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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第 114 章 无辜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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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叔正拽着小贩的双手,与此同时,有个人上前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被推了个正着,差点摔倒在地,也算是老马失了蹄,心中懊恼,抬腿去踢,就在此时,小贩从他的身边跑开了。

金叔手里一空,像是认出了那人,嘴里嘶了一声:“刘时生,你不管梭真,跑来救你的徒弟?”

小贩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些激动,最后都有些热泪盈眶:“师父,还是师父。”

其实他激动的很有道理,之前被梭真不知是真是假的派人对他一路追杀,他真的认为所有人都要对他赶尽杀绝,包括他的师父刘时生。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师父竟然来救他了,只是他没想到一点,刘时生救他是真心,可却是另有他图,包括从做他师父开始,他自始至终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小申手里还有石头,丢到了一个地方,晴无夜手起剑落,挥剑斩了过去,刘时生还想动手,这次金叔已有防备,抬手搭上刘时生的手腕,热烈邀请道:“我们来打上一架。”

刘时生哼了一声,反手拍开了金叔的手,身形犹如鬼魅,瞬息之间消失在了白雾之中。

小贩依旧如法炮制,不过这时身边没有要踢他的金叔,也没有来救他的师父,身后却多了一个玉夫人。

小贩只觉面前有白纱飘过,紧接着就是一股劲风袭来,一只白皙的手从白雾之中悄无声息的伸了过来。

他后背直冒冷汗,这只手神出鬼没,一时难以捉摸,他勉勉强强躲了几招,已经呼哧带喘,就在他想要拔腿逃跑的时候,他的腰带被人拉住。

昱横的右手一紧,随即一把剑横在了小贩的喉间,晴无夜冷冷的道:“别动。”

昱横翻开小贩的手,在他手里摸出了一包粉末,昱横很是疑惑,之前在小楼中小贩也算是救了谢山,可为什么到了皇宫没过多久就杀了谢山,这人的前后不一让昱横觉得十分费解。

周坚此时已经跑了过来,正骂骂咧咧:“刘时生,你就这么教徒弟的吗,全是阴谋诡计。”

刘时生在远处笑道:“你以为你们北域能好到哪里去,空谷传音,你们这样是在害了覆盆国。”

昱横只觉得手里火辣辣的,正要抬手去看,只听小贩在那得意道:“你拿去吧,我的手烂了,你的手也快了。”

闻言,昱横下意识的想要松手,小贩又道:“你松了手,这雾就更浓了。”

晴无夜只能撤剑,揽着昱横的肩急急后退,昱横焦急道:“找水。”

玉夫人就在他们身边,沉声道:“跟我来。”

话音一落,一条白色丝带绕在了昱横的手腕上,浓雾随着三人的离去,这边雾就开始淡了。

金叔找不到刘时生,也没穷追不舍,重新跑了回来,见状也朝着昱横那边跑了过去,右手在怀里不停的摸索着什么,嘴里念叨:“应该带着的,我记得师父给过我的。”

小贩刚摆脱了金叔的挟制,头也不回的朝皇宫深处跑去,周坚见状,借着雾色散开,疾步追了上去。

谢山确实是死了,却不是死在小贩手上,可刚才小贩和姚羌的几句话联系在一起,让人误认为是小贩杀了谢山。

这事情经不起仔细推敲,谢山在周坚手里,小贩再怎么有毒粉也不能在周坚眼皮子底下杀了谢山,除非是周坚所为,小贩只是看到了。

小贩回来冒充姚羌是假的,而他说的那句话却是真的,他亲眼看到周坚杀了谢山,他一时慌乱,不过他立马想起了正事,用了他身上仅有的一包毒粉,在白雾升起的时候逃开了。

周坚也知道小贩看到了一切,至于小贩当时为什么要跟着周坚和谢山,这就要问他自己了,或许只是想找个机会溜走。

昱竖站在场中,这时他才看清了地上躺着的是随勇,发现随勇早已气绝身亡,趴在随勇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

