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换上一套米白色的格子衬衣和配套的长裤,披上斗篷,收拾整齐,带上练习册的初稿准备出门。
从壁炉上方的铁盒子里,阿不思抓起一把飞路粉,熟练地站到壁炉里面,说: “对角巷”
绿色的火焰应声而起,火速卷起阿不思消失不见。
阿不思行色匆匆地穿过繁华的商业街,无视那些摆在商店橱窗上各种各样生动有趣的魔法产品,直接来到惠滋·哈德图书公司门前,拉响门铃,走进去,入目是宽阔的大堂,中间是前台,两边是沙发加书架墙的组合,大概图书公司所有出版的书籍都摆上书架了,琳琅满目,像大型图书馆。
阿不思打量了一会儿,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闹声。
前台的年轻女巫见到红发少年走近,挂起职业微笑: “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你好,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跟沃夫林夫人约了下午2点。”
“你好,邓布利多先生,沃夫林夫人提前交代过,请跟我来。”
阿不思被带到一间门牌挂着总编辑的办公室门前,里面传来熟悉的笑声,有点像巴沙特夫人。
年轻女巫敲响办公室的门,得到里面的回应后,领着阿不思进去。
年轻女巫: “沃夫林夫人,邓布利多先生到了。”
办公室很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对着宽大的办公桌,一侧有待客的茶几和沙发,另一侧是置顶的书架。
沙发上,跟巴沙特夫人一起谈笑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身穿蓝色长裙的女巫,她起身回应道:“好的,玛丽,麻烦你再泡一杯茶过来。”
她热情地跟阿不思打招呼: “你好,邓布利多先生,我是丽塔·沃夫林,巴希达经常跟我称赞你。”
阿不思与她礼貌地握手, “你好,沃夫林夫人,打扰了。”
“不打扰,我正愁着下半年要印刷的书单尼,巴希达就给你推荐你的练习册,我十分看好它的前景,毕竟学校的家长们肯定都十分关心孩子的成绩···”
沃夫林夫人是巴沙特夫人的闺蜜,她一直负责巴沙特夫人的魔法史书籍的编辑和销售,还同时是惠滋·哈德图书公司的总编辑,负责过很多畅销的魔法书籍。
对于专业人士的意见,阿不思十分认真地聆听。
一会儿,前台的女巫再次敲门,给阿不思奉上热茶和点心,沃夫林夫人才停下来。
巴沙特夫人: “好啦,你喋喋不休说那么多,先歇一会吧,让阿不思喝口茶。”
沃夫林夫人: “阿不思,先看看合同有没问题,有疑问尽管提。”
她将一份拟好的出版合作的合同递给阿不思。
阿不思伸手接过,细心地查看里面的条款,五五分成?这对新人作者来说,条件很优厚,肖像权?要放封面?跟盖勒特说的一样···
阿不思: “沃夫林夫人,关于肖像要放封面这个条件,能去掉吗?”
沃夫林夫人: “不能。那绝对会让销售量下降一半,作者是具有出色的天赋和出众的美貌的青年巫师,这更有话题度,更容易吸引消费者。”
阿不思: “那能把照片换一张正式点吗?”
两位夫人同时摇头: “这张就十分好!我们可是挑了一个上午才定下了的,你不喜欢高洁的茶花?要不换更浪漫的玫瑰花?”
阿不思听到玫瑰花眼皮一跳, “不,这样就好···”
与2位夫人谈完合同的问题,收获一笔可观的订金,从图书公司出来,阿不思感觉一身轻松,才有兴趣观察起对角巷的店铺。
7月的对角巷,迎来了很多小巫师和家长。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福洛林冰淇淋店,魁地奇精品店···这些受小巫师喜爱的店铺到处充满他们欢乐的身影。
尤其在魁地奇精品店的橱窗前,围满了欣赏飞天扫帚最新出品的小巫师。
“ 哇,新出的月之梦!”
“好漂亮!”
“它是目前最快的型号···”
“职业比赛的选手都排着队要买它···”
小巫师吱吱喳喳的声音喧闹于耳,阿不思也忍不住驻足观望一会,毕竟曾经自己也是他们其中一员,期待拥有属于自己的飞天扫帚,不过学院球队的训练和比赛都太费飞天扫帚了,赛场上还总是被其他学院的队员集火,6年的球队生活,他都换了3把飞天扫帚了。
淘换下来的旧飞天扫帚都由弟弟接收了,现在手头宽裕了,也许可以先给答应过弟弟的新飞天扫帚下个单?
于是,阿不思拉响了魁地奇精品店的门铃。
魁地奇精品店里面,靠近橱窗的货架上陈列着各种魁地奇装备,中间还放了几个密封的带玻璃罩的金属笼子,鬼飞球,游走球,金飞贼各自占一个,在里面展示它们矫健的身姿,鬼飞球最为勇猛,在笼子里横冲直撞,每逢它冲到笼子的边缘,脆弱的玻璃会变化为弹性的橡皮,将它反弹回去。
店主应该是查德里火炮队的忠实球迷,不仅售卖它的橙色队服,还在墙上挂满这支球队现役职业队员的宣传海报,不过可惜,这支球队的辉煌在1892年后,就是去光泽,即使它曾经先后二十一次捧得联盟杯,也无法掩盖近几年因青黄不接,比赛成绩越来越下滑的事实。
在众多海报中,一头金发的找球手特别耀眼,他骑着飞天扫帚从海报左边飞入,在空中兴奋地转了一圈,再停在中间,一脸骄傲地用右手举起挣扎着的金飞贼,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隔着海报都感受的到。
同样是金发,别人在球场上发光发热,家里那个,不,巴沙特家的那个人则像泰迪一样到处发情···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店员的询问打断阿不思的胡思乱想,回答道: “你好,我想要一把最新型号的飞天扫帚···”
***
盖勒特在感受到体内充盈的魔力的第一秒,就扔下了羽毛笔,再次对着镜子,凝视自己的眼睛,说出那句熟悉的咒语。
“摄神取念!”
