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昳丽的男鬼用手巾擦拭指节，走到沙发前，跪在女人的两侧，急不可耐地亲她。陈昭低血糖刚晕一会，醒了，眼前是张放大数倍的帅脸，她觉得这梦做得挺美，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响得耳鸣。她突然想起了这张脸是谁，惊恐地往外推哥哥，陈远山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仰起脸接吻，陈昭艰难地摇头，咬了一下他的舌头，腿心被膝盖狠狠顶住，他低笑着说：“你喜欢就咬断它，留在你的身体里。”

“我是你的妹妹……！”

颈间的手松了力气，陈昭还没喘口气，被哥哥压倒了，他单手扯开领带，娴熟地捆住陈昭的手腕，“是吗，那你叫声哥，你看我认不认识你呢？”

林平朔听了一宿墙角，没有言语，扇了两巴掌没知觉的瘸腿。

“谁家的小花猫这么喜欢哭鼻子？”陈远山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我想起来你小时候考砸了，不敢给我签字，越想越多哭出来了，也是这么停不下来，呵呵。”

“我就叫你不要隐瞒，我不会说你的，你从隐瞒一张考卷，到隐瞒给我买命，你是一只胆大包天的小猫。”

陈昭绷紧了后背，红肿的嘴唇微微颤抖，扬起手掌，看着那张和自己八分像的脸，又挫败地放下了，“我以前不懂事，嘴里没个正形，想让你多陪我才那么说的，对不起，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妹妹，我如果不相信你，我就不是个好哥哥，两套说辞会令我感到矛盾与为难。”

“……嗯。”陈昭把脸埋进肩膀里，眼睛盯着他的衬衫下摆，那里有几条莹白的狐尾，在他愉悦的时候会漏出来。

那是她给他换的四条命，全都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