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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用□□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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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氏走进屋子,见杨清扬正凝眉想心事想得出神,她不由地将这一天的顾虑问了出来:“杨娘子!说到底,我们都是寡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现如今咱们救下一个外男,万一被人知道了,这名声也就毁了,日后可怎么出门见人?”

杨清扬定定看了伍氏一眼,道:“这荒郊野外的,没人会知道,就算知道了,你尽可把全部责任都全推到我这里,可好?”

见伍氏神色略带惶恐,杨清扬笑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定不会损了你的名声的!”

杨清扬心中自嘲:这里遗世独立,救索河玛这事,本就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否则,这哪里是毁她们二人名声?简直就是要索河玛的命!再说了,她此生就只是个孤独终老的命数,自己知道自己清白就好,而且,她们在这里也只是临时居住,等索河玛伤愈离开,她也会带着伍氏彻底离开这里。

晚饭前,杨清扬拆开索河玛身上的绷带,看了看伤口,皮肉有一点泛白,边缘还有米粒大小的黄水,这是伤口感染了?她的心沉下去了——情况怕是不好!

晚饭后,杨清扬坐在炕上发呆,她忆起年少时,因为乳母做的鞋子太硬且小了,她穿上以后将脚后跟磨伤了,乳母觉得是小事,随便找了些外伤药敷了敷,就照常给她穿了鞋袜,许是天儿热,两天后竟然化脓了。乳母怕她娘亲知道了责罚她,便去池塘抓来一只□□,将□□肚腹用刀轻轻划开外皮,把□□的伤口贴在她的伤口上绑在她的脚后跟上,一夜过去,青蛙干枯死去,她伤口上的脓竟然没有了,自己脚上的皮肉变成了淡粉色,第二天乳母在她脚后跟上绑了一只□□,等到第三天晨起,伤口就结了薄痂,也不疼了,穿了鞋袜一点也看不出来。待她娘亲几天后从佛堂斋戒祈福出来,伤口早好了。

她把华儿从伍氏怀里抱过来说:“你去后院菜地抓五六只□□回来,现在就去!”

伍氏虽不知杨清扬要□□做什么,但还是去了。

过了顿饭功夫,伍氏抓了四只□□回来了:“平日里后院菜地里总听到□□叫,正经去抓,却没有几个,娘子抓这腌臜东西作甚?”

杨清扬笑了笑:“这可是疗伤良药,回头再告诉你,你就在这屋哄着华儿玩,给我望风,我去去就回。”说着提着□□篓子、一把剪刀,又拿了根蜡烛和一卷包扎用的白布就走了。

伍氏抱着华儿,一会儿仔细听听前院有无响动,一会儿从后窗探出头看看后场院,就在她心焦的快要按捺不住,准备去地窖一探究竟时,杨清扬回来了。

杨清扬把用□□给索河玛疗伤的事说给伍氏听,伍氏惊奇地说:“还有这样的疗伤法子?真是闻所未闻!”

接着又将信将疑地嘀咕道:“这法子真能管用吗?”

杨清扬笑了笑说:“管不管用,明早就见分晓了!”

杨清扬担心索河玛,但又不敢把他弄回屋子,叫了伍氏和她同睡在后窗正对着地窖的堂屋里。

一群恶狗紧紧地追赶着杨清扬,眼看就要被恶狗追扑上了,前面却是万丈深渊,怎么办?无奈之下她只好闭着眼睛一跃而下!身体飘飘悠悠的一直向下,向下……就在她即将触底之际,一只温暖的大手将她轻轻托住,倏忽间她越过高山、森林,最终掉入一片花木葱茏掩隐着的一汪澄透碧彻的清泉里,泉水不凉不热,温度适宜。她除了头部,全身都浸在柔缓的泉水中,高度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开来,身体也缓缓舒展了,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极致的愉悦,她闭上眼睛贪恋着这难得的轻松和舒适,突然,一股隐隐的腥臭袭来,她睁开眼,迎面扑过来一只吐着猩红舌头的恶狼,她吓得一头扎进水里,身体不断向下向下,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泉底……

她猛地坐起,清辉透过莹白的窗纸冷冷地照在她的身上!原来是南柯一梦!

她再次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看着身边熟睡的儿子和伍氏,又默默躺了一会,看看天色——应该寅时末了,天亮了。

轻手轻脚地穿戴好,拉开门走出去。

到了地窖口,杨清扬趴在地上听了听,里面似乎传来了低沉的□□声——索河玛要醒了吗?心里顿觉一阵轻松。

顺着地窖的木梯往下,还没到底,就传来索河玛沙哑紧张的声音:“谁?”

杨清扬轻轻答了声:“我!杨清扬!”

“杨清扬?”索河玛重复念叨,似乎在努力回想杨清扬到底是谁?

下到地窖,杨清扬点燃了蜡烛,索河玛仔细盯着灯晕下的脸孔,吃惊地说:“是你?杨娘子!”

杨清扬:“你醒了?”

索河玛要翻身坐起:“我这是在哪里?”

杨清扬用手按住他:“地窖!别动!你伤的很重,我先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索河玛昏迷时杨清扬专注于救他性命,根本没想到避嫌和害羞,现在在索河玛炯炯的注视下,她的脸颊染上了胭脂般的红晕。

打开绷带的那一刻,索河玛惊骇出声:“你给我伤口上放的啥?”

“□□!”杨清扬冷静答道。

索河玛的嘴张得跟□□一样,能塞下一整个鸡蛋,但他看杨清扬镇定的样子,却啥话都没有说。

杨清扬将□□一只只取下来,先查看了伤口:伤口边缘微微结了薄薄的黄痂,肉色呈淡粉色,看起来情况不错!

杨清扬用两根指头拎起一只干枯的□□拿到离她尽可能远的地方给索河玛看,又把昨天救他回来后的过程及小时候治脚伤的经历略说了说:“怕那伙人对你不利,我不敢请郎中,又止不住血,只好用烧红的木棍为你止血,还好这个法子很管用。止血后又替你敷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草,到了下午却发现伤口开始感染了,我愁得没法,想起小时候乳母给我疗治脚伤用的这个土法子,就冒险用了,还好,起作用了,要不,你这会也不能够清醒跟我说话了!”

索河玛心中感佩莫名——这大旻女子一向重视名节,莫说退去衣裳为他治伤,就算是收留昏迷中的他,若被旁人知晓都会成为此女子一生的诟污,可她却想尽法子冒着性命和名节双损的风险救了他的命!而且用的法子还这么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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