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五条悟听了,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这次对夏油杰的说教接受良好,十分受教:“哦哦,我知道了,下次当面骂他们!”
硝子:“......”
所以她的人渣同学,从一个变成两个了是吗?
优等生呢?说好的优等生呢?
夏油杰就这样住进了高专。
他的身份很微妙,高层们想拉拢他,馋他的战力,又担心他站队五条家,或叛逃做回诅咒师。
最后情况就是,他没学籍,但所有人都默认了他就读高专,任务照做,钱照拿,但没有评级更没有学生证。
大约就是一种,大家都假装不知道他的案子也不知道他曾是诅咒师的状态。
高专所处地点非常偏僻,夏油杰购物都是坐咒灵飞出去的。
硝子就感觉他的术式十分方便,总是拜托他捎些烟酒过来。
五条悟则嚷嚷着要各式甜品。
夏油杰无奈地记下要买的东西,坐着咒灵飞到商店街,然后走进了一家书店,买了些书本,再坐上咒灵,飞去了异能特务科。
“谢谢!”中也接过夏油杰递给他的几本书,翻了翻,嘴角抽搐道:“诗歌集我很喜欢,但这个童话绘本还有这本《青春期疑问解答》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小孩子该看的书吧!”夏油杰眉眼弯弯的,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
中也:“......你故意的吧!”
夏油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中也没好气地丢开童话绘本,翻开诗歌集,问道:“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夏油杰茫然道:“什么?”
中也说:“你看上去轻松了不少。”之前都是一副压抑得吓人的样子。
夏油杰怔然,然后一点一点柔和下了神色,他用那种温柔得让人心醉的语气说道:“遇到了一个很合得来的挚友。”
中也笑了起来,那笑容满是十二岁孩童特有的纯真和祝福:“恭喜啊!”
“中也呢!那位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的疾病,怎么样了?”夏油杰问道。
“他......”中也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低着头,沉默了一阵后,轻声道:“他是我的复制体。”
夏油杰愣住。
中也说:“我是实验室里出来的实验品,他是我的复制体,那些研究员说,他是我的失败品,但不是那样的,对我来说,他是我的弟弟,我最重要的家人,他的身体从诞生之初就不好,与其说是身体有问题,不如说是身体构成错误......”
那......他不是根本不存在被治好的可能吗?夏油杰皱紧了眉头,心想,不知道硝子有没有办法。
夏油杰没有跟中也久聊,赶着回去上课了。
他对咒术界知之甚少,优等生的自尊心催促他尽快补上基础知识。
其实在父母逝去的现在,他已经没有必须扮演优等生的理由了,但五条悟那么优秀,他就也想努力变得优秀,不能被自家猫猫甩开。
从来不会看眼色的五条猫猫,对自己超级喜欢的新晋铲屎官,拿出了全部的忍耐力——虽然他全部的忍耐力也不过是让他没有在上课时打扰夏油杰听课而已,但对一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五条悟来说,这确实很难得了——趴在桌子上,一边走着神听课,一边侧着脸看夏油杰。
刘海果然好奇怪啊!
眼睛也好小!
但为什么那么好看?
看上去极具韵味,古朴雅致得像博物馆里那些带着厚重历史感和神秘感的文物。
他家里那些老古董恨不得一举一动都用尺子量一量,也无法拥有这样的气质,而夏油杰明显没有学过那些大家族的礼仪规范,看上去却比自家那些老古董更加像样。
深夜,五条悟在床上打滚。
六眼无时无刻不在收集信息,也不管有用没用,他想不想知道,反正就是一个劲往他脑子里灌。
五条悟觉得好难受,虽然平时也是这样,但今夜特别难受。
五条悟抱着被子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睡觉,都还是觉得不舒服,他伸手从床头柜扒下手机,拨出了电话。
现在是凌晨三点的冬日,天气冷得让人只想缩进被子里裹个严实。
睡在隔壁的夏油杰迷迷糊糊地接通了手机,声音里满是睡意:“喂?”
