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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人在结婚当天睡到晚上,我不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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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

谢忱红着脸一愣,努力睁大双眼,直起腰来,抬起胳膊肘,把手搭到膝盖上,昂首挺胸地坐直。

姿势标准得和小学生一个样。

他矜持地转头,眯眼看向几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男人。

好像孔雀,但是,嗯,不认识。

谢忱自然转回头去,继续盯着沈析闻看。

“……好那咱们就说定了。哈哈,沈总真是年少有为啊!”

大腹便便的胡总颇为感慨地拍拍沈析闻的肩膀,转而又想起了自己不成器的东西,更痛心了。

沈析闻舒展眉毛,疏离浅笑,不着痕迹往旁边站站:“您过誉了。”

“哪是过誉了?沈总比起我家那个逆子来,真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胡总痛心疾首,脸上的褶子一齐显现出来,“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不敢。不过……”沈析闻脸上笑意淡了几分,敛下眼睫,又若有所指,不经意道。

“胡公子跟谢忱能玩到一块儿去,想必也很出色。不像您说的那样。”

胡总后知后觉从眼前的青年才俊嘴里听到了自己臭小子的名字,不明觉厉:“啊?”

笑意在沈析闻的嘴角漾开,托着高脚杯的手随便一指。

“是朋友吧。关系挺好的。”

沈析闻微微仰头,抿一口香槟,把眼中的情绪都敛住,仿佛毫不在意。

胡总顺着沈析闻指的方向看去,腿肚子一抽,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那边除了他家臭小子之外,还有好几个他能叫得出名的富二代,都是在他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

虽然原先谢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但今时不同往日,要是谢忱被他们怂恿着在婚礼上干了什么事儿,谢老虎他还能说上两句话,沈析闻绝对不会让他们这合作舒服到哪去。

胡总脑子里一瞬间转过好几个念头,他忙不迭撂下高脚杯,袖子撸到半截,抬脚就往谢忱那边去:“沈总您歇着,我找我儿子聊聊天。”

沈析闻笑着应下,转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他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他的拇指不断地摩挲杯壁,他也盯着只剩薄薄一层底的液体看,出奇的烦躁。

沈析闻从小到大受到不知道多少忽视,他已经习惯了,直到前几年他接管了沈氏,别人对他的厌恶才会有所收敛,甚至在他面前还会卑躬屈膝地说一声“沈总好”。背地里说他的倒没少多少。

他不在乎,他已经习惯了。

他已经习惯了。

受到忽视的好处还是有很多的,比如他可以在老头子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收走沈氏。他不在乎别人的视线,也习惯于接受带有各种各样情绪的视线。

谄媚的,厌恶的,不屑的,怜悯的,不怀好意的……他见得多了去了。

但从来没有人的视线像谢忱这个纨绔这样热烈。单纯又直白,完全不会掩饰一下,弄得他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一样。

沈析闻沉下脸,嘴角微动,冷哼。可笑至极。

所以这样的视线突然消失,很难不让沈析闻注意到,很难不让他不经意地忽视过去。他认得招惹谢忱的其中一人,所以他把胡总叫了过去。

那么他想得到什么呢?沈析闻慢步走向餐桌旁,又咬唇,皱着眉,盯了香槟一会儿又去盯着桌上的小甜品。好像要把婚礼上的东西一件件看出花儿来。

钱?谢家的钱不比沈家少,谢忱他爸又不像老头子那样恨不得他去死,说断谢忱的钱也就是说说而已。

地位?纨绔还想要地位?可笑。

……………………

“谢二!怎么不理我了?!”

为首的“雄孔雀”揽上谢忱的肩,重量全压到他身上,一张溢满酒气的脸一点也不见外地从谢忱身后,越过他的肩膀,突到他脸旁。

谢忱嫌弃地看他一眼,毫无征兆地抓起凳子,屁股和凳子连在一块儿,小碎步往前挪。

“孔雀”被闪了一下,身形不稳,差点摔倒,手中的酒杯也跟着晃动,香槟因为过大的幅度在杯中打了几个旋,终于还是从杯沿溅了出去,落到谢忱西装胸口,染深了一片布料。

谢忱回过神来。他因为酒精而熏红了脸颊,眼神也呆呆的,看着不太聪明。所以他看向自己胸口被弄湿的布料也是呆呆的。

他抬起头来,双眼瞪得大大的,努力捋直不听使唤的舌头,认真道:“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赔我。”

几人附近的空气停滞了一瞬。被谢忱闪了一下的领头孔雀脸上的不爽也被定格,瞳孔放大。

又突然不约而同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喝了不少酒的人一起张着嘴大笑,简直酒气熏天,还有糖类发酵的臭味。附近的人侧目而视,目露厌恶,瞥到端正坐着的谢忱,又把眼神收了收,眼观鼻鼻观心,等着看好戏。

谢忱皱眉,思维迟钝的他搞不懂这群孔雀在笑什么,皱眉不满:“你们笑什么?”

