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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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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正在检查她的新的课程表。

“噢,好了,今天我们要开始上一些新的科目。”她高兴地说。

“赫敏,”金妮瞄了一眼她的课程表后说:“他们把你的课程表排错了,你看——他们一天给你排了十个左右的科目,时间根本就不够。”

“我能搞定的,我全都跟麦格教授一起修正过了。”

“但是你看,”金妮笑着说:“看到这天早上没有?

九点钟占卜课,还有下面,九点钟麻瓜学习,以及……”金妮拿过那张课程表,怀疑的说:“你看,接下来是,数学,也是九点钟。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没有人能这么厉害。

你怎么能同时上三门课的?”

“不用担心,”赫敏简短的说:“当然,我没办法同时上三门课。”

“那么……”

“把果酱拿给我。”赫敏说。

“但是……”

金妮查看了他的课程表。

“我们最好快点走,你看,占卜课的教室在北塔的最上面,从这里过去要花上十分钟……”

她们攀上最后几个台阶后,一个小小的楼梯间出现了,在大部份的课程都被集中在一起。没有一门放到这个楼梯间,金妮用手肘轻轻推了哈莉一下,并且指着天花板,那上面有一个圆形的地板门,还有一个铜制的匾额。

“西比尔·特里劳妮,占卜教师,”哈莉读着。“我想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好像是在回答她的询问似的,地板门突然打开,而且一个银制的阶梯降在哈莉的脚边。每个人都静了下来。

“我排你后面。”金妮笑了笑说,所以哈莉率先登上楼梯。

她进入一间看起来相当奇特的教室,看了看四周。事实上,它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间教室,比较像是某人的阁楼或一家旧式的茶行。只有不到二十张的圆形桌,挤满了它的里面,全被印花棉布小椅壂的扶手椅包围。每件东西都在微暗中发亮,发出深红色的光茫;窗户上的那些窗帘帐全部是拉上的,而且许多的灯覆盖着暗红色的布帘。,火焰在壁炉中熊熊的燃烧,令人感到有点闷热。一个正在加热的大铜茶壶发出令人不舒服的香气。在绕着圆形墙壁周围的架子上面有许多布满灰尘的羽毛、断掉的蜡烛,和许多套破烂游戏牌,数不清的水晶球,和一大堆茶杯排列在一起。

当哈莉巡视着教室的周围时,金妮在哈莉的肩膀后面出现,跟她轻声细话。

“她在哪里?”金妮说。

一种声音从一个影像突然地出现,一种柔和得像雾般的声音。

“欢迎,”它说:“非常荣幸在最终最真实的世界中见到你。”

“欢迎来到占卜课,”特里劳妮教授坐在火炉前的一把有翼扶手椅上说:“我的名字是特里劳妮教授。你可能以前不曾看过我。我发现太常落入那纷纷扰扰的学校主塔,会遮蔽我的心眼。”

没有任何人回应这个奇怪的宣言。特罗妮教授细致优雅地再度拉齐她的披肩继续说:“既然你已经选择学习占卜……”

第一节课是观察茶叶。然而哈莉和金妮对此都提不起兴趣。

“佷好,”她们俩都把书本打开到第六页,金妮说:“你看我的怎么样?”

“这不过就是一些滤渣。”哈莉说。房间里的烟散发出沉重的香气,使她觉得困倦而且脑筋打结。

“解放你的思想,亲爱的,而且允许你的眼睛超越现世的去看!”特里劳妮教授带着忧郁的哭声说道。

哈莉试着振作起来。

“对,你的是一个弯曲的十字架……。”她研究着拨开云雾见未来。“所以跟你有关的是‘审判和苦楚’…我很抱歉…但是有一件事可能是跟太阳有关……等等……那表示‘巨大的快乐’……所以你将会受罚但是非常快乐……”

“如果你问我,我会说你需要去保健室检查你的心眼。”金妮说,而她们俩都笑喘不过气来,直到特罗妮教授死瞪着她们。

“换我了……”金妮凝视着哈莉的茶杯,她努力的让额头都皱了起来。“这一小块像是滚球帽,”她说:“也许你以后会到魔法部工作……”

哈莉忽然不笑了。她的目光落在放在茶杯和桌子中间的那颗水晶球上。她无意中看见原本布满迷雾的水晶球似乎展现了什么景象。

一旁的金妮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但是她已经忽略了金妮的声音,转而专注地盯着那个水晶球。她看见一个人变成了一只黑狗,然后是一个人变成了怪物,黑狗和怪物打了起来。又有一个人变成了老鼠,然后又从老鼠变成一个人,又变回老鼠……

“嘿!哈莉,你在走神吗?”正当她想继续看的时候,金妮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她才回过神。

