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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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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杰德被悬赏三千万贝利,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金额是因为他曾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海军驻地。

悬赏令当天便印发,甚至惊动了海军大将。

战国大将去找驻军了解情况时,正好碰上了刚询问完情况的泽法大将。

海军驻地没有出现伤亡让两人都松了口气,至于新出现的罪犯——海贼哥尔多·罗杰死后,罪犯像雨后春笋,怎么也抓不干净,倒也不差这一个。两人反倒更关心萨卡斯基金屋藏娇的人。

两人先去找了波鲁萨利诺,随后战国把鼯鼠叫到办公室,又旁敲侧击了些许细节,但都摸不清那人身份。最后还是萨卡斯基向战国申请调休,才让人摸到些许线索。

“当然可以调休,你都存了很多假期了,不过是什么理由让你突然决定离开岗位。”战国没看申请,直接询问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拉了拉帽檐:“答应了要陪一个人复诊。”

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的战国一下来了精神。他可是听说了,住在萨卡斯基屋子里的特蕾莎小姐手脚裹着石膏。

“然后呢?”战国问,年纪大了的人都喜欢小孩,即使是海军大将也不能免俗。再说,卡普和泽法在萨卡斯基这么大的时候都成家了,但是萨卡斯基这一辈还没有一个人有动静。

萨卡斯基把帽檐拉得更低,差不多把鼻子都挡住:“可能去香波地乐园。”

战国没有吭声,张大的嘴巴足够表现惊讶,最后海军大将没有多少犹豫地批了萨卡斯基的申请。

如果不是还有工作没处理完,战国更想跟去医院看看那位特蕾莎小姐的庐山真面目。

战国没空,还是有人有空的。泽法跟在萨卡斯基脚后面离开马林梵多,转头进了医院。

*

今天是复诊的日子。女佣很早便起来,特蕾莎起得更早,就像精致的人偶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等到时间,近卫兵开车将人送到医院门口,交到萨卡斯基手上。

然后两人一起偶遇了泽法大将。

这几年,泽法工作的重心更多转移到教导学生上,但他依旧是海军内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

“泽法老师。”而萨卡斯基等人对他的称呼也多是老师而不是大将。

看见萨卡斯基落下帽檐,泽法就知道这个学生并不希望在这里碰见熟人。

“呦,”年近半百的男人抬手打了声招呼,客套,“你也放假啊。”

“是。”

“这位便是特蕾莎小姐吧。”泽法又看向特蕾莎。

特蕾莎看向泽法,缓慢地点头。

“真是安静的女孩啊,还很漂亮,你是哪里人?”泽法语气亲切。

短暂停顿后,特蕾莎回答:“新世界,普音特岛。”

“哦,我记得那是萨卡斯基的故乡,你是她老乡呀。”

特蕾莎点头。

萨卡斯基没急着带人离开,而是走远了几步。

学生这副事不关己的不开窍样子看得泽法有些无语,他蹲低身子,凑近特蕾莎,轻声问:“你觉得萨卡斯基怎么样?”

萨卡斯基当然能听到,泽法这番作态不过是让特蕾莎以为萨卡斯基听不到。

女人眨了眨浅粉色的眼睛:“萨卡斯基先生是位很好的人,我很感谢他能给我一处住所。”

“嗯,你家里人呢,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弄的,告诉萨卡斯基,让他帮你报仇了吗。”

隔着石膏,泽法也无法判断特蕾莎的情况。

特蕾莎弯唇笑笑:“我是孤儿,幸得养父收留,养父病逝后留言让我投奔萨卡斯基先生,伤是来时遇到海贼,自不量力导致的。”

特蕾莎声音很轻,听起来很舒服。泽法问:“你的养父和萨卡斯基是?”

“亲父子。”特蕾莎回答。

这下泽法大概弄明白了。

“遇到海贼还能反抗,你很勇敢了。”海军大将轻拍女人,或者说女孩的头顶,起身走向萨卡斯基。

“她的伤?”

