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木马公寓

降谷零和毛利兰约好今天在公寓见面，大早上起来，降谷零开始简单收拾了一下公寓

“哈罗，今天女主人要来，乖一点噢，不要偷吃也不要闹。”降谷零抓抓白色小豆柴的脑袋，哈罗蹭了蹭主人的手。

“叮——”一封Email发送到降谷零电脑上，打开看，是关于浅川千欲（就是那个捡了馅儿饼上台的议员）的最新的情报。情报上显示，这个浅川千欲上台后虽然风评不错，但是他也曾经遭逢过政治危机。六年前，他母家旁支中人被爆出涉嫌组织人口拐卖、盗卖尸体赚取黑心钱等不法勾当。虽然是旁支，但是也被他的政敌拿来攻讦，后来他的母家弃卒保车，抛出替罪羊并且将事情成功压了下去。而也就是在同年，他们家开始投资生物制药公司并且做得风生水起，而他也开始介绍自己已经毕业或者准备毕业的学生去这家生物制药公司工作。这让他有点留意。

“叮咚——”降谷零合上电脑，开门，而这边哈罗酱抢先一步冲到毛利兰的怀里。

“呀，哈罗，早上好哇。”毛利兰看到白色小豆柴蹭着自己的腿撒娇，觉得心都化了，“哈罗，我进去放一下东西就抱你好吗？”然后毛利兰用另一只手摸摸哈罗的小脑袋瓜。

“哈罗，不是说过了不能这么淘气了么？”降谷零说着，把哈罗直接给抱走了。

“呐，安室先生，你吃过早餐了吗？”毛利兰走进来问道。

“吃过了噢。”降谷零把哈罗放到自己的小窝里面，薅了一把狗毛说道。

“啊，安室先生，我尝试着做了一小块巧克力淋面蛋糕，不知道好不好吃。作为.....今天安室先生教我的学费吧。噢对了，还有，来的路上我也给哈罗带了冻干。”毛利兰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兰的手艺一直都很好的。”降谷零拿起那块蛋糕，看着冻干说道，“不过这冻干，最近哈罗跟着风见吃胖了，我在控制它的饮食。”

“哈罗胖点可爱。”

“哈罗是白色小型豆柴，它吃太多了，又没什么时间运动，再这样下去它会生病的。”降谷零说道，“防患于未然。”

那边哈罗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扣下了毛利兰送给自己的冻干，呜呜的叫了两声，摇着尾巴走过来撒娇，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哈罗......”毛利兰有些心软。

降谷零一看，无奈地说：“行吧，一天一块。”

还不如不吃呢，毛利兰觉得降谷零就是个恶劣的主人。

“安室先生，要不先试试？”毛利兰看着那块蛋糕。

“行。”降谷零说着，打开盒子，拿来两个点心勺，用其中一个挖了一小块，举在毛利兰眼前。

“诶？安室先生......你这是。”

“尝尝自己做的手艺”

“啊，可是，这是做给你的呀，是我的学费”

“兰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噢。”

拗不过他，毛利兰就着勺子吃了蛋糕。但是略微迟钝的她没有意识到，一个男子给一个女孩子喂食的姿势貌似有点暧昧。

“兰，你不怕我在你刚刚这口蛋糕里面下毒或者迷药吗？”

“啊？可是这个蛋糕......是我带过来的，期间我也一直看着，怎么可能......”

“嘛，如果我真的要对你不利，可以有无数种方法在你眼皮子底下把药下进去。比如说，可以蘸在这根勺子上、袖子里、指甲盖等等”降谷零有些邪肆地说，故意逗逗毛利兰。

毛利兰感觉自己冷汗都下来了。

“好了，我逗你的。”

“安室先生，这种玩笑怎么能乱开呢！”毛利兰有些小生气。

“不是开玩笑，是想告诉你。纵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面对什么人，不要轻易交付信任，也不要先入为主认为是好人，对人对事要留有三分怀疑。”降谷零说道，然后补了一句。“包括我。这是我今天测试你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教给你的第一课。”

