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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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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动静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刚回院子,一行神剑阁弟子就匆匆进门:“萧宗主。”

看他们个个神色慌张,似乎发生了大事。

萧莲舟:“发生何事?”

“方才有人在神剑阁盗走了灵剑。我等奉长老之命搜捕贼人,还请萧宗主见谅。”

萧莲舟诧异:“剑不见了?”

“也不知那贼人是如何避过天机楼重重阵法,还能将剑拔出来。不过我们在现场发现血迹,他受了重伤,一定跑不远。请萧宗主一行暂时不要四处走动。”

传话的弟子离去,萧莲舟仍觉得这事不可思议:“无涯,你怎么看?”

谢无涯道:“不是说那剑只有选定的执剑人方能拔出?我看许是机缘吧。”

萧莲舟看了他一眼:“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谢无涯认真道:“我没开玩笑。”

“行了,回去休息吧。”

“……”

刚推开房门,谢无涯就察觉到不对劲。尽管他已经习惯在房内燃上檀香,但突然进门,还是让他捕捉到空气当中一丝几不可察的血腥味。

此刻,神剑阁的弟子已经离去,萧莲舟和梅雁冰的房间离他有一段距离,他不知道这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实力如何,但想到他有斩锋在手,没在门口做任何停顿,抬脚进门,反手就将房门栓住。

一边借着窗户漏进来的月色,自然的将桌上的烛台点燃,一边观察那个人的藏身之地。

受伤之人,难免呼吸紊乱,也无法很好的隐藏气息。而听房里的动静,这人似乎还伤的不轻。

他点燃烛台,然后在桌旁坐下,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火折子敲着桌面。一边揣测此人如今还有几分实力,一边想着要尽快将这人弄出去,否则,这事如果跟衍天宗扯上关系,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麻烦。

一道斟酌后,他放下火折子,视线投向墙角的衣柜,然后缓缓开口:“出来吧。你可以从后窗离开,我不会同其他人说起你的行踪。”

无人回应。

谢无涯又道:“我知道你在这里,现在整个神剑阁的弟子都在到处找你,迟早会搜到这里来。你躲在此处也不是办法,还是尽快离去。”

依旧没有应答。

谢无涯并非胆小之人,通过方才这人的气息他已经大致判断出他的伤势,若是忽略那柄神剑的威力,谢无涯觉得,他一只手就能将他扔出去。

他起身,然后慢慢走到衣柜跟前。

衣柜一角已经开始向外渗血。谢无涯抬起左手,与此同时,佩剑已经捏在右手上,而后他轻轻在衣柜门上敲了两下:“出来。”

隔着衣柜门,里面的气息声清晰可闻,但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谢无涯的耐心向来有限,在半天挑衅似的沉默之后,他猛地一把拉开柜门,手中的长剑就要刺进去,没想到,一个黑衣人栽在他怀里。

“……”

他刚要推开,却闻到这人身上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

是他?

他心里升腾起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接着,他小心翼翼将这人脸上的面巾扯下来。

果然,完全不认识。

他扶着这个“陌生人”,看向斜靠在衣柜里的巨剑,不知在想什么,立了半晌,接着他阖上柜门,将人抱到床上躺下。

这人伤的非常严重。若不是这身夜行衣,估计已经是个血人。

谢无涯给他喂了几颗自制的药丸,然后替他除了那身醒目的衣物,身上烧伤严重,也得亏他随身携带的药物齐全,能先简单给他处理一下,然后,才给换上他的袍服。

做完这些,他又将人拿被子裹好直接塞到床底下,然后将后窗打开,拿檀香在屋内各处熏了一遍,灭了桌上的灯烛,这才褪了外衣,自己躺到床上。

果然,不多时,就有神剑阁的弟子敲门,待进屋后没看出任何异常也就离开了。

搜查的弟子一走,谢无涯将人从床底下拽出来,重新放回床上,人仍旧昏迷着,但呼吸均匀顺畅了不少。

谢无涯在床前慢慢蹲下来,他本就极高,就算蹲在地上,身形也依旧挺拔。但他也只是半蹲着,借着月色盯着床上陌生的面孔。

屋里没有点灯,静悄悄的。他就这样注视了很久,然后拉了把椅子到桌前,腿往桌上交叠一搭就睡了。

……

一夜之间,神剑被盗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众人心里自然有颇多揣测,照理说,能将神剑拔出来那是天大的好事,何至于不能光明正大?可这件事吊诡之处也在于此,竟然有人偷偷摸摸就取走了。

