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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少年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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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处宅院,就是怕宴会上出些意外,专门供人换衣梳洗用的。待女领着孟挽桑停下,方道。

“里头有炭火茶水,公主在此处稍坐片刻,奴婢这就去取衣裳来。”

孟挽桑点头,偏首示意。

“春花你同她一起。”顿了顿,“在寻条趁手的长鞭来。”

孟挽桑并未转身,也没过多解释其用途,只是径直朝里头榻上走去。

春花原本跟出去的步子停滞,回头望去孟挽桑正背对着她,而紧跟在她身侧的谢玉衡亦背对着她,瞧不清神色。

眼底生出一丝怜悯,斟酌片刻,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低应下。

春花出去后便将房门关上,屋里孟挽桑懒懒窝在榻上,垂首望着谢玉衡,后者已然在她的榻前跪下,顺从的额首,顺势便要解开衣衫。

“你在作甚。”

孟挽桑眸色略沉,静静看着他的动作,她其实猜到了些。

谢玉衡或许以为,她叫春花取长鞭来是为了抽打他,来解气换取好心情。

“奴伺候殿下消气。”

“消气?你还真是将我当做变态。孤今日心情甚好,也并未想罚你。”顿了顿,却改了语气,“孤记得孤之前说过的,日后你不必在跪着。谢玉衡你这是没把孤的话放在心上。”

“奴不敢,殿下责罚。”

“起来吧,只此一次。”

她懒懒动了动身子,身下浸湿的衣摆堆叠着,贴着她的小腿肚,蔓延上一股凉意,实在难受。

视线略过他浅淡的双眸,吩咐,“将衣衫穿上。”孟挽桑窝在榻里,淡然看着他将半褪的衣衫穿好,自己的指尖却是勾上了衣带,反将衣裙脱下。

“起来,去将门窗锁紧。”

想到他瞧不见,孟挽桑下榻的动作略顿,瞧着他起身,挪动的步子虽然缓慢,但并不障碍,这才安心下榻。

短短几秒时间,孟挽桑就已经将鞋袜褪去。

干脆赤足下榻,找了支火折子,将屋子里留有的炭火点燃。

屋子密闭昏暗,却也暖和起来。

孟挽桑用脚尖勾着,将暖盆挪到毛毯旁,就着毛毯盘膝坐下,手中还捧着一盏银质暖炉。

暖融融的热气炙烤着,她卷缩了下身子,放在侧首。

“你也过来烤火吧。”

谢玉衡就站在不远处,闻言朝她这摸索着走了几步,跪坐下来,孟挽桑扫过他被冻的红肿的手。

“将手伸出来。”

他的掌心比她的要大上一些,没什么血色,甚至可以说是苍白,指腹上落有一道道细小的伤痕,是被器具划伤的。

孟挽桑拉过他指腹,轻轻摸索了下其中一道伤痕,才拉着他的手置于炭火之上。

“本宫给你的伤药呢?为何不擦?”

谢玉衡反转手心,将指腹上落下的伤痕遮掩。

“前几日不小心弄丢了。”

“自己的东西都保管不好,当真没用。”孟挽桑捧着手里的暖炉,嗓音脆生生的,到是听不出呵责,“既如此,药膏就放孤这。日后孤亲自盯着你上药。”

“我的东西?”

谢玉衡仰着头,眸中透着不解。

孟挽桑反应了下后点头,拿着钳子慢条斯理的拨弄着炭火:“自然。那药膏孤既赠了你。那便是你自己的东西。你不保管好,丢了就是丢了。让旁人捡了去,就再也不是你的了。”

她话说的很有深意,中途甚至特意停顿一下,来观察谢玉衡的神色,猜测他是否有听懂她话中藏着的其它意思。

比如暗指苏念烟叫他自己看紧咯。

而谢玉衡只听了她前半句,后半句话就在未能听进去,伸手抚上了心口那处沉甸甸的温润。

原来,这是他的东西吗?

只独属于他的所有物,还真是稀奇!

孟挽桑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也因此会错了意,以为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便打算趁热打铁。在多同他讲上一些,省得日后还要再寻时机。

便想着趁今日一次性给他洗洗脑。

只是没等她开口,房门便被拉开,落进来的光亮的晃眼。春花端着衣物站于门外,待看见屋里的两人促膝盘坐的场景微愣。

等看清孟挽桑微敞开的衣襟连忙转身,将身后的待女拦下,“我伺候殿下梳洗就好,你先回去吧。”夺过她手中端着的衣物,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将房门半掩上。

只觉得胸腔中心脏砰砰跳的猛烈。春花的动作迅速,一心只想着孟挽桑这幅衣衫不整,同谢玉衡坐在一处的场景断不能让旁人瞧见。

宴会人多眼杂,还不知传出什么污名。

“殿下!”