胡图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摆摆手,勉强控制住笑声:“几,几天不见,你小子变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着?当个‘夫管严’?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又爆发出新一轮笑声。

谢忱不开心地瞥他们一眼,起身就要去找沈析闻。

“哎哎哎,夫管严别走啊!改天我们组个局,你也来?”

胡图和另外两个人拦住谢忱的去路。

“不要,走开。”谢忱扯他们的胳膊,一双刚丢下去,又有几只手抓他的衣服。纵使谢忱力气再大,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喝醉了。

他反抗无果,胡图几人还不依不饶地攀扯着谢忱。

“胡图!!!你个小兔崽子要死啊?!——”

胡总爆呵快步走来,怒发冲冠。他那上下颠的啤酒肚在谢忱眼里都是帅气逼人的。

“你个小兔崽子!”胡总上来就冲着胡图的耳朵招呼上,努力压低声音,“给老子死过来!!!”

“啊啊啊疼疼疼——”胡图顺着他爹毫不留情的力度倾斜,面目狰狞,捂着自己的耳朵嗷嗷地叫。

他逃跑不成,手里的酒杯慌乱挣扎中倒了地上。

出场即巅峰。一波带走胡图。

胡总带走了胡图,其他几个纨绔发觉情况不对劲,互相对视一眼,从人群里找到自己的爹,避着他们的位置,蹑手蹑脚、无事发生地离开。

谢忱则早就屁颠颠地凑到沈析闻身边了。

————————

谢忱在沈析闻面前站了一会儿才开口。。

“沈析闻,我衣服脏了。”他耷拉着脑袋,一只手拽着西装外套的领口,一只手捏着西装下摆,偷偷用余光瞄向沈析闻。

他在心里想了很久才决定叫沈析闻全名的。他第一次,正式地因为自己跟对方说话,肯定要深思熟虑。

叫老婆太冒犯,毕竟虽然他觉得二人都举办婚礼了是可以这么叫,可是从某种程度他们还是陌生人;叫析闻,他凭对书中的沈析闻的了解,对方就算应了也会不爽,但是憋着不说;和别人一样叫他沈总,他自己都不爽。

所以他叫了沈析闻的全名。

他在书中最喜欢的人的名字,被他很珍惜地、一字一字地念出来,对方还会回应他,好神奇。

沈析闻因为谢忱久久不说话,手指不自觉地在桌布上摩挲,听到这话一愣。谢忱过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对方是有话想跟他说,他以为是要找他兴师问罪,没想到是这个。

明明是很随意的一句话,他却觉得对方是准备了很久才有勇气说出口的。很奇怪的感觉。

虽然看起来谢忱确实是准备了很久。

“你先脱下来吧。”他顿了一下,上下扫了一遍谢忱,“一会儿就结束了……”

“哦……”谢忱一声不发地应了,微微抬起头,慢吞吞解扣子。

沈析闻这才看清谢忱通红的脸。刚才对方是一路低着头过来的,他竟然才意识到,谢忱好像醉了。

毕竟为了避免谢忱耍酒疯,他刚才有仔细观察谢忱,他才喝了两杯香槟。

一个整天花天酒地的纨绔富二代,两杯香槟就醉了,说出去谁信呐?

沈析闻头疼地按按太阳穴。酒鬼最难照顾了。

他看谢忱费劲地解完纽扣,又慢吞吞地脱下外套,拉过旁边的助理,指着谢忱:“他喝醉了,你先带他找个角落休息。”

助理点头应下,想接过谢忱手里的衣服,谢忱不给,他就只好只在谢忱面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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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不敢怠慢谢忱,给他找了个离河边很近的,很清静的角落后,就离开了。因为谢忱不让他碰自己的衣服,他就两手空空回去交差。

小赵是沈析闻助理的姓。

在他走后,谢忱从附近又搜罗了几把椅子,回到小赵给他找的地方,把椅子拼好,叠叠西装外套枕着就睡了过去。

谢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是在床上。

谢忱酒已经差不多醒了,他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茫然地瞪着天花板上的灯。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时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床。

谢忱颤抖着手,低下头。

他的衬衫裤子都不见了,现在穿的是一身绿色的睡衣。

他抖得更厉害了。

“吱呀——”有人推门进来。

谢忱条件反射抱胸蹲下身,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前行,挪动到了床尾,目露惊恐地往门口瞥,正对上谢春虎一言难尽的表情。

谢春虎进来的时候看到一道绿到发光的影子,“嗖——”地下降,随后看到床那边有个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缓慢地往床尾蠕动。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床上被子都掉了一大半到床那边,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是谁。

最后,他一言难尽地对上了自家逆子看采花贼的,惊恐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谢春虎:……逆子,有你是我的晦气

我修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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