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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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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不知名的训练场:

“兰,辛苦了,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降谷零看着毛利兰大汗淋漓,脸色通红,关心地问道。

“没事的,透先生。”毛利兰说着,站起身,擦了擦汗。

“兰,我教你,很多都是警校的学生必学的,因为时间紧凑,只能压缩学制,因此你学习的内容、学习的压力就会很大,辛苦你了。”降谷零说道。

“没事的,透先生。”毛利兰喝了一大口水,继续说道,“我能扛得住。而且,我现在就想拼命的多学一点,再多学一点,这样,一方面可以更好地保护我自己和身边的人,另一方面,可以多为你分担一些。”

“兰想为我多分担一些?”降谷零笑着说。

“那当然了,你的担子已经够重了,你也已经够辛苦了。我是你的协助人,当然要能多帮你分担一些,就多帮你分担一些啊。”毛利兰坚定地握着拳头说道,“我不会后退的,透先生。”

降谷零看着毛利兰斗志昂扬的样子,两只眼睛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笑了。其实,他特训她,本来是想着,是自己把她拉入红黑的战场的,那就多教她一些东西,让她有更多自保的能力,毕竟,他也是人不是神,有些事情算不到,当她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的时候,能够从容应对。

但是小丫头的想法好像不是,她想帮他,想与他共担责任。这个担子太重了,他很不想让这个担子压弯了她秀气的肩膀,但是既然她愿意......他倒是很好奇,她能成长为什么样子。

“看来兰愿意在这条路上陪我走下去”

“那是自然。”

降谷零虽然感觉毛利兰可能和他仍然不在一个服务区,但是能够感觉到她确实比起之前更加亲近自己了。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急,徐徐图之,反正,他有的是耐心。

“兰,接下来,我要教你一些杀人的方法。”降谷零说道,毛利兰则沉默了。

“兰,我要教你一些人身体的脆弱部位,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去主动杀人。”降谷零看到毛利兰的神色,知道她有点误会了,继续说道:“告诉你这些是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更加有效地反击。”

“我知道兰会空手道,你的拳头可以杀人,但是掌握这些,可以提高效率,更好保护自己。”降谷零补充道。

毛利兰还是点点头。

“这里,是人体的G5脊///椎///骨,如果你niu///duan它,对方会立刻tan///huan///zhi///xi。”降谷零指了指对应的地方。

“咽///喉///这里,你想要快速制敌,就要用一根手指头chuo///这个地方,对方会感到疼痛乃至zhi///xi。”降谷零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咽///喉/////一个凹///下去的///地方

“还有.......”

“还有吗,透先生?”过了一会,毛利兰问道。

“不,今天没有了,兰,你今天要学和要记的东西太多了,再讲下去你可能就记不住了,效率不高。”降谷零说道,“我们待会休息一下,去打///qiang”。

休息了一会,两人来到靶子前。

降谷零先教毛利兰如何换弹夹,接着带着她走到靶子前。

“兰,首先,你要学会控制扳机,这个讲究的是肌肉控制。很多人总是想着打完一发之后再赶紧瞄准,这样你无论如何都打不快的。正确的做法是既不试图瞄准,也不人为恢复原来的指向,而是凭着肌肉的感觉恢复原来的瞄准线。当然,要形成肌肉记忆,必须要长期的训练。”

“来,跟着我,你先举起□□,力度要保持适中,让你的手臂和手腕处与最舒服的位置,一定要感到手臂的每一束肌肉都处于同等的紧张度。除了你的扳机手指外,你不再给手掌、手腕和手臂任何行为指令。

“击发的时候,□□的坐力弹起你的手臂,你手臂的肌肉会自动把□□带回原来的位置,然后直接再次击发。”

“你试试。”

试射了一段时间之后,毛利兰放下□□,降谷零看了下靶子,说道:“兰,你来看看你试射的结果。”

“一二三......十四。”毛利兰数了一下,“二十发中了十四发。”

“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了,不少初学者连靶都打不中,经常脱靶;而有不少jc(fan 桶)从业多年,连你的成绩都达不到呢。”

“那,透先生的意思是,对我的初次表现很满意?”

“当然满意,兰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分。”降谷零说道,忽而想到毛利小五郎,继续补充道:“不愧是毛利老师的女儿,射击上的天分都是一样的。”

“爸爸?”

