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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忆永远罩着800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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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银酱和眼镜架是一个品种吗阿鲁。”神乐看了看新吧唧,又看了看银时。

“什么叫做和眼睛架是一个品种啊!眼睛架还有品种吗?!这种梗玩多了会被当做水字数的!”新吧唧直接一掌把神乐的脑袋按下去。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辰马大大咧咧的说。“这场面可真像我们四个的初见啊。”

“嗯。真是令人怀念啊。”桂一副回忆起什么美好场景的表情。

“是啊。在让人不爽这一点上一模一样。”高杉仿佛在看两个白痴。

“晋助和你们说过吗?”神威难得的起了兴趣。

“没有。每次我们问的时候晋助大人都会露出一副铁黑的脸色。”又子的脸上充满好奇。

“欸…”

X月X日

他来踢馆了。过来想和松阳打一场。

但是被银时拦住了。

不过他居然能和银时打这么久,未来可期啊。

唉,又是一个战斗本能极强的家伙。

很可惜,他还是输了,而且还晕了过去。

瞅吧对面的人吓得,都懵了。

半饷才反应过来,一路跑去找松阳。(我估计他是在想为啥这人这么不抗揍)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另一个孩儿都担心了。

行吧,我都开始觉得这孩是真的不抗揍了。

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之前银时脑袋第一次挨重击扛了半小时,杀/掉对方后,摸了尸后才藏到远一点的尸体下才昏了过去,而且昏得断断续续的。

他爬起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人傻了,然后就看到他迷迷糊糊的从怀里摸出饭团塞进嘴里,又跑到另一处的尸体下面藏起来晕了。

ps:我当时一直以为人都是这么晕,看过这次比试以后,那时的常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这是什么常识啊!!!”新吧唧怒掀…哦,没有桌。“正常人哪有这么昏的啊?!”

“这么一说…”神乐啃着醋昆布回忆。“银酱好像总是受着重伤和别人打阿鲁。”

“…好像…确实。”新吧唧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欸,金时这个毛病还没好吗?”辰马摸了摸自己的天然卷。“他之前在攘夷战争的时候每次战争结束,总是脱力或失血过多。不过他回复的也比谁都快。啊哈哈,啊哈哈哈。”

“谁让他穿着白衣服还跑在最前面,不打他打谁?”高杉黑着脸吐槽。

“就算没有白衣服,他那头白发也够惹眼了。”桂反驳。

“…那家伙…是人类对吧?”十四开始怀疑人生了。

“废话。/不然呢?(啊哈哈)”joy3没半点犹豫的回答了。

“土方桑,承认吧。”总悟叹了口气。“旦那不是一般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结实的抖S。”

“这不是重点吧!”

“真是的,我可没听说过有来私塾踢馆的。”松阳转过身来。“只受了这点伤,真是太好了。”

【只受了这点伤,真是太好了。】

…银时杀伤力有这么大吗?

啊,好像是有。

“我其实想和你打,没想到居然被那种家伙…”

清醒一点啊!那种家伙是什么称呼啊!他要是那种家伙那大部分攘夷志士和天人都只是那种东西了啊!而且你不是也被他打倒了吗?!

“你已经够强了。”松阳声音温和。“居然能和银时拼上那么久,踢馆的同学。”

“可是,我输了。”

“没错,所以才能变得更强。胜者只能获得骄傲自满,而你赢得了更重要的东西。”松阳偏过了头。“而且,那孩子有点特殊。”

“他是个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变强的孩子。”

“他也是你捡来的吗?”

“这个嘛…是我捡到了他,还是他捡到了我,现在我也说不好了。”

这确实很难定论。不过,有一件事是无比确信的。

那就是他们自己对于对方都非常重要。

重要到成为了一种存在的证明,一个无法抹去的痕迹。

沉默。

久违的沉默。

桂和高杉的表情变得极差。

没人说话。

这孩质问松阳要做什么?问他觉得他们会成为武士吗?

松阳笑着回应,说自己也很好奇。

他说:他也想问一问武士是什么。

“你不就是武士吗?”

好吐槽,正中红心。

“谁知道呢?起码我不是你说的那种武士。”他背对着高杉。

“你莫非觉得成为武士需要某种资格?”

“你觉得没有需要保护的家,没有要效忠的主君,就没法成为武士吗?”

“我不这样认为。”

“所谓武士道,就是严于利己,奋发图强的决心。”

“遵循自己的美学不断进步的志向。”

“所以,努力学习,想让自己变得更好的他们、想变得更强,跑到私塾来踢馆的你。”

“对我来说,你们都是真正的武士。”

“就算没有明确的出身和来历,就算没有要保护的主君,也没有用来战斗的剑,也能胸怀只属于你们的武士道,成为你们自己心目中的武士。”

“尽可能看着更多这样的孩子成长起来。没错,这或许就是我心中的武士道。”

“你也是迷了路,才来到了这里吧?”

“我也和你一样,到现在还在迷路。”

“不过这样就好。”

“迷茫着烦恼着,成为你心目中的武士就好。”

在场的人都被这番话摄住了心神,不得不说,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或曾被这类思想吸引。

所以,这番话给了他们相当大的触动。

但是…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段话呢?

那当然是因为我的观察对象听完了全程。顺带一提,那个担心的孩也听见了,还听入迷了。不仅听入迷了,还被银时发现了。

哇——他们那个表情简直了!

三个人,两个人出神。只有银时,像个madao,淡定的一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画面简直了。

(附对比图)

气氛全无,甚至有一种黑历史处刑的感觉。

“…我能把这玩意打碎吗?”新吧唧直接进行一个黑的化。

“用这个吧。”近藤非常配合的送上了刀。

“还有这个。”总悟掏出了火箭筒。

“随意。”全藏拿出了一大把苦无。

日志仍在继续,这一天的事可真够多的。

嘛,不开玩笑了。

我估计他连武士是啥都没搞明白呢。

毕竟,对他来说,那是想要夺走他生命的存在。

而且,他也不在乎这些。

他不是武士。

这点我无比确信。

“怎么可能?”新吧唧瞬间爆炸,捞起剑就要打过去。

“这话有失偏颇。”将军皱起了眉头。

“无法赞同。”带着面具的女性说出了她的第一句话,手已放在刀鞘上。

那一瞬间,日志感觉自己要被扔进粉碎机里了。

ps:现在回来看也算一语成畿?

毕竟,他的人生…实在是…太…

以至于,武士无法概述他。

他像是武士的刀剑。

尖锐,危险。

也笔直,不屈。

会藏在刀鞘里,会尘封在角落,会被灰尘掩埋。

会迷茫,会不安,会疲惫,会痛苦。

但只要有人需要,他就能亮起那微弱的光。

在无尽的黑暗里开辟出一线生机。

……

唉。

我突然想起了被他斩杀的敌人临死前的诅咒。

他说,不论是所爱之人还是所恨之人,都会被他吞噬殆尽。

他说,这是恶鬼的宿命。

我真的真的很想反驳,但为什么我做不到啊。

为什么啊。

呐,高杉,为什么呢?

高杉…高杉自己也不清楚,但是略微猜到了一些。

但在那之前,他需要面对一些问题。

比如…

“高杉/晋助/晋助大人…”老友和战友的询问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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