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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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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赛事宜敲下定锤后,两国军部反而忙碌起来,休战多久、如何布防、协议签什么内容等等需要协商的事项,逐渐提上日程。

执行官办公室内,蔚舟端坐桌后,她今日没盘发,只扎了个高马尾,碎发飘在两颊边,正埋头处理满桌的公文。

“叩叩——“主脑的门铃模拟了敲门声,提醒屋内的主人:“执行官江澜请求进入,是否允许?”

蔚舟从公文里抬头,捏了捏眉心,略一点头算作同意。

总司里常年开着恒温器,维持着春秋的适宜温度,江澜一身长袖军服,里外三件套,一丝不苟。

然而蔚舟更偏爱自然的温度,此时办公室里的恒温器通风口闭着,窗户大开。尚未入夏,气温却已开始灼人,她只穿了件短袖里衬。

江澜跟没感觉似的,径直走向办公桌。

蔚舟起身迎他,双手撑着桌面问道:“什么事?”

江澜一顿,敏感地觉察出她此时的冷淡,脚步一转走向休息区。

见他自若地坐下,一股促膝长谈的架势,蔚舟拍拍家政机器人,叫它去泡茶。

“有什么事吗?”她问了第二遍。

江澜打开智脑,面对面投送了张主编的联赛直播娱乐方案。

“来给你送这个。”

蔚舟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与他隔着一段距离,点开文件一目十行。

略去方案中用来充斥格式的“活动背景”、“活动意义”等内容,印在活动项目第一栏的是“设立最受欢迎的军校生排行榜”。

她拧眉质疑:“联邦取消的胜负之分,被他又提起来?”

“这个榜单娱乐成分很重”,他平日里的嗓音断冰碎玉,此时压低声线,耐心又温和,“可以是长相最受欢迎,也可以是性格最受欢迎,并非以武力评定。”

蔚舟了然。将排名光明正大地列出榜单,又以娱乐手段模糊了竞争边限,确实是消减了军校生实力上升国家军力的话题度。

其余项目都很正常,直到她看见“设立磕cp专区”。没有名词解释,只写了具体的执行细则,包括“给喜爱的cp取名”、“列举你所磕cp的甜点和虐点”等等。

……她一个也没看懂。

只好抬头求助管着宣传部的同事:“磕cp是什么意思?”

屋内谈不上酷热,却也不是能穿长袖外套的温度,江澜额发微湿,却依旧坐姿端正,给她解释:“磕cp是当下星网流行语,cp全称couple,是一种对自己喜爱的荧幕情侣或配对表达支持的行为。”

蔚舟盯着他鼻尖冒出的汗珠,后知后觉是因为房间内温度过高,起身给他倒了杯加冰果汁,并打开了恒温器,才继续问:“我记得,参赛队伍里只有肖克和林然一对未婚夫妻,这是单独为他们设置的项目吗?”未免太细节了吧?

“cp在这里不限于有确定关系的伴侣,而是指所有出现互动的两名角色。”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也不一定,cp是自由的,星网观众们也会磕两个完全不认识的cp。”

蔚舟歪头,表示疑惑和不理解,但她尊重。

张主编和江澜,在宣传及营销方面,必定是比她专业的。

恒温器降温需要时间,江澜慢悠悠地开始解衣扣。

蔚舟最后通读了一遍这份娱乐方案,整体没有大的偏差,便打开智脑密钥,盖上代表审批通过的电子印章。

再抬头时,江澜已经脱了外套,卷起长袖内衬的衣袖,束腰马甲包裹着明显的肌肉线条,正捧着那杯冰果汁小口饮着。

玻璃杯上的冷气沾上他的体温,融成水滴,顺着修长的手指滴落。果汁润了唇色,随着喉结滚动被吞入腹中,偶尔能窥见一点殷红的舌尖。

不知怎地,她也有点想喝果汁。

察觉到注视,江澜偏头露出询问的眼神,人还稳稳当当地坐着,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蔚舟无形的催促被忽视了,只好言明:“还有别的事吗?”

江澜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仰头喝尽最后一口果汁,脖子上那一点凸起微微滑动,又归于平静。他额发还湿着,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露出点抱歉神情:“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走了。”

蔚舟跟着起身送他,走到门口突然觉出几分愧疚,果汁刚刚喝完,就催着客人走,是不是不太礼貌?

但江澜动作利索,没给人缓和的时间,越过她时带出一阵香气,身影消失在门外。

但他很快又来了——只隔了半天,披着夜色踩上她的阳台,站在门外和刚从浴室出来的她对视。

今夜无月,唯有客厅的一盏照明灯闪在两人头顶,积弱的暖光在江澜的面上投出阴影,omega一手扶着阳台门框,从嗓子里挤出微不可闻的一句:

“我能进去吗?”

