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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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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桉这辈子做过的好事少之又少,为数不多的一次好心,造就了如今这个局面。

能出入他办公室的人统共就那么几个,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管是谁都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点到即止,不欲过多谈论这件事,并未将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只是收紧手臂,埋首在赵思礼颈间,说话时喷洒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在灼烧赵思礼的皮肤。

说他会处理,让赵思礼不必费神。

翌日,闹铃响了两声后被林世桉关掉。房间里始终保持着一个能让赵思礼感到舒适的温度,或许是太舒适,亦或是昨晚就已经预想到了今天可能会面临的严寒天气,赵思礼翻了个身,少有地将自己蜷了起来。

直到湿热的吻贴上皮肤,一只手从睡袍下摆探了进来。赵思礼终于相信,他说的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何宣的指控的确没有对林世桉造成丝毫的影响。

就当他开始不满足肢体的碰触,开始试探着向下探索之时,赵思礼突然睁眼,直直撞进那双淡得好似一抹就能化开的眼眸。

林世桉顺势吻他,手亦没有闲着。

在他不遗余力地侍弄下,赵思礼不由自主躬了腰。喉咙里的低吟还没溢出,就被他堵着吞了下去。

他太懂怎么取悦赵思礼。

在他的□□下,赵思礼几乎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渐渐分不出萦绕在耳畔的滋滋水声究竟是从何处发出的。

时间在床上流逝,赵思礼眼眸半阖,在绵长深入的吻和炙热的掌心间乱了方寸。林世桉却在这时停了下来,就在他即将到达那刻。

潮红的面色挡不住他因此产生的不满,赵思礼甫一蹙眉,下颌就被轻轻捏住。

拇指剐去他唇角因亲吻而带出来的黏丝,嗓音里带着刚睡醒不久的慵懒和暗哑,淡眸里映着赵思礼凌乱的神色,在他眼中汇聚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水墨画。

“思礼。”他开口,用商量和祈求的口吻:“再叫一次,好吗?”

他将姿态摆低,看似将自己置于下风,但赵思礼知道,这不过是林世桉用来拿捏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在床上,林世桉的主导权总是大过赵思礼。

浴袍从肩头垮下,袒露出胸前大片皮肤,赵思礼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有种自身体深处产生的无法消解的燥热。

他从来都不是重欲的人,却在林世桉的注视下感到有些口干难耐,然后说:“想喝水。”

林世桉低头吻他,黏黏糊糊地哄他叫一次,然后什么都给他。

赵思礼不懂似的将脸偏了过去,一边问是不是下雪了,一边将手探下去,试图自己解决,却被林世桉空着的手钳住向上压了过去。

他们都心知肚明,除非在特定的环境或是状况下,否则赵思礼不可能第二次说出那两个字。

没有男人不爱听这个,所以,当林世桉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念出来的时候,赵思礼没预兆地抖了一下,继而翻身,没等林世桉开口,便勾着他的脖子带向自己。身体力行且霸道地剥夺了他在此刻说话的权利。

太难堪了。

因为这段意外,赵思礼无可避免的迟到了。

认识林世桉的半年里,赵思礼相继破例,从请假到迟到,甚至连一年四季雷打不动的冰咖啡也在不知不觉间换成了热饮。

他习惯了林世桉,并享受他带来的某些改变。

他的出现给赵思礼乏善可陈的生活增添了一些未知性,这种未知往往伴随着不确定和危险,赵思礼却觉得新鲜,并且有了开始另一种人生的底气。

他站在窗前,看见群里发来开会的通知。

这种会议素来没什么正事,尽管如此,赵思礼通常也会坐得端端正正,即便发呆,也发得像是在思考。

但今天不同,他拿起电脑,准备早点去找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用新下载的植物大战僵尸来消磨时间。

会议十分无聊。赵思礼偶尔抬头故作认真地听上一会儿,接着垂下眼睛,严肃盯着屏幕上生长阳光的向日葵。

不知过了多久,前一个发言的部门负责人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年终总结。下一个轮到赵思礼,他起身时被前排换过来的瞿江郁撞了下膝盖,小声说:“我替你玩。”

他们不动声色完成了交接,经过韩远身边,听见他用极低的嗓音说了声:“真行。”

赵思礼置若罔闻,中规中矩完成了报告。

忽然想起来,其实很早之前,他就有过这么爱玩的时候。

记不清是小学几年级,那时候,他的成绩只在中上游,性格虽然不算特别外放,但也有着几个玩在一起的朋友,他们会约着周末一块出去,用省下来的零花钱在游戏房玩上一整天。

秦怀总是心惊胆战,担心被赵主任发现后赵思礼会挨揍,每到周五放学的点便拉着赵思礼跑得飞快,好像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他们似的。

这些过于久远的记忆走马灯似的闪过去,他回到座位上,发现大脑已经在瞿江郁的操作下被僵尸吃掉了。

会议超时了一些时间,好在是结束了。赵思礼阖上笔记本,在午休时间回到办公区,发现他们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安静休息,反而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小声谈论着什么。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因为赵思礼的到来而中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当中。

赵思礼本该没有异样的走过去,却在推门那刻定了一下,回头,笑问距离他最近的肖雨:“我这么可怕?”

