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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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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原初纯粹是想出去玩,至于给秦酝送考卷,说是顺路也很正常。

高三之后夏水华看他看得严了一些,特别是新学期的摸底考试,孟原初考得稀巴烂,连孟平祥也救不了他。

周末想出去比登天还难,加上的最近的政策导致未成年玩游戏都有规定,孟原初都快无聊死了。

但凡他没这个破体质也不至于连个朋友都没。

谭格这人成绩跟他不相上下,一起写作业只会看漫画,加上对方爸妈也不是很和善,孟原初也不怎么过去。

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他求之不得。

走之前夏水华还问了一句和哪个同学,非得让孟原初在家长群里指出来。

秦酝这俩字跟尚方宝剑一样,基本是老师夸的对象。

是孟原初的完美借口,加上之前孟原初提过的自己开学就把人给晦气了的事儿,夏水华批准得特快。

地铁轰隆而过,孟原初低头看着秦酝发来的消息。

-Qiny:我在观月乔等你。

孟原初一开始没看手机,光听歌了,看到的时候都过去了十来分钟,又看了眼地铁上的路线表。

不对吧,不是在八宝站下吗?

-孟大壮:搞错了吧?

-Qiny:我在换乘站等你。

孟原初坐在公交车上就把路线规划好了,打算去周边哪个商场逛逛。那句陪剪头也是开玩笑说的,开玩笑,让秦酝陪我去剪头,很怪。

而且新城消费高一些,没必要。

没想到这丫这居然真打算好了。

再过两站就到观月乔,大概是看孟原初半天没回,秦酝发了个定位给他。

又发了一句:B口等你。

-孟大壮:你真陪我剪头啊?

-Qiny:嗯。

孟原初无话可说,下车后一眼就看到了在闸机外面的秦酝。

他们平常都临仙中学的校服,顶多是里面的衣服换换,大家都穿得一样,美的丑的那是一眼分辨。

校服状态的秦酝就够打眼了,孟原初这时候才恍然压根没看过这人不穿校服的样子。

辨识度还是那么高,适合做路标。

现在的天气微凉,秦酝穿了件黑色的卫衣,戴着在孟原初眼里分外装逼帽子,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孟原初出了闸机喊了他一声。

秦酝:“来了。”

孟原初也穿着卫衣,不过是圆领的,颜色鲜艳,橙得晃眼,牛仔裤倒是破破烂烂的,一边走一边掏裤兜。

秦酝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孟原初瞧见这人胸前还有个腰包,很自然地掏出考卷把被叠得跟公交卡一样的考卷给塞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做这个动作居然毫不犹豫。

一个敢塞一个也任他塞,导致路过的人都要看上一眼。

秦酝:“这什么?”

孟原初昨晚洗的头早上起来跟炸了一样,想到要这头发迟早要剪,更是没定型的心思,看上去更是蓬松。

还戳到了秦酝的下巴。

孟原初啊了一声:“考卷啊,化学多的那张。”

他还给人拉上拉链,可惜今天出门也没看黄历,这拉链刺啦一声,竟然被孟原初扯下来了。

孟原初卧槽了一声,震惊地看着手上的拉链,和秦酝那小包里可怜的考卷。

秦酝:“真有你的。”

孟原初:“我不是故意的啊!”

他后退一步,难以置信了一会又上前:“不会吧,我早上还在微博抽了个签啊。”

孟原初:“你等着,我给你装上去。”

秦酝根本来不及阻止,孟原初又凑了上来。

“这种小倒霉我还是能化解的,秦酝你这个包哪买的,装什么逼啊,次等品。”

秦酝:“一千多。”

孟原初:“真好看啊这包哈哈。”

他的手并不光滑,能看出来上面还挺多疤的,秦酝之前吃饭挺谭格说孟原初的悲惨经历,比如玩鞭炮在手里炸了这种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炸出来的伤口。

秦酝本来就在闸机外面转角口等孟原初,背后就是墙,孟原初那点不信邪窜上来,只想着赶紧把这晦气玩意给搞上去,完全忽略了自己不自觉地往前撞。

秦酝后背都撞上墙了,孟原初还在嘀嘀咕咕:“我就不信了,靠啊,装反了!”

他嘀嘀咕咕的,完全陷在里面一般。

秦酝只能仰着头,因为他要是低头,下巴就得抵在孟原初的脑袋顶,显得很奇怪。

靠得太近了。

秦酝甚至能闻到孟原初外套上那股很老旧的肥皂香。

像是小时候奶奶在家洗衣服的时候,会用的那个牌子。

他俩本来就长得不错,站在一起勉强也算赏心悦目,这个位置又站得很微妙,以至于出闸机的人都似有若无地往这边瞄。

秦酝虽然假装高冷很多年,一般也能抗住,但是孟原初太近了,还骂骂咧咧的低头,乍看像是要钻进他怀里。

正好这个时候有人经过,一个拉着另一个:“他们在干嘛啊?”

还有个男的哼了一声:“大庭广众的……”

“哇是情侣吗?”

这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那个卷毛是在撒娇吗?”

又有人说。

孟原初就跟耳朵被糊住了一样,做题目都没这么认真。

等那拉链终于恢复,他高兴地抬头:“秦……”

他的嘴唇蹭了到秦酝的下巴。

孟原初下意识地退开,脑子跟放了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却忘了自己还没松手,直接把也愣住了的秦酝扯了过来。

“哇哦!”

又有人路过。

秦酝看向孟原初:“能松手了吗?”

孟原初:“你以为我很喜欢抓吗?”