如果之前昱竖的表现有真有假,可是他这一次真的很伤心,自从失去了陈爷爷,他唯一依赖的只有昱横和随勇了,如今随勇为了护他身死他乡,只觉他最亲近的家人一个个都离他远去,只剩他一个人在险境之中孤军奋战。

原来随勇一直抱着昱竖,昱竖只觉随勇脚下踉跄,像是中了什么利器,但随勇还是在最后的时刻,将他毫发无伤的护在了自己身下。

小申看着这一切,蹲下身,在他的哀叹声中替随勇合上了双眼,但随勇的嘴还张着,像是在喊着什么。

林阳紧抿唇线,不多废话,直接拉弓上弦,将箭尖直直的对着小贩的后背,他大喊:“大师兄,我来。”

周坚十分默契的错身一让,羽箭瞬间射出,随着可怖的呼啸之声后,羽箭直直的钉入了小贩的后背。

事到如今,除了周坚想让他永远闭嘴之外,谁都不想对小贩有丝毫客气,不管是以前他间接致死的百姓,还是刚才被他亲手害死的随勇,他理应以死谢罪。

小贩一下栽倒,他第一时间没死,自发性的去找刘时生,周坚还没上前查看,这时却有只枯骨般的手拉起了他,刘时生不由分说的将小贩推入了一条窄巷之中。

小贩后背剧痛,踉跄着栽进了小巷,周坚瞬时而到,他没去管跌进巷子的小贩,抬掌就朝刘时生的后背硬生生的拍了过去。

杭白不知何时跑了过来,他一拐弯躲开了即将开战的周坚和刘时生,游鱼似的钻入了巷子,柿子专挑软的捏,小贩受伤,他要在小贩身上搞清楚这毒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林阳见着此情此景直皱眉,回头看到姚羌,先是一愣,一时想不起姚羌排位第几,不由问道:“你排行第几?”

姚羌不是没见过林阳,他们相见是在三城一镇,当时处于敌对双方,姚羌就在刚才林阳的那一声大师兄很是震惊,此时听到林阳这么一问,才确定林阳也是他们师兄弟之一,心中高兴,但惯于隐忍的他却没露出欣喜的神色,而是面色平静的回道:“第六。”

林阳一笑,收起了弓,十分恭敬的道:“六师兄。”

姚羌负手站立,在林阳眼中看来现在的姚羌有些冷冰冰的,这时姚羌带着他那张惯常的冷漠脸主动找话:“你是老七?还是老九?”

林阳握着长弓,他一时捉摸不透这位六师兄的脾性,秉公回答:“老九。”

原来是最小的两个师弟之一,姚羌突然想起了昱横,一马当先的就要迈步:“去看看小师弟怎么样了?”

林阳却拦住了他:“我们先去看看宫门口怎么样?金叔他有的是办法,我们就不要去添乱了。”

姚羌斜眼看他,不客气的道:“他是你二师兄。”

林阳依旧笑着,他在三城一镇就和金叔熟悉,这时虽然明确了金叔是自己的二师兄,还是不见外的道:“他比我大一轮,叫声金叔比较合适。”

姚羌依旧板着脸:“昱横叫他二叔。”

林阳很快就习惯了姚羌这张冷冰冰的脸,想都不想:“那就二叔,也成。”

金叔曾经是乔江之的管家,两人经常见面,金叔说话和善,是个好相处的人,林阳知道他有个爱好,喜欢捣鼓药材,对于金叔的医术一直赞叹有加,不能说是扁鹊在世,也算是救死扶伤的一把好手。

他是真没想到,金叔就是师父口中,那个最难缠,最烦人,总爱和师父讨价还价的二师兄。

姚羌又想起了什么事,目光在四周巡视一圈:“怎么没见到梭真?”

林阳挑眉,顺口接住:“那我们就去找找他。”

杭白耳畔传来呼呼的风声,瞥了一眼打成一团的两个老头,正在巷子口热火朝天的难分难舍,他于是无视了这一切,木然的继续朝前走去,却看到了站在巷子深处的梭真,他疾步向前跑了几步,不过在距离三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梭真早就躲在里面,接住刘时生扔进来的小贩,没有去管小贩背上的羽箭,将小贩囫囵个的侧过身,毫无章法的在小贩的衣襟里翻找着什么。

杭白看着眼前这怪异的一幕,还是改不了口,上前恭恭敬敬的称呼道:“皇上,您在找什么?”

