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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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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滚滚,尘烟四起,绕过崎岖不平的山路,一圈盘一圈的盘山路,一直轧在泥石路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车内倒是稍显静谧了,闻人微雪说完这话,看向聂公子,脸上憧憬的笑,是一点也隐藏不住。

聂公子拉着她手,一手环绕住她的肩膀,出声道:“小雪,今后我一定会对你好。”

闻人微雪灰扑扑的脸颊,听到这话都显得开心起来,又嘴上说道今后日子,未能察觉聂公子的手下握着一条布巾,他紧紧地攥着,对闻人微雪说道:“小雪,闭眼,我想吻你。”

她羞怯地闭上眼睛,双眼颤了颤,手指拨弄地上的衣衫,等候爱人的亲昵。

聂公子等她一闭眼,便换了一副嘴脸,面颊阴沉丝毫不留余地的,把手里的布巾捂着她的口鼻,闻人微雪气息一滞,转眼怒而睁大了双眼,一双眼睛不解痛苦地看向他,见到的只是异常陌生。

聂公子脸色阴沉,厉声说道:“我等今日此刻不知有何时,你口中的贺寻又有几分能耐?还把我们的孩子给他教养?野种就是野种,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该不会是贺寻那个野种的?上赶着被人睡,你又有什么值得我抛弃一切?”

闻人微雪神色愕然,脸上皆是痛苦之色,双眼陌生地看着身边人,也是枕边人。

在几番挣扎之下,身体手指滑落下去,聂公子见她被迷晕过去,把她扔在地上,弹弹手指,撵着马车向一个方向行驶。

路途中,一身穿白衣帷帽长袍的人站在森林里,她左右张顾,马车在她面前停下,聂公子一推开门迎接她上去,等女子放下帷帽,一张小陶的脸露出来。

两人握紧了手,聂公子把她圈在怀里,嘴上哄着说道:“小陶,等这几日风头过去了,我们便离开此地,寻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把我们的孩子养大。”

他神色不屑地看向地上之人,补充说道:“至于她,钱财我们已经拿到手了,这马车上有修士给的法术庇护罩,还能抵抗六天左右,这么长的时间里,完全够了,不要紧张,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说罢他吻了吻小陶的额发,亲昵地抱着她坐到腿上,手指去抚摸小陶的肚子,嘴里还道:“小宝,来给爹爹打个招呼。”

“聂向庭,为了孩子,我们要早点执行我们的计划。”小陶嘟囔说道。

聂向庭怜惜地顺着小陶头发,低沉的嗓音说道:“让你受委屈了,这闻人微雪太过顾忌,还有她肚子里的野种,过后也一并除掉,不要给我们留有后患。”

小陶头靠着聂向庭的肩膀,应声说道:“好。”

那是在山间藏匿的几间小屋,朴素而不引人注目,用茅草搭建而成,没有篱笆,也没有围栏,一块山石悬挂在茅屋上面,形成天然庇护所,周围还有紫色灵力流光闪现。

聂向庭赶着马车停下,小心翼翼牵着小陶的手下来,等她稳定好,便大步流星地跨上马车木板,扯着被捆绑住的闻人微雪下来。

他几步路跨作一步,三五下就到了一间茅屋外面,推开门把被迷晕的闻人微雪扔到了蒲草堆上,便离开去扶着小陶。

夜幕之下,等安顿好小陶睡下,聂向庭便拿着一盏油灯上路,找到被关押的闻人微雪,此时她已经醒了,脸上的神色很是酸楚。

她斜靠在沾满灰尘的木椅边上,以泪洗面,看见聂向庭进来,神色先是一瞬间的期盼,又逐渐黯淡无光。

聂向庭说道:“你我之间,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从这一开始,便是我与小陶做的一出戏码,我与她自小相知相爱相惜,无奈她被你父亲充作奴仆,也好在她天生聪颖,便选为了你的婢女,可你小姐身份太重,连施舍点银子也不可,也时常打压欺辱她,我不忍见此,便去科考功名,我才思敏捷连中两元,马上可以敲锣打鼓迎娶小陶回家的时候,你父亲又横蹬一脚,拿我的罪臣之子,让我发配一个破落的修仙门派,你让我们如何自处。”