几乎是凑近才能听见的分贝。

他穿着严实,成套的灰色睡衣松垮地挂在身上,扣子一直扣到领口,脚上踩着一双明显是冬季的毛绒拖鞋,只漏了半截脚踝。

蔚舟的发尾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脊骨一路向下,沾湿了吊带背心。她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有什么事吗?”这是她今天第三次这么问了。

可这次江澜没有回她,只是规矩地站在门外,反问她:“你易感期到了吗?”

蔚舟下意识捂着后颈的腺体后退一步,皱起眉:“抱歉,信息素打扰到你了吗?我明天回家一趟打抑制剂。”

军部每月定时发放抑制剂的时间还没到,她之前囤的还在家里。原本是打算过几天回去拿的,谁知这次易感期提前了,且来势汹汹。

早上她才感觉有些不舒服,现下已经呼吸沉重了,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烧得她头晕眼花,刚冲了一遍冷水,才好了些。

“不是,你控制得很好,没有信息素外溢。”江澜摇头,徐徐道:“只是我感觉你今天心情烦躁,没什么说话的耐心。”

alpha又开始道歉:“抱歉。”她以为自己今天的不礼貌伤害到了江澜,“下次我再请你喝果汁。”

江澜笑弯了眼,请人喝果汁是什么小学生行为啊,直觉眼前的人可爱得要命。

他想说不用道歉,又想趁机得寸进尺:“那我可以进去吗?”

两人中间不仅躺着一道门槛,还隔着大半个客厅。

一向礼貌的蔚舟犹豫了,依旧没松口,且移开视线。

omega转了转眼,坦白来意:“我来给你送抑制剂。”

什么抑制剂……他么?

蔚舟睁大眼睛,视线再次落回他身上,将这人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回。在此之前,她从未如此放肆地盯过谁。

老实说,江澜言辞礼貌,穿着得体,表情正经,并无任何一处不妥。但在蔚舟眼里,此时的他堪比志怪小说里半夜登门的狐狸,顶着一身美貌皮囊,冲愣头青书生勾手,抬臂间故意漏出宽松的衣口,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内里包裹着怎样曼妙的身躯,只待书生近身,毛茸茸的尾巴便现形缠住他的腰,将他拖进情欲漩涡里,就此沉沦,并甘愿奉上精气。

匆匆而来的易感期搅断了女alpha的大部分思考能力,她没法想这位omega同事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她的门口,脑子只在“让他进来”和“不让他进来”的单一选择中徘徊。

她迟迟不说话,江澜也不催,曲腿坐在门槛上,脚还规规矩矩地放在门外,侧身靠在门框上,仰着头看她。

蔚舟发现了,他特别喜欢这样——从下往上,仰着看她。他们分明身高相仿,可之前几次伏在她怀里时,也是格外钟意仰头和她说话。

等等……伏在她怀里?

噢,是的,她是帮过他度过依赖期的。

同事间互相帮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那她在犹豫什么?这是礼尚往来不是吗?

蔚舟整个人僵在原地,微湿的发尾被身体的热度蒸干了,四散的头发偶尔贴上她的脸,她也没空管——直觉有哪里不对劲。

她想不通很多关窍,只好按照直线思维,考量“让他进”和“不让他进”的不同后果。

“不让他进”就很简单了,最多是惹了他不开心,等她易感期结束再哄哄就好了,可以多请几杯果汁。

等等,果汁?果汁……他上午才当着她的面喝了一杯,那时他是个什么样?

alpha吞了吞口水,觉得有些口渴,难道洗澡也会让人缺水?

“让他进”会有什么后果?他是来干什么的来着……哦,想起来了,抑制剂。

他说来送抑制剂。

他说要给她当抑制剂。

江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发现她一瞬间脸红了,眼睫飞快眨动,手里的毛巾被她死死攥着。

蔚舟感觉自己要烧着了,脐下三寸发生了羞耻的变化,她当即转身,侧对着阳台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冷气。然而因着阳台门开着,房间的恒温器作用不显,并没有几分镇定的冷气供她使用。

她几乎想背过身去,但身上这件吊带虽然前面正经,后面却是裂开的深v,能看见后腰那一段凹进去的腰线。这点漏肤度白日里穿上街都没关系,可偏偏不能在此时展露在江澜眼前。

至于为什么,此刻的她想不明白。

剩余的那丝理智还在纠结“让他进来”的后果。

她虽然没有恋爱经历,也没有和omega度过易感期的经验,但生理课她是看过的。帮omega度过发情期,只需一个咬在腺体上的标记,可是能缓解alpha的易感期的,只有下面那一个位置……

她怎么能让江澜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能?脑中另一个声音突兀出现,反反复复问,为什么不能?吵闹的声音打散了她好不容易凝结的思维,让她的记忆开始发散。