梭真这才停住手中动作,他对杭白可没什么好印象,冷笑道:“杭白,你来干什么?”

刘时生看到杭白进了巷子,无视了周坚的飞天一脚,闪身就蹿进了巷子,一掌冲着杭白的后背拍了过来,杭白觉察身后一股劲风袭来,侧身躲过,刘时生那边回身一掌,周坚旋身收腿,另一条腿踹向了刘时生的肩头。

梭真那边已经跑了出来,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对刘时生道:“拿到了,快走。”

杭白这边已经发现梭真手里也拿着一包粉末,和刚才白雾初起的时候,小贩手里的一包如出一辙,直接变了脸色,敛了刚才特有的恭敬,怒声喝道:“还是毒粉。”

周坚吃过一次亏,之前他带着谢山进到冷宫后没多久,不知从哪扩散出了一团迷雾,将他和谢山,连着小贩自己,都罩在了白雾之中。

随着浓雾散去,周坚看到小贩逃走的背影,再去看谢山,谢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已然毙命,姚羌是后来才赶上来的,一见迷雾蔓延,又看到小贩夺路奔跑的背影,再看到倒地的谢山尸体,对事情大致有了猜测,返身就追了回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刘时生抓起梭真的肩膀,一声掷地有声的起,两个人眨眼之间上了宫檐,杭白想追,被周坚拦住:“毒粉漏了,他们一定会去找水。”

杭白在迷糊之间已经搞不清自己的立场,晕头转向的带着周坚向前跑去,有些热情的给周坚引着路:“去御花园。”

皇宫深处,玉夫人带着昱横和晴无夜已经到了御花园,一路上都没见到一个宫娥和太监,这时御花园更为寂寥,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们这一路上赶得很快,昱横的右手掌已经开始发红发热,他还是紧紧握着那包粉末,就怕毒粉再次蔓延。

隐约看到面前出现了波光粼粼,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直跟在身后的金叔出手在他手腕上重重一拍,昱横的手陡然松开,那包粉末都没来得及翻身,笔直的掉进了御花园的池水之中,顿时湖面上泛起了一池的白雾。

晴无夜急忙拉着昱横后退,那根白色的丝带还系在昱横的手腕上,这时只觉一松,昱横抬头去看。

玉夫人见事情大功告成,眨眼间飘出了御花园,远远的留下了一句话:“我去一趟瑶心殿。”

瑶心殿是皇后惊瑶的寝宫,此时皇宫十分安静,玉夫人猜测所有的人都应该被驱赶到了那里。

昱横想要追上去,被金叔拽住:“等下。”

昱横刚想询问,被晴无夜拉到了树丛后面,正巧有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三人不约而同的矮下了身,昱横在月光之下看到有四个人一前一后的靠近这里。

刘时生和梭真跑在前头,看到湖面上起了白雾,脚步不自觉的顿了顿,周坚和杭白跟在后面,神色镇定,像是在看着前面两人要怎么办。

梭真还没到河边,就直接把手里的粉末远远的扔进了池水,这时白雾越发浓郁,大有要将整个御花园尽数淹没的嚣张气焰。

昱横右掌心的灼热感没有消退,金叔从怀里掏出了一片绿色叶子,不容置疑的盖在了昱横的掌心,金叔对昱横说:“用你的左手盖上。”

昱横反应极快,下意识的拒绝道:“这像什么,我岂不是成了被绑的囚徒。”

金叔不耐烦的问:“不然呢。”

金叔的话没说完,看到晴无夜的左手和昱横的右手贴合,十指相握,晴无夜问:“二叔,这样可以吗?”

金叔像是看到了什么碍眼的物件,迅速的把目光挪开,抬腿规规矩矩的朝前走去,嘴里敷衍的道:“可以,可以吧,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昱横没有理会金叔那不咸不淡的话,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掌心,这叶子不知是哪里来的好东西,贴上后立即有舒爽的冰凉之感传来。

昱横转动眼珠,拉着晴无夜赶来,去问金叔:“二叔,这东西好啊,清火消暑,哪里来的?”