“嘛，安室先生无时无刻都在测试我嘛？测试我够不够格成为你的......协助人？”毛利兰问道。

“不，当初我给过你选择，你答应了，成为我的协助人，就不能反悔了。”降谷零说道，是你先踏入了我的世界，那么我不会给你反悔的任何一丝机会，“我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你的能力。只是，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课。任何人，都不能轻易信任。”

“包括亲人吗？”毛利兰轻声地问道，“亲人也不能托付全部信任？”

“至少需要保留态度。”降谷零说道，“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毛利兰感觉有股冷气直冲脊梁骨，如果，连身边的人都欺骗她，如果连身边人都要防范，这样的日子，未免太可悲了。

毛利兰突然想到工藤新一，也是，工藤新一是自己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不也骗了她？如果自己对他早点抱有怀疑，如果自己不是那么轻信他，或许就不会遍体鳞伤吧。

“兰，这个世界上，能够相信的，只有你自己！”降谷零说道，“因为你不知道你接触的人是否带着面具活着。”

“那这样的日子，真的太可悲了，谁都不能相信。”毛利兰说道，“你这样的生活不会累吗，安室先生。”

“没有办法，我的工作性质使然，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如果不对人对事抱有怀疑，估计，现在我坟头上的草都三尺高了。”降谷零苦笑道。

卧底的生活如同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便是万丈深渊，而且可能连累同伴，伤害国家，降谷零不得不，给自己裹一层尖锐的铠甲。但是时间久了，人也会累，想要休息。

“emmm，我明白你的话了安室先生。不过，我相信你。”毛利兰说道。

“我说过连我都不要轻易信任，何况我之前也骗过你。”降谷零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你，但是还是希望安室先生能够给我机会了解你......的工作，这样我才好帮你，”毛利兰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就这么说了。

嘛，能得到毛利兰没有理由的信任，降谷零还是开心的。

折腾半天吃完了巧克力淋面蛋糕，哈罗貌似觉得自己的主人和兰小姐忽略了它，有点不开心，走过来撒娇求抱抱。

“啊，哈罗真的好粘人呀。”毛利兰抱起哈罗说道。

“哈罗很喜欢漂亮小姑娘呢，哈罗很喜欢你。”降谷零说道。

“安室先生说笑了。”毛利兰灵光一闪，开玩笑地说，“宠物像主人，哈罗喜欢漂亮姑娘，安室先生也喜欢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我觉得喜欢漂亮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妥。”降谷零说道，“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兰就是窈窕淑女。”

暗示到这份上了，毛利兰有感觉到降谷零的情愫，但是注意力又被撒娇的哈罗给转移了

（作者OS：哈罗你再争宠，小心晚上狗粮冻干都没有了！）

“兰，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安室先生的意思是？”

“兰，我会将我所学的，各种技能尽量教给你，但是这个过程会很辛苦，而我也是比较严格的，你现在高三，能吃得消吗？”

“安室先生，自从我答应成为你的协助人帮你，自从这次绑架案之后，自从那天我提出想向你学习之后，我对课程内容就有预期，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怕，我要让我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能够更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毛利兰坚定地说。

“至于课业，我相信我没问题的。”毛利兰补充道。

“兰，如果课业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用邮件发给我，我帮你。”降谷零说道。

“诶？这会不会太麻烦安室先生了，毕竟，你有咖啡厅工作、公安工作和组织工作，包括还有侦探工作.....”毛利兰觉得降谷零真的就是时间管理大师了。

“没有问题。我解决高中学生的课业问题还是游刃有余的。”

“安室先生是觉得太小儿科了？”毛利兰眯了眯眼睛。

“不，只是，不想让兰落下课业，否则就是我的过失了。”降谷零说道。

降谷零把自己的□□拔出来，递给毛利兰，说道：“这是我的□□，HK-P7M8”

毛利兰握着枪身，黑色的枪身，棱角分明，黑洞洞的枪口，冰冷无声，宣告着死亡。

“重量0.45kg，长度约为4.13英寸，子弹容量是8发，子弹口径9mm，子弹速度每秒350米，瞄准基线约为148mm。”降谷零说道，“是许多欧美国家执法机构的执法人员的配枪，但是却也是组织成员波本的配枪。”

毛利兰有些紧张，降谷零顺势握住她握枪的白皙的手，将她的手扣在扳机的位置，并且将枪对准自己，说：“兰，跟着我，按下扳机！”扳机按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毛利兰则吓出了一身冷汗。