“是啊,毛利老师至今都是警校的传奇呢,他在射击比试上20发全部命中靶心,至今无人能打破他的记录。因为有毛利老师在,其他人只能争取第二名了。”降谷零看上去颇为惋惜地说道。

“爸爸看不出来......”

“毛利老师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其实,哪怕他现在退下来不干jc多年了,一旦遇到关键时刻需要他扛枪,他还是当年那样的水平。”降谷零说道,“这是刻入基因记忆的。”

“嘛,透先生你在警校的时候成绩如何呢?”

“兰是说哪方面的成绩?”

“射击这方面。”

“嘛,自然是比不上毛利前辈的,堪堪第二名。”

“透先生也好厉害!”

“我相信,兰以后会比我更厉害,虎父无犬女嘛。”

离开训练场,两人准备开车回去。

降谷零拿出一瓶清新剂,想要给毛利兰的衣服喷一些。

“透先生,这是?”毛利兰奇怪地问道

“你今天在训练场打qiang了,身上留有硝烟的味道,回去一定会被毛利老师发觉的。你也不想被毛利老师刨根问底吧?”降谷零边说边喷。

“啊,是,谢谢透先生。”毛利兰有些尴尬地说。

马自达车上,车缓缓前行

“这段时间,兰辛苦了。”降谷零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兰现在面临高三升学,学业压力那么重,还要分时间来接受我的特训。”

“不辛苦的,透先生,我觉得很充实也很满足。”毛利兰说道,“因为我明确地知道我所做事情的目标,我清楚的知道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意义的,所以再辛苦我都不怕。”

“现在想想,以前和新一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围着他转,我做的事情大多是为了他。”毛利兰说道,转头冲降谷零苦笑了一下:“很可笑吧,为了一个男人,我失去了自我。确立关系以前,虽然只是青梅竹马,但是只要他有约我就回去,而每次约会他讲的大多都是福尔摩斯,都是推理,都是他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讲过我喜欢的东西,也从来没有讲过我们之间的东西,似乎,我的喜好都和他一样了。而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之后,我苦守着这段关系,会因为新一偶尔给我打一个电话而欣喜若狂,会因为新一很久不给我打电话而患得患失,会有时间为他去打扫家里的卫生即便他一直不回来,会为他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意义,我画地为牢,把自己圈禁在一个名叫“工藤新一”的房子里出不去,明明还很年轻,有的时候心态就跟二三十岁的老妈子一样。”

“还是透先生让我多为自己想想,多想想自己要的是什么。”毛利兰真诚地看着降谷零,“而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虽然辛苦,但是很充实,因为我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去奋斗和努力,这个目标就是保护好自己和自己的爱人。”

“我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不管是学业还是透先生你的特训,但是这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变得优秀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我自己。”

“所以透先生不用担心我会辛苦,这是我自愿的,看到自己努力、进步和变得更加优秀,我很开心。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去做,我很满足。”

毛利兰说着,看向远方,而降谷零在一旁听着,心里只觉得越来越佩服这个女孩。

“兰,你是个相当清醒睿智的女孩子。”降谷零说道。

“啊,透先生过奖了,如果不是透先生指点迷津,我恐怕没法那么快醒悟。”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emmm,确实有些问题想要请教透先生的话......”

“如果学业上真有不懂的地方,尽管发邮件给我。”降谷零说道。

“谢谢透先生。”

“不过还没有问过兰,你以后的职业规划是什么呢?”

“emmm,其实也还没有想好呢。以前好佩服妈妈,妈妈是律政界不败女王,觉得自己以后要成为一个比妈妈还要厉害的律师,让她刮目相看;后来,在美国遇到了莎朗,也看了她演的戏真的很棒,又有点想成为演员站在镁光灯下,用自己的表演去传达一些思想。”毛利兰说道。

“我也曾经考虑过当医生,但那是因为新一,新一说我是他的华生,所以......不过现在嘛,早就是过去式了。”毛利兰补充道。

“真的好纠结。”毛利兰说道,“透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兰,我就算真有什么职业选择方面的建议,我也不会说的。”降谷零笑着说道,看着毛利兰疑惑的申请,补充道:“因为我说的只是我单方面的看法,未必正确,而不论我说什么,都会干扰到你的判断和选择,所以我不会说。”

“如果要说什么建议的话,我只能说,兰,这是你的人生。你的职业规划关系到你未来要走的路,关系到你的一辈子,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旁人无关。不要受到旁人的影响,遵循自己的心去选择。”

“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查点资料,并且辅导辅导功课。”降谷零说。

“不过,兰,任何职业,都有它的好处和坏处,都有它能够让你成长和让你觉得辛苦的地方,凡事没有尽善尽美。你只能去想办法适应和接受,并且于困境中苦中作乐。”降谷零继续补充道。

“包括透先生的工作也是吗?”毛利兰问道,“你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那你的苦中作乐?”