这试剑大会自然也就搁置。

容阜虽嘴上没说,但他还是怀疑盗剑之人就在他们当中,所以仍旧以招待不周为由,将各大宗门留住。众人也都心知肚明,只不过谁也没有戳破罢了。

但容阜也算肯下血本,不仅答应凡与会宗门,离开之时都能前往天藏楼挑选一件灵器,还将天枢楼向一众仙首开放,此处藏书颇丰,从来只有神剑阁弟子才能入内,因此众人更加愿意留下。

谢无涯一直用随身的药替人将养着,效果自然不佳。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冒险去找更合适更好用的灵药,但一连数日都不见人转醒,他很是担忧,便私底下找到沈怀亭,让他想办法给他弄点灵药。

沈怀亭以为他是上次比试受的伤,二话没说满口答应,当天就将他要的药材找齐给他。

当夜,人就转醒过来,谢无涯看着那双眼睛在他面前缓缓睁开,从空洞失神到逐渐清明,继而染满诧异和惊愕:“你……咳咳……”

谢无涯冷着脸一边替他顺了顺气,一边问:“看见我你很诧异?也是,若是你跑进另一个房间,也许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你……我……”人满眼慌张,看得出来,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正在现场表演怎么编造谎言。

谢无涯就这么将手撑在膝盖上盯着他,继而起身:“慢慢想说辞,不用着急。对了,名字不用现编,就用之前的,也挺好。”

“……”

谢无涯说完,转身出去了。

人环视四周,看看自己身上包扎的一丝不苟的伤,和穿戴整齐的袍服,惊讶过后,再度陷入怔然。

小半个时辰后,门再度打开,谢无涯端着一碗熬的极烂的肉糜粥进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将人扶起来靠坐着,然后将粥连托盘一同放在他面前,就去旁边坐下了。

人看了看,继而伸手去拿勺子,谁知刚抓起来,手就不听使唤,勺子重重掉在托盘里。

谢无涯静静看着,看他抓了几次都无济于事,这才又走过来,不知从哪里拿出另一只干净勺子,在床侧坐下盛了半勺喂他喝。

那人有些拘谨,半天没动。谢无涯也就端着勺子没动。僵持了半天,他才终于喝了一小口。

谢无涯神情自若,喂他小口小口喝着粥。道是那人,似乎颇有些忐忑。

喝了半碗,谢无涯又才问他:“想好了吗?”

“什么?”人不明所以。

“说辞。编了这么久,总该有个大概。何况,你向来会说谎,这点小事算什么?”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又才接着道,“是吧仙君?”

“咳咳……”

谢无涯刚伸出手,又不动声色收回来,漫不经心搅着手上早已凉好的粥。

半晌之后,萧珏才镇定下来,问了个看起来极为愚蠢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认出是我?”

谢无涯手中顿了一下,似乎是原本不确定的事情彻底确定,他的脸上飞快闪过诧异、沮丧、自嘲,而后,归于平静自然。

“猜的。”

萧珏难以置信:“猜?”

“我所知道的,那柄剑只有你拔出来过。”

提到剑,他忙问道:“剑呢?”

谢无涯看了他一眼,抬掌收爪,衣柜门轰然打开,待他看清那柄剑放在里面,又抬掌将柜门阖上,继而问道:“你拿它做什么?”

萧珏沉默以对。

遇到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他总是沉默。就像一只鸵鸟,遇到事情的第一想法,就是把脑袋死死埋在沙子里。

谢无涯这回没有再像以往追问,见他不回答,也就作罢,继续将粥喂到他嘴边。

一碗粥喝完,他也再没问任何事情。萧珏对此却有些意外:“你怎么不继续问?”

之前他总是想方设法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回,亲眼见到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他却出奇的平静和淡然。

“仙君愿意说,我便听着。仙君不愿说,那也是仙君的自由,我没资格干涉。”

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如他所说,这几日他都没再问任何事情,但却把他照顾的很好。他昏迷那几日,谢无涯搭腿睡在靠近床的桌边,他现在醒了,他就拖着椅子睡去窗边,但夜里一有什么动静,他还是第一个惊醒。

萧珏看他窝在椅子上,颇为过意不去。

他那么大个子,连腿也伸不开,腰也只能蜷着。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棉被,只能勉强就着一条薄毯。

萧珏望着屋顶想了许久,才试探着开口:“你……要不过来挤一挤?”