“兰，这就是我要教你的持枪的第一课，你要记得持枪有几个原则：所有的枪都装满了子弹，不要保有任何的侥幸；因此当你不想开枪的时候，手不要放在扳机上，要放在扳机旁边的护圈上，以免擦枪走火；永远不要将枪口对准任何你不想破坏的目标。”降谷零郑重地说，毛利兰呆呆的点点头。

“怎么？吓到了？”降谷零说道。

这能不被吓到吗？她快被吓死了好吧，不过毛利兰能理解降谷零的用心，想要让自己记住一旦持枪，一定要小心。

“不用怕，既然是要教你，那里面肯定是没有子弹的。”降谷零说道，继续拿起□□，将弹夹的侧壁给毛利兰看：“你看这把□□，弹匣侧壁上开有观察孔，可以直接从这里看到弹匣内的弹药余量。兰，你要了解一些常见的枪械的简单构造和性能，才能方便你应对，哪怕你不用这些枪”毛利兰点点头。

接着，降谷零将□□侧面给毛利兰看，说道：“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按下待击发杆然后按动扳机，但是这把□□来说，同时扣动扳机和按下待击发杆，枪械也可以击发，只不过要用更大的力气。”

毛利兰感觉听起来很费劲儿，但是还是努力记住了。

“还有其他的配枪，从组织里面的成员来说，琴酒的.....”

“琴酒？噢对，这个组织是以洋酒为代号的。”毛利兰说道。

“没错，而且但凡是有代号的组织成员，都是组织的高层，都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包括我。”降谷零说道。贝雷塔M1934，伏特加的是勃朗宁M1935，贝尔摩德的是□□PPK，狙击手基安蒂和科恩的PSG-1狙击□□。”

“组织的军火来源广泛，大多来自海外，还有国内的黑市交易。”降谷零冷笑地说，“你看这个，HK-P7M8，是国外执法机构的配枪，但是现在组织成员波本堂而皇之持有。”

“还有当初自杀的组织成员楠田陆道，自杀的□□是□□19。这款□□日本境内并不生产，军队和执法机构也不使用这把□□，除了......”降谷零说道。

“除了什么？”毛利兰问道。

“日本警视厅警备部下属的特殊急袭部队，简称SAT，他们使用这种□□。”降谷零补充道。

“安室先生的意思是说，是说......组织成员渗透到警视厅？或者说警视厅有人与组织内外勾结，贩卖□□？”毛利兰问道。

“兰还记得当时你们去长野县查的那个有关警察的案子吗？”降谷零说道。

“就是那个长野县多个警察被杀的事情吗？”毛利兰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里面有个‘啄木鸟协会’”

“这个‘啄木鸟协会’是长野县里面几个警察倒卖缴获的枪支组成的团体。”降谷零说道，“这只是冰山一角，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网络。组织向来擅长布局织网，枪支只是他们在警视厅的一个点而已。”

毛利兰觉得脊背发凉，她想起来之前降谷零就警告过她要小心警视厅的警察，现在才知道部分的原因，原来，警视厅里面早就有人和组织勾结。或者另一个角度，既然红方可以安插卧底到组织，那么警视厅里面有组织安插的卧底也不足为奇；倒卖枪支恐怕只是其中一个小事，更大的事情......

“安室先生，你......”

“怎么了？”

“如果警视厅里面有组织的人，那你......”

“是啊，没准哪天卧底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跟组织告发，背刺了我，我就要被组织处置了呢。”降谷零说道，“不过，我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心理准备，为了守护这个国家，我可以拼尽一切。”

“安室先生不可以！你......不可以死的。”毛利兰脱口而出。

“啊啦，兰关心我呢。”降谷零笑着说，“有兰关心我，我很高兴呢，就算是现在就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降谷先生！”毛利兰直接喊降谷零大名了。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我只能说现在暂时没事。”降谷零说道，“我隶属的部门并不是警视厅，保密性更高，想要把手伸过来尚需难度。在明面上，‘降谷零’这个人的档案一干二净。”

毛利兰松了口气。

“不过，我的朋友，他就是被组织安插在警视厅的卧底给出卖了。”降谷零说道，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感伤。

“安室先生......”