闻人微雪手指蜷缩起来,几乎抓个流血,泪流满面,心里情绪又仿若刀割般。

她嘴里被塞着棉布,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声音。

房梁破旧,蒲草之下甚至长着无名野草,聂向庭厉声说道:“你不必反抗,我没打算要你的命,只是你肚子里的野种不能留,你除了这张脸,毫无可取之处。”

“也是拜你父亲所赐,这四周皆布下了法术屏障,你的情人贺寻救不了你,专克制水灵根,等我和小陶带着钱财离开此地,我自然会找人放你回去,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也是受过恩泽。”

他滔滔不绝说道,闻人微雪手指里听到此话也渐渐放开了蒲草,神情麻木,胃里一阵翻涌,感到恶心。

聂向庭上前两步,拉扯掉了她嘴里的棉布,拍了拍她的脸,轻蔑道:“除了脸,你连小陶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只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不是野种,都不能留下来。”

他说完这话,眼神蔑视着她,又说道:“怎么个不留法,我还未想好。”

闻人微雪侧过头,目光怨恨地盯着聂向庭,斥责说道:“狗男女,孩子就是我自己和贺寻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得好死。”

她怒目而视说着话,粗布麻衣裹在她身上,灰扑扑的脸,因为泪水和气急,都增添了几分血色,显得格外艳丽。

聂向庭一挑眉,冷傲道:“早该知道!!”

说完此话,他把棉布塞回闻人微雪嘴中,其间被她咬了一口,手腕上的牙印清晰刺痛,聂向庭反手一个耳光打向闻人微雪,骑坐在她身上,死死掐着她的脖颈,闻人微雪唇里泛红,气氛渐渐变了味道。

窗外月光惨淡,仅剩的月光也照不进屋内,仿佛隔着银色纱帐覆盖住,破旧的木屋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时间仿佛被风拉长,直到聂向庭推开门离开。

山间溪水如一条锦绣玉带,从泉眼蜿蜒曲折地流下来,水质清澈,流淌在青山绿水之间,石缝里的小虾听到细微声响,在小溪里面闪躲开来,让溪水加快了节奏流通而下。

谢鹄跟在贺寻身后,踩着水上缚满青苔的石头,腰间的铃铛声响一点也听不见,贺寻一个劲地赶路,嘴上蛐蛐道:“时间是急了点,但你也要多收集灵力治愈伤势啊,这样下去你不也会死吗?哦,差点忘了,你死不了,后面还有你的戏份。”

贺寻腰间的令牌闪烁着光芒,他腰间挂着的令牌是闻人家独有的寻觅传唤宝术,千里之外可以传音沟通,家内修士也可凭此知道动向,只有三枚令牌,一枚在闻人家主手里,还有一枚便是在家内一位元婴初期老道修士手里,这仅剩的最后一枚,便由郭先生赠予贺寻,令他拿着令牌第一时间知道闻人微雪的下落。”

天黑走到天亮,贺寻都未闭眼休息过哪怕一次,竭尽全力搜寻闻人微雪。

“这下好了,定是有消息了。”谢鹄殷切说道。

令牌之内紫光流转,传出一道浑厚粗犷的嗓音:“贺寻,东三十里路内,有小姐气息,速去。”

贺寻听完此话,脸色微变,念了个急寻术法,疾步往东三十里疾行。

谢鹄腿脚慢,只好挂在他背后飘荡。

日升月落,被法术屏障束缚住的茅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木响之声。

小陶一觉睡到天亮,穿好衣裙,细数着闻人微雪带来的金银钱财,里面一个包袱里,还装有仙家宝术,一叠符箓纸,一小长条桃木剑,一青色铜制圆鼎。

她理了理衣袖,笑容满面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说话道:“小宝不要闹,阿娘带你去找阿爹吃饭。”

小陶向左转去,见到聂向庭挽着衣袖,为她煮着一碗面条。

粗糙的石锅,煮着热气腾腾的面条,香味浓郁勾人,小陶心里一阵甜蜜蜜,坐在简陋的木桌旁边等着,嘴里还撒娇说道:“聂向庭,小宝说他饿了。”

