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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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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是上官纯一,承桑霁云心里暗道“不好!” 连忙转身想要回去。

“承桑霁云,林淮初,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随着上官纯一呵斥声,两个人同时定在了原地。

上官纯一快步走到林淮初的背后,质问道,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回事?做了什么亏心事,还闭门不见客?”

林淮初见躲不过,这才缓缓转过身,笑嘻嘻的明知故问道,

“嘿嘿,纯一哥,这么早啊。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上官纯一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不是每个月都是固定的这几日过来,两个小子肯定有问题,眼神审视的说道,

“你们俩,今天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啊,没有啊,哪里怪啦?我们今日课业比较忙,不能耽搁太多时间,纯一哥,我们过几天到了出宫的日子再去找你玩啊。” 林淮初说罢便要转身跑进书房。

刚迈出一步,就觉得脖领子被上官纯一勾住。

“忙课业?糊弄鬼呢?李太傅今日一早就在御书房与皇上议事,根本不在太子府上,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有什么可忙的?” 上官纯一拆穿道。

林淮初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敢回头,只能结结巴巴的回应道,

“是...是...先生昨日留了抄写,我们还没抄完呢,嘿嘿,还没抄完。”

上官纯一始终都感觉得很不对头,勾住林淮初脖领的手指轻轻用力,就将面前的林淮初拉回来拎在手里,挑着眉毛看着他,好像在说,“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看到上官纯一的眼神,林淮初逃避的别过头去,闭了闭眼睛,不敢与上官纯一对视,内心暗道,“完了,完了,我就知道一定瞒不住。”

上官纯一看着林淮初一脸的亏心,转过头望向承桑霁云,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直是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

“霁云,你怎么回事?我听多总管说,你今天身体不适,没让李太傅给你看看嘛?”上官纯一手里拎着林淮初问道。

承桑霁云背对着上官纯一,有些心虚的回应道,

“啊...我,我没事,先生说休息几日就没事了。纯一哥,我染了风寒,怕是会传染给你,你还是先回去吧,等过几日我好点了你再来。”

听到承桑霁云说自己染了风寒,上官纯一忍不住担心。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霁云染了风寒会传染,那林淮初这小子怎么在这?上官纯一给了林淮初一个眼神,示意他最好赶紧说实话。

林淮初连连摇头,更是抗拒的自己捂住了嘴巴。

上官纯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开口道,

“霁云,你转过来。”

林淮初闭着眼睛忍不住低声,“哎呦。”

承桑霁云仍然不放弃,试图说服上官纯一离开,劝说道,

“纯一哥,我这两天生病,脸色不好看。”

“转过来!” 上官纯一提高了一个调门道。

“纯一哥,我...我先回去看书了。”承桑霁云见马上就要瞒不住了,连忙朝着书房门口走去。

“承桑霁云!别让我过去抓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转过身来!”

上官纯一再次提高了一个调门,声音里压抑着一丝怒火,整个人的气压突然骤降,吓得手里的林淮初一哆嗦。

承桑霁云这才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龟速的缓缓转身,低着头不敢看上官纯一。

上官纯一起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见他一直低着头,问道,

“你是又惹了什么祸?有什么事,我帮你解决。干嘛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把头抬起来!”

承桑霁云这才不情不愿的抬起头,一旁的林淮初掩面咧着嘴不敢出声。

上官纯一这才看清楚,承桑霁云脸上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疤痕。吓得立马丢下了手里的林淮初,快步走上前查看,

“你的脸,怎么回事?”

承桑霁云别过脸去,不想让上官纯一继续盯着看,底气不足的说道,

“没,没事什么,前两天不小心摔的。”

上官纯一没好气的捏住承桑霁云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这分明就是利器由下至上的一道斜口,不禁眉头紧锁,眼神关切的再次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遇到刺客了?”

承桑霁云推开上官纯一的手,眼神闪躲道,

“都说了没事的,就前两天不小心摔倒,被树枝划伤了而已。”

见承桑霁云一直不肯说实话,上官纯一的火气顿时上来,双唇紧闭的瞪着眼睛盯着承桑霁云,长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道,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若是想查明白这件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承桑霁云了解上官纯一的脾气,若是真让他知道事情的缘由,怕是不会轻易的就此罢休。但是自己本就不擅长说谎,更不知道如何搪塞过去,索性便一直别过头,闭着嘴一言不发的看着地上。

上官纯一的眼睛里冒火,死死盯着承桑霁云半天,见他没有说实话的意思,猛的转头瞪着林淮初,呵斥道,

“他不说,你说!”