“哦……没什么,也许是昨晚没睡好。”哈莉想了一下,并不打算把自己似乎真的在水晶球里看到了东西的事情告诉金妮,也许金妮会认为她真的被神经兮兮的特里劳妮洗脑了。

上完麦格的变形课,哈莉和金妮、赫敏走去海格的室外教室上神奇动物课。

海格牵来了一个巨大的动物——这应该是哈莉牵过最奇怪的一个。它有马的身子、后蹄和脖子,但是前半部像是巨大的老鹰的前爪、翅膀,头部上有凶残的如钢的鸟嘴,以及橙色的明亮大眼。

“葛来芬马!”海格高兴地对她们挥手,大喊着着:“他很漂亮,不是吗?然后,它有自己的名字,叫巴克比克!”

“现在,你们要知道一件事,就是葛来芬马是一种骄傲的生物,”海格说:“别对它傲慢无礼。如果轻易得罪了葛来芬马,那就是李们在这个世界上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然而,他发出这个忠告的时候,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根本没在听;他们正在低声的讲话,而哈莉感他们正在计画如何破坏这堂课。

……

事实证明,哈莉的感觉是正确的,在骑着巴克比克绕着霍格沃兹飞了一圈回来之后,德拉科也想凑过去骑一骑这个马。然而,他并没有把巴克比克放在眼里,而他无礼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巴克比克,它钢铁般的爪子,闪电般地朝德拉科挥了出去;德拉科发出一声高吭的尖叫,下一瞬间,海格抓住巴克比克的颈环,把它摔到后面去,以防止巴克比克继续攻击他。而德拉科倒在地上,他的右手鲜血淋漓。

“你会没事的!”海格慌慌张张地将德拉科横抱起跑向校医室,而这节课也被迫中断。

哈莉和金妮都在为德拉科遭到了报复而感到畅快,但是很快她们就笑不出来了。赫敏担忧地说,德拉科的爸爸卢修斯是校董,很有可能会杀掉巴克比克,并且开除海格。“可怜的海格!他才刚刚当上老师!”

马尔福一直迟至星期四的早晨才再度出现,此时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要一起上魔药课。他抬头阔步的走入地窖的教室,右手臂用一块板子和绷带固定住。演戏——哈莉认为——他好像打算扮演一个从可怕的战争中英勇生还的英雄。

“你的手还好吗,德拉科?”潘西帕金森假笑说:“伤得严重吗?”

“是的。”马尔福说,脸上装出一副勇敢的扭曲状。但是哈莉看见他在潘西离开时,对着克拉布和高尔眨眼。

“坐下来,坐下来。”斯内普教授毫不在意地说。

哈莉和金妮彼此皱了皱眉头;如果是她们迟到的话,斯内普就不会说“坐下来”,而是让她们“下课后留下来”。但是斯内普总是对马尔福的班级特别优待——斯内普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而且比起其他学院的学生,他非常的偏心自己学院的学生。

他们今天要制造一种新的魔药——一种返老回童剂。马尔福的大锅在哈莉和金妮的右边,所以他们在同一张桌子上准备他们的材料。

“先生,”马尔福大呼小叫,“先生,我将需要帮忙切这些雏菊,因为我的手臂……”

“韦斯莱,你帮马尔福切他的材料,”斯内普看也没看的说。

金妮气得脸红的像砖块。

“你的手臂本没有那么严重!”她对马尔福发出嘘声。

马尔福隔着桌子嘻嘻笑。

“韦斯莱,你听到斯内普教授说的帮我切这些材料——不然就等着扣分吧。”

金妮抓住她的刀,拉过马尔福的那些雏菊,随随便便的就把它们剁碎,所以它们全都是不一样的大小。

“先生,”马尔福懒洋洋地说:“卫斯理把我的雏菊切得乱七八糟,先生。”

斯内普靠近她们的桌子,注视着他鹰钩鼻下的那些被切得七零八落的材料,然后从他长长的黑发下,给予金妮一个不愉快的微笑。

“把你的材料给马尔福,韦斯莱。”

“但是,教授……!”金妮花了一刻钟才把自己的材料切成相同大小的碎片,她很不情愿。

“马上!”斯内普发出严厉的声音。

金妮把自己切得很漂亮的材料隔着桌子给马尔福,然后再次拿起她的的刀。

“先生,我还需要把这些无花果剥皮。”马尔福用充满恶意的笑声说。

“波特,你去帮马尔福剥他无花果的皮,”斯内普说,同时给哈莉厌恶的一眼,他总是毫不保留对哈莉的恶意。

金妮开始试着修复那些损坏的材料,因为她必须使用它,哈莉拿着马尔福的无花果开始剥皮。哈莉像她自己的一样快速剥开无花果的皮,然后把它们推到在马尔福的前面。马尔福比平常更明显地嘻嘻作笑。