谢无涯抱臂,阖眼靠在椅子上,直接回绝:“不用了。”

萧珏想了想,又道:“这床……还算宽敞。”

谢无涯莫名睁开眼睛,却也只是看着房顶:“不方便。”

萧珏捏着被子,又小声道:“我……不介意。”

谢无涯唇边划过一丝苦涩,却仍旧用平静的语气道:“多谢仙君体谅,的确不用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也没燃灯,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在鼻尖萦绕。两个人谁都没睡。

萧珏捏着身上长出一截的中衣袖口,不知是今夜这檀香太恼人,还是他脑海里藏了太多事情,以至于怎么也无法安睡。

“无涯……”

谢无涯静静望着屋顶,却用鼻音应他:“仙君有事尽管吩咐。”

“你又救了我一次……”

谢无涯沉默,片刻后才道:“仙君言重了,这灵偶上不过只有仙君一丝灵识,就算我不搭救,仙君也不会有事,无非就是再换一具灵偶罢了。”

萧珏摩挲着袖口,听他如此说,竟有些胸闷。

谢无涯又道:“有件事我想提醒仙君。仙君既取了这柄剑,便请带回去好生保管,若叫神剑阁发现,衍天宗怕是有覆灭之祸。”

萧珏手中一顿,眼底深邃了几分:“若是我做不到……”

谢无涯平静道:“那你就休想将它带走。”

萧珏捏紧袖口:“如果我非要带走呢?”

谢无涯道:“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仙君本领高强,不畏生死,自然不惧与上修界一战,可云泽君、雁冰和一众弟子何辜?要受你连累?”

萧珏掐着袖口越掐越紧:“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什么又是对的呢?我似乎一直都在做不正确的事情。或许,我也不知道这世上到底何为对,何为错?可终归,要做一个选择。”

窗口那边沉默了许久,以至于萧珏以为他睡着了。但其实他并没睡着,只是长久的凝视着房顶的瓦缝,似乎是在琢磨他这句话,又似乎是在琢磨怎么回答他这句话。

萧珏似乎已经不期待他能回应,只是自说自话:“有舍才有得,所谓选择又何尝不是舍弃?”

半晌,谢无涯道:“你问的这样笼统,我怎么知道正确答案?如果你愿意说的详细一些,我会考虑给你一些不成熟的建议。”

房间里很安静,檀香也变得温柔起来,萧珏松开袖口,手指却又无意识的轻抠着锦被。

他起了几次势,还是欲言又止。他不是不信任他,也不是不想开口,只是他开不了这个口。

谢无涯的声音再次传来:“或许,你可以跟我讲个故事。这个时辰正是听故事的好时候,你觉得呢?”

他想了想,终于缓缓开口,却不是故事:“如果,你面前有两个山洞,左侧的山洞里有一千人,右侧的山洞里只有一百人,而你手中的剑只能斩去其中一个洞口前的野兽,你会怎么选?”

谢无涯道:“这就是让你难以抉择的问题?”

萧珏想了一下,郑重道:“嗯。”

谢无涯笑道:“我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竟会让你如此苦恼。”

萧珏有些怀疑,喃喃道:“简单……这一点也不简单……”

“为何不问我呢?”

“嗯?”

“你可以问我。”

“……”萧珏一头雾水,“什么……?”

谢无涯淡语道:“你不用做选择,因为我也有剑,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斩杀另一个洞口的野兽,不是吗?”

萧珏怔了怔,忽然愕然起来:“你可以帮我……”

尽管不是问他,但谢无涯还是应了:“我帮你。”

萧珏慢慢反应过来,又拒绝:“不……不了……我能处理好。”

谢无涯淡淡道:“你的处理方式就是牺牲衍天宗?”

萧珏没应。

谢无涯道:“那不如让我猜一下,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甘冒风险来上修界盗了一柄剑,这柄剑是迄今为止修真界最厉害的一柄剑。你的修为在上修界也是佼佼者,却仍需要这样一柄剑,这说明,你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对手。沈翊你尚且不放在眼里,纵观修真界,谁还会是你的对手?在我对你有限的了解当中,你不问世事多年,也绝不会突然要同人一争高下,结合你方才问我的问题,我有理由确定,你要对付的——是苍梧峰封印底下的东西,也就是那头上古凶兽。”

萧珏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谢无涯继续道:“既然说到此处,那不如我再猜猜别的。你是神剑阁弟子,当年还曾拔出这柄可号令上修界的神剑,可你却没有成为神剑阁新一代执剑人,反而隐姓埋名去了不名一文的下修界,就连神剑阁也不知你去向。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推定,神剑阁,或者说,整个上修界都不知道封印的事情,至少在沈翊确定你的身份之前,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也就是说,从你离开上修界,这三百多年来,你一直在苍梧峰看守封印。”