“你认识他的哥哥，他的哥哥就是长野县的警察诸伏高明。”降谷零补充道，“他是我的幼驯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警校，一起进入公安，一起进入组织卧底。但是他的身份暴露，我想救他，失手了。”

“当时我得到消息，拼了命赶过去。在那栋废弃的大楼上，我加快速度，加快速度地赶上去，但是到了楼顶，迎接我的，是一声枪声、失去温度的尸体，和再也回不来的人。”

“就这样，我还要处理尸体，并且与组织成员谈笑风生，继续进行我的任务，因为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我不能辜负他。而我的朋友，他牺牲了。而作为卧底的牺牲，注定是无声无息、无人知晓，只有一块衣冠冢，除了认识的知道缘由的人，会去看看他，他就只能这么孤独地，在那里。”

“他跟我说他家乡在长野，下雪的时候很美。后来多次执行任务我去过长野，看过长野的雪，但是他，却再也回不来了，再也看不到家乡的雪了。”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他回来。”

降谷零压抑着铺天盖地的悲伤和愤怒说着，“后来我从细枝末节的地方查到，他的暴露，是警视厅的卧底带来的。他不是以‘组织的老鼠’被处决，而是连公安的身份都暴露了，能做到这样，必然组织在警视厅有人。”

毛利兰听了这一番话，莫名地感觉到心疼，心疼降谷零，心疼那位牺牲的诸伏警官的弟弟。就算毛利兰自己没有经历过，身边人也没有经历过，但是也看过一些谍战片，知道作为卧底就是在悬崖上走钢丝，一不留神就会摔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卧底失败，被犯罪集团处决，只留下无字碑衣冠冢；卧底成功，或许还会被背刺，以及留下长久的心理创伤。而降谷零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幼驯染牺牲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几年来独自背负这样的痛苦，承受着心理折磨，该是何等.......。

“为什么呢？警察事业是神圣的，为什么要背叛呢？”毛利兰说道，眼角有眼泪滑落。

“我们曾经在樱花下宣誓，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去遵循的；樱花是神圣的，但是有人要用鲜血去污染它。”降谷零说道。

这一刻，毛利兰真的好心疼降谷零，也真的好想为他去多分担一些责任。她要变得更强大，一定要！

“抱歉，兰，让你担心了。”降谷零看到毛利兰的眼泪，不自觉去擦了擦，说道：“我们扯远了，我只是要提醒你，以后千万小心。还是那句话，除了自己，不要轻信任何人！”

毛利兰感觉被降谷零碰过的眼角有些烫，努力忽略这个温度，说道：“我明白了，安室先生。我也，我也会在以后和他们接触的时候，多帮你观察是否有人是叛徒。”

降谷零被毛利兰这一番话逗乐了，叛徒不会是这些前线的警察，叛徒，早就在警界扎根已久，枝繁叶茂了。

“不过，我还要教你，如果遇到持枪的歹徒，应该怎么应付。我知道兰你可以躲子弹，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用更稳妥的方法吧。”降谷零说道。

“如果是单手持□□，则向其外侧闪避。来我们假设是右手持枪就向持枪者的右侧闪避......上身向右扭，右肘猛击敌人的手或手腕......向右转体，左手抓住敌人的右手腕，右掌向上抓住敌人的枪管朝敌人胳膊上推，迫使敌人松手并可折断他的食指.......右手夺过敌人的□□，并借助向右转体的惯性，用枪把狠击敌人的下巴或脖颈。”

降谷零边说边教，先是让毛利兰持枪指着自己，做了一次示范，然后遍开始手把手教毛利兰，他细节极其严格，一丁点都不放过。

“双手持枪也可以向对方惯用手外侧闪避；如果不得已需要攻击持枪者，应迅速逼近其身体（前跃+前滚）攻击持枪手或将其绊倒。”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毛利兰才基本掌握了方法要领。

“累了吗，兰，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了，你毕竟还没完全康复。”

“不，我还要继续学......”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日方长，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降谷零说道，“如果加重了之前的伤势，反而拖慢了进度。”

