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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溃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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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岳的脸色一僵,眼神怔愣了一会儿才笑出声来。

他以为季知书就是一个还没有经验的白纸,没想到对方的心思比他想的要深。

他更没有相到对方就这么坦然的喝了那杯酒,这和乖乖的把自己送到他手上有什么区别。

宁岳还没傻到觉得季知书在欲擒故纵,但并影响他对于季知书的兴趣。

他朝压在陈祥的保镖示意了一眼,还真就履行承诺放了人,他原本的目的本就不是陈祥。

丢了反倒是解决了一个没必要的麻烦。

“季知书,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陈祥总算得了自由,翻起身立马就冲到了季知书的一边,他看着空了酒杯,眼珠子像是瞪出来。

季知书没理他,只是轻轻的拧起眉头。

他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陈祥紧张得一头大汗。

“你没事吧?”陈祥以为他是中药难受,俯下身盯着季知书的反应,两只手慌张地乱晃,就要找手机打电话。

“要你走,你就快点走!”宁岳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他指着陈祥说,“你可以走,他不行。”

他提醒说:“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对谁都不好,你放心,不过一个晚上,我不会吃了你的朋友,大不了你白天再来找就是,”

这无疑又是一种威胁。

“你们要干嘛!”几个保镖朝他围了过来,陈祥慌张的挥着拳头,还没有等他反抗,就被架着从包间里丢出去。

“他妈的,我手机还在里头!”他整个人算是微醺,看着空荡荡的大街,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迷糊了。

包间内,反而显得安静,季知书只是淡淡的看着宁岳,不动声色。

“中药的感觉应该慢慢感受到了吧?”宁岳笑着站起身,走到季知书的正对面。

“是有点。”季知书反而笑着回应他。

不得不说,宁岳下的药确实很猛烈,季知书曾今有过一段戒断的经历,他的身体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即使在面对这种程度的药效,他依旧可以正常的保持神智,最多不过是一些身体自发反应。

体内气血翻涌,内心开始蠢蠢欲发的躁动,但是季知书的脸上依旧平静,风平浪静的样子除了身体自然反应而出现的薄红没有太多的变化。

就像是醉酒。

看反应是性的普通的助兴药,季知书嗤笑一声,像是嘲笑宁岳的品味和意图。

“草……!”宁岳看着季知书一脸平静的样子就莫名的火大,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他想要看到的是对方的示弱和求饶,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嘲笑。

他直接伸出手就要抓住季知书的肩膀。

“先生。”季知书一把就拽住了宁岳的手腕,用力掰到了一边。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另一只手扯住了宁岳的衣领在他慌神的时候拽到脸边。

“您恐怕误会了什么。”他戏虐的说,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

“就算真要玩,恐怕像你这样的人也只有被我压的份。”

被下了药力气还能压制住自己,宁岳也意识到了季知书这个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

但是那又怎么样?

等药劲慢慢上来就好了,他不信对方可以抗住,宁岳不禁反笑,“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我可以慢慢等,怎么说呢?你比我见过的都要有趣,玩起来一定带劲对吧?”

“难怪时庚会这么喜欢,要是时庚知道你被我玩过,你觉得他还会不会要你?”宁岳笑着说,像是胜券在握的嘲弄。

“他不要你,我不建议陪你多玩你几天。”

季知书就保持这个动作看着他,歪了歪了头,呼吸随着药劲变得粗重。

“你恐怕不能如愿了。”

他只是在等待着。

季知书觉得这就像是两人的感应,他勾了勾唇。

直到膨——!

包厢大门被猛地踹开,季知书笑着卸了力,让没有准备的宁岳身体很自然的压在了身上。

宁岳的头凑到了他的耳侧,季知书不由得偏过头。

浓烈的香水味让他头有些发晕。

宁岳怔然,以为季知书终于招架不住,正在兴头上,看着有人不合时宜的闯进来,抬起头就要骂,结果看到来人时话噎在了嗓子眼。

时庚?

他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宁岳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下一秒他就已经被踹倒在地。

玻璃碎了一地,还有满地的酒渍。

“你处理一下。”时庚的声音冷的像块冰,他一把将季知书捞进怀里,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只是对身边的辛鹏留下了这句话。

辛鹏点点头,然后平静的对宁岳说,“这位先生,麻烦警局走一趟了。”

季知书是被时庚抱上车的。

时庚抱住他的时候,只觉得怀中人正在发热,季知书很自然地伸手攀附住了时庚的脖颈,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两个人一块儿上了后座,时庚全程沉着一张脸,语气骇人的叫司机开车。

“哎!”陈祥从一开始被拦在包厢外,现在又被拦在了车外,有些郁闷。

他原先待在外头原本是想找人打电话报警的,结果人没找到,来的先是气势汹汹的时庚。

“陈先生?是陈先生吧?”辛鹏语气淡淡对他说,“这件事得麻烦你和我一块儿到警察局处理一下,时先生不高兴,所以……得公事公办。”