“最近你有没有去看你的朋友海格?”他安静地问她们。

“关你毛事。”金妮没有看着他,厌烦地说。

“我怕他再不多久就不是一位教师了,”马尔福用一种假慈悲的音调说:“我父亲对我受伤的事很不高兴呢……”

“继续说!马尔福——等一下我就让你真的残废。”金妮几乎爆发。

“他会到学校高层那边去抗议。甚至到魔法部。你知道,我父亲有很大的影响力。而且在这一次的伤害事件后……”他发出一个极大的虚假叹息“…谁知道我的手臂会不会再被伤害一次呢?”

“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哈莉也很愤怒:“你应该为自己的无知负责,海格不仅早就提醒过,你偏偏要作死,现在还倒打一耙要把海格开除。”

“呵呵……”马尔福降低他的声音说:“有一部分是这样,波特。但是还有其他的利益。韦斯莱,替我把这个虫切成薄片。”

离他们远一点的锅子那边,纳威有了麻烦。纳威上魔药课是总是战战兢兢的——这是他成绩最坏的科目,在他的眼里,斯内普教授的恐怖已经被他放大了十倍。他的药剂应该制成明亮的颜色,但是现在却变成了酸绿色……

“蠢货,隆巴顿,”斯内普说,他向后走到纳威的锅子旁边,以勺子浸入大锅,舀取一些出来,举得高高的,让每个人都看得见。

“蠢货。告诉我,小子,有什么东西能穿透你那个厚厚的头盖骨吗?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我讲得相当清楚,你只要放一个老鼠脾脏不是吗?我没有说过水蛭要绞成液态的吗?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听成了什么,隆巴顿?”

纳威满脸通红而且悚悚发抖。他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对不起,先生,”赫敏说:“请你让我帮助纳威…”

“我不记得有要求你炫耀,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冷淡地说,赫敏像纳威一样满脸通红。“隆巴顿,这堂课结束之后,让我们把你的试剂拿一滴来喂你的蟾蜍,看看会发生什么事。也许会鼓励你认真地做。”

斯内普走开之后,恐怖感仍让纳威感到喘不过气来的。

“帮帮我!”他对赫敏求助。

“嗨,哈莉,”西莫斐尼把向哈莉借的铜天秤还给她之后说:“你听说了吗?今天早上预言家日报说他们发现了小天狼星的踪迹了。”

“在哪里?”哈莉和金妮很快地问。在旁边的另一个桌子,马尔福也悄悄接近的偷听。

“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西莫看起来相当恐惧。

“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金妮重复,慎重地看着哈莉。她回过头来看到马尔福。“你在干嘛,马尔福?还有别的东西需要剥皮吗?”

但是马尔福的眼睛恶意地闪烁着,而且死盯着哈莉。他越过桌子靠过来。

“你是不是想一个人去抓小天狼星?波特?”

“没有吗?那最好。”哈莉头也没抬起来说。

这堂课结束时,斯内普大跨步走到纳威面前,纳威在的大锅旁边畏畏缩缩的。

“所有的个人集合到这里围成一个圆圈,”斯内普深邃的黑眼睛闪耀地说:“看看隆巴顿的蟾蜍会发生什么事。如果他理解正确的话,就会产生返老还童的效果,它将会变回一只蝌蚪。当然,我不怀疑,如果他把它做错了,他的蟾蜍有可能被毒死。”

在德力弗吞咽的时候,四周是一片肃静的;然后德力弗变成了蝌蚪正在斯内普的手掌中蠕动。

格兰芬多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斯内普露出了没有得逞的失望神情,他从他的长袍口袋中拿出一支小瓶子,滴了一滴在德力弗的头顶上,他就突然地变回来,恢复成完全长大的样子。

“格兰芬多扣五分,”斯内普像是要抹掉所有格兰芬多脸上的笑容说:“我告诉过你不可以帮助他,格兰杰小姐。下课。”

下课后,哈莉,金妮和赫敏并排走在走廊里。赫敏还在唉声叹气。

“别沮丧了,这根本不是你的问题,要不是有你的指导,纳威的蟾蜍肯定要早到厄运。”金妮安慰她道,“况且,斯内普就喜欢给我们格兰芬多扣分,我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同意。”哈莉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斯内普并没有阴魂不散才继续开口,“赌上我新买的光轮2000。”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是在哪里看到的了,打算把这个鸡汤加进去。哈利赌上光轮2000斯内普是坏人,结果他的光轮2000被折成两半。其实最早从这里就开始暗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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