“不是。”肖雨摇摇头,手里拿着电话,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

赵思礼略微颔首,推门进去。

刚坐下,门便被人敲响,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扎眼的蓝。刘珂双唇紧抿,带着些小心。

赵思礼拿起手机,示意他进来。

“赵工。”他打量赵思礼的脸色:“你还好吗?”

赵思礼反问:“我为什么不好?”

“你还不知道?”刘珂低头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赵思礼的手机便响了。

他顺手点开,看见刘珂发来的一则关于林世桉的推送。

事情尚没定论,新闻就出来了,这其中很难说没有某些人的推波助澜。虽然码了全名,但关联的公司和行业信息明眼人都猜得出暗指的是谁。

“赵工?”

赵思礼抬头:“什么?”

刘珂说:“我觉得林哥不是那样的人。”

赵思礼笑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

刘珂脱口道:“你不喜欢他吗?”说罢,觉得不太对,不喜欢干嘛还结婚。于是换了说法:“我尊敬他。”

正是对未来有些无限畅想的年纪,白手创业走到今天的林世桉显然更符合他心中未来自己的定位。

手机在掌心翁鸣。赵思礼翻过来看了一眼,对刘珂说:“我接个电话。”

下了一夜的雨,今早起床发现路两边的树上坠着着晶莹剔透的冰棱。赵思礼走去窗前,向下俯瞰萧瑟的街道,同时将手机贴向耳畔:“爸。”

这是他从海岛回来后第一次接到赵建于的电话,当他点开刘珂转发的那条推送,就预料到了会有这通电话,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以赵主任的网速,他以为至少要到明天。

下班的时候天几乎黑透了,阴云笼罩在城市上空,随时都可能下一场暴雨,路上的行人无不拢着外衣疾步前行。

赵思礼拦了辆车,告诉司机慢慢开,他不赶时间。

路上堵了一会儿,期间钱雨打过一次电话,声音很轻地告诉赵思礼,说他们都知道了。

赵思礼笑得轻松,问她晚上吃什么。

对面静了几秒:“做了你爱吃的。”

赵思礼偏头看向窗外:“谢谢妈。”

下车时天空隐隐飘雨,赵思礼没带伞,却也没像其他人那样着急躲。他不急着回家,事实上,如果不顾及钱雨,他根本不想回来。

他没带钥匙,在门外敲了两声。

“来啦来啦!”里头先是传来钱雨不清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急促,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钱雨打开门,一只手上还拿着小葱,显然是从厨房出来的。

“思礼回来了。”她拿出拖鞋,小声说:“一会儿好好说,千万别置气。”

赵思礼回以一笑。

走进去,果然在客厅里看见了端坐着的赵主任。电视里正在放新闻联播,他双臂环胸,面前摆着一杯热茶。

锅里炖着肉,钱雨忙不迭进去了。

赵思礼叫了声爸,得到赵建于沉沉的一眼。他只当看不见,挽了袖子,转身准备去厨房帮忙。

脚尖刚刚挪了个方向,便被一声带着怒气地“站住”叫停在原地。

“说说吧。”

赵思礼问:“说什么?”

“你知道说什么。”

赵思礼恍然道:“您是说二环那个房子?”他笑着说:“虽说吃了点亏,但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伤了怪可惜的。”

赵建于脸色一凉,里头一直留意动静的钱雨便出来了。

婚后的赵思礼变得有些扎人,钱雨发现了,赵建于也发现了。他皱着眉头:“是他带坏你了。”

“我一直都这样。”赵思礼却说:“是你……”

“不用说了。”他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打断赵思礼,双手撑在膝头:“离婚,趁知道你结婚的人不多。”他和过去一样,轻易就要决定赵思礼的人生。

“你说什么呢。”钱雨打圆场:“事都没问清楚,别冤枉了人家。”

“都上新闻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要是让学校的人知道他找了一个这样的人,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什么样的人?”赵思礼蹙眉:“他是什么样的人。”

赵建于气道:“你别跟我装糊涂,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性骚扰!这是犯罪!要是传出去,我们一家人成什么了!”

赵思礼正欲开口,手臂忽被钱雨攥住。他记着那句好好说,放缓了嗓音:“那不是真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为什么要指控他不指控别人?”赵建于不听他说,只一句话:“离婚,我丢不起这个人。”

露出的手臂细细一截,黑色的皮绳系着的平安扣和无名指上的戒指仿佛在灼烧皮肤。赵思礼静静望着沙发上的父亲,将袖子放下,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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