“就是和兰在一起的时候。”降谷零用半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正经的话。

“啊,透先生不要胡说八道了!”毛利兰脸红了。

“若我说的是事实呢?”降谷零看着毛利兰的眼睛说道,“我真的更喜欢这种平凡的生活。”

“透先生有没有想过让你第二次选择会选择什么呢?

“嗯?这我没有想过,可能因为我从来不去想‘如果’的事情,因为任何事情都没有如果的。“降谷零说道。

“所以兰一定要想清楚。”降谷零继续补充道。

毛利兰点点头。

车缓缓前进,两人换了一个话题:

“兰,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降谷零换了个话题问道。

“emmm,和叶约我下周去大阪玩玩,给我上一次被牵连进绑架案道歉和压惊。”说到后面,毛利兰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根本就不怪她,但是她坚持。”

“兰这次去大阪要小心一点噢。”降谷零说道。”需要我陪你们吗?”

“不用不用,哎呀,透先生放心啦,我们会小心的,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毛利兰推辞道,“何况,bang///jia///案刚刚落下帷幕,大阪整个地区zhi///an都在戒严,应该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再犯事儿吧。”

“凡事小心为上,兰。”降谷零说道。

“嗯。”毛利兰说,突然意识到,好像不对,问道:“透先生,是不是大阪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毛利兰看着降谷零有些沉默,继续追问道:“透先生,你说过不会隐瞒我的。”

降谷零叹了口气,心想这丫头的敏锐力真的惊人,不明白工藤新一是如何有自信自己能够一直瞒着毛利兰的?说道:“兰,大阪府樱花们中有他们的人。”

“什么——!”毛利兰惊呼,然后声音放低:“透先生是说,大阪府樱花们中有......有组织的人吗?”

“是的,你想想,兰。这次改方学园校园祭办的规模不小,学生、老师、家长那么多,但是bang///fei///却能够精准地带走他们想要带走的那些人;带走你们用的是车子,但是他们却避开了大阪地区所有的监控探头,明的暗的都有;带走你们之后所有的路线那么明确,并且刚好有一艘船把你们带到公海上。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如此精密周全的计划,中间的一些环节,如果没有樱花里面内///gui///配合是完成不了的。”

“能够精准带走他们想要带走的人,说明有人给了他们完整的资料;能够避开明暗监控,说明樱花内///gui就在监控室里面盯着给他们指路;整条路线规划的那么周全,必须有大阪全部路况图。樱花里面一定有人帮助他们指定了计划 ,给了资料和路线图,看着监控并事后销毁了。”

“而且,gong///an那边得到的消息,有听到“老家主”“他有能力bai///ping”等。”

毛利兰听着降谷零的话,脸色越来越沉,问道:“所以,这次的bang///jia///案,是那个黑衣组织的人策划的吗?”

“不是他们策划的,组织是顺水推舟借刀杀人。这次bang//jia案确实是七年前海难学生的家属策划的复仇,但是能够做的这么缜密,必有组织掺和。组织掺和了一下,只是为了jing///gao。”

“什么意思?”

“根据我的‘同伴’的意思,那些被绑架的师生当中,有一个是某个即将参加da///xuan///的yi///yuan///的女儿,那个yi///yuan///触犯恶劣组织的忌讳,组织要给他一个警告,所以sha///了他的女儿。组织没有明目张胆这么做,而是借这些歹徒之手实现。组织允诺帮助他们复仇,他们要帮助组织排除异己。”

“组织最擅长借刀杀人了,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游刃有余,毕竟,刀有很多把。在外人看来,这些歹徒是要杀改方学园bang///jia///的学生,那么那个议员的女儿只是不幸死在这些歹徒手上,于组织无关,这样就摘干净了。”

“可恶!这些无耻之徒!”毛利兰愤怒地说:“难道没有证据吗?”

“以组织的谨慎,不会留下任何被人怀疑的证据。”

“组织如今大部分远在海外,只能依靠在国内的势力,能够做到如此滴水不漏,是组织在樱花界的‘伙伴 ’,大阪府樱花里面一定有他们的人。所以我才让你千万小心,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要告诉服部和和叶.....”