春花将房门关上,端着衣裳急急唤着,也是这一嗓子,彻底将孟挽桑欲要说出口的洗脑话语全部憋了回去。

孟挽桑惋惜的将手里的暖炉放下,随手将自己松散过的衣襟拢起,方才起身。

“奴婢伺候殿下穿衣。”

春花将衣袍从托盘里拿出,又一点点展开,方才伺候着孟挽桑穿上。连带着发间的发簪全部一一换下。

孟挽桑又变回了往日里那个,艳丽娇纵的永安公主,在也没有半点温婉的影子。

“走吧,宴会要开始了。莫要让祖母等急了。”

“殿下慢行,奴在此处等殿下归来。”

孟挽桑骤然停直步子,“你不去?”面上神色似是苦恼,“那可不行。谢玉衡,今日孤带你去看场好戏。没了你,今日这戏可就看不了了,你必须同孤一起去。”

“你不想见见你的心上人吗?”孟挽桑蛊惑般的抛出橄榄枝,“你也有许久没见她了吧!今日宴会她一定在场。”

不只是那句触动到了谢玉衡,引得原本不为所动的他起身,跟上孟挽桑一起出门。

孟挽桑走的不急不缓,领着两人慢悠的溜达,视线一一划过几处隐秘的暗角。

她记得,今日算是书中的一个重要的情节点。

陆老夫人宴会当日,大批刺客涌入府邸,进行刺杀,却误将苏念烟给绑了去,宋翰墨紧随着追去,这也让男主同女主的交集更深,使得两人的感情升温。

既然她知晓此事,孟挽桑便要好好利用起来,将这机会给予谢玉衡,让他得到英雄救美的机会。

孟挽桑想的正入神,就听到一阵阴阳怪气的话。

“你瞧她刚刚在宴会上那嚣张样,也不知在得瑟个什么劲。”

声音是从正前方的拐角处传来的,春花在听到第一句时,就已经气红了脸,大步上前就打算去打人。

只是中途就被孟挽桑给拦了下来,对上她满是愤怒的眼眸,轻轻竖了指头落在唇畔上,继续漫不经心的听着,不见半点怒意。

春花却是听的一张肺都要气炸了,整张脸因为忍耐涨的通红。

而拐角处的那群人却半点不察,仍旧沾沾自喜的对孟挽桑的所作所为,滔滔不绝的诋毁。

“永安公主,我看她也不过是徒有虚表罢了。皇上再宠她又如何。”为首那人轻轻笑着,语气不削,“你看那宋小将军,对她还不是避若蛇蝎,就算她倒贴过去,得到的怕都是宋小将军的暄之以鼻。”

“今日她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当真是不知廉耻,笑死个人。真当自己照猫画虎后,就当真是老虎了。”

“可不是。我觉着她怕是自己也知晓宋公子喜欢那苏家姑娘,这才穿成那副模样。可惜了!今日在那宴会上,人宋公子可是看都不曾看上她一眼。”

“就是,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永远成不了真!她真以为她可以越过苏姑娘去不成?就算她占着那位置又如何,我觉着宋小将军早晚都是要同她退婚的。”

“你且看着,今日的好戏绝对不止这些。”

几个人笑成一团,打闹着。

“我要是她啊,早就躲起来,都不敢出来丢人现眼了。”

孟挽桑始终默默听着,可惜好巧不巧,她们自个往枪口上撞,自那暗角拐出,同孟挽桑面对面的碰上。

而原本玩闹嬉笑的瞬间禁声。

之前笑的多肆意开心,眼下这几人面色就有多苍白,现下面对孟挽桑,各自推搡着,谁都不愿当那个出头鸟,敢来承受她的怒火。

毕竟,她们都是听过许多传闻。

先前的一个待朗触怒了她们这位永安公主,二话不说直接被她叫禁军当场斩首,连同以往惹她不开心的人,坟头草怕是都已经比她们人都要高了。

眼前这祖宗是真的敢杀人的,简直就是活着的行走的罗刹,眼下这情况,招惹了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孟挽桑见她们吓坏的模样勾唇,竟是冷笑。

“照猫画虎不伦不类?怎么你是觉得本宫配不上那身行装?”孟挽桑缓步朝他们逼近,“倒也不巧。那身衣裳是父皇替我准备的。”

“孤是孟国的嫡长公主,身上留着同父皇一样的血脉。今日你们说我画虎不成反类犬,莫不是也想指桑骂槐的说,父皇披着那身龙袍亦不伦不类?”

孟挽桑说的不急不缓,那几人都脸上身上却已经是被吓得满头大汗,苍白着脸胡乱替自己辩解。

“怎么,刚才这么敢说,现在到是不敢承认了!”孟挽桑的视线玩味的,一一扫过她们,轻轻抿笑道:“当真是怂包。”

“真巧,孤今日心情不好。你说该怎么罚你们呢?”

孟挽桑的手轻轻敲着手腕,转而望向始终未曾说过一句话的谢玉衡,饶有趣味的问道。

“你说说,孤该如何罚她们?”

一众小姐这才看向孟挽桑的身后,那个被问话的人,长的极好。

气质清清冷冷的,白衣似雪,皮肤也是白的,整个人就像是冬日里落下的第一捧初雪,干净到透彻。

眉眼温润,盛着淡淡的兴味,唇瓣色泽清浅的唇勾着,瞧着就是温润谦和的主。

几人皆忍不住松了口气,这般妙人,定然宅心仁厚,即便苛责也不会严重到哪去。

下一秒,却被打入地狱,耳畔是阎罗的低语,她们只觉浑身冰冷,如同被拔去所有衣服,投入冰窖。

谢玉衡眼底兴致盎然,瞧不见她们眼底的半点恐惧,理所当然道。

“她们污了殿下的耳,自要责罚。”

“奴知道一种毒药。”温润的指尖摩挲过点在喉头,“只要喝下,便能从这处开始腐烂,等到整个皮肤黑紫,此处的血肉全部坏死,他们就在也说不出话来。”

他用着最清泠的嗓音,说着歹毒的话。

“此药效并不会很快,只是一天天的折磨,慢慢感受着自己失声。从饮下毒药的那天起,疼痛就与日俱增。”

谢玉衡不看不清她们的神色,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没说,那种感觉他比谁都清楚。

孟挽桑听着也轻轻笑了起来。

“好啊,那便依你所言。”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少年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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