聂向庭眉眼带笑,打趣说道:“是你这只小馋猫饿了,还要说孩子馋,我给你打了水,先洗洗再来吃饭。”

“好,我先替小宝谢谢阿爹。”小陶放缓声音说道。

聂向庭穿着一身质朴的麻衣,手里搓着老去的木瓜丝洗碗,甩了两下水,把盛好的面条端在桌上。

“小姐呢?”小陶洗漱完坐下后,吹着面条囫囵说道。

“闻人微雪情绪不佳,我便把她关起来了,小陶别忧心,到时候我们离开了,我山门的同门会去把她带走。”聂向庭神色不明说道。

“那便好,今日是第三天了,我们等晚上就启程离开这里,至于小姐,也放她走吧。”小陶亏心说道。

聂向庭放下手里筷子,握起了小陶的手,承诺说道:“我会放她走,只是夕阳落日,我们便要离开,也懒得去管她。”

小陶吃着面条,点头算是回应,等吃了早饭,聂向庭表示要短暂离开此地,去山崖边上巩固屏障,再三嘱咐她,不要理会闻人微雪。

小陶脸色疑惑,也还是点头同意了,等聂向庭离开。

本就寂静的茅屋,没有一丝声响发出,加上法术屏障的原因,鸟类飞禽也不能入内,小陶索性撑着肚子,在院子里消食。

转悠了半圈,小陶想到闻人微雪对恶劣环境不适应,破旧的茅屋也没有棉被,便于心有愧地抱了一床打算送过去。

门一推开,血腥味十足,刺激着小陶孕反,捂着嘴巴干呕几下,才眯着眼睛看清屋内。

闻人微雪衣袍散乱,下身流着一摊鲜血,血液几乎已经干枯凝固了,在地上留下一大抹和蒲草灰尘融合在一起。

细白的双腿,净是污渍痕迹,一看便知惨遭蹂躏。

小陶妒火中烧,走上前吼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了放你走吗?你为何还要勾引聂向庭?”

闻人微雪嘴角噙着,神情麻木道:“这都是拜你所赐,陈陶,我有几时迫害于你?令你这般对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保了,你的又能保多久呢?”

小陶手扶着发髻,嘴里说出的话,和甜美的面容截然不同,趾高气扬道:“我的孩子当然还在,我会和聂向庭一起把他抚养成人,至于你,你如此下贱,也怪不得我心狠。”

她拿起坏掉的木椅脚,砸向闻人微雪,闻人微雪被束缚住,避无可避,她也丝毫未动,硬生生挨了一击。

“小姐,这可怪不得奴婢,奴婢从未奢求过你什么,如今只是让你不要降低自己的身价,同我们这群下人拉扯,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听呢?非要去勾引有妻之夫?”小陶嘴脸恶毒,嘲讽说道。

又连续砸了两下,闻人微雪还是未有反应。

陈陶一扔木椅,把掉落在旁边的棉被扔到闻人微雪身上,用尖利的嗓音说道:“我和聂向庭只想余生安稳,没打算杀你的,可你偏要寻死路。”

她捂着被子,压在闻人微雪身上,她也不反抗,只出声说道:“是你不敢承认,是你口口声声的人,背叛了你,看见地上那摊血了吗?那是我和他的孩子,和你的孩子一样都有一半他的血脉。”

“我昨晚只是稍加激怒他,他便忍受不住,对我如此,陈陶你又有几分把握,他能一直喜欢你,爱护你,等你人老珠黄的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在别的女人榻上。”闻人微雪语气不急,但三言两语便挑起了陈陶的怒火,一个不提防,被闻人微雪撞在木椅上。

小陶小心捂着肚子,脸色勃然变色,火冒三丈,仅存的良知彻底磨灭,只想要她的命。

“闻人微雪,我要杀了你!!!”

木椅晃动两下,嘎吱一声原地散架了,闻人微雪嘴上还未停道:“等我回去,我只会杀了你们两个,欺我辱我,用同样的招数还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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