“不行。”降谷零阻拦道:“不论是服部君还是远山小姐,他们的父亲wei///gao///quan///zhong,很多双眼睛盯着呢,没准组织的人就在他们身边,贸然行事,会惊动他们,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可能失控。”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毛利兰问道,想到和叶身边可能存在居心叵测之人,就很担心很着急。

“不要轻举妄动,只要旁敲侧击提点一下远山小姐小心即可。”降谷零说道。

降谷零到底还是没有把对远山和叶的父亲远山银司郎的怀疑说出来,一方面自己只是停留在怀疑阶段,没有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毕竟是兰好友的父亲......。

“兰?怎么了?”降谷零问道。

“那,中间我们被绑到岛上去的意外,也是组织......”毛利兰问道。

“是组织。组织要抓叛逃成员‘雪莉’,就是工藤新一身边叫做宫野志保的。组织已经知道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都还活着,但是他们尚还不知道他们变小的事情,只是以为躲在某个地方。他们认为抓了你就可以引出工藤新一,引出‘雪莉’。”降谷零倒没想到毛利兰问的是这个事情,简单地说道。

“呵呵,那估计让组织失望了,抓了我是引不出来新一,也引不出来那位小姐的。”毛利兰自嘲地说。

“不,其实是引出来了。”降谷零说道,毛利兰吃了一惊,“当时工藤新一确实是想要救你,所以吃了解药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但是我不知道那个‘雪莉’为什么也吃了药变回大人.....尽管有伪装,但是还是暴露了。组织的人在船上直接绑走了他,工藤新一知道了才去救她。”

“后来我救回来你之后,我的‘同伴’跟我说‘雪莉’又逃走了,工藤新一成功了。”

“虽说你这场无妄之灾,尤其是岛上的这场无妄之灾,是他俩太过大胆、行事大意造成的,不过他们也是好心,太担心你了所以才赶来救你的......”

“那个‘雪莉’确实也是我们打击组织的人证,当时她被组织抓了危在旦夕,工藤君为了顾全打击组织的大局去救她也情有可原,只是,确实不应该抛下你。”降谷零漫不经心地补了这一句话。说一半留一半,不把话说完了,剩下留待对方想象,是一个很有效的方法。

毛利兰心里有些自嘲:若是为了大局着想,又为什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呢?真的只是担心我吗?.算了算了,有些事情没有任何必要花费时间去推敲。

“那,透先生知道da///ban府樱花的那个内////gui.....是谁吗?或者有怀疑对象吗?”毛利兰压下自己的心情,说道。

“先入为主的判断容易干扰后续的调查”降谷零说道,“从现在已知的情况来看,此人在大阪府樱花里面确实有比较重要的地位,此事干系重大,一切必须要有真凭实据,否则根本na///不下来,还会打草惊蛇的。”

“兰,你不用忧心忡忡,我只是提醒你一切小心罢了。”降谷零拍拍毛利兰的肩膀说道。

“为什么,要背叛樱花的誓言呢?樱花的事业是那么的神圣,有那么多樱花为了guo///jia///和ren///min///出生入死,而他们却要败坏这些努力。”毛利兰有些心痛地说道,“这里也有他们朝夕相处的同事和伙伴,就一点不在意么?”

“呵呵,同/shi和伙/ban哪有自己的fei///huang///teng///da重要呢?兰,人都是自私的。”降谷零声音有些冷,“何况这些其实也是自己的jing///zheng对手罢了,哪怕是shi//jiao,看着人家一直压着你,有的人会不甘心。”

“兰,这也只是一份职业,从事他的是普通人,不是圣人,不是shen。既然是人,都有yu///wang,有ye///xin,有tan///nian,想要谋求本不属于他的东西,这是人的劣根性。组织正是利用这种劣根性与他们达成mo///gui//交易,组织帮助他们获得他们想要的,他们也要适时发挥自己的价值。”降谷零说道,“什么职业都会有bai///lei的。但是也不能一以盖之,这里面还是有很多尽职尽责的人的。”

“比如说透先生.....”毛利兰笑着说。

“不敢当。”

毛利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是当初为了调查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是不是同一个人,她拿了分别沾有新一和柯南信息的东西交给和叶让她帮忙做基因检测的事情,如果大阪府樱花里面有.....