萧珏:“……”

谢无涯不急不缓:“萧既明在时,你还会在修真界露面,所以成就了扶华仙君的名号。可萧既明死了,你几乎再也不出苍梧峰,这说明,这个封印应该跟他也有关系。还有青赋,对于你结界里的动静,他显得太过平静,而且他在苍梧峰多年,不可能一无所知。所以,他一定也知道。”

“如果封印底下当真是凶兽,你为何不让师门知道,还隐姓埋名?如今还要回来盗宝?要么,你是一个卑鄙无耻之徒,什么封印都是你捏造的谎言。要么,就是你跟神剑阁在这件事上有分歧,而且是重大分歧,大到足以让容阜长老舍弃他四个得意弟子……”

萧珏怔怔望着房顶,仿若被人踩住胸口,呼吸紧的几乎不能正常进出。

“可是,这个分歧是什么呢?”

萧珏微微睁大眼睛,手已经不知何时完全僵住,连手指也不能抬动。他听见谢无涯的声音,仿佛就在他耳畔:“这是我尚且还想不明白的地方。可是,只要我想知道,我就一定会知道。”

“你为何想知道?”萧珏问他,声音干的像暑天的泥块,他觉得嗓子也莫名干起来。

谢无涯偏头望向窗外,道:“还能为什么?为了不被你连累啊。”

闻言,萧珏黯然:“我的确连累过很多人……”

谢无涯道:“那以后,就不要再连累其他人了。”

萧珏蜷紧指头,似是赎罪般将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好。”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一般,谢无涯忽然站起来,走到衣柜跟前,将里面那柄五尺长的巨剑拿到萧珏跟前。

萧珏原本还沉浸在自责愧疚中,见他突然拖着一柄巨剑过来,一时竟不知该疑惑,还是该继续自责。

谢无涯在他床侧坐下,似是有话要说,萧珏愣了愣,觉得这样躺着不太礼貌,也从被窝里钻出来靠坐着。

谢无涯将剑打横放在他面前,也没点灯,而是掏出一个火折子,继而指着剑身的花纹给他看:“这剑上的花纹可有什么古怪?”

萧珏借着火折子那点微光仔细看了看,不解道:“剑上的花纹大同小异,有何古怪?”

听他如此说,谢无涯伸手召出自己的剑,不经意间在剑身上留了些相似的花纹,也放在他面前:“你瞧,这两柄剑上的花纹,是不是颇为相似?”

萧珏再次定睛细看,两柄剑上的花纹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但谢无涯觉得像。

这让萧珏也不禁正视起来:“你这柄剑从何而来?”

谢无涯张口就道:“在一山中偶得,可以说当真是机缘巧合。”

萧珏纳闷:“没听闻斩锋与其他灵剑有什么渊源……”

“兴许你也不知道。由此可见,这两柄剑机缘不小,恐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依我看,不如这样吧,今后你若要用到此剑,便知会我一声,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萧珏看着他,昏黄的火光下,谢无涯的神情看上去十分认真。他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不善言辞,却并非愚蠢。

此情此景,两人相隔不过数尺,他难得鼓起勇气,跟他确定:“当真要我知会你吗?”

“当然。”

他继续道:“也许,会连累你……”

谢无涯耸耸肩,无所谓道:“那你就不要连累其他人了。”

萧珏望着他,这一刻,谢无涯的眼睛被那一星火光渲染的恰到好处,温柔、恬静又缱绻。

他忽然觉得,这一刻,他二人似是回到了乌栖镇。他拥着他,温柔的跟他说起百日里的趣事,他们就像任何一对寻常的夫妇那般,说起最寻常的事情,每一点琐碎都让他觉得安心和快乐。

那时他虽然失明,可他却并没有吝啬他的喜欢和爱意,就算看不见眼神,他也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喜乐。

他从未在他跟前有过一刻患得患失,也从未有过一刻不安,因为他深刻的知道,这个人对他的感情和自己对他的感情是一样的,甚至更甚。

他突然有想要亲他的冲动,其实,他一直都有这样的,甚至更不可言说的冲动,只是现实让他一次又一次妥协。

沉默的气氛并未生出尴尬,反道是谢无涯敏锐的从他眼里捕捉到什么,他赶忙错开视线,随即起身灭了火折子,然后将那柄剑放回衣柜里。

黑暗中,他的声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局促:“那就这么说定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日……明日我们商量一下封印的事情。”

“好。”

作者有话说

第158章 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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