林淮初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又是一哆嗦,后退一步一脸为难道,

“纯...纯一哥...我,不是....。”

林淮初嘴里结结巴巴,眼睛却是越过了上官纯一看向了正在冲着他摇头的承桑霁云。

上官纯一的好脾气快要被眼前的这两个小子给磨没了,一个两个的都在着给自己装什么闷葫芦,控制不住大吼道,

“看他干什么,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淮初!你要是敢撒谎,我现在就把你大哥把你领回去!”

“别,别,纯一哥,我...我说,霁云,对不起啊。” 林淮初连连摆手,一脸歉意的看了一眼承桑霁云。

承桑霁云刚想要开口阻拦,就被上官纯一撇回去的一个眼神吓的闭上了嘴。

“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纯一的声音生气有些颤抖的再次问道。

林淮初这才低着头,小声道,

“霁云脸上的那个伤口,是...萧...皇后娘娘打的。”

上官纯一只觉得瞳孔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官纯一盯着林淮初,微微抬头,眼神示意的让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前几日,萧皇后无端端的跑过来找麻烦,烧了先生房间里的许多书籍,之后还想要将先生调到太医院去做医师,霁云不同意,便请皇后收回成命。没想到萧皇后听到后竟然大怒,抬手便扇了霁云两巴掌,手上的护甲套不小心划伤了霁云的脸。” 林淮初低着头一点点复述道。

上官纯一不可思议的转回头看向承桑霁云,问道,

“所以,你就是为了隐瞒这件事,才对我避而不见?你们两个还真以为这种情能瞒得过我?”

承桑霁云默认的点了点头默认。

上官纯一举起手指了指承桑霁云,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收回了手,双唇紧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在院子里踱步。

感觉到上官纯一抬起手,承桑霁云本能的微微闪躲,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就那样低着头站在那里。从小到大自己都很乖顺,即便是再大的麻烦,上官纯一都会替他解决,但能让上官纯一生气的事也就那么几件,承桑霁云自然是十分清楚。

上官纯一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是在气萧皇后打了霁云,还是气承桑霁云故意瞒着自己,只能不知道到底要干嘛,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想要消化掉此刻心里的不悦。

李落凝刚好从御书房回来,走进院内,便看到院中的三人,不禁有些疑惑走近了问道,

“云青郡王这是?”

上官纯一这才察觉到李落凝,转身行了个礼道,“李太傅,你可知太子今日闭门谢客?”

李落凝一脸茫然的看了看承桑霁云,自己刚刚进来时候没人拦着,也没有人事先通知自己今日不用过来了,便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

上官纯一转头狠狠的撇了一眼,心想:“合着你们两个小鬼不是闭门谢客,根本就是在闭着我呢是吧!”

李落凝知道上官纯一想问什么事,先开口说道,

“太子殿下的伤已经上过药,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上官纯一这才放下心来,随即转回身戳了一下承桑霁云的脑袋埋怨道,

“小霁云,你能耐了啊,这么大的事也敢瞒着我。” 说着便威胁性的抬起手。

承桑霁云闭着眼睛往后躲了躲,偷眼观瞧上官纯一的巴掌没有落下来,这才语气撒娇道,

“纯一哥,我没事的。先生已经看过了,伤口也不深,过几日便会痊愈的。”

“都破相了,还说没事。”

上官纯一再次捏起承桑霁云的下巴,仔细查看一番,眼里满是心疼。自己因为心疼他,从小到大连稍微锋利点的兵器都不让他碰,生怕他磕了碰了。虽说萧皇后是霁云的母亲,但看到霁云脸上的伤口,自己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看着面前有意闪躲的承桑霁云,上官纯一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我再看看,上一次上药是什么时候?上的什么药,拿给我看看?...”

林淮初一点一点的蹭到李落凝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

“先生,你有所不知,整个承桑国,怕是只有纯一哥最疼爱霁云。霁云若是打个喷嚏,纯一哥都能叫来四五个御医来,反复诊治才肯放心。”

萧尚书府上,

“废物!连一个粮草库都看管不住,简直是废物!” 萧永年大动肝火,拍着桌子怒吼道。

萧世楷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粮草库走水被烧的一干二净,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过,恰巧自己那日还是擅离职守,宿醉在醉仙楼彻夜未归。

“舅舅,您可千万要救我啊,咱们萧家可就剩下我这一个独苗啦。我要是死了,咱们萧家以后就绝后了呀,舅舅,您可千万要替我想个办法呀。” 萧世楷跪在地上鬼哭狼嚎道。

萧永年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无奈道,

“昨夜的火势烧的那么大,想不让人知道都难。”低头思索了半天,继续道,

“皇上今晚寿宴,你去选一件好东西随我一同前去。这件事朝廷查下来还需要几日,若是能在殿前博取圣上满意,兴许还能勉强留下你这条狗命。”

萧世楷这才缓缓起身,舔了舔嘴唇一脸不舍的说道,

“我...我一个巡检,哪有什么宝贝可以送给皇上的?”