“海贼发现海军打算逃窜,她提前跳到海里,用绳子缠住了海贼的船舵,在海贼船打算强行开船时被挤断的。”

以肉身对抗庞大的船只,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但是就是那么瘦那么小一个女孩想办法将其实现了。

事后,即使萨卡斯基对素未谋面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无感,也会因她的英勇而稍感意外,硬要说,大概是不讨厌吧。

泽法拍拍萨卡斯基的肩膀,没再打扰。

萨卡斯基推着特蕾莎进了诊室,当时就是这位医生误会了两人关系,要求萨卡斯基陪同复诊,萨卡斯基也答应了。

石膏拆掉,女孩右手的手臂和左腿的小腿上布满了可怕的伤痕,被船舵挤到的手臂和小腿不能单纯用断了来形容,碎裂的骨头几乎全部刺进了手肉里,变成肉泥一样看不出原型的惨状。

“借助拐杖的话还能行走,手的话,应该再也不能抓拿东西,不用截肢就已经是万幸了。”医生宣判了死刑。

几秒后,萨卡斯基阻止特蕾莎抢夺医生钢笔的动作。

抢夺钢笔不成,特蕾莎干脆用左手去抠右手的伤疤,萨卡斯基忙抓住她的左手。

“啊!!!!!”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医生摁响铃铛,立刻有护士拿着镇静剂过来。

“不用。”萨卡斯基挡在护士靠近特蕾莎的方向上,抓住特蕾莎的手制止她伤害自己的动作。

特蕾莎叫到没气才安静下来。萨卡斯基本想把人再推出去,但看对方的状态,最后还是选择直接将人抱走,避免她再突然攻击自己。

萨卡斯基第一次见特蕾莎,是特蕾莎刚被救醒的时候。青灰色长发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温柔地笑着就像精灵,微微眯起的浅粉色的眼睛是最柔软的花瓣。

她平静地接受他的身份,有礼地向他致歉,只有在问起右手的伤势时才会露出些许忧愁。

而在医生告诉她,她的小臂粉碎性骨折时,萨卡斯基看到了花瓣凋零的过程。

女人强撑着镇定让所有人离开房间,随后屋里传出了她崩溃的哭声。

军旅十年,萨卡斯基见过不少因伤退役的军人。他们大多重新振作起来,但是那段崩溃的日子也是实打实的存在。

特蕾莎和他们还不完全一样,女人,看起来要更加脆弱。

萨卡斯基把人抱出医院,放进来时的车里,他和她一起坐在后排。

近卫兵立刻启动车子:“要去哪里。”

萨卡斯基看了特蕾莎一眼,在答应医生会陪特蕾莎复诊的时候,萨卡斯基还答应了另外一件事。

【如果真的……能带我看看,最美丽的地方吗?】

萨卡斯基说:“去香波地乐园。”

*

白天的香波地乐园比晚上要逊色许多,但依旧美丽,彩色的泡泡像珍珠一样点缀在没一个项目上面。

从上车便开始沉默的女人终于有了些许动静,她的目光落在最近的建筑上,仔细地像是要数出来上面有多少个泡泡。

萨卡斯基没有打扰她。

终于,特蕾莎看够了小房子,将目光移向下一个设施。

萨卡斯基推轮椅靠近,让她能看得更清楚。

两人和乐园内其他穿梭在游乐设施间的客人格格不入,看起来静谧又美好。

中午,两人在乐园的餐厅解决午饭。

特蕾莎吃了一份蛋包饭,她的左手也使用得很好。

下午,天很快暗了下来,乐园的灯亮了起来,看起来更加美丽。

特蕾莎眯了眯眼眸,轻轻叹息。

“我们回去吧。”

“好。”萨卡斯基不会拒绝她的要求。谁都以为33岁便做到中将职务的男人会冷硬狂妄不好相处,实际上,他安静且温柔。

特蕾莎忍不住又轻轻叹息。

萨卡斯基问:“怎么了?”

特蕾莎回答:“我很庆幸,再睁开眼睛时,在我身边的是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将头低了几分,让帽檐挡住更多的脸。

*

晚上,特蕾莎又拜托近卫兵架起画架,近卫兵有些犹豫,萨卡斯基拿起画板:“要怎么做?”

特蕾莎也不拒绝:“先把画布蒙上去,绷紧。”

等到画架架起来,特蕾莎拜托所有人离开房间。萨卡斯基低头看她,特蕾莎想了想,左手拿画笔蘸着白色颜料,在左手上慢慢地画了只海鸥:“不会再伤害自己。”

海鸥趴在纵横的疤痕之间,像是在搏击风浪,只有一个非常粗糙的外轮廓,却能让人一眼认出是海鸥。

萨卡斯基点头,从房间出去。

等到只剩下自己,特蕾莎将所有颜色都混了点白色,将调制出的马卡龙色铺开在画布上……

萨卡斯基还在屋子里,特蕾莎没有出声,她注视着只有她能看到的屏幕,敲下一行文字。

【去尽情地宣泄你的不解,痛苦,与愤怒吧。】

香波地乐园,一双绿色的眼睛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漏掉的感谢发一下

感谢灌溉:邪 1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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