“杰......”五条悟一开口,声音就委屈得不行,可怜兮兮的,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猫儿:“我好难受......”
夏油杰完全没睡意了,他猛地坐起身,鞋子都没穿就直接跳下床,冲出了门,同时还着急地问:“悟,你怎么了?”
夏油杰也没叫五条悟开门,直接利用咒灵开了门,几步走进去,站到床边。
五条悟委屈地蜷缩在床上,蔫哒哒地说:“好难受!”
夏油杰皱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你等一等,我去叫硝子。”
硝子在冬季的大半夜被人吵醒,整个人极度暴躁。
夏油杰赔着笑把医生大人带进了五条悟的房间。
硝子给五条悟做了个检查,然后说出了诊断结果:“病毒感染,上支气管发炎,不是什么大病,以悟的体质,吃点药睡一觉就行了。”
五条悟伸手拉过夏油杰的手臂,脑袋一个劲地往他身上拱:“我难受!”
夏油杰连忙把被子给他搭在身上:“反转术式不能直接治好吗?”
“反转术式只能治外伤,对疾病没办法。”硝子说:“他会这么难受主要是因为他的六眼,平日里脑子正常时,六眼的大量信息灌输还能忍受,生病发烧脑子转不过来了,还要应付六眼,就有些受不了了吧!烧退了就好了,我去拿药。”
反转术式只能治外伤,夏油杰心下一沉,硝子也治不了中也的复制体。
“我不要吃药,我要吃蛋糕!”五条悟任性地道。
“悟,听话!”夏油杰皱眉。
“我想吃蛋糕!”五条悟委屈又难过地看着夏油杰。
夏油杰投降了:“行行行,给你买,你乖乖睡回去,不准踢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篇女权文,见评论区下面好多都在骂看耽美文的人,留评劝后,被骂了,挺难过的。
我是很高兴看到那么多女权党的,因为看到那篇文下评论区的一些留言,也改变了不少对女权激进派的想法。
我本来是觉得女权们不该攻击全体男性,应该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对象,分化一切可分化的敌人。
但那篇文评论区里说的‘破窗效应’‘当激进派们都消失后,温和派也成了激进派’也确实挺有道理的。
虽然因为看耽美文被骂真的有点难过,我喜欢耽美,也仍旧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女权党,我不认为这两者是冲突的,但部分女权党坚定的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我猜是因为现实里的很多gay骗婚骗子宫,一问就说社会压迫所致而让她们有这种反感吧!
或者是因为她们是言情党,觉得耽美文挤占了言情的生存空间?
再或是看到一些腐女在正常向的动漫电视剧下拉郎被影响了观感?
我自己是不喜欢将现实和耽美文扯上,但她们会这么认为也挺正常的。
哎,虽然我现在认可激进派的存在必要性,但还是觉得大家至少该团结同性啊!
同性间就不要彼此鉴女权了吧!‘什么才是真女权’这明明是南拳党们的话术,我们就不要用在彼此身上了吧!
我反婚反育,但想要结婚生子的妹子们,也同样是女权党的姐妹啊!
只要不是支持雌竞,支持男权,支持女性回归家庭的妹子,就都是姐妹。
但我也知道,大概很多激进派们不会这么想吧!我也同意她们说的‘为什么要她们这些激进派的少数人,来包容迁就我们这些温和派的多数人呢’
我只是感觉好难啊!男性们打压女性,而我们同性间还在因为这些女人结婚,那些女人生子,这些女人喜欢耽美,那些女人喜欢化妆,而彼此攻击。
我认为激进派们也同样是姐妹,但她们大概不会这么看我。
好吧!打字打到这我有点乱了,还有点难过,感觉我这话说得挺白莲的,还挺矫情的,不过是网络上的几个留言而已,我太玻璃心了,实在没必要,她们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啦!我脸皮厚,我自认是女权党,自认是她们的姐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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