萧永年气的直拍桌子,骂道,

“蠢货!现在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平日里搜过来的那些没用的东西重要!?”

皇帝寿宴,承桑举国欢庆。

皇家的夜宴设立在晚上,皓月当空,整个皇宫内灯火通明,夜上阑珊,正殿上鼓乐齐鸣,四处都是宫女和太监们忙碌的身影。

承桑霁云与林淮初正在一同前往寿宴的路上,

“淮初,我父皇今日寿宴,你们林家准备了什么贺礼?”

林淮初一脸神秘道,

“反正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怎么?你是怕我哥送太好的东西,把你的纯一哥哥比下去?”

承桑霁云无奈的摇摇头,浅笑一声说道,

“纯一哥的性格素来很对父皇的脾气,而且每一年的贺礼都十分不俗。只是不知道,今年父皇是不是会喜欢我送的贺礼。”

承桑霁云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以往每年,自己都会花费很多心思为父皇准备贺礼,但得到的都只是一句几近敷衍的,“很好。”而且无论自己送什么,从来都不见父皇用过,也从未在父皇的书房出现过。

林淮初突然一把搂住承桑霁云的脖子,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今年的寿宴可是由刚上任的礼部尚书承办,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好吃。”

正殿上,

承桑北昆与萧皇后位居高位,

被邀请的臣子分左右落座,一曲舞罢,刘公公开始宣读每家送来的贺礼,

“林将军府,贺秀寿金枪。”

承桑北昆少时驰骋沙场,武将爱兵器,就像是美人爱英雄般。承桑北昆拿起呈上来的秀金环首刀,在手中摆弄了几下,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嗯,果然是柄趁手的长枪,牧川啊,有心了。朕已息武多年,这么好的兵刃,怕是只能陈列在御书房里心上了,此等难得一见的好枪,牧川,舍得吗?”

林牧川站起来,施礼道,

“皇上骁勇善战,威风不减当年,正所谓宝刀配英雄,如此上乘兵器,只有圣上才能驾驭。”

承桑北昆听后十分高兴,将手中的刀放下,大笑道,

“好一个宝刀配英雄,说的好,赏!”

“云青郡王,贺京都夜游图一幅。” 刘公公高声道。

台下太监一左一右二人将京都夜游图缓缓展开,足有几丈长,图上画着整个京都城的大街小巷,人物精细极具神韵,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功夫。

“皇舅舅,这幅京都夜游图,展示了我承桑国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之景象。这一切都还要归功于皇舅舅您是一位治国安邦的任君。” 上官纯一介绍这这幅图,还不忘拍个马屁。

“哈哈哈,纯一,你自小便画工卓越,这幅夜游图一看就知道花费了不少心思和时间。你们大家都看看,这上面的每一个人都描画的如此细致,栩栩如生到让朕以为这京都夜景就在眼前一般,哈哈哈哈,甚好,甚好,来人,赏!”承桑北昆大喜,挥手奖赏。

“漠兰王,贺和田玉团龙镇纸一对。”

话音刚落,便有人将这对白如雪的镇纸呈了上来,这活灵活现的天龙是又一整块汉白玉镂空雕刻而成,飞扬的龙须细如发丝,龙鳞上的花纹清晰可见,如若不说,这看上去仿佛是由洁白的薄纸雕刻而成般细致,在场众人无不为之惊叹。

“儿臣祝父王,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承桑漠行礼道。

承桑北昆面带微笑的说道,

“漠儿,你素来喜好玉石,这些年自己的生意也做的不多。如此上品的汉白玉,即便是从商多年,怕是也不多见吧?看着雕刻,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甚妙,甚妙啊。”

承桑北昆盯着汉白玉的眼睛半天都挪不开,仔细打量着上面的每一处细节。一旁的萧皇后瞥了一眼汉白玉,又藐视的看了一眼台下的承桑漠,语气不善道,

“漠儿多年来自主经商,不在朝中拿一分俸禄,可真是替你父皇分忧啊。这汉白玉镇纸果真是巧夺天工,不知是出自哪家名家之手?”

