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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挽桑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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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一晚上没关,第二日孟挽桑就有些染上了风寒,谢玉衡却半点不适都没有,这叫孟挽桑心情也有些不爽利。

好在书院也有专门看病的大夫,否则还要折腾到山下去。

叫大夫简单看过,确定只是有些鼻涕和咳嗽后。又给她开了一副去风寒的药方,嘱咐她明日在来复诊。

替她抓了药,就叫孟挽桑离开了。

祝子昂得知的时候是匆匆赶来的,见着机会拉着孟挽桑就想要同她下山。

找更好的大夫给她瞧病是其一,其二就是想下山玩。

可惜又被孟挽桑给拒绝了。

病来如山倒,游街采买孟挽桑是没兴趣了,也不想在瞎折腾,属实没那个力气,眼下只觉得头晕。

此刻让她出去,还不如让她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一觉来的讨喜,更有吸引力。

祝子昂也看出她精神头不太好,也没有坚持。

守在孟挽桑的身边照顾到她睡着,原本打算离开,却看到院子旁的小厨房里,谢玉衡正在煎熬就停了下来。

他知道谢玉衡看不见,叫他煎药怕出茬子,干脆自己钻了进去,帮衬着煎药。

可他被人伺候惯了,往日里干的最多的就是同孟挽桑打马游街胡作非为。

叫他上房揭瓦,那肯定是一等一的好拿手。

可让他煎药,却是不大行。

毕竟他这双手,在之前的十几年里,是真真实实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忙没帮上,差点没把房子给烧了。

连谢玉衡这个眼瞎的都不如,尽帮了一堆倒忙。

孟挽桑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默默听着不远处小灶头那边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

是谢玉衡听祝子昂的声音。

这还是孟挽桑第一次听谢玉衡能同旁人说这么多的话。

她躺在床上光听着又觉得无趣,干脆同脑海里的系统聊了起来。

又想起,自那日孟高明突然要接她入宫,她向系统的套话被打断后,又是接连几日的奔波,一直都没有时间在好好问起。

现下终于安顿下来,孟挽桑才有时间在好好问过。

系统便逐一将书中写到过的关系全部单独拎出来。

孟挽桑才知晓,早年陆府同宋府同宋将军府也是熟识,陆老侯爷同宋老将军曾在同一个军营,一起上战场打仗,而陆老侯爷对宋老将军也算有知遇之恩。

更让人意外的时孟挽桑的母亲陆婉容同宋老将军也算青梅竹马,当时几乎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可惜中途还是出了变故。

在可惜的姻缘,可惜都没有如果,陆婉容最后还是嫁入了宫中,成了孟高明的妻。

或许陆婉容还是念及往日的情份,离世前同宋老将军商量过,双方同意后亲自给孟挽桑同宋翰墨定了娃娃亲,又请孟高明亲自下旨赐婚。

自此孟挽桑同宋翰墨就绑在了一起,孟挽桑也时那时起总喜欢跟在宋翰墨的屁股后面追。

多说日久生情,可惜这句话放在他两身上并不适合,时间久了宋翰墨对孟挽桑并没有生出好感,反而越来越厌烦。陆府同宋将军府竟然还有这么一层深厚的渊源。

孟挽桑也是自那时起性子越来越古怪,甚至可以说是阴晴不定。

孟挽桑没想到,陆府同宋将军府竟然还有这么一层深厚的渊源。

她没有立刻关闭页面,而是继续看了下去。

后来谢玉衡被送来孟国做质子,孟挽桑也是在一次宴会上机缘巧合遇见的,当时谢国对他这个太子已然不闻不问。

也是因此在孟国几乎人人都欺辱过他。

也正是因为谢国对谢玉衡的不重视,后来孟挽桑将他带回了凤阳阁并没有任何阻碍。

也是那时,孟挽桑每次在宋翰墨那受气碰壁后,总是会在谢玉衡的身上讨回来。

孟挽桑呼出一口冷气。

文字是冰冷的没有温度,但孟挽桑亲眼看到过谢玉衡身上的伤疤。

不经唏嘘,替谢玉衡感到不值。

想到原著里,他后来阴郁的性子,叹气。若是没有这些糟心的事,在谢国好好做被所有人宠爱的太子,谢玉衡会不会就会长得同他的外表一样,干净清冷如同初雪。

孟挽桑的头还是昏沉的厉害,在抱怨和吐槽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中途似乎被谢玉衡叫起来喝过汤药。

等孟挽桑在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身上盖上了被子,衣服没换还是昨日那一身,后背脖颈上黏糊糊的,全是捂出来的热汗。

“殿下醒了?”陶瓷轻轻的磕碰,“看来这病应该是好了。”

孟挽桑睁眼时还有一阵恍惚,以为这还在陆府,身边伺候的人是春花,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病来的急,去的也快。

睡了一觉醒来,孟挽桑确实感觉这病都好的差不多了。

她身上没什么问题。

只是看清谢玉衡时,到是让她吓了一跳。

到是是因为伺候她的是谢玉衡而不是春花。

而是因为谢玉衡的皮肤上缀着许多鲜红的小点,他皮肤本就苍白,眼下红点虽然稀稀疏疏的分部着,但还是觉得明显,脸上手上都有。

有些只留下淡淡的痕迹,显然已经在消下去了。

孟挽桑突然想到前天她带谢玉衡出去领青衫,忘记叫他撑伞了,应该是那日迷路,他在外面晒了太久的太阳才导致的。

孟挽桑深刻的体会到,谢玉衡就是翻版的豌豆公主,磕碰不得。

“我给你的药膏呢?”