金叔脚步顿住,上下打量着昱横,却还是有意避开了两人紧握的手:“你想要啊,是准备清心寡欲,还是要皈依佛门?”

昱横用力捏了捏晴无夜的手,大方的道:“您这是什么话,算了,我不要了。”

金叔嘿嘿一笑,在他们走出御花园的时候,看到梭真正在用什么涂抹着自己的手掌,金叔远远看着,不耻下问的请教:“刘时生,你这是什么药?”

刘时生偏头看了过来,恶声恶气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应该出去了?”

金叔拍了拍衣摆,双手叉腰:“有句古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刘时生望过来的神情不善:“请问,谁请你们了?”

金叔指着还在熊熊燃烧的小楼:“我说你们不下令放火,我们也不会进这皇宫,如今覆盆国的皇帝自身难保,皇宫里又是乱七八糟的。”

他还没评价完,周坚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拉过金叔:“老家伙,我们该走了,事情差不多也快结束了。”

昱横想起玉夫人去了瑶心殿,便问:“瑶心殿在哪?”

梭真一直没说话,此时回头,寒声道:“你问那里做什么?”

金叔凑到周坚耳边低语:“三师妹去了瑶心殿。”

宫门口的正殿外,林阳已经带着姚羌开开心心的游览了皇宫一圈,他虽然来的次数不多,而且再往里走他并没有去过。

可他觉得既然自己在覆盆国好坏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多多少少也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虽然他的内心深处也觉得有些怪,在夜色之下,他只敢虚虚的绕着皇宫宫墙走了一圈,再往深处走怕迷了路,他们这样的走法,自然也找不到皇帝梭真。

被无端拉着逛了一大圈覆盆国的皇宫,姚羌没觉得有多新鲜,他心里觉得好一阵莫名,这又不是游山玩山,还是大半夜的,光线又不好,都没怎么看清楚,这九师弟如此,纯属是吃饱了撑的。

当他们再次回到宫门口的时候,只觉眼前火光大亮,整个空地上站满了乌泱泱的人,沸反盈天的举着火把,大殿广场难得一见的拥挤嘈杂,人人脸上都是义愤填膺,似有一腔怒火无从发泄。

林阳也就看了一眼,就拉着姚羌躲到了一边,说:“我觉得啊,我们的任务都完成了,还是尽早离开吧。”

姚羌没有林阳那般放得开,还在犹豫:“除了跑了的三个,我们师兄弟还有四个在里面,你看我们要不要。”

林阳立马制止:“哎,现在可别念什么师兄弟感情,早干嘛来了,再说了,他们三个是最大的,也是在我们中间武功最强的,我们现在的任务啊,就是别给他们添乱。”

姚羌被林阳拽着朝容妃宫走去,他还是不放心:“那还有小师弟。”

林阳偏头,漫不经心的道:“昱横啊,有人保护呢,就算那个人保护不了,也有大师兄二师兄呢,你没看见二师兄老妈子的上赶着送药啊,都不和他算钱了。”

说着话,姚羌被他强行拉着进了冷宫:“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刚来过。”

林阳哟了一声:“对,你们是从皇后的院子里过来的,肯定会经过这里,不过也只能走这里,也就这里没人。”

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姚羌原本板着的脸似乎和缓很多,不见外的向他打听:“林阳,是不是二师兄救过小师弟?”

林阳的嘴里像是喝了一坛浓酸醋:“是啊,你没听昱横二叔二叔的叫的多亲热。”

姚羌不见外的拆穿了他:“我怎么感到你话里话外都是一股酸味呢。”

林阳把他推到一边,哼了一声,气呼呼的道:“我还是大师兄救的呢,你看看他,看到我就像见个陌生人一样。”

姚羌安慰的同时又想八卦:“他们两人性格不一样,对了,大师兄怎么救了你啊?”

林阳侧过头,摸了摸脸,接着往前走,含糊其辞的道:“掉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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