毛利兰无言。

休息的时候，毛利兰抱着哈罗，抓抓它的小脑袋瓜和耳朵，说道：“安室先生，你还记得我说的，小雅老师临死前曾经跟我说过一些事情吗？”

“嗯，她说了什么。”

“她跟我说，七年前海难之后，她为了儿子，为那个组织做了不少事情。”

“她多次去孤儿院做志愿者，明面上是做志愿者，实际上是借此多和老师和孩子们接触，拐卖一些孩子给那个组织。”

“她同时还为不要孩子的父母介绍，让他们把孩子卖给组织。”

“而这些孩子到组织后，大多是被作为人体实验的工具了。”

“她说她做这么多事情是为了报恩。”

毛利兰说道，就现在她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降谷零回想起来看到的小雅老师的资料，她的儿子七年前海难之后得了怪病，久治无效休学之后失踪；联想到毛利兰说的小雅老师是为了“报恩”这件事情来看，降谷零分析，小雅老师的儿子应该不是失踪，而是组织的人找了她，愿意给她的儿子治病。而组织不是慈善机构，必然是对她提出了一些条件，比如，拐卖一些孩子给组织，比如，参与策划此次的绑架案。

降谷零自然是听说过组织半个世纪以前就开始的计划，那位大人为了长生，努力搜罗世界各地的这方面的专家进行研究，进行人体实验，而且据说已经开发出了让时间倒流的药物。而且他听说，艾莲娜老师夫妻也是研究所的成员。当时他调查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开始简直不敢相信，当年那么和善对待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因为自己的肤色发色自卑的医生，竟然是组织研究所的成员，竟然是，进行人体实验的人员之一，竟然也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自此，他彻底斩断当年的情分，在他眼里，宫野一家都是制毒师，都是罪大恶极的人。

不过，他毕竟是情报组的，和科研组的人接触不多，具体内容并不清楚。现在看来，组织的人体实验，竟然对小孩子下手，骇人听闻。降谷零又想起来查到了浅川千欲议员的资料，他是生物医药专家，他家里生物医药公司，他的学生从事这方面研究，难道说他......

“怎么了，安室先生。”

“兰，谢谢你带给我的消息。”降谷零说道，“不过我现在也只是简单的猜测，并没有实际证据，还需要调查。”

“嗯，我知道。但是这个人体实验......”

“我虽然是情报组的，和科研组接触不多，但是组织里的人都知道，组织里为了那位大人的长生不老，早在半个世纪以前就开始药物研究，进行人体实验。”

“为了一个人的长生不老的贪欲，竟然要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吗？”毛利兰愤怒地说。

“兰，我说过，这个组织的罪恶，不是你能用恶来形容的。”降谷零说道。

“我不想，不想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那些孩子，他们，才多大，怎么可以.......又怎么忍心呢？我不想让这一切发生了。”毛利兰说道，眼泪滚滚滑落，降谷零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但是怕吓到她，最后就是简单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她。

“兰，我们可以去调查一下。”

“调查什么？”

“调查当年小雅老师做义工的孤儿院，去看看她工作的那段期间，被领养的孩子，领养者都是什么请客。”

“好。”

晚上

“把小雅惠子当年做过义工的孤儿院的信息发给我。”

“收到！”

降谷零看着电脑屏幕，脑海里想着：“孤儿——人口拐卖——人体实验——生物医药——还有浅川千欲”，看来，这个浅川千欲也要好好调查一下了。

“把当初浅川千欲母家旁支涉案的详细内容也发一份给我。”

“收到！”

降谷零回想起这一天，学习过程中毛利兰的努力认真，听到当年hiro事情的与他共情，说到组织拐卖孩子进行人体实验的愤慨和悲伤。一幕一幕，是那么灵动。

天使是多变的，是因为多变，所以，才在他心里，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那个什么枪械以及夺枪的知识，我真的查了百度、贴吧、知乎甚至于知网，看了个半懂，就这么写了。如果有军事爱好者发现我写错了，海涵啊，我真的是个白痴。这一章没多难，但是专业知识太复杂，烧干了卧底CPU。

大家可能觉得很枯燥乏味，但是0这时在教兰很专业的知识，兰也很努力噢。而且兰桑知道了当年景光的事情，开始一步一步了解神秘莫测的降谷零先生了。我说一下：兰动心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