“放在宫中了。”谢玉衡将袖子落下一些,“我这模样很丑,吓到殿下了?”

孟挽桑摇头。

谢玉衡抿了抿唇,将手里的碗放下。

“殿下可要沐浴?”

孟挽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她身上出了太多的汗,实在黏腻的难受的厉害。

“要的。”

“屋子里有热水?”

谢玉衡点头,又将落下的衣袖卷起一折,想可想又放下将手遮挡住。

“早上烧了些,我去帮殿下提进来。”

等谢玉衡在提着水进来时,他的袖口用布条缠绕着扎了起来,倒也干净利落。

孟挽桑洗澡并没有避讳着谢玉衡,反正他看不见,又怕他出去等,要是在晒着太阳,身上好不容易消下去些的红点又变得更加严重。

陆南珍说的也不假。

孟挽桑刚到书院没几天,她们就到书院了,彼时宋翰墨同祝子昂都在她的屋子里。

陆南珍领着苏念烟气势汹汹的来,还没进院,就听到她女气冲天的喊:“孟挽桑!”

活像领着原配妻子来抓奸的。

虽然属实还算不上捉奸,但意思也大差不差。

陆南珍也是气昏了头,一听宋翰墨在她院子里,想也没想就以为孟挽桑没将她离开陆府那日,同她说的话记在心上,又要开始整幺蛾子了。

等领着苏念烟一起进来时,彼时祝子昂正拿着纱布往上挂,正搞的满头大汗,本来心情就有点烦躁。

祝子昂被陆南珍你嗓子一豪,就跟那一点就着的炮仗一样,瞬间就炸了。

“要死啊!喊这么响来抓奸啊!”

陆南珍一下就被戳中心思,一时间尴尬的无所适从,只能摸了摸鼻尖,语气算的上温和的道。

“都在啊!”她轻咳了下,“你们这都在做什么呢?”

宋翰墨也一早就被吸引了注意,被吓得手一抖,眼下正侧头来看,也只有谢玉衡在里面此刻背阳的地方,手上动作停都没停一下,丝毫不受她们影响。

宋翰墨也看到了落在陆南珍身后的苏念烟,惊吓过后,脸上多了一丝笑意,朝她点头。

苏念烟显然也看到他了,脸上的神色很平缓,看不出异样,含笑的冲他点头,见孟挽桑瞧过来,亦神色柔和朝她额首示意。

孟挽桑本来也被祝子昂这一嗓子吼的一愣,看向陆南珍的神色复杂,想到她只是叫人传话,宋翰墨也在,叫她也过来,并没有说清楚具体是什么事。

看陆南珍刚才的反应,或许就是带着苏念烟来她这里捉奸的。

原本以为离开府时,陆南珍说那番话,是对她有所改观,或者关系有所缓和,现在看来却是没有,该误会的还是误会着呢!

半点没变。

孟挽桑谈了口气,不在同陆南珍对视,粗粗别开了眼,若无其事道。

“没看到吗?我们在挂沙帐。”

垫着脚将布料勾起,见陆南珍还站着愣了愣,原本以为她会带着苏念烟匆匆离开。见她不走,孟挽桑又将旁侧的纱布拾起递给她。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下忙!”

孟挽桑的语气熟秽,可以带着零星的命令。

陆南珍还没反应过来,扫视着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收回,乖乖接过纱幔,侧头学着孟挽桑想样子踮脚悬挂上去。

“你放这么多纱幔干什么?”陆南珍累的够呛,只觉得腰酸背痛,那两只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长长吐出一口气,“还都是白的,跟办丧事一样,晚上睡觉不瘆得慌吗?”

孟挽桑本来没多想。

只是觉得谢玉衡经过照不得太阳。

而之后的日头只会越来越盛,到时谢玉衡怕是动不动就要晒伤,躲在屋子里都没用,除非日日关着窗户。

孟挽桑觉得那样实在难受,会闷坏的。这才想了这个办法,同宋翰墨和祝子昂去山下采买了这么多布匹,把屋子里都挂上。

当时没多想。

只是觉得白色雅致,再加上不吸光,夏日里可能会凉快一丢丢,这才全挂了白色。

如今被陆南珍这么一说,倒觉得有些奇怪了。

“要不拆下来,在挂点其他的?”

陆南珍是真的挂怕了,她现在觉得她腿都是抽搐的,踮脚踮得。一听到孟挽桑迟疑的问,立马把头要成拨浪鼓。

“算了算了,在仔细一看。我觉得这还挺好看的,飘飘欲仙,像仙宫一样。”

孟挽桑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也乐了。

几人就这能坐能躺的地方坐下躺下,总算缓了口气。

谢玉衡便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她身前。

“殿下可要喝水?”

孟挽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苏念烟。

“我不渴。”

见宋翰墨也有要起身的趋势,怕宋翰墨先他一步,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连忙道:“苏姑娘忙了一天了,你将水给她吧!”

陆南珍惊讶的看着她,只有祝子昂神经最大条,自然道:“诶,都别争了。干脆给我吧!苏念烟有宋翰墨给她倒。”

这话一出,几人气氛更是沉默。

祝子昂这才反应过来,宋翰墨可是孟挽桑的未婚夫。陆南珍踢了他一脚,小心的看了孟挽桑一眼,见她神色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孟挽桑就靠着窗沿,撩开纱幔看窗外日头正盛,踢了踢倒在她边上半死不活的陆南珍的腿。

“差不多了,在不走午膳都要用不着了。”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挽桑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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