“怎么了,兰?”降谷零看到毛利兰脸色凝重。

“透先生,是......这样。就是之前我为了调查新一是不是就是柯南,拿了他用过的洗漱杯和当初案发现场柯南用过的纸笔,想要做鉴定。”毛利兰说道。

“嗯,我知道。”降谷零说道。

“但是,当时,我听透先生说,关东的樱花里有组织的人,为了避免暴露,我麻烦和叶带去他们大阪府樱花局做基因鉴定了......那现在如果大阪府樱花有他们的人......”毛利兰越说越慌,“我担心这件事情,会给你们造成麻烦。”

降谷零听了脸色也很凝重,这下麻烦了。

如果说,远山银司郎真的是组织的人,而远山和叶是他的女儿,如果无意中透露出她帮兰做过一个生物鉴定,再加上如果知道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在那之后就分开了,以他的推理能力,不会不怀疑毛利兰一定是调查到了关于工藤新一的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所以两人闹掰了,联系到毛利兰是做了那份生物鉴定之后才和工藤新一闹掰,一定会猜测这个了不得的大事估计和那份生物鉴定有关系。

在此情况下,他一定会去调查,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调取出一份生物鉴定的结果轻而易举,那么,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是同一个人,工藤新一当年服药没有死是因为变小了这件事情,就会彻底暴露。工藤新一变小的事情暴露,组织一定会猜测雪莉当年服药没死逃了出去一定是变小了,会拿她小时候的照片进行对比找人。

而一旦雪莉暴露,后面的连锁反应......

“透先生,透先生?”毛利兰担忧地问道。

“嗯,兰?”降谷零回神。

“我是不是给你们惹麻烦了?”毛利兰非常自责。

降谷零笑了下,说道:“是有点麻烦(毛利兰脸垮下去了),但是也没有那么麻烦。毕竟,大阪府樱花里面那个lao///shu的注意力还没有放在这上面,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兰,别担心,交给我!”

“放心,不论是波本,还是降谷零,都遇到过这种程度的麻烦。我应付得来。”降谷零给毛利兰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说道。

“真的没事吗?”毛利兰显然是没有完全放心。

“放心吧。相信我,好吗?”降谷零说道。

“好!那透先生一切小心。”

“你可以旁敲侧击问一下远山小姐,是否有机会销毁样本。不过,不要打草惊蛇。”降谷零说道,“我是说,你不要引起她的怀疑,如果不行也没关系。”

“好的。”

快到毛利侦探事务所了

降谷零一路看着毛利兰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要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于是乎问起了另一件事情:“兰,你知道板仓卓吗?”

“嗯?板仓卓?”毛利兰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说道:“是那个CG特效设计师?那个电脑游戏系统工程师?”

“兰知道他?”

“嗯,之前爸爸接到了一个委托,是几个电玩公司的职员委托爸爸找一下当时已经失踪了有一段时间的板仓卓先生,但是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发现板仓先生出事。爸爸帮忙破了案,怎么了,透先生?”毛利兰简单地说了下。

“那,兰还记得当时的一些细节吗?”降谷零问道。

“时间相隔有点久远了,具体细节,我可能需要点时间回忆一下,不好意思啊,透先生。”毛利兰有些羞愧。

“兰,你不必不好意思,是我问这话唐突了。确实,板仓卓先生的事情确实相隔时间有些远了,有什么细节确实需要点时间想一想。”降谷零安慰道。

“板仓卓的案子又是与那个组织有关吗?”毛利兰敏锐地发现了问题,问道:“难道,他的死是组织的人干的吗?但是当时的犯人好像......”

“确切地说,他的死确实不是组织的人动手的,但是他的事情确实与组织有点关系,组织对他比较热心。”降谷零说道。

看着毛利兰还甚是疑惑,降谷零笑了下说:“兰,具体的内容我自己也还在调查,等到有了比较明确的调查结果我也不会瞒着你。就得麻烦兰好好想一下当初有没有什么比较可疑的地方,案子之外的可疑的地方。”

“好的,透先生,我会的。”毛利兰答应道。

马自达车上,降谷零看着毛利兰下车上楼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进门前回头冲他挥手拜拜,用口型说:“路上小心”,降谷零温柔地冲她笑了笑,点点头。

这时,起风了,下雨了,降谷零看着车外的雨幕,想到组织guai///mai///孤儿和ren///ti///shi///验,想到那个浅川家族的事情,想到板仓卓的事情,想到兰说的那次生物鉴定,只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毛利兰打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就看到一个小身影冲过来——是柯南,或者说,是工藤新一

“兰,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我学了好久的。”工藤新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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