“回皇后,这对团龙汉白玉是一位有人相赠,儿臣也不知是出自何名家之手,只是觉得父皇会喜欢。”承桑漠回禀道。

听到承桑漠只是尊称母后为皇后,承桑霁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而今这一声皇后,叫的分外疏远,他的漠哥哥再也不是那个说过要庇护他周全的皇长兄。

萧皇后傲慢的瞥了一眼,轻声哼道,

“不知名的礼物也敢拿来贺寿,你漠兰王还真是出手大方。”

“无论是否出自名家,这对团龙汉白玉都是惊为天人。漠儿常年经商,说不定这就是出自一些民间高手之手,如此精美的礼物,朕甚是喜欢,漠儿啊,你想要什么赏赐?” 承桑北昆问道。

承桑漠没有抬头与皇上对视,依旧低着头,语气疏远的回应道,

“儿臣不求任何赏赐,只希望父皇能够身体康健,以保我承桑万年繁荣。”

承桑北昆很了解承桑漠的性格,他若是说不要,怕是没人能硬推给他,便任由他去的摆了摆手道,

“那就先欠着你的,若是日后有什么看中的,朕再补给你。”

“太子殿下,贺京游杂记一本。” 刘公公高声道。

“嗯?霁云,这游记这么快就完成了?” 承桑北昆有些意外,连忙结果来翻看着问道。

承桑霁云乖巧的走上前,行了个礼回应道,

“回父皇,这本京游杂记是上册,是又儿臣亲自抄写装订。父皇乃一国之君,儿臣也想不到太好的礼物,就将这第一本京游杂记送给父皇。这本游记的内容刚好与云青郡王的夜游图相呼应,父皇可以赏卷阅读。”

还没等承桑北昆说话,一旁的萧皇后一脸不高兴的埋怨道,

“一个太子,只知道整日吃喝玩乐,对课业毫不上心,成何体统。为父母的,不需要你这什么杂记,只希望你能恪守本分,做你该做的事情,为日大业早日作好准备,早日替父母分忧。抄写装订这样一本毫无用处的东西,需要浪费多少时间,有这时间你又能翻看多少本书,真是没把心思放在正地方。

承桑霁云低着头,面色逐渐的有些难看,每次都是这样,无论在何时何地,是否周遭有朝臣还是太监,萧皇后都毫不顾忌他的面子,在她看来当着外人的面教训儿子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但却从来不顾及承桑霁云的感受和面子。

上官纯一有些听不下去了,出声道,

“太子殿下亲手装订成册,肯定是花费了不少心思,这传世名作的第一本先交由皇上,可见太子殿下的孝心。”

承桑北昆倒是十分满意,翻看几页后合上书,认可的看着承桑霁云道,

“好啊,云儿,这本杂记是你自己写的第一本书,这份礼物,父皇收下了。”

“兵部尚书萧永年,贺玉佩一枚。”

萧永年看着着玉佩送到皇上身旁过目,身后坐着的是一同来的萧世楷。

“舅舅,舅舅,这玉佩可是我最好的东西,皇上肯定会喜欢。”萧世楷在身后低声说道。

萧永年朝身后撇了一眼,没有回应。

承桑北昆拿起玉佩看了看,赞许道,

“温润冰凉,色泽醇厚,确实是一块不错的玉佩。

说罢,承桑霁云将玉佩举起来对着光亮继续查看。

台下的上官纯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突然高声制止道,

“这所为的玉佩看上去色泽确实不错,不过皇舅舅,这玉佩可久碰不得。”

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上官纯一。承桑漠看了一皇上手中的玉佩,也是微微蹙了下眉头,似乎是看出了什么。

承桑北昆不解,但还是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玉佩,问道,

“纯一,这么好的一块玉佩,怎么就不能碰了?”

萧永年道,

“云青郡王莫要胡说,如此雕琢精美的玉佩,圣上又如此喜欢,怎么在你的眼中就成了碰不得的东西?”

上官纯一没有搭理他,只是站起身走到高台近前,行礼道,

“皇舅舅,这东西不但不能碰,更是应该丢的越远越好。”

萧皇后呵斥道,

“上官纯一!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皇上欣喜这玉佩,有什么碰不得的?”

上官纯一继续说道,

“若是上好的玉佩,皇舅舅喜欢多少都没有问题,但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玉佩!”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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