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银酱和眼镜架是一个品种吗阿鲁。”神乐看了看新吧唧,又看了看银时。
“什么叫做和眼睛架是一个品种啊!眼睛架还有品种吗?!这种梗玩多了会被当做水字数的!”新吧唧直接一掌把神乐的脑袋按下去。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辰马大大咧咧的说。“这场面可真像我们四个的初见啊。”
“嗯。真是令人怀念啊。”桂一副回忆起什么美好场景的表情。
“是啊。在让人不爽这一点上一模一样。”高杉仿佛在看两个白痴。
“晋助和你们说过吗?”神威难得的起了兴趣。
“没有。每次我们问的时候晋助大人都会露出一副铁黑的脸色。”又子的脸上充满好奇。
“欸…”
X月X日
他来踢馆了。过来想和松阳打一场。
但是被银时拦住了。
不过他居然能和银时打这么久,未来可期啊。
唉,又是一个战斗本能极强的家伙。
很可惜,他还是输了,而且还晕了过去。
瞅吧对面的人吓得,都懵了。
半饷才反应过来,一路跑去找松阳。(我估计他是在想为啥这人这么不抗揍)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另一个孩儿都担心了。
行吧,我都开始觉得这孩是真的不抗揍了。
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之前银时脑袋第一次挨重击扛了半小时,杀/掉对方后,摸了尸后才藏到远一点的尸体下才昏了过去,而且昏得断断续续的。
他爬起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人傻了,然后就看到他迷迷糊糊的从怀里摸出饭团塞进嘴里,又跑到另一处的尸体下面藏起来晕了。
ps:我当时一直以为人都是这么晕,看过这次比试以后,那时的常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这是什么常识啊!!!”新吧唧怒掀…哦,没有桌。“正常人哪有这么昏的啊?!”
“这么一说…”神乐啃着醋昆布回忆。“银酱好像总是受着重伤和别人打阿鲁。”
“…好像…确实。”新吧唧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欸,金时这个毛病还没好吗?”辰马摸了摸自己的天然卷。“他之前在攘夷战争的时候每次战争结束,总是脱力或失血过多。不过他回复的也比谁都快。啊哈哈,啊哈哈哈。”
“谁让他穿着白衣服还跑在最前面,不打他打谁?”高杉黑着脸吐槽。
“就算没有白衣服,他那头白发也够惹眼了。”桂反驳。
“…那家伙…是人类对吧?”十四开始怀疑人生了。
“废话。/不然呢?(啊哈哈)”joy3没半点犹豫的回答了。
“土方桑,承认吧。”总悟叹了口气。“旦那不是一般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结实的抖S。”
“这不是重点吧!”
“真是的,我可没听说过有来私塾踢馆的。”松阳转过身来。“只受了这点伤,真是太好了。”
【只受了这点伤,真是太好了。】
…银时杀伤力有这么大吗?
啊,好像是有。
“我其实想和你打,没想到居然被那种家伙…”
清醒一点啊!那种家伙是什么称呼啊!他要是那种家伙那大部分攘夷志士和天人都只是那种东西了啊!而且你不是也被他打倒了吗?!
“你已经够强了。”松阳声音温和。“居然能和银时拼上那么久,踢馆的同学。”
“可是,我输了。”
“没错,所以才能变得更强。胜者只能获得骄傲自满,而你赢得了更重要的东西。”松阳偏过了头。“而且,那孩子有点特殊。”
“他是个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变强的孩子。”
“他也是你捡来的吗?”
“这个嘛…是我捡到了他,还是他捡到了我,现在我也说不好了。”
这确实很难定论。不过,有一件事是无比确信的。
那就是他们自己对于对方都非常重要。
重要到成为了一种存在的证明,一个无法抹去的痕迹。
沉默。
久违的沉默。
桂和高杉的表情变得极差。
没人说话。
这孩质问松阳要做什么?问他觉得他们会成为武士吗?
松阳笑着回应,说自己也很好奇。
他说:他也想问一问武士是什么。
“你不就是武士吗?”
好吐槽,正中红心。
“谁知道呢?起码我不是你说的那种武士。”他背对着高杉。
“你莫非觉得成为武士需要某种资格?”
“你觉得没有需要保护的家,没有要效忠的主君,就没法成为武士吗?”
“我不这样认为。”
“所谓武士道,就是严于利己,奋发图强的决心。”
“遵循自己的美学不断进步的志向。”
“所以,努力学习,想让自己变得更好的他们、想变得更强,跑到私塾来踢馆的你。”
“对我来说,你们都是真正的武士。”
“就算没有明确的出身和来历,就算没有要保护的主君,也没有用来战斗的剑,也能胸怀只属于你们的武士道,成为你们自己心目中的武士。”
“尽可能看着更多这样的孩子成长起来。没错,这或许就是我心中的武士道。”
“你也是迷了路,才来到了这里吧?”
“我也和你一样,到现在还在迷路。”
“不过这样就好。”
“迷茫着烦恼着,成为你心目中的武士就好。”
在场的人都被这番话摄住了心神,不得不说,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或曾被这类思想吸引。
所以,这番话给了他们相当大的触动。
但是…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段话呢?
那当然是因为我的观察对象听完了全程。顺带一提,那个担心的孩也听见了,还听入迷了。不仅听入迷了,还被银时发现了。
哇——他们那个表情简直了!
三个人,两个人出神。只有银时,像个madao,淡定的一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画面简直了。
(附对比图)
气氛全无,甚至有一种黑历史处刑的感觉。
“…我能把这玩意打碎吗?”新吧唧直接进行一个黑的化。
“用这个吧。”近藤非常配合的送上了刀。
“还有这个。”总悟掏出了火箭筒。
“随意。”全藏拿出了一大把苦无。
日志仍在继续,这一天的事可真够多的。
嘛,不开玩笑了。
我估计他连武士是啥都没搞明白呢。
毕竟,对他来说,那是想要夺走他生命的存在。
而且,他也不在乎这些。
他不是武士。
这点我无比确信。
“怎么可能?”新吧唧瞬间爆炸,捞起剑就要打过去。
“这话有失偏颇。”将军皱起了眉头。
“无法赞同。”带着面具的女性说出了她的第一句话,手已放在刀鞘上。
那一瞬间,日志感觉自己要被扔进粉碎机里了。
ps:现在回来看也算一语成畿?
毕竟,他的人生…实在是…太…
以至于,武士无法概述他。
他像是武士的刀剑。
尖锐,危险。
也笔直,不屈。
会藏在刀鞘里,会尘封在角落,会被灰尘掩埋。
会迷茫,会不安,会疲惫,会痛苦。
但只要有人需要,他就能亮起那微弱的光。
在无尽的黑暗里开辟出一线生机。
……
唉。
我突然想起了被他斩杀的敌人临死前的诅咒。
他说,不论是所爱之人还是所恨之人,都会被他吞噬殆尽。
他说,这是恶鬼的宿命。
我真的真的很想反驳,但为什么我做不到啊。
为什么啊。
呐,高杉,为什么呢?
高杉…高杉自己也不清楚,但是略微猜到了一些。
但在那之前,他需要面对一些问题。
比如…
“高杉/晋助/晋助大人…”老友和战友的询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