白,语气坚定的说:“这件事情是你自己亲搜策划的,现在这个结果也是你自己一手酿成的,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发生的你自己心里有数,之前是我看错人了,怪我没擦亮眼睛,之后的事的责任都是你应该承受的。”

说完安婤槿提步就走了,只留下唐欣征愣在原地。

回到考场,周越安站在门口里面的学生已经开始陆续交卷了。

周越安看见她回来就走了,安婤槿小跑几步追上他,身边的人不她高一个头,她说话得仰h着头:“刚刚谢谢你,其实你在的话,她不敢做出什么的。”

周越安听到她说,眼睛瞥到她的右手手腕处,还是有点红,她太白了。

“诶!小槿这里”是妙小凌来找她吃饭了。

“那我先走了”安婤槿对身边的人说。

周越安低低说了句:“还谢谢,转眼就根别人跑了。”

一个重力从他身后压上他的肩膀,“什么跑了,食堂没饭要跑了”陈通开玩笑说。

周越安“有病。”

妙小凌和安婤槿来到食堂,这个手机是饭点,食堂人有点多。

俩人胃口不一样,所以就分开排队打饭。

安婤槿排的队伍有点长,准备到她的时候,突然前面插进一个女生。

正好这一目被刚打完饭的妙小凌看到,她直接走到安婤槿旁边,对那名女生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不会排队吗,还插队,你爸妈没教过你这些吗。”

安婤槿前面的女生被说的很不自在,这么大的动静食堂里的视线全部聚集在她身上,她也没脸在站再这里。

安婤槿没想到妙小凌会出现,而且帮她说话。

回宿舍的路上,安婤槿想起今天早上俩人不愉快的话题,但说出的话却是道谢的话:“刚刚谢谢你。”

妙小凌笑了笑说:“对待这种人就要用硬的。”

安婤槿:“其实今天早上你问我对什么过敏的时候,我是不想说的,因为我的过敏物很特殊,我需要考虑对一个我很信任的人说。”

妙小凌:“没关系,这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选择权,说不说都在于你,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一直逼问你,因为这是你的决定。”

安婤槿:“那你想不想知道。”

妙小凌:“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安婤槿:“你一定帮我保密一个人都不能说。”

妙小凌见她这般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严肃的说:“一点保密。”

安婤槿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对没有血缘关系或是不是我亲戚的男的过敏”说完她见后者瞪大双眼。

安婤槿贴补了一句:“你不信的话我给你看我过敏的痕迹。”

她准备把袖子拉起来给她看,妙小凌就制止她的动作,后跟了一句:“我信,我信。”

在学校最难得的不是食堂的饭菜,也不是很多的朋友,而是一个真正交心的朋友,学校往往人际关系最难搞,也是最复杂的的。

有时候你身边玩的好的朋友,到了在别人面前也许就是一起背刺你的其中一个。

校园生活,交心最难得,也最可贵。

之后的两天月考唐欣没有来,安婤槿也顺利考完。

之前那件“周越安跟外校的打架”不知道怎么传着变成了“周越安为了转校生跟外校的打架,把对方打的头破血流,还把对方打进了医院。”

这件事传到了校领导的耳里,只凭文子的述说,就可想而知这件事的严重性。

校领导真的周越安这人多次违反校规,打架,逃课,这次事情的严重必须得情家长来趟学校。

教导处,门是虚掩着的。

周顾时正准备开会,就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让他来一趟学校。

现在校领导,周顾时一群人聚在一起。

校领导:“周越安爸爸,这次请你来是因为周越安的事情,我听说他跟外校的打架还把对方打进医院了。”

听到这里周顾时狐疑似的看了周越安一眼,并发问:“为什么打架。”

周越安对这个问题只是沉默,并没有回答。

教室里,安婤槿坐在位置上做练习题,一旁的妙小凌在耳边念着什么,妙小凌自顾的说着:“我好像听说周越安被请家长了,现在在教导处被训呢,好像是因为什么打架的事。”

一旁早已分心的安婤槿听到“周越安打架”这种敏感字眼,只能让她想到唐欣那件事。

她的本反应让她立刻站起来,跑出教室向教导处去,来到教导处她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静听里面的动静。

周越安抵不住他爸爸的再三逼问下,只好随便扯出一个借口:“手痒了,刚好他在就打他了”这吊儿郎当的语气没谁了。

校领导:“不对啊,那为什么我还听说你打架是为了一个转校生呢。”

周顾时眉头紧皱问:“转校生是谁,把她找来。”

站在门外静观其变的安婤槿听到这句话,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她先礼貌性的鞠了一个躬,然后问好说:“领导,叔叔好,我就是跟周越安同班的转校生。”

校领导和周顾时闻言看了看突然闯进来的女孩,看着她解释周越安为什么打架。

她的声音不快不慢咬字清楚的说着:“周越安打架是因为我,是我没有搞好人际关系,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周越安,有一个同级的女生喜欢他,之前有人传我们俩的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个女生不服气就找人算计我,但周越安不想把这件事伤害到毫无关系的人身上,才跟他们打起来的。”

校领导没想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警告周越安下次不要在打架了,就让他们俩回去了。

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一度安静,只有从教室传出来的桌子和椅子与地板摩擦令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回教室的路上,周越安问他身边的人:“为什么帮我说话。”

安婤槿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被太阳照射反映出的影子,她好像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就是说了。

她不说旁边的人也不急,良久她才开口:“上次你帮了我,这次我也帮了你,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我们俩个扯平了。”

周越安瞥了一眼旁边的脑袋,冷笑一声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了,好像生气了。

不是他生什么气啊,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被某人影响情绪。

安婤槿不知道刚刚还跟她步伐一致的人,一下着就加快了脚步是怎么了。

她说错了话了,好像没有吧应该。

校领导经过认真思考,决定让唐欣转学,但没想到人自己就打算转走。

月考完后,放了两天月假,安婤槿在家待了两天。

今天下午回学校,月考成绩也可以公布了。

苏酥手拿着成绩单脸上挂着笑容,同学们见老师进来一下子就安静了,跟刚刚完全不一样。

一位同学见老师笑的合不拢嘴,就问:“老师,是不是这次我们班考的很好,你嘴都没合过。”

不是很好,是超级好,苏酥很想这样说。

但是为了保持矜持她并没有这样说:“差不多了,两个好消息,第一就是年级一二名都在我们班,分别是周越安还有一个是我意想不到的安婤槿同学,,第二个好消息是我们班是年级第一可以出去玩了。”

底下又是欢叫声又是鼓掌声。

苏酥也替他们高兴:“你们自己讨论去哪里,决定好了就上报给我,明天我们就出发,记得收拾好要带的东西。”

苏酥真欣慰,一个班出两个人才。

一个705发。

一个699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过敏是假的,只是小说的设定,勿带近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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