时庚已经不能用不高兴这三个字来形容了,他看着倚靠在怀里满脸潮红的人就怒不可遏。

季知书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这可比宁岳身上那股子杂乱的香水好闻多了。

他的意识是足够清醒的,可是身体却止不住有些颤抖,就连鼻尖都冒着绯色,整个人身子都愈发的滚烫。

时庚从开始就意识到了季知书的不对劲,上车之后他就联系了私人医生,双方都在往东吾居赶。

但是比起中了药的季知书,时庚本人也不好受,他被季知书紧紧的缠住,身边人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他的耳边,让他喉咙愈发的紧。

“时……时先生。”季知书觉得自己的喉咙很干涸,身体也有些难以抑制的渴求,宁岳下的药量比他想象中还要多,药劲正强烈,他至多保持一些清醒的理智,用手缠上了时庚的脖颈。

他喘出的气都呼在了时庚的脸侧。

时庚也不知道季知书还有没有理智,他做不到推开对方,只能顺势搂住了他有劲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再快点!”时庚冷声催促一句,他先不说季知书能不能撑住,就是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季知书仗着自己中药迷离的模样在时庚身上胡乱作为,忽地用嘴碰了碰对方的唇,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地一下,见时庚没有反抗,他就更加深同他舌间搅弄在一起,缠绵的气息顷刻爆发,分泌的水渍滋润了两方的唇。

时庚被这么一挑拨,索性按住了季知书的头,两人相抵在一块儿,他的动作比季知书要猛烈得多,像是饥渴的汲取着对方的养分,柔软的舌间还带着红酒的香腻,躁动的心的狂劲的跳动。

季知书明显的感受到了时庚身体上的僵硬,被硬生生的结束了这个吻。

他知道时庚是怎么了,季知书知道对方似乎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一个直男理应是不会有感觉的,可是于时庚而言,大概也只有季知书会让他产生身体上的想法。

季知书心知肚明,他笑着就要继续去吻对方。

但是时庚没能让他得逞,反而是拦腰抱着他,只身下了车。

季知书被横抱着,心头□□难消,他有些不悦的皱了起了眉,甚至朝着时庚的脖颈就要一咬。

“不要闹。”时庚语气不重,制止了他的小动作,整张脸更加阴沉了几分。

私人医生到的时间比他还要早,看见时庚来就快步移了上来。

时庚难得臭着一张脸,他将季知书往怀里藏了藏,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此时季知书的模样。

“先等着。”他没有理会众人,只撂下这一句就匆匆的走进了卧室。

时庚想将季知书先放到床上,却在起身的时候被拽住。

季知书紧紧的勾住他不放他走。

热气吹捧在脸上,时庚自己也不怎么好受,方才亲吻的时候他长期压抑着的欲念也被勾了起来,他现在急需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时先生……”季知书难耐的喘息,他的声音有些磨人,逼得时庚压抑着红了双眼。

“帮……帮我。”他细微的声音传进时庚的耳中,让他整个人像是一根即将绷断的弦。

时庚知道今晚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让季知书快点接受药物的医治,要么就疏解他的欲望,可是哪种结果都是时庚想看到的。

他想把季知书藏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着,更想得到季知书疏解彼此的欲望,可是事情一旦越界就无法挽回,时庚不希望事情走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他咬了咬舌尖,让疼痛给自己恢复理智。

“不要做自己后悔的事情。”时庚难耐的开口。

这句话既是回应又像是在警告自己。

季知书用手扯住了时庚的衣领,紧紧的拽住他,在他身上轻轻地蹭了蹭。

时庚有感觉,就浮现在身体的表面上,季知书都有些佩服他的意志力。

虽然季知书能抗住,但是也是难熬的,他咬紧了牙关,还是会冒出细小的声音。

“时先生,还好吗?”不清楚情况的医生还有些不放心的敲了敲房门,得到是时庚难以忍耐的怒喝。

“滚开!”

怒斥一声,他又稍稍回神,朝着屋外嘱咐一声,“先等着!有事我会叫你,没我吩咐谁也不要靠近。”

他堪堪在大脑里经过一场风暴,时庚发誓他这辈子经历过大风大浪都没有今晚犹豫。

季知书在身下轻轻喘息,口中还在念着他的名字。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愈发的糊涂了,自制力像是被丢得干净,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季知书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咬住了时庚的耳垂。

他说,他要。

给我,时先生。

时庚最后理智的弦绷断了。

可是季知书要的和他想的并不一样。

就在他精神松懈的一瞬,时庚整个人被翻身压住。

季知书的大脑其实算是清醒的,他可以清晰的看见时庚的眼神。

其实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时庚是顺从他的。

无论身处于上位还是下位,时庚其实没有多大的纠结,只要季知书想要。

只要季知书想要他。

季知书扣住了他的的两支手腕,抵着他的肩胛重重一咬。

他不是吸血鬼,却在像是汲取着什么。

季知书想要爱,

只有时庚能给。

而他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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