他是omega,是个相识十年、又被自己帮过的omega。她见过,他修长的手指抓着杯子,融化的水珠从指缝滴落;她也见过,他的唇被果汁润色,饱满又柔软,只要撑开,就能发现藏在里面的殷红舌尖;她还揽过他的腰,那么细,弯下的弧度像一把弓。

她想起以前听过一耳朵的下属聊天,那位单兵说自己女朋友体力很好,能在他易感期内陪他玩三天。江澜是军人出身,想必体力更好。他的腰腹也很柔软,有次和他一起徒手攻敌时发现,他几乎能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对折。

还有标记他那天,他说水要流满浴缸了。真的会流那么多水吗,身体不会缺水吗?难道是要喂他点别的水……从哪里流出来,就从哪里喂进去。

蔚舟眼神失去焦点,短短几息间,在脑子里将那位离自己四五米远的同事亵渎了好几遍。

连带着胸口也剧烈起伏,不敢看他,只能将手里的毛巾按在脸上,声音嗡嗡的:“我不用,你回去吧。”

半晌没有听见声音,她几乎以为人已经走了,偏头一看还在,只是脱力般倚在门框上,一手撑地借力却没能起来。

蔚舟吃惊,两步越过客厅过去扶他,单膝跪在地板上,急忙问:“怎么了?”

面前的人深低着头,暴露出后颈大片肌肤,包括那个诱人的小鼓包,蔚舟看呆了,以强大的自制力抑制自己扑上去咬一口的本能。

大半重量压在她手臂上的人缓缓出声拉回她视线:“我不舒服。”

蔚舟再开口,声音已经哑了:“哪里不舒服?”

她凑近了,不料这人突然抬头,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数清对方的睫毛,鼻息交织在一起。

omega垂着眼角,仰头轻声:“你不理我,我不舒服。”

蔚舟空了大脑,她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瞳孔里印出眼前的人,看着他越靠越近,几乎到了鼻骨相蹭的地步,却在碰上的前一瞬,扑进了她怀里,让她跌坐在地上。

怀里人矮着身子,手臂松松地抱着她的腰——是一个她稍微用力便能挣开的力度,脸搭在她颈窝边,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道:“你不和我说话,也不看着我。”

蔚舟只读取到“看着”两个字,低头看他,却只能看见他后颈那个泛红的隆起,那是他的腺体。

她知道咬进去是什么感觉,沉稳清正的檀木香会黏腻地缠着她,向她撒娇,也向她索取更多,一如眼前这个人。

江澜等了一会,听她一直不出声,羞耻后知后觉地上浮,手撑着地从她怀里起身,这次轮到他道歉:

“抱歉,我…我先回去了。”

他却没能如愿——蔚舟扯住了他衣服,不像是没抓住手臂,像是不敢碰他。可他的衣服本就是宽松款,这么一扯,领口歪在一边,露出半个肩膀。

江澜飞快看了她一眼,要将衣领往回提,却没提动,低头一看,蔚舟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手指攥得紧,昂贵的衣料在她手里几乎成了块破布。

两人跌坐在阳台门口,噬人的无边夜色被一道门槛隔绝在外,内里是令人安心又依赖的温暖空间,只有一缕晚风没情调地拂过alpha的脸,吹乱了她的头发。

江澜以指为梳,帮她顺好,五指从绸缎般的长发间拂过,入手温凉。她脸上也沾了发丝,江澜以一种称得上缓慢的速度摸上她的脸,轻轻地将不听话的碎发勾到她耳后,指腹从柔软的脸颊上压过,得以感知到几分她脸上灼人的热意。

蔚舟趁势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别走。”

眼前这人乖巧得过分,立即点头道:“不走。”

蔚舟愣愣伸手,也抚上他的脸,不带任何情/欲,像是失明之人以手为眼,一寸寸认识他的面容。从高耸的鼻梁,到柔软的嘴唇,最后停在眼睛,轻触他的睫毛。

江澜眼睛生得漂亮,却常年无波,一身清冷的气质,大半源于这双眼睛。可当他专注地看一个人时,便叫人生出自己是他此生唯一的美好错觉,不忍心拒绝他任何要求。

美杜莎的眼睛能石化一切,他的眼睛却能一瞬冰冻事物,又一瞬融化人心。

“你知道,当我的抑制剂,要做什么吗?”