秦酝没搭理他,迈开腿往前走了,地铁里的灯光很亮,孟原初愣了一会,只觉得一股紧张从脚底板冒了上来,让他头晕目眩的。

他跟了上去,在扶梯上也站在秦酝后面。

扶梯很长,够他观察秦酝了。

孟原初想:狗日的,装什么装,脖子红得跟灯笼一样,不就是蹭到了吗,搞得像我把你给强了。

这么想完,他又觉得自己好不要脸,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两声。

等他们出了地铁,秦酝才想起来自己明明可以把包解给他的。

但这事再提起又尴尬,俩人走了好一段路,孟原初才说:“我跟着你干嘛,我要走了。”

有病么,本来考卷给了就完事了。

还非得手欠去开人家的包,现在好了。

孟原初这话说得懊恼,秦酝像是恢复了,淡淡地问他:“不是去剪头吗?”

正好是饭点,观月乔出去就是一个商场,孟原初刚想说太贵,就听秦酝又问:“吃饭了吗?”

孟原初:“没呢,我打算自己出去逛逛。”

秦酝:“我请你吃饭。”

这段时间他俩同桌同得如鱼得水,特别在吃东西方面,是令同班女孩都唾弃的无耻全糖爱好者。

按理说孟原初应该说好啊。

这个时候他鬼迷心窍地说:“为什么啊?!”

还问得非常疑惑。

秦酝:“下回你请我。”

孟原初却好像回过味来了,仔细回想了这段时间他跟秦酝的“分赃”,说是请客,其实大部分都是秦酝在花钱。

自己掏钱也没几次。

好家伙,我原来吃软饭吃了这么久。

这个时候愧疚感窜上来,孟原初看着秦酝,只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写着冤大头三个字。

他豪气万分地说:“之前都是你请,该我了。”

说完他又后悔了,以他那可悲的零花钱,压根比不上秦酝这一双鞋几千的阔少。

更别提观月乔周围寸土寸金,全是高端餐厅。

完蛋了。

秦酝:“你请客我买单。”

他适时地给了个台阶,孟原初啊了一声:“不好吧?”

秦酝:“下次你再请我,土豆粉也可以。”

班上老有人去学校后面那片没拆迁的城中村吃砂锅,孟原初似乎是跟谭格去过,还真江一檬安利了很多次。

秦酝一直在等孟原初邀请自己去吃,可惜这人出了学校的活动压根不带秦酝,就算自带晦气体质,依旧能蹭到一起吃饭的人。

秦酝带着帽子,帽檐下那双眼盯着孟原初,乌沉沉的。

别人可能觉得这小子凶得可怕,但孟原初莫名看出了点委屈。

孟原初这才回过味来,自己好像也跟秦酝安利过。

那天晚自习,秦酝说他找不到。

孟原初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下次带你去。

这过去多久了?

孟原初自己也记不得了,这个时候心虚无比,猛点头。

“行啊,你要吃我几碗我都请。”

秦酝笑了一声:“几碗?”

这词挺正常的,孟原初却觉得自己想歪了,可能是刚才那个意外的触碰,让他一根筋都弯了一些。

但是秦酝看上去太自然了,衬得孟原初自己龌龊不堪。

孟原初:“土豆粉啊!是土豆粉几碗!”

秦酝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孟原初听得直想抽他。

秦酝带孟原初去吃了烤肉,孟原初吃得眉梢眼角都像是沾了幸福,坐在秦酝对面,看这对方摘了帽子露出被帽子压得有些乱的头发:“你周末都不出去的吗?”

秦酝:“你呢?”

孟原初:“我没地儿去啊,我家那边可无聊了啥都没,加上咱们现在也没办法打游戏。”

他说完愣了一下,发现秦酝这小子每次都这样,自己问他点事,总是能反问。

最要命的是我自己还答了。

孟原初又有点生气了。

秦酝:“我本来打算晚上去冰场的。”

孟原初又好奇了:“是商场里的那个吗?”

秦酝点头。

孟原初只玩过旱冰,今天一天做好了溜达的准备,难免有点心痒。

但是他也不好意思说,知道老蹭别人的不好。

秦酝:“你想玩吗?”

孟原初:“不了,我看看就好,人太多了。”

秦酝:“那你想玩什么?”

孟原初:“我最想躺着玩游戏,不过要下个月才成年,还要等一等。”

烤肉冒出滋滋的声音,秦酝找的日式烤肉店每个位置都有单独的隔间,幕帘垂下,隔开了两边的人,狭小的空间让人很有安全感。

可是很容易滋生一些别的。

秦酝:“我已经成年了。”

孟原初怒了,“你成年有什么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罪名很大,秦酝还没笑,孟原初又欸了一声:“不对啊,我之前是班上最大的,是因为我留过级,你是怎么回事?”

秦酝:“真巧,我也是。”

孟原初有点酸,酸那点防沉迷解禁。

他往嘴里塞肉,一边说自己留级的事,无非是夏水华觉得他成绩稀巴烂。

孟原初就是这样,一件事平淡事能给他说得特别好玩。

秦酝突然叫了他一声:“孟原初。”

孟原初抬眼:“干什么?”

秦酝:“那去玩旱冰吗?”

孟原初:“你又请我啊?”

秦酝点头,孟原初的不好意思还没表现出来,就注意到秦酝的眼神。

他警惕地说:“我就知道!!”

这次没抵抗:“算了,反正我都要剪了,随便你摸。”

“秦酝,你这么喜欢摸毛,干脆自己烫一个算了,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后来秦酝得寸进尺,孟原初炸毛了。

秦酝:不是你惯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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