再次在银色的光幕中游离,终于找到新奇的一幕。
狼狈的他抱着木桶大吐特吐,丢脸极了。
当晚的他竟然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活该,未成年喝什么酒!”阿不思拍着盖勒特的背。
“我成年了,奥贝利亚16岁就成年了!”盖勒特不满地说,说完歪倒在地,顺势避开阿不思落在他背上的手掌,沉沉的重拍声随着手下一空,截然而止。
“英国魔法界是17岁,入乡随俗,你就是未成年!”阿不思招来水杯,塞给已经停止呕吐的盖勒特一大杯白开水, “漱漱口,乖乖呆在这里,我去拿醒酒药剂,希望家里的药剂没过期。”
压着盖勒特漱完口,阿不思直接施展清洁咒,待人和地板都恢复干净后,阿不思下楼去了,剩下瘫在地板上不愿挪动的盖勒特。
“热···”盖勒特嘴里呼出热气,身体的热浪让他忍不住扯开衣服的扣子···
盖勒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记忆中的他在阿不思离开后,没多久就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东扯西扯,被阿不思整理好的衣服变成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露出精壮的上身,奥,他忍不住扶额,自己酒后真是太失态了,阿不思绝对会被吓到的。
果然,再次推门而入的阿不思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手中的药剂都吓得差点掉地上了。
嘴里还不停咕噜着“热”的盖勒特在跟他的裤子较劲,浑然不觉自己的上身已赤裸裸地暴露在月光下,精壮的腱子肉,轮廓分明的腹肌,优雅的人鱼线···
阿不思被吓退了几步,差点夺门而逃的样子,他身体紧贴在门上,满脸纠结,下一刻,脸色通红,快步上前,按住盖勒特快要把裤子脱掉的手。
“快把衣服穿上!”
“热···”
盖勒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冰凉的东西握着,他反握着阿不思拿着水晶瓶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
“凉爽···还要···”
“快把药剂喝了!”
阿不思的手被他皮肤的热度烫了一下,想缩回,但手被紧握着,热度似乎被传染,阿不思的脸更加红了。
盖勒特无视手里的挣扎,拉过贴在脸上的手,舔了一下,双眼迷蒙地直视着阿不思。
“水···渴···”
“放开我,喝药剂···”
阿不思剩余的声音被堵上,被温热的双唇紧贴,炙热的舌头探进,温度再次提升,手上的药剂不知何时滑落,被盖勒特随手一扫,不知滚在那个角落。
“好甜···还要···”
“不···”
盖勒特继续深吻,两人的温度不一的肌肤相贴,滚烫的热度传递开来,让两人一颤。
“好香···”
盖勒特的脸贴着阿不思的脸摩挲,像小狗一样来回嗅着,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的粉色花痕朵朵开,汗液挥发出诱人的玫瑰香···
“够了···停下···”
阿不思顿时感到危险,制止盖勒特往下探索的动作。
“阿尔,我好难受···帮帮我···”
盖勒特再次探身,轻吻着阿不思的眼帘,鼻子,双唇,细碎的吻,夹杂着哀求的声音。
“不可以···” 阿不思坚守底线,抓紧他往下作乱的双手。
“阿尔,我喜欢你···”
“你醉了,赶紧喝药,药剂飞···”
阿不思的飞来咒语念到一半,就被吻住双唇,唇舌交织,身体再次被引起共鸣,抵抗的力气越来越弱,理智又逐渐消失在连绵不断的热吻中。
“阿尔,用手好不好,我们一起···” 盖勒特的手再次探索新区域。
“不要,万一你后悔···” 阿不思再次警惕地抓紧他作乱的双手。
“我不会后悔,我经常梦到你,你比梦中更加甜美,更让人着迷,我想抱你···”
“梦?你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流氓,昏昏倒地!”
盖勒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阿不思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毫不留情地念咒的样子,难怪他会被五花大绑,还被包得严严实实。
真可惜,告白没得到明确的回答,难道阿不思觉得酒醉的他在开玩笑,不是酒后吐真言吗?
不过阿不思好像并不排斥跟他接吻,但对禁区严防死守,而且好像对梦的内容十分介意。
啊啊啊!!!
盖勒特十分苦恼,自己在阿不思眼中的形象,塌得一探糊涂了,他该不会以为我一直都在做他的春梦,把他作为性幻想对象吧?
啊啊啊!
怎么办?盖勒特揉了揉脸,难道要把预知梦的内容告诉他,但预言的内容跟春梦也没太大差别啊,说了也只会坐实他是流氓!预言害我!!!
知道真相也不是好事,他接下来要怎样面对阿不思,自己昨晚还再次强吻了他,还再次踩雷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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