蔚舟抚在他脸上的手没动,却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抓在手心里,拇指轻轻蹭他手背。

江澜只是眨了眨眼。

但蔚舟不觉得这是眨眼,这分明是一种隐秘的勾/引。

“打张请假条吧。”alpha的露出几分怜爱的表情,收回摸他脸的手,像是给他最后的逃跑机会,也像是告知他夜晚才刚刚开始。

蔚舟熟练地抱起他,用脚勾上阳台门,几步走进卧室,将他放在床上。

江澜这才发现,她易感期的降临程度比他想象的严重,整个卧室充满了愈创木的气息,平日里略显温和的味道,此时尽是霸道,浪潮般打在他身上,将他沾湿。

他闭上眼睛,伸手摸人,却摸了个空,睁眼一看,那人蹲在衣柜前,从里面掏出一把小型高射枪,打开了保险栓。

江澜大惊,一个激灵便要扑下床拦她,却见蔚舟把枪塞进枕头底下,神色认真:“如果我待会脱你衣服,或者想终身标记你,你就开枪打我。我调小了功率,只要不对准致命点,不会死人,别怕。”

这是蔚舟最后的清醒点了,没等江澜回话,她便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咬上白日里看了好几回的喉结,咬一下松一下,感受它在舌尖挣扎般滑动,动得狠了,再轻轻吮一口,当作安抚。

江澜仰着脖子任她咬,神情说不准是痛苦还是享受,像一只濒死的白鹭,被人按在浑浊的泥水中,羽毛湿润黏腻,口中发出几声受降的呻/吟。

他伸手想抱她,却抬直了手臂才碰到,原来蔚舟一直弓着身子,没压在他身上。

江澜努力抬手,勾住她腰,一个用力将两人距离拉进,得以抱着她,那滚烫的热意贴在他大腿上。

alpha实在顾虑太多,他的手已经顺着背后的深v伸进了她吊带里,手心贴在腰线上,她还只是用虎口卡着他的脖子,迫着他后仰,说不准是想方便她咬脖子,还是想帮他藏起后颈的腺体。

暗色上浮,城市和郊区出现气压差,催生了略强劲的夜风。风卷着云层,露出藏在后面的洁白玉盘。

如今已是月末,玉盘只余一轮弯角,远远望去,似是一手堪堪掌握的大小,柔光洒下天幕,落在舒展枝叶的植宠上,连1112阳台角落里的野草,也得以沐浴几分。

之前那一席赏赐般的雨幕,让它得以抽条叶片,拔高身躯,暗暗凑到玛格丽特花丛下,接住了主人施予它的营养液。那滴水珠被它这个无耻的小偷用叶片托着,微微摆弄身体同它嬉闹,看它在并不平整的叶片上左右滑动,将落不落。

它本生于野外,自然长出保护自己的粗糙,沿着脉络凸起。在人类眼里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武器,却足以影响水珠的滚动轨迹。只是水本无形,怀着包容,掠过粗糙时便将它包裹起来,轻轻按压。

嬉闹无岁,不知过了多久,这株贪玩的小草终于玩够了,放任水珠滚落。它抽身弯腰而来,水珠再怎么也无法成为它的养料,只能依依不舍任它砸在地上,消失在视野里。

不过它并不灰心,它已扎根于此,枝叶成熟,总有一天,主人会发现它的存在。

然而被它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主人,此时却在旁人的房间里——

江澜第一次进蔚舟的卧室,却无心观察陈设,脱力摊着,唯有身上尚称得上完好的衣服仍兢兢业业地维持着主人最后的体面。

暂时餍足的alpha搂着他,手指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头发,跟撸猫似的。他趴在这人怀里,虽腿酸手酸,却依然不死心地手脚并用扒着她。

密闭的空间里,愈创木和檀木两种香料交织融合,分不清彼此,勾缠着掠过被子、拂过枕头,在桌子和窗台前萦绕一圈,又回到正中的大床上。

蔚舟不太清醒,但还认识人,嘴里无意识地念着江澜的名。

念着念着,那人回应了,说的是:“想喝水……”

他一连说了三遍,蔚舟才反应过来,又不愿和他分开,索性托着臀将人抱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起身往客厅走去。

一开门,客厅的冷气激得江澜一抖,双腿绞紧了alpha的腰,死死地往她怀里钻。蔚舟拍拍他的背,摸到一手的汗。

江澜一手搂着她脖子,接过递来的果汁,语气不太情愿:“想喝冰的。”

蔚舟没理,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江澜叫不动她,只能将就喝几口,又眨着泛红的眼睛问这人:“你喝么?”

若非身上的温度还烫人得很,江澜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抱着个仿真机器人,不说话,也不动作。只好舔了舔自己唇上残留的果粒,将杯子送到她嘴边,分出一指蹭她下巴,示意她张口。

蔚舟含着杯壁吞咽流入嘴里的果汁,眼神却没移开半分,沾在他脸上。江澜神情认真,仰杯的幅度缓慢增加,担心这个走神的人呛着。

两人分食完一杯果汁,江澜放下杯子,又说要回卧室,蔚舟自然依他,托着人重新回了床上。

请各位宝宝上桌,尝尝我做的开胃菜!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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